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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穿越不当工作-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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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无法,只得为了这么个囧名字上网去到处乱翻帖子,找些传奇的历史故事,看看谁适合这三个字。
  找了两天,我在一个论坛里偶然看见了历史美男排行,里面提到了凤皇。


  仔细琢磨了一下,我想,好吧,就是这只囧凤凰了。
  不过那时候他只是个配角,被我拉出来充数的,因为办公室那毫无瓜葛的两女一男,实在不够撑起一个故事,后来这小子独占那么大的戏份,这可是连我都没料到的。
  小武也是如此,当我写下“咱们这儿没人比他的名字更现代了”这样的句子时,我还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个古人,很温和,有点小帅,然后文质彬彬的。
  至于卫彬则出来得更迟,他是友人coco强烈要求我拉来的“特邀嘉宾”,哈。
  卫彬不是最晚的,最晚的是梁毅,我写到快五十万字时,才突然看见了他的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他跳来跳去,嘻嘻哈哈,他说“我就是来添乱的!”他是适时而现,因为前面写得都太沉重,感觉告诉我,必须抓这么一撮胡椒面来洒洒。
  不过最早,雷钧和梁毅本是一个人,是写着写着觉得有了必要,才返回头又去添加了梁毅这么一个人物,他的性格定得就更晚了。所以起初,雷钧并不是杨广,而且性格也不是如今你们看到的梁毅那种样子,他更接近历史上真实的扶苏的性格,但是coco说,这种性格很讨人嫌,哦她真打击我,要知道她是本书的第一读者TT
  我说我挺喜欢蔫呼呼的人哪,而且又很悲剧合我胃口,可是coco不喜欢,她说这样的人物引不起读者兴趣的,你趁早换一个。
  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反正我对扶苏没啥执念。那换谁呢?项羽么?不行,我对此人完全没兴趣;唐太宗?算了吧那有啥意思。
  这个人,必须前后反差很大才能有趣,否则,原本就是个好人,揭露真相后仍旧不是坏蛋,一点落差都没有,那和吃白水煮面有啥区别?
  唔,问题就在于,我没有“粉”过什么历史人物。
  总之,他是个暴君!我和coco说,暴君就对了!只有那样,面纱一掀才能吓人!
  既然是暴君,那还不好办?对着“暴君榜”一个个找呗,远古的我不熟,光名字都够诘屈擎牙的不讨喜,太近的也不行,对清朝我没意见,我这人不像方无应有朝代歧视(哈!),我对清朝,唯一意见很大的是发型……
  于是,就只有在这中间一千年来找了。
  不过我几乎没怎么费劲,因为这人就赫然居于榜首呢,笑倒。
  雷钧的身份,是一直写到凌涓弄的平行宇宙那率章节,才终于确定下来。而且仔细查看了杨广的生平之后,简柔的身份也跟着做了改动——之前因为雷钧是扶苏,所以失踪的妻子定的也是另一个女人。
  说来,雷钧这名字倒是早早就取下了,不是雷霆万钧的意思,而是legend的译音,我本来是打算写架空的嘛。让李煜改姓武,不是因为“止戈”,而是取自心理学家武志红,我很喜欢他的作品。凌涓最开始叫凌狷,和她的脾气很近,后来有朋友认为反犬旁会让人当成男性,产生反感,于是改成三点水。她老公史远征的名字意义很明显,不多言。苏虹是从soho想到的,林兰则是为了梅兰竹菊的恶趣味(梅是苏虹、竹是方无应、菊是史远征),至于其他人都是随便取的,除非文章里有解释,否则无深意。
  以上,就是人物的来源经过。
  读者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我所真正感兴趣的,并不是历史上的这些真实人物,而是经由我改造过后的他们,也可以说我写的不是慕容冲杨广……而是方无应和雷钧他们,我想写的也不是历史,而是生命本身,也即所谓“单独个体的发展状态”。之前我对古代史兴趣不是太大,一直以来阅读倾向都偏向;所掌握的历史知识也就到百度百科的程度,不,肯定不如百度百科呢,幸好历史也不是这篇文的核心,它只是“挂书的钉子”,因此,我只需不多的与大众保持一致的常识——一至少山本五十六我不会说他是好人,岳飞我不会说他是坏人——这就够了。留下广大的空间,我也才好尽力铺写我自己心里的那出戏。
  是什么样的戏呢?
  就是我们自己天天上演的那出戏,命运中的生命。
  是到即将写完时,我才突然发现自己在写什么。我在写“面对”,就是这。面对,是个多么困难的事情!面对真实的自我,面对尘封的甚至被时间和世俗给扭曲了的真实过去,以及,面对从很远地方生长延续下来的家族树……当你看清后者时,你会发现,你并不是什么独特的果子,你只是老梨树上的一个鸭梨,认识到这一点很不易,好些梨一辈子错误地坚信自己是个烂掉的石擅——也许它五岁时,看见了一张被PS过的无比美丽的石榴广告照片~结果这只梨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像话了!怎么又肿又黄还一身小粉刺呢?!于是它为此痛苦终生,立志要把自己整成合格的石榴,笑。
  我一直认为,生命不仅仅是这几十年,事实也不是我们寻常所见所想的这么简单,我们有限的意识,对这个世界的解读犹如盲人摸象,并且还会抱着象鼻子自以为这就是全部了。而完全接纳所不确定的,远比认定它不存在要好。哪怕仅仅是释梦(非常好玩的一个领域),都能让我惊觉那个“没被发现的我”。
  这个故事里,囊括了我自己的很多认知,也许因为塞得太多,把它都撑变形了,笑,而且它太长了,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么长的东西,接近九士万,老天爷,什么故事值得写这么多字儿出来呢?就因为我也是属蚂炸的放养派,所以不管是种花还是写作,都不喜欢太拘束,植物嘛,就先尽着它长枝叶长果实再说(我养的宠物、我种的花,全都惊人的健壮~);小说,就尽着它自己说故事,我先要信任它,它自己会知道怎么办的。而且我始终感觉,不是我在写故事,是故事在操控我。它,故事本身早就存在了,存在于某个宇宙,我只是偶尔路过,瞥了一眼,发现“咦?好有趣的样子!”(那种心情,估计就和看见陈冠希家电脑的修理工一样),于是我在那个缝隙前停下来,拿着某些工具,小心翼翼撕开它的防护膜,企图看见更多有趣的东西,然后,再以一种传播八卦的热忱,将它说给我的朋友们听。
  所以,这种“写作方式”,不可能有什么大纲,更不可能先给弄个纲要贴在前面,那样的话就像给植物罩上个水泥罩,文就“死”了。我只能边写边等它逐步生长,逐步“自现”,并且一定得反复修改。坦白而言,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成功地在结束之前“全盘把握”过文章的方向,因为它根本就不听我的。这篇文,是一株非常……奇怪的植物,无数矛盾与冲突都被裹在了里面,如果有谁从头到尾都喜欢这篇小说,那我想,他可真算是个胸怀宽大的人了。
  另外,之所以这个故事里完全看不见政府作为,那是因为它没有必要出现,我要写的,和现实的行政操作一点关系都没有,莫如说,文中所提到的“上面”,其实是一个比喻,比喻命运之神,你若称之为宇宙的力量也可以。
  命运会允许你做任何选择,你迟早会发现你所得到的结果,全都是你自己想要的那一份‘注意’不是意识,而是潜意识。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不让“上面”干预人物的选择,因为宇宙不会阻止你的任何行动。有一句老话,“如果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你想要的,那说明在你心灵深处,根本就不想要它”。
  只不过人对自己的了解,实在是少得可怜,并且误会重重。
  说到这儿,我想也许文里面的夫差比我更明白这些,哈哈!他也是这一整本书里面,我最喜欢的人物,与其说喜欢他,莫如说,他是我正在实践中的理想自我,笑。不过他的原型,是曾经与我共处一室十多天的金毛寻回犬,大名叫king,喏!连名字都很适合夫差~阿king是朋友火星的狗,也是我所见过的最迷人最英俊的狗狗。
  关于春秋时期那“两个”瑄瑄的问题,我在白起和梁毅的对谈里已经解释了一些,也就是说,之前所有的穿越行为是在同一时间轴上进行的,所以才会有真正的慕容冲被强行下线的事情发生,然而吴越的屏蔽严重破裂,则是因为出现了不止一条时间轴,这和之前的截然不同,近似二维和三维的区别,也像平方和立方的区别,不仅有无数个本该独立的宇宙会重叠出现,甚至会有无数个“西施”并存(甚至很有可能她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因此,在我个人的认知里,如果方无应不去救他的妻女,那么瑄瑄就不会成为西施,不过,一个悲剧挽回,另一个悲剧恐怕就得诞生:那俩在林子里当一辈子母猴子,方无应在现代社会独自终老。
  然而他还是救回了妻女,这之后,一切都定下来了,一个新的走向就此形成——虽然人物们都没谁知道。

()
  不过这个是讨论不清的,笑,真要讨论清楚了我就去瑞典领奖了。
  至于故事结束之后,又该如何?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除了瑄瑄,剩下的那些孩子们又会如何,完全不知——如果有人说他知道,那他一定在说谎。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活到最后有两个古人:方滢。卫彬。
  方滢,我并不多么担心她,虽然是个女性,但她的柔韧不可小瞧,再说至少她儿子还活着。
  至于卫彬,应该也会如普通的老人那样,活很久很久……哦,我都有点不忍心说下去了,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竟然说,她听见“年过半百的霍去病”这几个字就想哭,擦汗,人的心,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世上还有比死亡这种可能性降低为零更糟糕的东西么?比起早亡的英魂,我更喜欢矍铄的老头子——我就是喜欢老婆孩子热炕头,好吧我天生没有浪漫细胞。Orz
  如果真的变成了老头,卫彬会觉得寂寞么?也许吧。不过我一直觉得我笔下的他是个很特殊的存在,不像其他古人那样热衷干抱团,自始至终他都是游离于外,哪怕平日融洽相处。这一点他和方无应相反,性格不同、遭遇不同,造成|人的需求也不同。
  这样与他人保持心灵距离、从而能够存留更多“自我”的生活方式,我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它似乎更适合天才——天才需要巨大专注力给自己那伟大事业——却不见得适合普通人,就像方无应的那种人生,他这六十多年,倒是一直都很投入,可总体来看是幸还是不幸呢?真的就能拿结局来简单概括么?雷钧的结局看起来很悲惨,儿子失踪女儿又常年不肯回家,但是比起悲惨,多得是比他惨的——所谓“比较”这种行为,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而且,我觉得他们都不会后悔的,哪怕自己的人生被我给安排成这样。
  至于故事里人物所谈到的很多东西,包括生死观历史观家族心理遗传甚至包括幼儿教育等等,都是我在长期庞杂的阅读和思考中所得到的认知,并不打算拉着读者来赞同和接受。我只是尝试着用新的认知系统,来重新阐述老套的故事情节,使之陌生化,这有点像布莱希特提倡的“离间效果”。不过,关于里面一些非传统唯物的理念,个人很喜欢火箭之父Wernher von Braun 在那本奇怪的书《万有引力之虹》卷首语中,所说的话:“大自然不论生死,只论沧桑。科学所予我的一切,包括我不断习得的新知,都使我强烈地坚信,我们死后有灵。”
  也许我们的肉体,只是一截电线,宇宙能量的“电流”在这段时间通过我们,哪怕电线老化坏掉,电流却始终存在于这个空间。
  呃,然而这之后,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呢?
  不知道,和这群人整整磨了一年、修改到让人发狂之后,我只剩下一个愿望:把他们全部丢出我的思维。在出现反射性呕吐以前,暂时还是不要再和这些名字见面了。
  我不知道下一本会写什么,甚至都不知道写作欲望它什么时候能再回来找我……这一篇写得近乎脱力,无论是王小波老师还是赚钱机器斯蒂芬金老师,都曾对小说的长度提出过要求,我觉得我是以踏青的心态,不知不觉跑了个马拉松,所以前面显得松散浮泛,到中段才开始认真往自己的内心靠拢,我的时间和心血,百分之七十都耗费在了后半部分。这一次比较失策的是还没写完就开始贴,这很不好,否则我会遵照斯蒂芬金老师的指点,初稿完结六个礼拜之后,再删掉总量的百分之十。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不过,虽然留有遗憾,也总比小说变成魏忠贤要好,从众和自贬是天底下最容鸟的事儿,谁又能对追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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