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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飘零客-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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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尚平笑了,长叹一声道:“晴儿姑娘,你太纯了,难道一点都没有提防我突然对你不利吗?”

    晴儿神色一正:“幸好大哥你不是这样的人,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萧尚平听她一声大哥叫得如此亲切,心中一荡,只觉数日辛苦,终于有偿,偏头道:“大哥不信。”

    晴儿诧道:“你在助我动功昨难道没有发觉我掌心有一股内力反震么?”

    “是了,我正好奇,怎么一个受了如此严重内伤的人,还能有此劲力。”

    晴儿舒了口气,放心地道:“这就是了。”

    “晴妹,那是怎么回来?”

    晴儿诡然一笑:“这是我师门武功的秘密,说不得的。”

    萧尚平大为失望,他也知道,江湖中某些门派将本门武功视为武林绝学,认为只有自己一派的武学最为精深奥妙,对别派武功不宵一顾,是以门下弟子江湖中行走,绝不容别人偷窃本门武功,以偷学别派武功为耻,往往因此而失了许多与别派砌磋和交换的心得的机会,以至固步自封,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晴儿岂不又是一例吗?

    萧尚平向来不拘一格,倒也不将派别之念放在心上,要是那样,他也不能练成旷古绝学“通天掌法”了,他这样问,只不过一念好奇而已,问过之后方始后悔,唯恐晴儿不高兴,忙解释道:“晴妹,大哥并非有心窃探你的师门武学,只不过好奇而已,晴妹你千万不要在意。”

    那知他话音刚落,便听晴儿嗔道:“谁说你偷窃我师门武学了,说完一顿足走了石洞。

    两人同对无言,默默吃着干粮,晴儿过了许久,才问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萧尚平,”说得挺爽快,谁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晴儿失声叫道:“萧尚平?”

    萧尚平一听声音有异,只道她旧伤复发,暗道不好,忙潜运内力,一手握着她的荑。只觉触手冰凉,立刻将内力送过去。

    萧晴心中不各是喜是悲暗呼:“难道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遂挣开手,脸上恢复镇定,道:“萧大哥,你家在那儿?”

    萧尚平先是一愕,继而神色一黯,道:“我没有家,但我也可以说有一个温暖的家,因为我从小就武当长大,山中的一花一木,我都熟悉,也许,武当山便是我的家,师父待我极好,就象慈父一般,其实,我早已把恩师当作了父亲,师傅对我太好了。”

    “也许,这便是我的家,有一次,我偷偷地问师傅,说怎么这么久了,爹娘也不来看我?那时我只有八岁,那知师傅狠诉了我一顿,要我以后也不许问。”

    “到了十八岁那年,我看到许多俗家弟子的爹娘纷纷来看望自己清修的儿子,终于又忍不住了,走上太和官问师傅,怎么我爹娘还不来看我?这一回,师傅再没有骂我,轻轻叫我坐下,讲出了我的身世。”

    “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师傅云游各地,回到了素有九省通衢之称的武汉,在萧员外家落脚,萧员外有一同宗兄弟,时常一起赏酒论剑,过着清闲的生活,两人的武功均是一流,但诺大的武汉中竞没有人知道他俩会武功。”

    “一日,二位员外的妻子同时临产,大员外的妻子生下一个口圆鼻方的男婴,师傅说就是现在的我,二员外却生了个女婴,这女婴刚生下来,便得了一种怪疾,远近名医束手,二员外为了救回唯一的骨血,远走天涯,寻找奇花异草,从此不知所踪。”

    不久,萧家大院又无缘无故被一伙黑衣蒙面人烧成白地,据说只逃出了一名女仆人,更不幸的是,那身染怪疾的女婴也被人一刀砍为两段。

    萧尚平说到这儿,脸上已被泪水洗刷了一遍,萧晴更是泪光莹然,十分爱怜地用衣袖为他擦干泪珠。

    萧尚平感激地望着萧晴,又道:“我这次下山,一是寻访火烧萧家大院的那伙黑衣人,另一目的是听说七阴教杀伐武林,而那件事,我看极有可能是七阴教所为。

    萧晴放下心头大石,暗笑道:“天下姓萧的人多着呢!凭什么以为他会是自己哥哥!”

    萧尚平仰头看看天色,日已过午,忙对萧晴道:“晴妹,时辰已不早,你还是运功疗伤吧!我明天还得赶往山西呢!”

    “上山西?为什么?”

    萧尚平将玉面书生白周剑的事说了一遍,萧晴跃然道:“萧大哥,我也去。”

    “你伤势未愈,怎能长途跋涉?”

    “哼,我知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只会瞧不起女流之辈,若你和那书生交手,怎会是他对手?”

    “不错,白兄弟武功深奥莫测,我是毫无把握!”

    “所以,我一定要跟你一块,打将起来,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况且,人家非常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萧晴默然不语,只低下头娇面通红。?”

    萧尚平一呆,便是傻子也知道甚么意思了。

    再说白周剑眼睁睁地望着厉天珠与候三离去,心头如装重铅,惆怅之余遂回转城中,寻了一家酒楼,摸出三两碎银,要了一坛上好的汾酒,便边走边喝,漫无目的。

    山路崎岖不平,四周林叶笼罩,雾气氛氛,道路满荆荆,十分难走。

    白周剑看到此等景象,暗道:“我怎地每每都是进入树林的?但每次都有他妈的不愉快的事情,难道真应了一句:“逢林莫入”的话,唔,还是退为上策。”

    一想到退,登时又觉十分没趣,离开人多的地方,不就是为了能够一个人静静地想一下该想的事?一来清静,二来也可避免被武林中人认出来,难道我便会怕了这一座小小的树林?

    想罢胆气陡壮,猛灌一口酒,飞身一跃,一**坐在一棵高大的树丫上,优哉游哉,好不快活,但谁又能知悉他现在的心境?一连串的凝问压得他窜不过气来。

    在候三和厉天珠的口中所知不多,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而已,他隐隐觉得,野株林中崆峒派十八条人命,山西丐帮分舵和无花门的覆灭,江湖中虽然说是他做的,但显然是有人在冒名顶替,策动着一个大阴谋。

    而能冒自己的名头干坏事的,说穿了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李枫,李枫和自己一般年纪,也只有他才能将自己模仿得维妙维俏,既然如此,自己又应当怎么办呢?

    他想了半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仰头喝了一口酒,酒虽清醇芳香,但他的心中却是苦涩的。

    白周剑望着满天的星斗,脑中渐渐映出谬青翠清新的倩影,不由得暗叹了一声:“但愿妹子能及时找到萧大哥,在萧大哥的庇护下,方可保无事。”他瞧了一眼自己的打扮,哑然失笑,一副失魂落魄模样,与叫化一般无二,只落得个暗暗伤神。

    蓦然一丝破空声之声传入耳鼓,轻微弱小几不可闻,但白周剑内力极为浑厚,一觉有异,便凝神倾听,立时便知林处正有两个武功极高的武林高手正向这边掠来。

    白周剑轻身一跃,飞上了茂密的树叶枝干丛中,虽是黑夜,仍可将地上景物看得清楚。

    刚隐住身形,陡然两条人影风驰电掣般自白周剑坐过的树下掠过。

    白周剑暗道好险,幸好自己并不托大,及时避开,不然以两人的轻功身法来看,已属一等一的上乘高手,一旦相遇,虽然不惧,却也颇费周折,白周剑厉经大阵,对自己的武功早已大有信心,为了减少麻烦,还是避之则吉。

    两条人影同时顿住身形,白周剑一下子看清两人的面貌,一个面有虬髯,倒刺一般,脸上再难找出一块空隙,俱已被占得满满,乍看之下,凶悍之气十足,身穿一件厚厚的棉沃,还毫不觉热。

    另一人脸带斯文,头戴一顶方冠,冠下白面净鼻,一袭道袍,手执一柄佛尘,充满自得之情。

    两人一刹身形,似有所觉,髯须满面的那人轻声对白面道人道:“了尘居士,我看有些不对劲。”

    了尘居士望了一下四周,但见林木森森,一片漆黑,不以为然道:“鲁兄莫非耳中出了点小毛病?”

    被称为鲁兄的髯须汉自信地道:“不会,凭我的耳力,绝不会听错。”

    白周剑隐身暗处,暗呼厉害,瞧不出这样貌粗鲁之人听力如斯敏锐,暗想以后自己也得多练一练。

    抬眼间,忽见一只松鼠正蹦跳着在丫枝来回窜动,立时有了主意,轻轻摘下一片树叶,暗运内劲,以弹指拂**的手法轻轻一弹,树叶立时无声无息地激射而出,刚触及鼠身,树叶立时变软,只轻轻碰了一下,松鼠受惊,立时“嚓”的一声轻响,逃得无影无踪。

    这一声极为轻微,如何能瞒过两人的耳目?了尘哑然一笑:“鲁兄,是一只松鼠,那里是人?”

    称为鲁兄的大汉摸摸髯须,自嘲地道:“也许是老夫听错了。”说毕掉头便走,了尘也展开轻功紧跟着。

    白周剑刚想拔开树枝,突闻一声轻微的响动,心中一动,立时隐伏不动。

    林中又出现两条人影,只见两条人影一左一右,上下翻飞,倏地从这棵树掠到那棵树,似在寻找什么事物,这两条人影施展的俱是一流的轻功身法,在黑夜中恍如两团鬼影,一闪即没。

    半响,两人又聚在一起,一个粗犷的声音道:“了尘居士,看来真的是听错了。”另一个道:“我都说是鲁兄多疑了。”

    心念中,两人已施展轻功掠出树林,白周剑知道两人疑念已消,这才棒着酒坛,纵身跳落地面,拍拍衣裳,也展开轻功,暗暗尾随。

    他忍不住动了好奇之心,因为那两人的轻功实在太高了,如此武功奇高之人,出现在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岂会是巧合,必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于是暗暗跟踪,想一探究竟。

    此刻的白周剑功力比昔日更见精纯,展开轻功身法,快若电光火石,恍如一团幻影,眨眼已追至两人身后十丈开外,可笑两人屹自不觉,还在轻谈低笑。

    只听姓鲁的道:“了尘居士,刚才我在林中确是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很少有人能在“观音听力”下遁形的,但咱俩入林,也没发现奇怪之处,你说奇怪不奇怪?”

    了尘接口道:“这也难怪,教主表面上信得过咱们两人,但暗地里却对咱们放不下心,真有点说不过去,其实,我们都已服食了教中圣物“福寿长生丹,”干嘛还派出高手暗中跟踪?就算是教主亲自来临,也难保不被咱发觉,试问当今武林,又有谁能在黄山了尘居士和南海无敌剑的眼耳下遁形呢?”

    白周剑听了尘居士说得自豪,心里却暗暗惊讶,原来这两人是黄山了尘居士和南海的无敌剑鲁自达,武林中素有南海,北海两派齐名之说,两派的实力,在白道中除了少林、武当和丐帮之外,已盖过了武林中的各个门派,这一点白周剑却是早已知道的,更料不到的是两人身为一派宗师,却加入了七阴教,甘心供七阴教驱策,而且还吞服了所谓教中圣物。

    “福寿长生丹”,白周剑曾听谬青翠说过,只有护法,堂主和香主之类的人物才能服用,两人武功一流,自非香主堂主了,显然是护法一类的人物了,一旦服食了“福寿长生丹”,服食者虽可增强功力,但却终生效忠于七阴教了。

    白周剑暗暗摇头叹息,心想这两人为七阴教所用,真当如虎添翼了,实非武林之福,遂暗下决心,有机会便剪除这只“翅膀”,以免危害武林,同时也出一下心头的恶气。

    鲁自达听了尘居士这般说,不以为然,却有点飘飘然,声音也微见高昂:“了尘兄恁地多心了,想我等服食了教中圣物,便当为七阴教效力,虽然教主对咱怀有二心,但少教主对咱不薄,冲着少教主,咱们便当为七阴也为少教主略尽微薄之力。”

    白周剑听鲁自达说“少教主”三字,心下不由大奇,暗忖:“万世铭何时又有一个儿子了?”但旋即又明白,江湖中都说自己投降了七阴教。为七阴教挑了丐帮,无花门,但此事极有可能是这小子冒自己之名所干的好事,所以,李枫这小子就讨得了七阴教的欢心,而万世铭把他认为义子,也是在情理之中。

    他思前想后,实觉此事极有可能,心中虽恨极了李枫,但又不得不佩服李枫心计之工了,不但找到了一个大靠山,横行江湖,更拉扰了象无敌剑鲁自达、了尘居士这样的高手,为自己积蓄了实力,看来万世铭到头反会被李枫这小子反噬也未定,想到此不由得暗暗高兴,只要两人一旦分离相残,便是武林之福了。

    了尘居士听鲁自达这么说,果然道:“李少教主待咱虽不薄,但这次却匆匆交待咱们活捉姓厉的妞儿,自己又急急回到教主身边,对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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