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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二鸟之计,不但收拾了自己生出异心的手下,还出卖我们,希望李小子能除掉我们两人呢? 寇仲狠狠道: 这婆娘也够狠够毒了!只是素姐的事,我便不会饶她。你那方面又如何? 听罢徐子陵的详述后,寇仲瞠目以对,抓头道: 竟有此事?照道理你没可能瞒过她的? 徐子陵哂道: 无论祝玉妍如何厉害,总也只是个妇人。试问她怎想得到鲁妙子会造成岳山模样的面具?何况她又以为岳山修成甚么娘的换日大法。 寇仲点头道: 你这身份要好好保存,你若能瞒过与你有肉体关系的祝玉妍,就能瞒过任何人,说不定可害□妖女唤几声爹来听听! 徐子陵笑骂道: 去你的!你才和祝妖妇有关系。唉!我对洛阳已深切厌倦。刚才董大小姐似乎坐马车到了荣府去,我们该入府擒人,还是守在这里好待拦途截劫的机会呢? 寇仲沉声道: 事不宜迟,当然是摸入去看看,否则若那小淫妇要留宿一宵,我们岂非不用睡觉么?最好是顺手宰掉杨虚彦那小子,以后会少了很多麻烦。 徐子陵长身而超道: 就让我们大展身于,闹他娘的一个天翻地覆吧! ***两人借夜色掩护,翻过院墙,尚未看清楚形势,异响传至,似是犬只走动的声音,他们忙运功封闭全身毛孔,不使气味外泄,同时腾空而起,落到最接近的一座房舍瓦坡上。果然有两头巨型恶犬奔至,虽没甚么发现,仍东嗅西嗅的好一曾才走开。他们环目一扫,只见高墙内大小房舍在百座以上,由廊道与园林天井连接,除了前院三座巍然耸立的主宅大堂外,其他的便像个大迷宫般使人目眩神迷,生出不知从何入手的感觉。寇仲皱眉道: 怎么找呢? 徐子陵答道: 只要找到荣姣姣的香闺,便该可找到我们的小荡女,你该仍记得陈老谋的真传,对吗? 寇仲苦笑道: 这处至少有数百座院落房舍,院中有院,局中又有局,陈老谋教的简单东西完全派不上用场。 徐子陵摇头道: 其实荣府虽是地广屋多,但却不难分辨主从,只因缺乏一条明显的中轴线。你才看得晕头转向吧了! 寇仲点头道: 给你这么一说,我才看得出点门道,我可能是受宅内植树和***所感,只觉四周尽是点点***,照你看荣姣姣会住在那个院落呢? 此时明月在天际现出仙姿,洒遍荣府的院落亭台,有种说不出来异乎寻常的平和美景。徐子陵领先移上屋脊,低声道: 这处是依先天八卦方位作布局,所以只要把握到这个门径,便可轻易知道荣姣姣的闺房大约在那个方位了。 寇仲愕然道: 你何时学懂八卦,又怎知这是先天八卦而非后天八卦呢? 徐子陵微笑道: 这就叫勤有功了!若我学你般懒惰,今夜就不能拥美而回。告诉我这宅朝向如何? 寇仲道: 该是坐南朝北吧? 徐子陵道: 鲁夫子有云,凡先天八卦者,坐北朝南开巽位东南门;坐南朝北者开乾位西北门。现在大门在乾位,所以荣府是依先天八卦而建。卦有卦气,现今行的是三碧运,最低能的地师也该晓得它的主宅该设在正东处哩! 寇仲喜道: 徐老夫子果然有点本事,还不带路。 ***两人逢屋过屋,穿廊跨园,如入无人之境的朝目标区域驰去。他们把感官的灵敏度提升至颠峰的状态,所经处方圆数十丈内连虫行蚁走的微细声音,亦休想瞒过他们耳目。所以他们任何一个动作,或跃高窜低,又或左闪右避,都能刚好避开了荣府内的人。有时只差一步便给人看到,但偏偏就差这点点而没有露出形迹。所有明岗暗哨,都拦不住他们。片刻后他们无惊无险的抵达目标中的院落,翻过隔墙后,两人只看一眼便知找对了地方。比之其他院落,这处无论立基、装设、栏杆、门窗、墙垣、园林、假山、造石、水池都考究得多。全院以五座建筑物组群形成,以门洞、长廊、曲廊、庭院作为连接转换的过渡,建立起五组建筑物互相间的关系,厅、堂、房、斋、馆、楼、台、轩、阁、亭,各类建筑呈现多样的变化下,又浑成一个整体。寇仲指&;#65533;位于核心处一座规模特别宏大的楼房道: 我似乎听到荣凤祥正在里面说话。 徐子陵功聚双耳,果然听到隐有人声传来。笑骂道: 你的耳朵要比我好啊,竟可听出是谁的声音,那他在说甚么呢? 寇仲不知为何心情大佳,拍拍他肩头道: 小子随师傅来吧! 两人提高警觉,小心翼翼的往那座该是主内堂的建筑物潜去。到了近处,才发觉主内堂四周有大片空地,在***辉映下,任何人要到内堂去,都是毫无遮掩,与静念禅院的铜殿在设计上异曲同功。两人伏在外围的草丛处,待一群婢仆从檐廊走过后,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 荣凤祥定是常利用这里开秘密会议,否则何用设计成这么空荡荡的样儿,说不定董淑妮就在里面,我刚听到女儿家说话的声音呢。 徐子陵观察形势,道: 这座建筑物高得有点不合常理,照我看靠顶处该还有一层,是专供人暗中监视四周,又不虞外人察觉的。 寇仲肯定地道: 理该如此,这下如何是好。 徐子陵指&;#65533;左方一座二重楼道: 那小楼比这内堂只矮半丈,假若我们能从那里跃起十五丈,再横过三十丈的距离,便可避过监视者的眼睛,就算他们听到破风声,只会以为有大鸟飞过,要不要博他娘的一□。 寇仲失声道: 你不是说笑吧!若是就地拔起,我顶多可跳过十丈的距离,多半尺都不成。 徐子陵道: 一个人不行,两个人合起来便付哩! 寇仲不解道: 就算我们手拉&;#65533;手,在空中半途发力互掷,最多只可远跨数丈,你是否过于高估自己? 徐子陵笑道: 所以说人最紧要是动脑筋,还记得独孤峰以大铁钹袭击王世充,晃公错那老家伙踏在钹上像腾云架雾般飞过来的情景吗?互掷这么原始的方法亏你也想得出来。人是懂得利用工具的生物,明白吗? 寇仲抓头道: 工具在那里?徐爷! 徐子陵探手拔出他的井中月,沉声道: 来吧!吃粥吃饭,都要看这一□了。
第六章 交换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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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和寇仲伏在重楼的瓦顶处,倾耳细听下肯定楼内无人后,才探头朝屋脊远方三十丈许外的建筑物瞧去,中间只隔&;#65533;水池、小溪和跨于其上的小桥,之外便是青石砖□成的地面。环绕主内堂的半廊每隔十步便挂上八角宫灯,照得内堂外壁有种半透明的错觉。最糟是更外围的四角各有一座灯楼,与半廊的***互相辉映。寇仲计算后道: 我们至少要跃至离这楼顶十丈上的高空,才可避免灯楼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你仍是那么有把握吗? 徐子陵尚未答他,人声足音传来。两人连忙伏下,循声瞧去。只见一群人沿&;#65533;另一边的游廊朝主内堂走来。领头者赫然是荣凤祥和郎奉两人,其他人都是曾于寿宴见过的在洛阳有头有脸的人物。两人大为失望,心忖难道马车载来的竟是郎奉,虽说他平时总是骑马,但若为避人耳目,坐趟马车亦很合理。他们眼睁睁瞧&;#65533;对方鱼贯进入主内堂,颓然若失。寇仲苦笑道: 怎办才好?抓起郎奉怕也不会有甚么作用,王世充那份人我最清楚不过。 徐子陵沉声道: 还要不要去听他们说话? 寇仲叹道: 有甚么好听的?不外官商勾结、瓜分利润,苦的只会是平民百姓。咦! 笑语声从后方飘来。两人别头瞧去,另一群人在四名持灯笼的武士开路下,正沿&;#65533;穿过庭院的碎石小径往他们藏身其顶上的重楼缓步而至。最抢眼的当然是花枝招展的荣姣姣,但吸引了他们所有心神,更令两人喜出望外的却是亲热地伴在她旁边的王玄应。那是个比董淑妮更好上无数倍的最佳选择。那批随马车来的武士堕后少许,人人神态悠闲,显然谁都没想到会有敌人伏在荣府内守候他们。两人交换了个眼色,不用任何说话已知道该怎样做,齐齐扯下面具,露出真脸目。猎物不住接近。只听王玄应道: 李密的人现在纷纷归降父皇,使他更是势穷力蹇,只要我们再攻下河阳,李密连逃跑的地方都没有了,哈! 两人默默运功,蓄势以待。王世充既以这批武士保护自己的宝贝儿子,怎都该有两下子。一击不中,便麻烦棘手多了。寇仲打出手势。表示由他活捉王玄应,徐子陵则对付其他人。下方荣姣姣的呖呖莺音娇声嗲气的应道: 今趟你们大胜李密,戳破了他战无不胜的神话,威震天下,姣姣心中都不知为你们多么高兴哩! 王玄应得意忘形的哈哈笑道: 这全赖父皇诈伤诱敌,策略得宜! 寇仲听得无名火起,此时王玄应已来到重楼正门外四丈许处,正是最利于他们突袭的位置,两掌一按瓦面,整个人滑下人字形的瓦背,箭矢般朝王玄应滑去,又运功收敛衣袂的拂动,就像深海里出击捕食的恶鱼,无声无息的朝目标低潜而去。徐子陵同时发动,腾空而起,连续三个空翻,紧追寇仲背后往敌疾扑。当寇仲飞临王玄应斜上方两丈许高处时,出乎两人意料之外,首先生出警觉的竟非王玄应或护驾高手中任何一人,而是荣姣姣。她翘起俏脸往寇仲瞧来,一对美眸异光亮起,手上同时幻起一片剑芒,朝寇仲的井中月迎上去,反应之快,剑招的狠辣老练,以寇仲之能,也大有手足无措,给她把全盘大计打乱的情况。王玄应和一众侍卫高手这才惊觉有刺客从天而降,且是新一代的两大顶尖高手,骇得忙纷纷掣出兵刃,又呼啸示警,急召荣府的高手来援。寇仲面对荣姣姣冲空而来的芒光剑气,痛苦得想要自尽。要知擒拿王玄应的时机一瞬即逝,只要给荣姣姣截住自己,那怕只是眨眼光景,整个形势将逆转过来,变成是他们要仓皇逃生的结局,一个不好还要饮恨在此时此地。不要说惹出像杨虚彦那种高手,只要在内堂那边的荣凤祥和郎奉赶过来,他们便不能讨好。可是荣姣姣以惊人的准绳、时间和速度在半空截击,教他无从变招,只有出于硬拚一途,却是难以改变的事实。王玄应已开始往横避开,四周的亲卫高手则往他合拢过去,一时刀光剑影,喊杀盈耳。眼看功亏一篑的当儿,徐子陵后发先至,越过寇仲,头下脚上的双掌下按,强攻进荣姣姣的剑网去。在他和寇仲擦身而过时,反手推了寇仲一把。寇仲已使老的势子本再难变化,这时得藉徐子陵一堆,一个空翻,井中月照头盖脸的朝想逸走的王玄应劈去。凛例劲厉的螺旋刀劲,把王玄应完全笼罩其中,迫得他就地立定,挥剑挡格。 蓬 !荣姣姣一声娇呼,被徐子陵左右两掌先后怕在剑身处,狂猛的螺旋劲先是左旋。接&;#65533;是右旋,震得她差点经脉错乱,骇然下往旁飞开,错失了援救王玄应的良机。徐子陵亦心中吃惊。任何人初遇上螺旋劲这古今从未出现过的劲气,谁都要吃点亏的。更何况他利用左右手先后的次序,巧妙地逆转真气,估计她怎都要兵刃脱手,岂知她不但没有如他所料,还能借劲横闪,从这点便可知她的武功是如何高明。有其女必有其父,照此看荣凤祥实在大不简单。 笃 !王玄应全力劈中井中月,却无金属交击的清响,反而如中败革,毫不&;#65533;力。王玄应登时魂飞魄散,寇仲这一刀横看竖看都是劲道十足,那知竟虚有其表,劈上去飘飘荡荡的毫不&;#65533;力。那种用错力道的感觉,便像尽了全力去捧起轻若羽毛的东西那末难受。王玄应惨哼一声,硬是运气收刀,差点便要吐血。寇仲哈哈笑道: 玄应兄中计了! 井中月立时由无劲变有劲,猛劈在王玄应回收的剑上。王玄应终口喷鲜血,长剑甩手脱飞,咕咚一声坐倒地上。寇仲的手按到王玄应天灵盖处,大喝道: 全都给老子滚开! 众卫骇然止步。徐子陵落到寇仲之旁。寇仲听得内堂方向风声骤起,知道荣凤祥等人正全速赶来,忙挟起被封穴道的王玄应,与徐子陵腾身而起,大喝道: 今夜三更时份,叫王世充拿虚行之到天津桥来换人!谁敢追来,我就干掉他的宝贝儿子。哈! 大笑声中,寇仲挟&;#65533;王玄应,与徐子陵迅速远去。***钟楼上。寇仲拍开王玄应穴道,笑语道: 玄应公子好吗? 王玄应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狠狠道: 你们想怎样? 寇仲淡淡道: 公子若不想吃苦头,最好有问有答。唉!我这人疑心最大,若你说话略有吞吐犹豫,我便会当你胡言乱语,说不定会X&;#65533;槟阋恢皇种傅闹腹恰V灰&;#65533;瞪鲜?次谎话,公子以后便只能用脚指去摸女人了!至于二十次后,连脚指都不成。 王玄应色变道: 你怎能这样,爹绝不放过你的。 这种色厉内荏的废话,充份显示出他庸懦的性格,连贴壁坐在另一边的徐子陵都露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