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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兰将茶水递给无双,她感激的接过手中大口喝下,这才将急喘的身体调息了回来。
“小姐,那个人果然是齐妈妈,她拿着包裹进了杨绣街的一栋宅院内。”
“宅院?她去见了谁你可看清楚了?”
无双点了点头“不止这些,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她进的那家宅院竟然是她自己的,那是一栋四进的大宅,刚开始奴婢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栋大宅院竟然是齐妈妈的,后来见她进门后,门口的门童竟然喊她夫人,后来奴婢番强进去,见她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主屋的厅房内,立刻有丫鬟上来奉茶,也喊她夫人,后来奴婢在附近打听了一下,这栋宅子是齐妈妈三年前就买下的。”
无双的话让夏清歌和巧兰皆是一惊,巧兰极其愤恨的说道:“这个齐妈妈掌管着膳房的事宜,她的男人又是府中的大掌柜,管着整个府里的开销,他们两口子也不知这些年贪了府中多少银两的。”
夏清歌手里握着一杯茶,深深陷入了思考当中,她的想法比巧兰要深入一些,三年前就能买下杨绣街那片的宅院?还是四进的大院子?这最少也要七八万两白银,除非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不然就凭他们夫妻二人,绝对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而这个人的目的自然比齐妈妈他们的胃口更大了,这个人会是谁?
“这件事情切莫声张,以免打草惊蛇,无双,你这几日主要跟着齐妈妈,包括她每日去菜市场进货,从帐房拿出了多少银子,菜价是多少,包括在哪个菜访买的你都要一五一十的汇报给我。”
“巧兰,你去帐房将近三年的账目整理出来给我,要快,最好在这三日内全部找出来。”
“是,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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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方姨娘在夏清歌的要求下被厚葬了,虽然不能出入正门,起码身上穿的还算体面,也陪葬了相对丰厚的东西。
这三日里夙壑每日都跪在碧园居内,除了夏清歌能简单和他说两句话以外,这个孩子几乎成了哑巴,不跟任何人交流。
方姨娘下葬后,夏清歌去求了老夫人,让夙壑占时住在紫霞院内,老太太虽然极其厌恶方姨娘和这个孩子,但是碍于夏清歌的一番话,她也只能答应下来。
“小姐,这是这三年里的所有进出账目,还有咱们庄子上每月的月供,和商铺内的进账都在这里。”
夏清歌坐在一张靠背椅上,看着面前堆砌如山的账目,一时有些头疼,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看了下去。
姜嬷嬷摇了摇头,端着一杯参茶走了进来“小姐,这几日你天天除了去老太太和书院以外,几乎天天闷在书房内,这账目何时能看完啊。”
夏清歌接过参茶喝了一口,苦笑道:“没办法,既然祖母让我持家,这些账目自然是要了解的。”
姜嬷嬷叹息“姑娘才多大啊,老夫人这真的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夏清歌冷笑“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嬷嬷不要担心,这样正好让我提早锻炼了,对了,无双可回来了?”
“还没有呢,一大早就出门了。”
夏清歌点了点头“无事你们就先下去吧,我在看一会儿,等无双回来了让她来书房找我。”
“姑娘别熬太晚了,待会早些休息。”姜嬷嬷心疼的看着她。
夏清歌乖巧的点头“知道了,嬷嬷赶紧休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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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嬷嬷和巧兰走后不久,无双才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这几日她几乎寸步不离的跟踪齐妈妈,也从中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她一五一十的给夏清歌叙述了一遍。
夏清歌看了一眼案几上的这些账目,在加上从无双口中得到这些信息,脑子里所有的疑问都渐渐有了答案!
这几日她几乎将这三年大大小小的账目都看了一遍,名面上的账目总数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仔细推敲就发现这里面注水很深,有些数字和到账的银两根本不符。
有了这些证据,她倒是要看看齐妈妈那个老婆娘要如何狡辩?
“这几日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是,小姐——?”无双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有些事情很难以启齿,她瞪着夏清歌,想说又犹豫了下来。
夏清歌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也没什么,也许是奴婢多想了,今日我跟着齐妈妈时,见到了二爷去了她的家里,后来——后来梁姨娘身边的夕照也跟着走了进去,奴婢一直在房顶上,看到二爷进了院子和夕照一同进了一间房屋内,大约两个时辰后,两人才出来的。”
夏清歌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梁姨娘、夕照和二叔?在加上齐妈妈,这里面似乎有着什么联系,难道她猜想的,在齐妈妈背后撑腰的人是二叔和梁姨娘?他们两人怎么连合到一起的?
夕照和二叔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吧!
脑子里灵光一闪划过一个念头,夏清歌随即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好,我知道了,无双你过来,我交代你一件事情。”
无双急忙挨近夏清歌,夏清歌轻声说了几句,无双点点头“放心吧小姐,奴婢定然将这件事情办妥了。”
“嗯,你也劳累了几日了,先去姜嬷嬷那里领十两银子,就说是本小姐赏的,明日我准备好那些东西,你就去按着办吧!”
无双脸上满是喜色,心里更加确定跟着大小姐没有错,赏赐到是次要的,做为下人,可是真心难遇到一位真心对她们好的主子。
而她能感觉的到,这些日子大小姐对她和袭春的好绝不是虚假的,即便小姐对她二人还有怀疑,却能和姜嬷嬷巧兰一视同仁,就这一点上大小姐就值得她敬佩!
无双离开后,袭春带着夙壑走了进来“小姐,夙壑少爷说要见你。”
夏清歌将手里最后一本账目合上,站起身走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娃身边,那一日给夙壑清洗干净后,夏清歌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白玉一般的小孩时,心里满是喜欢。
他长得十分干净,一双溜黑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红红的小嘴,在穿上一身白色丝锦小袍子,头发全部盘起来更显得精致无双,如果脸上在有一些笑容应该是一个无敌小正太吧!
“夙壑,你吃过饭了么?”夏清歌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夙壑乖巧的摇了摇头,这几天他一直住在这个院子里,他能感觉得到,面前这个姐姐对他是真的好,而且他也只在她身边时,才会感觉到安全,那是只有在娘亲身边时才会有的感觉。
“袭春,把晚饭送到这里吧,我和夙壑待会一起吃。”
“好的小姐。”袭春笑着看向眼前的一大一小,心里暗自想着,都说夙壑不是老爷的儿子,但是如今见他和小姐站在一起,眉宇间真的很像呢。
等袭春走了以后,夏清歌抱起夙壑走到椅子前坐下“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夙壑睁着明亮的眼睛,乖巧的坐在夏清歌的腿上“姐姐,我想要学武功,袭春姐姐、无双姐姐还有巧兰姐姐都会武功的对不对?”
夏清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呵,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事情来找我啊。”
夙壑坚定的点了点头“我想要让袭春姐姐教我武功,姐姐,夙壑只有学了武功,变得强大了才能保护你,才能替我娘报仇。”
他知道自己的娘是被梁姨娘害死的,他更知道没有姐姐的话,他如今早已经死了,在这个府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所以姐姐对他的好他要记得,要变得强大来保护她。
夙壑的心思很单纯,夏清歌忍不住将他搂在怀里“夙壑,学武是一件十分吃苦的差事,你可真的愿意?”
夙壑猛点头“愿意,我愿意学武。”
夏清歌捧着他的小脸轻声说道:“你现在年纪还小,有些苦头是你难以想象的,夙壑,姐姐希望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始有终,你既然决定要学武,那么这一生你都要坚持这个决定,你——可做的到?”
夙壑停顿了一会儿,他并不是被夏清歌的话说的有些害怕,而是在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记在心里,姐姐说了做事要有始有终,他夙壑就一定听姐姐的。
“姐姐,我听你的,我这一生都不会放弃学武。”
看到他无比认真的模样,夏清歌即心疼又欣慰“好,你现在先跟着袭春学习基本功,等你熟练一些了,姐姐在给你找一个好师傅,姐姐定然要让我们的小夙壑成为武林高手。”
说完这句话,夏清歌脑海里想起了一个人,也不知他能否答应,低头看夙壑满是崇拜的看着自己,夏清歌暗暗发誓,一定要拿下白衣人,不然当着小孩子吹牛会很丢面子的!
“夙壑,姐姐给你讲一段故事怎么样?讲完了咱们就差不多该吃饭了。”
“好。”夙壑乖巧的点头,双眼满是崇拜的小火苗,心里想着,姐姐不但对他好,还要让他成为武林高手,现在还给他讲故事。
想到这些,小夙壑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虽然很淡,但还是落在了夏清歌的眼里。
她暗呼了一口气,夙壑现在太过冷静了,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很不正常,她真的有些担心,他娘的死会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她希望这个孩子在童年里能有一段快乐的记忆,所以,现在她要尝试的让夙壑能够早日走出阴影。
“嗯,那姐姐就给你将一段武林大侠的故事吧。”
夏清歌抱着夙壑讲起了《倚天屠龙记》,讲述了张无忌少年时遭遇的重重苦难以及长大后如何的偶遇盖世武功《九阳神功》,不但救治了他的寒毒,还拥有了一套高深莫测的内功心法。
她希望借助这样的故事,能够感染激发到夙壑,让他能认为小时候受到一些磨难没什么,上天总是公平的,张无忌父母双亡,整个江湖都在追杀他,他从小遭到了孤独和背叛,却依然能长大成人并且成为一代另人敬佩的大侠,夙壑为什么不可以?
他会明白的!她相信——
她讲的口沫横飞,夙壑听的炯炯有神,满脸的崇拜模样。
夏清歌感觉喉咙有些发干,端起了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好了,今日就先讲到张无忌遇到仙女姐姐这一段吧。”
夙壑满脸的不舍“姐姐,我总觉得张无忌的娘亲没有说错,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坏人。”他想到了梁姨娘,想到了府内那些漂亮的丫鬟都欺负他和娘亲。
“不过姐姐除外,姐姐是那位神仙姐姐。”
“噗”夏清歌一口清茶险些喷到夙壑的脸上,“我可不要当什么神仙姐姐,那神仙姐姐可是个坏人,她可是骗张无忌的。”
“怎么会呢?她对张无忌那么好啊?还救了他的命呢。”
夏清歌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摆正夙壑的小脸“你记住哦,看人三年看三分,有些人看似漂亮,可是却蛇蝎心肠,咱们表面上装的和气就好,心里可别相信这种人。”
“呵呵。”一道极轻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夏清歌心里一震,暗骂自己大意,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窗外有人。
“是谁?”夏清歌呵斥一声,随即一个身影从开着的窗口处飘然而进。
“又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的?”想起她屋子里重新布阵的暗器,以及那对玉佩的藏匿地点,夏清歌才算放下心来。
冷声开口道:“怎么?今日可有收获?”
听到夏清歌凉凉的讥讽,白衣人丝毫没有恼意,而当他低头看向夏清歌怀里抱着的夙壑,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她倒着和这小子来的亲近,怎么他三番四次的救她,她就不能对自己温柔一点?白衣人心里控诉,脸上邪气一笑。
“我今日本打算直接去你的闺房,却听到了这里有说话声,就好奇的过来了,这故事么倒是很吸引,不过你后面这番话可是会教坏幼童的。”
夏清歌脸色阴色,极其不悦的开口“要你管,我怎么教育孩子是我的事情,你哪边凉快哪儿待着去。”
白衣人轻笑一声,随即优雅的坐在了桌子的对面,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人。
“这边最凉快了,你屋子里放的碎冰吧,我说这么凉快呢。”
夏清歌白他一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