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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一股子糊焦味道和腥臭鲜血味一并传出,让众人忍不住伸手捂鼻。
“你为何将它们烧掉?”蹲在夏清歌另外一边的杨子墨自始至终没有躲避,而是满腹兴趣的盯着夏清歌好奇的开口。
看着火堆里那被烧的越来越红的蚂蚁,夏清歌这时才有心思说话“这些东西用火烧死是最快的处理方法,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么一匹高头大马会被这些小东西活活咬死,你看、它们喜欢选择致命的地下手,从皮表一路钻到心脏,从心脏内开始啃咬,让它尝到钻心之痛,别说是一匹马,就算是豺狼猛兽也照死不误。”
听了夏清歌的分析众人皆是一阵胆寒,小小的蚂蚁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眼看着面前鲜血淋漓的场面,众人皆是庆幸还好是一匹马,若换做是人,那该要忍受怎样的痛苦?
“这个下手的人心思歹毒至极,真是十恶不赦,若查出来是何人所为,本皇子绝不轻饶。”慕容逸收回惊讶的目光,眉宇之间满是阴霾之色。
这时慕容箐悠站在远处鄙夷的冷哼一声“这还用追查么?明眼人一看便知,这里面只有夏清歌最清楚这些蚂蚁的用处,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是她下手谋害本宫吗?”
夏清歌讥讽的看了慕容箐悠一眼,再无刚才的故意逢迎之意,这个蠢货早已经将她唯一一点耐性都消失殆尽了。
“二公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无凭无据之前您还是莫要胡乱指正的好,以免冤枉了好人而让真正打算至你于死地的人逍遥法外。”
“哼!夏清歌,你是个什么东西?也胆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别在这里说这么多冠冕堂的话,本宫就觉得这里的人只有你的嫌疑最大,好,既然你坚持说你没做过,现如今可心甘情愿的让本宫搜身?若你身上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本宫自然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夏清歌满是轻视的眼神睨了慕容箐悠一眼,随后站起身来“若公主打算搜身民女自是愿意,清者自清,不过若只是搜民女一人,那民女是坚决不肯的。”
“怎么?”慕容箐悠挑了挑眉,一脸的张扬之气“你是害怕了么?”
怕你才有鬼,夏清歌心里满腹鄙夷,对于慕容箐悠的无故挑衅反感至极。
“若今日查不出凶手,公主大可以前往宗人府去查,民女的名声公主想必也清楚,大不了民女在外人眼里在添上一个蛇蝎心肠的名声罢了,民女何惧之有?倒是公主,若今日之事宗人府查出并非民女所为,而这件事已经闹得满城皆知,若让皇上知晓,让天下百姓知晓,公主你空口白牙,故意栽赃陷害,倒时只怕丢的不是您自己的脸面,而是丢的整个皇家的脸面,公主,您担待的起么?”
“夏清歌你——”慕容箐悠被夏清歌这番珠玑之语逼迫的脸色大变,她慕容箐悠活了十五载,何时被人如此逼问?
此时她看向夏清歌的眼神多了一丝恨意,抽出自己的九截金鞭直向着夏清歌的脸上挥去,下手干脆利落,雷厉风行。
当她挥出这一鞭子后,慕容逸却及时挡在了夏清歌的身前,伸手扼住了慕容箐悠的手腕。
“二妹妹不许在胡闹了,夏小姐说得没错,你若在胡闹下去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难道你想要父皇现在就知道你的恶行?”
慕容箐悠顿了一下,眼神内满是不甘心,可慕容逸的话却让她不自觉的有些害怕。
而夏清歌,睨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将握在自己手里的一个银锭子收了回去。
在她说这番话之前就已经猜到,依着慕容箐悠的性格,断然会被自己这番话激怒的动手,夏清歌心里冷哼一声,对于慕容箐悠的愚蠢更加的鄙夷。
若不是慕容逸及时出手,她定要废了这个蠢货的手不可!
慕容逸淡淡的道:“今日本皇子在此,也正好做一个见证,咱们将今日在此的人都召集到广粼亭内,逐个盘查一番。本皇子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如此胆大妄为。”
说完这番话慕容逸抬眼看向一旁的夏清歌,而夏清歌根本没有去看他,更不用说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了。
慕容逸的眼神内闪过一丝深旋的异色,心里苦笑一声,他似乎不记得和这个表妹有什么过节之处吧?为何她面对别人时总会笑脸相迎,而面对他时似乎淡漠的根本将他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七殿下说的是,咱们就一起前去广粼亭内好好审问一番,也好还夏小姐一个清白。”叶檀满是趣味的看了夏清歌一眼,心里乐道,能够将慕容箐悠气成这样,爽载,这个丫头有趣的紧呢!
而旁边的慕容钰,朝着慕容逸和夏清歌看去,最后落在夏清歌握紧的右手看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亮色,随即暗了下去。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广粼亭设于庄园内部的碧芯池中央,此处假山林立,植物苁蓉茂盛,周边的花园内更是百花齐放,景色优美绚丽。
而此时,众人却无心观赏周围的美景。
“由谁先开始?”杨子伊看向众人,最后眼神落在了慕容箐悠的脸上,征询她的意见。
她刚刚安顿了夏瑜涵主仆,不想往林子内赶时竟遇到众人往回走,一问之下她方才知晓,二公主的宝马踏雪竟然被害了。
踏雪对于二公主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自然都心知肚明,慕容钰善喜白色,无论从衣饰到坐骑都是纯净的色调为主。
而慕容钰得到白雪还有着一段震惊天下的事件,那是在九年前,白雪的母亲赫纳儿是西域可汗朝贡的一匹汗血宝马,当时慕容钰年仅十岁,赫纳儿性子刚烈,秦武帝广纳天下有名的驯马师最后都不能驯服赫纳儿这批难得的宝马。
当秦武帝为此事再无计可施时,不想,一个稚嫩的童子竟然主动要求面圣降服烈马,秦武帝一看来人竟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子,自然不同意。
可幼小的慕容钰却一本正经的道:“皇伯父,卓文君五岁知五经,七岁能诗文。项楚七岁得名圣天子之师,甘罗十二岁便可称王拜相,侄儿虽不及此三人之大才,难道连收服一匹马儿的魄力都没有吗?”
当时文武百官都在早朝之上,听闻慕容钰一番话,满室哗然,皆是开口夸赞慕容钰小小年纪便可知晓如此深刻道理,将来必成大器。
秦武帝深沉的眼眸内满是审视,最后竟点头答应,并找来十名宫中顶点高手斜旁保护,若真出现意外定要救下慕容钰。
却不想慕容钰竟真的在两日内收服了烈马,秦武帝听后大喜,宣称慕容钰为祥瑞之子,小小儿童竟可收服天下最难驯服的烈马,实乃神童转世,于是普天同庆,昭告天下,慕容钰十岁可顺马,将来必然名冠天下!
而且此后秦武帝就将赫纳儿赏赐给了慕容钰,六年后赫纳儿和西域进贡的另外一批汗血宝马产下了一匹公马幼崽,也就是如今的白雪。
这件事过后秦武帝更是对慕容钰疼爱有加,只盼着他这个侄子将来成为国之栋梁,却不想,此事过后,慕容钰大才没学会,竟沾了一身纨绔子弟的恶习,自此,秦武帝也是摇头叹息。天嫉英才。
自此慕容箐悠也光缆天下纯色宝马,必要找到一匹能和白雪匹敌的母马促成一对,好不容易今年找到了,慕容箐悠欣喜不已,更是取名踏雪。没想竟然在今日踏雪遭此大捷。
慕容箐悠怀着满是仇恨的眼神紧紧盯着夏清歌“就从她开始搜身,若搜到了什么,今日谁也别想在阻拦本宫处置这个贱人。”
扬子伊担心的看向夏清歌,而后者仍旧是面色平静,毫无胆怯惊慌之色。
“子伊姐姐,既然二公主说先从我身上搜起,您就派人前来仔细搜查吧。”夏清歌双眼内满是清明之色,她站起身走到凉亭中间,伸展双臂。
扬子伊见此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来人,先从夏小姐身上搜查吧。”
“是”随着杨子伊的命令,亭子外殷殷走来两名身穿粉色水裳的婢女,走进凉亭后她们率先朝着再此的主子行了一礼。
随即走到夏清歌的身边微微福身“夏小姐得罪了。”
夏清歌点点头,两人开始在夏清歌的衣袋和身上仔细查找了一番,最后转身面向慕容箐悠。
“回禀二公主,夏小姐的身上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慕容箐悠冷哼一声“谁会杀了人在将凶器藏于身上的?她定然是将证据藏了起来。”
夏清歌不置可否,恨不得上前狠狠抽她两巴掌方才解气。
“二公主,刚才众目睽睽之下,民女如何埋藏证据?身上要带着这种蚂蚁,必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不然绝不可能安然的带到这里来,公主何不搜完了在开口说话?以免您真的落下个咱赃陷害的名声怕就不好了吧。”
慕容箐悠暴怒,恶狠狠的瞪了夏清歌看了一眼,随即转眼盯着那两名婢女“还愣着做什么?其他人也给本宫搜了。”
“是,奴婢遵旨。”
两个丫头硬着头皮将杨家兄弟和杨家两姐妹,包括叶玉卿、叶檀都一一搜过了,最后就剩下了慕容逸和慕容钰两人。
她们求救的看向杨子伊,谁也不敢上前去搜二人的身。
“就由本皇子开始吧。”慕容逸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好像无事人一般的白衣男子,最后只能主动站起身来。
“七殿下,奴婢得罪了。”两人颤颤巍巍的走到慕容逸的身边,在身上随便查找了一番,就急忙躬身退下:“回禀二公主,七殿下身上也未曾找到可疑的东西。”
慕容箐悠气急,最后落在慕容钰的脸上,想起刚才他主动救夏清歌的场景,心里就憋的难受。
旁边的两名丫鬟心想,眼看着七殿下的身都搜查了,小王爷总是要走一个过程吧。
她们两人壮着胆子走到慕容钰跟前“小王爷,奴婢得罪了。”
两人说完话就打算上前,却不想一个黑色身影在她们两人靠近慕容钰之前,闪身到了她们面前,用一把上好的青铜佩剑挡住了她们的脚步。
“我家主子有令,擅自进他身者——杀。”
“奴婢该死——小王爷饶命——奴婢该死。”两名女婢看到面前的黑衣人时,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而当他不含一丝温度的话说出后,她二人心里最后的一丝镇定消失殆尽。
心里暗自觉得倒霉,怎么就让她们遇上这种事情?小王爷喜怒无常,天下人皆知,而且他有洁癖的怪病,闲杂人等根本不能进到他的身前三步。
慕容钰淡淡扫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婢女一眼,随即抬手挥了挥“景天、退下。”
“是。”景天就像出现时那般,瞬间又消失在了暗处。
“你二人起身吧。我身上你们不必搜查,我一定不会愚蠢的装着那种东西在身上。”
他抬起眼帘,神情仍是淡淡,嘴角含着一丝适度的笑意“而且,我对陷害二公主没有丝毫的兴趣。”
慕容箐悠脸色变得惨白,本来还盛气凌人的脸上瞬间坍塌下来,就像是一个受了伤害的普通女孩一般,双眼沁着泪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而慕容钰却完全漠视一般,丝毫没有多看一眼。
“算了,我相信钰哥哥不会伤害我的。”
慕容箐悠心里升起一丝悲哀,她从小就喜欢慕容钰,当年她不过四岁,看到随着侍卫嬷嬷进宫来的那名少年,嘴角含笑,眉目如画,他的笑容总是如沐春风,让人看到后心旷神怡,而当别人打算接近他时,却发现他竟似镜中花、水中月一般,高远的遥不可及。
可她是公主,是秦武王朝最尊贵的女子,母后疼爱骄宠她,所以她认为,她比这世间任何的女子都要配得上他,也只有她才能匹配的上他!
可这么些年过去了,她不是傻子,慕容钰从未将她放在心上,似乎知晓了她的心思后就越发的疏远了她。
可是,她一想到这个天神一般高不可攀的男子今后有可能成为其她女人的夫君,她的心里就如似针扎一般疼,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所以,从小只要她遇见漂亮的宫女,或者对慕容钰有意的女子都不会放过,她一直秉持着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道理,杀光打算勾引慕容钰的所有女人。
她眼神内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