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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嘴角微微勾起,双眼越发的明亮起来“自然不是,今日我伤的严重,怕在不能动用任何的内力,而你府上又戒备森严,怕一时半会儿的是回不去了。”
“啊?你这意思不会是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吧?”
白衣人极其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自然是如此的,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这么费力的救下了我的性命,总不想我一出门就被你府上的侍卫乱刀砍死吧?”
夏清歌冷着一张俏脸,总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这家伙设置的圈套当中,她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我管你呢,总之现在你离开我的房间后,生死由命,这和我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白衣人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怎么会没有关系?我是为了抱着你,怕你招了凉气才裂开伤口的,即便我出门被你府上的侍卫射杀了,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说这和你有无关系?”
夏清歌气的跺脚“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不管,你现在就离开。”
“我想走,但走不了?”白衣人无奈的看着她,一脸的哀怨模样“你这女子可真是狠心。”
“是啊,我就是狠心,如果我心在狠心一些,现在就将你给踹出去,到那时只怕你不走也得走了。”
白衣人十分相信的点了点头,虚弱的脸上更显苍白“我相信你做的出来,不过在我被你踹出去之前,我要告诉你,你拖我帮你找白鹤仙翁,如今可是有消息了,若你真的这么狠心,就让这个消息一起陪我下地狱吧。”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找到了白鹤仙翁的下落?”她听后一喜,可又不太相信的盯着白衣人审视了一番。
“嗯,真的,我从未骗过你。”白衣人双目十分明亮,模样显得也很是诚恳。
夏清歌觉得他的样子应该是没有撒谎“那他如今在哪?”
“你都要无情的将我轰出去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白衣人理所当然的回答。
夏清歌额前一排黑线,抿了抿嘴,心里跟着思量了一会儿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那好吧,我给你弄一床被褥,你就在地上将就一晚吧,明日若好点了就立刻离开。”
白衣人不动,也不摇头也不点头,夏清歌不耐烦的看着他“行不行?如果不行现在就给我离开?”
白衣人摇了摇头“不行?我如今不止是扯开了伤口,还偶感了风寒,若在地上将就一晚定然第二日更没了力气,要如何离开?若你觉得白鹤仙翁的下落可有可无,那你就将被褥给我放在地上让我自生自灭吧,我明早一定会离开,若身体困乏,被你们府中的守卫发现乱箭射死,那这个世界上可就真的没有人在知晓白鹤仙翁的下落了。”
夏清歌坐在床边,听到他的一番言论,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个家伙,是在红果果的威胁她。
深深吸了一口气,来调节自己一肚子的闷气,最后有些咬牙切齿的看了白衣人一眼“好,床我让给你,本小姐今个儿睡在地上。”
说着转身气哄哄的打开柜子,翻找了一床被褥,心里暗自庆幸如今是夏季,在地上睡一晚上也不算什么,若真能得到白鹤仙翁的下落——值了。
正当她抱着被子打算铺在地上时,白衣人又开口了“主客有别,你是这里的主人,我又怎么能让你睡在地上呢?”
夏清歌撇了撇嘴“你究竟想怎样?我睡地上你也有意见?”
“自然是有意见,我是男人即便伤的在严重也不能看着一个女子睡在地上,而我却安稳的睡在床上的道理,还是我睡在地上吧。大不了我这条命就不要了。”
夏清歌彻底怒了,她猛地将手里的被褥仍在地上,小脸气的通红的盯着白衣人,而对方却极其无辜的看着她“我说你究竟要闹哪样?你说在地上不行,如今我心甘情愿的睡在地上,你也有意见?我倒是问问你,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方才满意?”
白衣人卷翘的睫毛微微闪动,烁石一般闪亮的瞬子里满是纯净之色“我不是说了么?主客有别,自然是我睡在地上了。”
夏清歌很爽快的点了点头“好,你若睡在地上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不赖我,在你自己找死之前我也算仁至义尽了吧,你现在就告诉我白鹤仙翁的下落,我自己去找。”
白衣人微微转过脸来,仔细的看了夏清歌一眼,这才淡淡的回答“即便我现在告诉你他在哪儿,没有我的引荐信你也是见不到他的。”
夏清歌气结,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和这个人讲道理,你永远要吃亏。
“你说,今日咱们要怎么安排睡觉的地方?”
白衣人看到她如此垂头丧气的模样,晶亮的眼瞬内闪过一丝浅浅笑意,他伸手拍了拍床边“我睡在外面,你睡在里面。”
夏清歌愕然,瞪大眼睛,白衣人看出了她的心思“你害怕什么?我说了对你这小身板不感兴趣,再者说了,如今我这身子能对你做什么?我只是希望咱们都能好好睡上一觉而已。”
夏清歌听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难看“好,就依你。”
她微微挑眉,瞄了白衣人受伤的地方,如今他伤的这么严重了,怎么也不可能对她做出什么,想到此,她也觉得两个人躺在一起也没什么。
“你在干什么?”白衣人微微一顿,看着夏清歌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
“当然是防狼了。”说着她轻巧的脱掉鞋子上了床,将一杯水放在了床褥中间,抬起头一本正经的道:“看到了吗,楚河汉界,你不许跨过我的界限。”
白衣人扯了扯嘴角,原本想要冷笑一声,可扯动了伤口,只能淡淡的盯着她“你似乎忘记我说的了,我对你这干煸瘦小的身板不感兴趣,咳咳——而且睡着了身子略微动一下很正常,若我真的不小心过了界限你当如何对我?”
夏清歌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臂越线了就砍掉你一只胳膊,如果是腿不小心过线了,就砍掉你一条腿。”她双手环胸,一本正经的盯着白衣人的脸“若你的脑袋过了这条界限,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只怕,过不了今日,你就身首异处了。”
她的话并未引起白衣人任何的惊慌,他嘴角含笑也十分认真的道“若你过了线呢?难不成我也砍掉你的脑袋、砍掉你的手臂和大腿?”
夏清歌轻笑一声,十分自信的看了他一眼“你放心好了,我的睡姿很好,一般不会乱动。”
白衣人点了点头“嗯,那就好,如你所说的,我们就以茶杯为界,划下楚河汉界,若我二人有一人过了这条界限,随另外一人处置。”
夏清歌勾了勾唇角,一脸的自信“没问题,你小心着些吧,若你身首异处了可莫要怪我。”
说着利索的躺了下来,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白衣人闭上眼睛,不过一会儿,睡意就席卷了她的意识。
白衣人盯着她的身影看了良久,神色晴朗温润,嘴角含笑,伸手一挥,地上的一床被子稳稳的到了他的手中,随即他躺在了床沿上,盖上了被子。
“歌儿,你给我讲讲,张无忌究竟喜欢的是谁?”
夏清歌本来十分困乏的瞬子瞬间清明,她蹭的转过身子,微微眯着眼“你怎么知晓我今晚上讲故事的?”这家伙定然又当了一会梁上君子。这就不难解释她摆好的机关怎么就这么容易被这家伙破了,原来是她设置机关的全过程都被这个黑心的家伙看了去。
“我一直在房顶上。你给我说说,张无忌究竟喜欢的是小昭还是周姑娘?”
他将自己一直在房顶之上的事情说的十分云淡风轻,夏清歌气恼,这家伙怎么一点的尴尬羞愤都没有。
想到此她就气闷“这两个人他一个都不喜欢,他喜欢的是妖女。”
白衣人瞬间笑了,他虽脸上带着一张银质面具,可那和旋如春风一般的笑容却美的让人失神,夏清歌心里暗叹,即便看不清这家伙的长相,可只是他的一个笑容就让人不自觉想到“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想到这个词语,夏清歌的脑海突然之间闪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可带她想要抓住看个究竟,那抹身影却又快速的消失不见。
白衣人笑着看她,此时两人脸对着脸“我也觉得张无忌更适合妖女。”
夏清歌撇了他一眼“为何?”
“因为张无忌很蠢,所以他要找一个妖女好欺负他。”
夏清歌微微挑眉“那你这样的是不是要找一个淑女才行?”腹黑毒嘴,似乎他最适合的就是事事依着她的女人才能忍受的了。
白衣人轻笑一声,琉璃一般的瞬子内满是霞光异彩“我这样的自然也要找一个妖女。”
“为何?”夏清歌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聪明绝顶,欺负妖女很有成就感,岂不乐哉?”
夏清歌撇了撇嘴“变态”骂了一声,没好气的转过身去,再不看他。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半个时辰后,白衣人缓缓的睁开眼睛,侧过脸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子,如她所说的那般,她的睡姿很美,十分规矩,基本上不会翻身。
白衣人顺着她的身影一路移至中间那一盏茶杯,随即蹙眉,似乎十分碍眼,他伸手端起,将茶杯里的水一股脑的倒在地上,随即将茶杯扔在床的角落。
当一切妥当后,白衣人似乎才十分满意,双眼含着笑意再次盯着夏清歌的身影看去。
他在夏清歌的背后轻轻一点,本来安静睡着的夏清歌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十分不舒服,绝美的小脸微微皱起,带着一丝懊恼转了一个身,白衣人顺势伸手一捞将她锁在了自己的怀里,随后他抬脚将自己的被子踹下去,钻进了夏清歌的被子里。
等一切得逞之后,白衣人终于如愿以偿的笑了笑,看着深埋在自己胸口的小脸,有些失神的盯着那微微闭起的眼帘和卷翘密黑的睫毛,再到挺立的鼻子和晶莹剔透的红唇,他的神情慢慢暗了下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做贼心虚,低下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轻轻的落下一吻。
当他感觉到对方的柔软时,心里瞬间激荡,一波平静的湖水再起波澜,微微疼痛的心口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跳跃。他叹息一声,随即重新躺下,将怀里的人儿抱的更紧了一些,方才无比安逸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当阳光照射进入浣纱窗子内,一抹光亮打在了夏清歌的脸上,她微微颤了颤睫毛,有些不想睁开眼睛,可刺目的阳光却扰了她的好梦。
意识渐渐清醒,却在同时夏清歌感觉到了自己周围的似乎和平日不太一样,突然,她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立刻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敞开的如玉色般白皙的胸膛,再往上看去是性感的锁骨,在往上,一张银色的面具遮挡了她的视线。
夏清歌身子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蹭的一下从白衣人的怀中爬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动作在已经引起了白衣人的察觉。
“你醒了?”白衣人睫毛微颤,似乎也带着一丝刚刚苏醒的困意。
夏清歌声音暗哑,恼怒的质问“我为何会在你怀里?茶杯呢?嗯?”
白衣人温润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他单手撑着头,带着一丝埋怨的盯着她“你还说你睡觉安稳呢,昨个儿你刚睡下不久就将那一盏茶给打翻了,全都撒在了我的被子上,无奈之下我只能将被子扔了,而你还不断的往我怀里挤,我推开了你,不过一会儿,你又窝在了我的怀里,半夜温度降低,本就有些凉意,你却一直抱着我,我也只能勉强盖着你的被子里。”
他极其无辜的盯着夏清歌,而夏清歌却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去看白衣人“怎么可能?我睡觉从来没有乱动的习惯,是不是你搞的鬼?偷偷将那一盏茶给泼了的?”
白衣人跟着坐起身来,身子似乎还是十分的无力,他靠在床架上,低垂着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随即指给夏清歌“你看,这是你昨日的杰作,我都伤成这样了,又怎么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你窝在我的怀里睡了一晚,伤口又裂开了。”
这时夏清歌才有心情随着他说的看去,只见他的白色中衣上那一滩腥红色更加的醒目。
白衣人见她安静下来,抬了抬下巴“你自己看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