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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歌不急不慢,淡淡的说了出来“实在是我还从未见过像梁小姐这样如牡丹般明艳动人的女子,世人看到美人自然都会情不自禁的去欣赏一番,我乃凡人自然也不例外了,不过我很好奇,梁小姐这般的妙人应该是那种胸有点墨,才情满腹之人吧?古语云:谣言止于智者,难道梁小姐不懂?更何况我乃女子,自然将名誉视为性命一般,难道梁小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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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显摆的代价
“你——”
梁佳颖被夏清歌这段话讥讽的险些气愤的站起来给她一巴掌。
她前面那段话还是在夸赞她,梁佳颖原本以为夏清歌只不过是被自己的美貌所吸引,所以才会那般时常的盯着她看。
想来可以理解,就夏清歌这种长相丑陋的女子,看到她这样的美人自然是艳羡不已的。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夏清歌话锋一转竟然暗骂她是蠢货?
这样的闷气她何曾受过?
“哼!原不知夏小姐还长了这么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不过夏小姐既然视名誉如性命般重要,不知对这京城内的传言做何感想?还是说其实夏小姐并非京城百姓所传扬的那般?”
她说的隐讳,但却不过是暗讽夏清歌粗俗的名声。
夏清歌坐在一旁没有接话,似乎根本不将梁佳颖的话放在心上。
梁佳颖气愤,她原本是想激怒夏清歌,从而让她出丑给她难看的,却不想这个废物根本不上她的圈套?
“是啊,我也正自纳闷呢,是不是传言不实呢?”晋慧心装出好奇的模样来。
李新柔继续接着说道:“夏二小姐的才华可是冠满京华的,想来大小姐的文采也不会差强人意到哪里去吧?”
夏瑜涵坐在旁边看戏,她脸上闪过一抹得意,这些世家小姐哪个是省油的灯?她们这一句接着一句的还不把夏清歌这个废物讥讽死?
夏清歌仍是那般淡漠的模样,眼帘深深埋在厚重的刘海之中。
突然!她抬头对上夏瑜涵。
眼神里射出一抹奇色而诡异的光亮来。
夏瑜涵心里咯噔一声,双手不自觉的抓住大腿的裙子,脸上刚才的得意之色还未褪去,现在看到夏清歌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惊胆寒之意。
她害怕什么?
这个废物有什么好害怕的?想到此夏瑜涵慢慢的将心绪调整了过来。
这才对这众人说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如咱们就去荷花亭品酒斗诗如何?各位姐姐的才华皆是不俗。想来妹妹今个儿正好多跟着学学了。”
她这一番话一说出,除了夏清歌其余几人皆是赞成。
李新柔第一个说话“这个主意好,不过妹妹可别将我们捧得太高了,你这小心思也真是坏透了,知道你文采好,想来待会我们就是那陪衬你的主儿。”
“呵呵,可不是吗?在京城内谁人不知涵儿妹妹是出了名的才女?待会是我们好好跟着你学习才是啊。”晋慧心也急忙笑着说。
旁边的梁佳颖眉宇间闪现一丝不悦来,她虽和夏瑜涵是亲表关系,夏瑜涵的母亲梁姨娘是她的姑母,但是家族里谁人不觉得梁心婷做了别人的妾侍是给族人蒙羞?
所以,虽然名面上还来往密切,但是父亲早已经暗示她们绝对不能学梁心婷这种下作的手段。
以至于梁佳颖连带着看夏瑜涵也不是那么顺眼,但是她毕竟是国公府的二小姐,梁姨娘这些年在国公府混的也还算体面。
她这才和夏瑜涵走的亲近了些,但是骨子里的鄙夷是去不掉的。
听到李新柔和晋慧心连连夸赞夏瑜涵,她自然是不爽快的,她怎么说也是景田侯府的嫡女,而夏瑜涵只是国公府的庶女,这出身上她就要矮自己一大截呢。
思到此处她更是对夏瑜涵颇有微辞。
于是冷声说道:“那还等什么,不如现在就去吧,只是不知道涵儿妹妹为我们准备的是什么美酒佳酿?可说好了一般的米酒我们是不喝的。”
夏瑜涵何其聪明,自然听出了梁佳颖话语间的酸劲儿。
她也不恼,带着炫耀的说道“姐姐们都是金贵之身,自然不能喝那般的烈酒,我这里有一壶番邦进贡的葡萄酒,待会拿出来让各位姐姐品一品。”
“哦?有这等好事?这番邦进贡的可都是进了宫里面的,没想到涵儿妹妹有这等的体面,我们今日可真是运气不错呢。”
听到李新柔的夸赞,夏瑜涵的小脸上得意更甚,但是话语间还是要谦虚两句。
“我哪里有那般大的体面,只是祖母疼爱赏赐了一壶而已。”
夏老夫人乃凤氏庶出,和当朝皇后是一族所出,辈分上算是凤皇后的远房姑母,所以这水果酒出现在夏府也并不算稀奇。
“既如此,大小姐这里想来也有吧?”李新柔好奇的盯着她。
还未等夏清歌开口,夏瑜涵急忙抢先说道:“哎呀,李姐姐,你就不要问这些了,祖母那本来就极少的,也只是给涵儿这么一壶。”
“呵呵,原来夏老夫人这么疼爱涵儿妹妹啊。”李新柔装作惊讶的说道。
仿佛这才明白过来。
夏清歌扫了她们一唱一和的模样,轻笑一声:“美酒自是配美人的,我家二妹妹这般的姿色可不就像这葡萄酒一般精良绝佳吗?”
众人似乎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夏清歌,暗想这个蠢货竟然没有听出别人的讥讽之意,还在这里帮着夏瑜涵增体面,真是蠢笨的无可救药。
夏清歌哪里看不出,她继续笑着说道“这宫里进贡的美酒听说在国公府里可就赏赐了两壶,这一瓶在祖母那里,这第二瓶就赏赐给了二妹妹,呵呵,想来我们三房的嫡女们都是对涵儿妹妹艳羡不已呢,都说这祖母啊是看到涵儿妹妹就想到了她年轻时候的娇俏模样,于是格外疼爱呢。”
这话说的十分取巧,但是只要了解夏老夫人身份的自然都十分清楚夏清歌话里的含义。
夏老夫人是庶出,而夏瑜涵也是庶出,虽夏清歌说的隐讳,但却暗指夏老夫人这是惺惺相惜,而且夏清歌将三房里的嫡女都列了出来,意思在明白不过,人家老太太可不只是没赏赐给她一人,这府里的三房嫡女她都没赏赐,只是赏赐了一个庶女而已。
这样不但让这些小姐们轻视了夏瑜涵,更轻视了老太太。
她们皆是嫡女出身,虽与夏瑜涵交好,但也只是利益关系,众人皆知国公府是梁姨娘当家,夏瑜涵自然跟着水涨船高,巴结上她也就是和国公府搭上了线。
但是一般高门望族里的规矩十分严明,嫡女和庶女每月的份利都有所区别,连穿戴上庶女都不能压过嫡女。
但是在夏府夏瑜涵的穿着不知道比夏清歌好出了多少倍来,而夏府的老夫人更是喜欢夏瑜涵这个庶女。
外人自然会想,这夏老夫人出身卑贱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连带着家风都被她搞的如此浑浊、乌烟瘴气。
夏清歌说完这番话众人脸色各异,但都看待夏瑜涵的眼神出现些许变化,更不再有人拿这件事情夸赞夏瑜涵得老太太喜爱了。
她们若继续说了就是摆明了作践自己嫡女的身份!
第十七章 品酒斗诗
夏瑜涵气的脸色发白,嘴唇紧紧抿起,眼神里的恨意再也掩藏不住,她真是恨不得立刻将夏清歌这个贱货挫骨扬灰了才能解她心头这口恶气!
众人也没有在继续盘问下去。
夏瑜涵冷声说道:“你们光顾着说话了,竟然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在大姐姐的书房呢,怎就也要征求一下大姐姐的意见啊!”
这时其她人似乎才发现了夏清歌一般,夏瑜涵率先开口“我们刚才提起这个建议大姐姐意下如何?”
夏清歌听到夏瑜涵是对着她说话,方才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了过去。
“今日几位小姐的兴致高昂,我这个大病初愈的病人儿还是不要前去扫兴了的好。”
夏瑜涵当然知道夏清歌是不愿意去的,但是她若不去她们待会的斗诗还有什么意思?
“大姐姐,您这病看似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而且今个儿天气格外晴朗、暖和,您只要多披一件外衫便可,况且今日几位姐姐来府中可都是慕你的名声而来的呢。”
梁佳颖也急忙帮腔“是啊,我们可都是听闻夏小姐的名声过来的,平日虽都在白鹿书院却从未和夏小姐有什么过多的接触,不如趁着今日好好的亲近不是更好?”
“梁小姐说的是,夏小姐就跟我们一起前去吧?”
几个人就像几只癞蛤蟆一样在夏清歌的耳朵旁你一句我一句哇哇直叫的,烦人的很。
夏清歌静默不语,众人看不出她心里究竟做何感想。
她抬眼看向她们几人,眼神快速的闪现一丝慌乱,正好让一直盯着她瞧的梁佳颖瞧个正着。
见此梁佳颖讽刺一笑“夏小姐难不成是怕你的名誉会在今日有所损毁?呵呵,夏小姐实在是多虑了,你在京城的名声也不在乎这一件事了吧。”
说着还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是啊,夏小姐真没必要担心这些,况且今日本是小坐怡情而已,你不必太过紧张。”
一人一句,摆明是是将夏清歌的沉默当作了胆小怯弱。
夏瑜涵见此心里冷笑,但是面上却露出格外担心的模样。
“大姐姐不必担心,待会有涵儿陪在你身边呢,如果有什么不会的,涵儿会极力帮助大姐姐的。”
夏清歌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随即露出一丝讥讽笑意“原本清歌以为,文采本是怡情静心之作,却不想众位小姐如此热衷比斗之发,既然各位小姐都能放下身段摆出这般小家子气的做为,那清歌这个门外之人自然奉陪到底了。”
夏清歌这番话无疑是一枚惊雷,炸的在此的几人脑子嗡嗡作响,她们咋舌的看着夏清歌,随即反映过来后气愤的脸色发青。
文人墨士一向倨傲自负,行事放荡不拘,更对王权富贵表现的极其嗤之以鼻,却对文采名誉极为看重。
夏清歌在这里暗讽她们热衷比斗显摆,却失了文人的清高之气。更是以小家子气来讽刺她们丢了文人的脸面。
夏清歌本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才情满腹之人,更是在话语里自称门外之人,所以怎么骂都骂不到自个儿,而这些话却着实打击到了她们。
看看夏瑜涵那极其难看的脸色就可想而知,夏瑜涵一直在文学才情上自视甚高,夏清歌这么侮辱下来,她怎能受得了?
夏清歌冷笑,气死她们才好。
夏瑜涵最先反应过来,暗暗咬牙,心里冷哼,夏清歌,待会有你好看的。
“既然大姐姐都同意了,我们这就起身前去荷花亭吧。”
说着众人一起站起身朝着荷花亭的方向而去——
品酒斗诗
“荷花亭”顾名思义,这里最为繁茂的便是这生长在湖水中的荷花。
此时正值夏季,荷花开的娇艳,粉色的花瓣上闪着晶莹之光,在一片绿绿葱葱的荷叶衬托之下更显白玉无瑕。
在河水碧波荡漾之下,不时有浅浅波纹滑过水面,仔细一看原来是藏匿在荷花中的鸳鸯在游玩嬉戏。
夏清歌和夏瑜涵等人连同着她们一起带来的丫鬟,众人浩浩荡荡的过来,总有十数人之多。
荷花亭为八角转角楼,亭子里设着一套棋盘,靠近水边的位置摆放着一架古琴,而最中间的位置便是迎请客人的桌椅。
上面摆上这一些瓜果和一壶葡萄酒,而靠近桌椅的位置摆放了一张黄柏木箭腿平投案,应该是在她们来之前安放在此处的。
上面的笔墨纸砚一用俱全。
从前夏清歌总是一个人躲在这座凉亭内看着荷花发呆,似乎只有独自一人时,她才可以露出开心的笑。
而今时今日,夏清歌再次站在这里时,脸上在无从前的卑微懦弱,换上的是一个周身散发着清冷之气,眼神中放射出目空一切的女子。
今非昔比!今非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