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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大丑,还被关在牢房里。请许师爷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救救老夫父子,救救老夫父子。”
许师爷见平时作威作福,盛气凌人的彭春,今晚跪在我许师爷的面前,如此下作,如此狼狈,心里觉得好笑。他忍住笑,一只手扶着彭春的肩膀道:“彭老爷,快别这样,许某是你几十年的老朋友,听说彭老爷受人暗算,入了牢房,许某特地从外地赶回来救你。”说完想把彭春拉起来。
彭春不肯起来,他双手抱着许师爷的一只脚,抬头望着许师爷,恐惧地问道:“许师爷,你刚才所说的话是真的吗?是不是为了安慰老夫,而故意说假话,欺骗老夫。”
许师爷知道彭春原是江湖上一条好汉,想不到这样怕死,笑着安慰道:“彭老爷,你我几十年的交往,算得上知心朋友,我许某何时用假话骗过你彭老爷?”
彭春着急问道:“许师爷,老夫相信你这个朋友。不过,请问许师爷用什么方法,能救出老夫父子。”
许师爷道:“彭老爷,你这样着急,许某只好实话实说,许某知道彭老爷坐了牢,也非常着急,马上找到知府大人,许某对胡大人说,彭老爷是我许某多年的老朋友,请胡大人看在许某的面子上,对彭老爷父子网开一面,放了彭老爷父子。胡大人先不肯答应,说彭老爷父子罪大恶极,一个奸母,一个淫媳,胡大人要上报朝廷,处于极刑。我许某向胡大人跪了下来,对胡大人苦苦哀求,好说歹说,费了很多的周折,胡大人看在许某的薄面上,才答应放过你们父子,不过,胡大人是个爱财如命的人,他虽然答应你,但要你彭老爷破费一些银子。”
彭春听许师爷这么说,见有了一线希望,对许师爷道:“许师爷,多谢你相救,银子好办,只要能救老夫父子的性命。但不知胡大人要多少银子?才肯放人。”
许师爷道:“胡大人是有名的贪官,他知道彭老爷是昭陵的首富,他这次狮子大开口,要彭老爷交出十万两银子,才肯放彭老爷父子。”
彭春听了,大吃一惊,说道:“十万两银子?那么多,胡大人也太狠心了,胡大人有意敲诈我彭春,许师爷,你看在老朋友的份上,请你帮帮忙,问问胡大人,银子是否能少一些。”
许师爷故意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假装叹口气道:“彭老爷,为了你们父子性命,许某在胡大人面前,不知费了多少口舌,也跟胡大人说过,十万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点,想不到胡大人这样对许某说:‘只要彭春十万两银子,是看在我许某的面子上,彭春是昭陵城的首富,就是要他百两银子也不算多。’彭老爷,钱财本是身外之物,何必斤斤计较,如果彭老爷舍不得银子,我许某要救你,也无能为力。”
平时一毛不拔得铁公鸡彭春,在这生死关头,为了救他和儿子的性命,只好忍痛答应道:“许师爷,只要救得我彭家四人的性命,我彭春出十万两银子。许师爷,老夫感谢你救命之恩,老夫也送一千两银子给你,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请师爷不要推辞。”
许师爷听了彭春只送一千两银子给他,觉得彭春不够朋友,未免太小气了,他跟彭春打了多年交道,知道彭春话中的意思,只要我许某一推辞,彭春一两银子也不会给。
许师爷只好答谢道:“彭老爷,你也太客气了,我许某只好笑纳了,许某还告诉你一件事,请彭老爷听后不要难过,今天下午,桃花,丽娥被官卖了,我许某人微言轻,无能为力,没有保住二位夫人,请彭老爷见谅。”
彭春听了许师爷的话,知道桃花丽娥被官卖了,心中感到十分气愤,他强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地说道:“好呀,胡大人,你这次做的真绝,我彭春出狱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许师爷叫狱卒拿纸笔,彭春提笔给自己的大老婆写了一封信,信中写明要大老婆交十万两银子给许师爷,救他们父子出狱,另外给许师爷一千两银子,做为相谢。
彭春把信交给许师爷,许师爷拿着信,向彭春告辞。亲自来到彭家,他把信交给彭春的大老婆。
彭春大老婆看完信,虽然舍不得银子,为了救丈夫和儿子的性命,只好拿出十万两银票,一千两现银,交给许师爷。
许师爷先把现银拿回家中,再赶到知府衙门,来到胡仁的住处,高兴地告诉胡仁,事情全办妥了,并把四万两银票,交给胡仁。
胡仁接到银票,在手中扬了扬,非常高兴,夸奖许师爷办事得力。第二天早上,胡仁按照许师爷给他出的主意,叫狱卒偷偷地把彭春父子放了。
彭春父子狼狈不堪的回到家中,彭春看着彭化,不由得怒火上升,他大声骂道:“你这个不孝的混账小子,简直没有人性,是个畜生,什么女人不好偷,偏偏要偷自己的姨娘,使我这个做爹的,昨天倒了大霉,丢尽了丑,受尽了辱,还坐了牢。”他骂了还不解恨,伸手打了彭化两个耳光,打得彭化眼冒金星,脸上显出鲜红的指印,鼻子流血,还踢了一脚,把彭化踢倒在地。
彭化见爹打他,也不甘示弱,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鼻子,见手上有鲜红的血,不禁大怒,他走到彭春的面前,管他是爹不是爹,狠狠地向彭春还了两个耳光。
彭化对着彭春大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老不死的畜生,还假装什么正经,连自己的儿媳妇也要奸污,还有什么脸来教训我这个儿子。”
彭春挨了儿子两个耳光,觉得儿子太放肆了,太不像话了,连老子也打,不禁大怒,大声骂道:“你这个不孝的小畜生,大逆不道,老子生你养你,你竟敢打老子,简直是造反了,你这个畜生,如果你不先偷你的姨娘,老子怎么会奸污你的娘子,是你这个不孝子孙逼着老子这样做的。”扑上前去,挥动双拳向彭化打来。
彭化一连挨了彭春几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也挥动拳头,如排山倒海,向彭春攻来。
这一双失去理智的禽兽,这一对没有人性的父子,老子儿子,好似一对仇敌,双方拼命地打了起来。你一拳,我一拳,二人互不相让,从内厅打到院内,从院内打到住房。父子二人各不相让,他们不管拿到什么东西,都向对方丢去,只见那些凳子,桌子,椅子,还有花瓶等,当做武器,各自向对方狠狠砸来。二人砸来砸去,搞得房里内外,遍地狼籍,乱七八糟。
彭春虽然年老,但武艺高强,二人对打,只是受点轻伤,彭化武艺不如父亲,被打得头破血流,多处受伤,浑身血迹。
彭春的大老婆叶氏,看见他们父子,失去理智,互相指责,拼命地打了起来,叶氏感到气愤,伤心,难过,从未有的失落感,她一面大哭,一面对彭春父子劝解道:“你们父子赶快住手,不要打了,家里值钱的东西打烂不少了,如果再打下去,家里的东西就会被你们父子打光了。是我叶氏前世做多了孽,嫁了一个不要脸的丈夫,还生下一个不学好的儿子。你们父子二人在外面丢尽了脸面,还嫌不够,一回来你们父子就像一对仇敌,真是父不像父,子不像子,父子二人打成一堆,成何体统,给家人丫环看笑话,你们父子,还不赶快住手,难道真的要打死对方。”
叶氏走到彭家父子中间,进行劝解,阻挡甚至拼命地把他们拉开。不管叶氏如何劝解,如何阻挡,彭家父子,像两头发怒的狮子,父子二人把叶氏丢到在地上,照常撕打,照常拼命,父子二人,谁也不愿意停手,房子里的东西打烂的越来越多,父子二人打的到处是伤,浑身是血,气得彭春老婆叶氏又哭又闹又骂。
父子二人你来我往,整整打了一个上午,直到家人来报,许师爷前来拜访,彭春听仆人说,许师爷来访,觉得父子打架不能给外人看,往后退了几步,对彭化道:“我们父子打架不能让许师爷看到,免得又有笑话。”彭化听父亲一说,也住了手,二人急急忙忙到卧房擦干血迹,换上新衣,父子二人慌慌张张来迎接许师爷。
许师爷进来,彭家父子与他互相见礼,分宾主坐下,叫丫环上茶。
许师爷先安慰彭家父子几句,见彭春父子脸青眼肿,口鼻带血,知道彭春父子在打架,心里觉得好笑,口里劝阻:“彭老爷,恕老友直言,你们父子,再也不要互相埋怨,更不要互相厮打,你们父子应该多想想,你们父子这次倒霉,被人捆在包袱里,到底是何人所为,彭老爷,你是否有什么仇家,这次是不是遭到仇家的暗算。”许师爷的话,使彭春如梦初醒,他想了一会儿,说道:“许师爷,多谢你指点迷津,老夫的仇家甚多,但没有一个是武林高手,老夫这次在行乐之时,遭到高手暗算。老夫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暗算老夫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跟老夫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暗算老夫?”
彭化听父亲这么一说,也想了想,大叫一声道:“爹,许师爷,我想起一个人来,这次暗算我们父子的,肯定是他。”
“他是谁?”彭春急着问道。
“怪书生”彭化把自己在祭旗坡,遇到怪书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彭春听了,怒火上升,站了起来,紧握拳头,来回走动,大声说道:“怪书生,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夫平时跟你无仇,近日和你无冤,你敢如此暗算老夫父子,使老夫父子丢尽了丑,并遭到奇耻大辱,总有一天,老夫捉到你,定要报这个大仇,将你这个爱管闲事的怪书生,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以泄我彭春心头之恨。”
许师爷听了,摇了摇头道:“彭老爷,请息怒,听老友一言,暗算你们父子的,如果真是怪书生。怪书生在江湖上,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貌,你们父子,到哪里去找怪书生。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彭老爷,依许某看,报仇不要急在一时,更不要为此大动肝火,伤了身体,实在划不来。”
彭春听了许师爷的话,回到座位上,说话还带火气道:“许师爷,你说的是,老夫年过六十,从来没有遭到人暗算,前天晚上遭到暗算,受到奇耻大辱,心里觉得不平,又觉得有气,因此大动肝火,许师爷,你切莫笑话老夫刚才失态,老夫请教许师爷,老夫这次倒霉,在昭陵丢尽了丑,目前处境我们父子不好做人,许师爷,你是个聪明人,我们父子该怎么办?”他向许师爷抱拳行礼。
许师爷还礼道:“彭老爷,你们父子,这次遭到人的暗算,被人赤身**捆在包袱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恕老友直言,你们父子,这一次确确实实倒了大霉,丢了大丑,如果你们父子出现在昭陵,就会遭到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一生一世,抬不起头。彭老爷,许某认为,当务之急,你们父子要有主见,想出一个好办法,如何摆脱这种受人唾骂的地方,受人讥笑的环境。”
彭春听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许师爷,老夫遭人暗算,事到如今,头脑发胀,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许师爷见多识广,聪明过人,请许师爷给老夫指明一条生路,老夫感激不尽。”说完,又向许师爷拱手为礼。
许师爷笑道:“彭老爷,不必客气,你我几十年的老朋友,如今彭老爷有为难之处,我许某不帮忙,谁帮忙?既然彭老爷如此看重我许某,我许某就给彭老爷出一个好主意。”
彭春道:“什么主意?请许师爷赐教。”
许师爷道:“许某建议彭老爷去汉口,汉口是南北之通道,九省之商埠,民富物丰,商贾云集,彭老爷是生意场上一把好手,彭老爷到汉口去做生意,凭彭老爷在商场滚打几十年,你的经验和阅历,才智与聪明,不要多久,彭老爷必定在汉口大显身手,要不到几年一定会兴旺发达,富甲一方。”
彭春沉思一会儿道:“许师爷,你出的主意很好,老夫父子在昭陵丢了丑,也只是有这一条路可走,不过,老夫在昭陵有那么多铺子,钱庄,赌馆,还有许多田地,老夫离开这后,无人管理。此时出手,一时找不到受主。许师爷,老夫为此伤透脑筋。”
许师爷道:“彭老爷,你不必伤神,如果彭老爷信得过许某,许某愿为彭老爷效力,彭老爷属下的产业,暂时交给许某管理,许某把彭老爷的铺子,钱庄,赌馆,田地,一一处理,所得的银子,许某一定亲自给彭老爷送来,决不失言。”
彭春站起来,向许师爷行了一个大礼,感激道:“许师爷不愧是老夫的知心朋友,许师爷愿意为老夫操劳,老夫真是求之不得,有许师爷鼎力相助,老夫无后顾之忧矣,老夫马上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