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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进装模作样在胡奈的脸上打量好一会儿,又看了胡奈的左手,然后道:“胡公子,你生在官宦人家,你父亲妻妾成群,但只有一个儿子,你乃胡家之宝。”
胡奈道:“对,对,想不到贾公子看的如此之准,胡某佩服。”
贾进又道:“胡公子,你生得天庭饱满,地角方圆,乃贵人之像矣,将来进入仕度,自然会飞黄腾达,青云直上,前途不可限量。”
胡奈听了,心中感到欢喜,笑道:“贾兄,蒙你夸奖,不过,小生至今还是布衣。”
贾进笑道:“胡公子,虽然你现在是个布衣,两年之后,胡公子必然会进入仕途,胡公子高高的鼻子,长长的耳朵,说明你贵寿双全,不过,胡公子生得一对鸳鸯眼睛。”
“鸳鸯眼睛有什么妨碍?”胡奈着急地抢着问道。
贾进笑道:“没有什么妨碍,人有一对鸳鸯眼睛,乃是艳福不浅之人,胡公子将来的妻妾都是美貌之人,胡公子笑中带淫,贾某知胡公子是一位走花街的多情种子。窜柳巷的风流才子,胡公子没有美女不能过日子。胡公子到贾某画舫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蜂蝶专为花香来。胡公子结识贾某是假,看上抱琵琶的美女是真。胡公子,恕贾某直言,千万不要见怪。”
胡奈听了贾进的话,知道贾进是江湖奇人,看破他的心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贾兄,你真是神人,一语道破小生的心机,小生也不必隐瞒贾兄,小生乃色中之常客,确确实实没有美女不能过日子,小生来到贾兄画舫,正是为抱琵琶美女而来,可惜小生没有贾兄那种艳福,不能拥有如此美丽娇艳的女子。”
贾进喝了一口酒,笑着道:“胡公子,你不必伤感。古人云:君子有**之美,我贾进虽然不是一个君子,见胡公子如此看重这位美女,我贾进与胡公子结个善缘,成全胡公子,叫胡公子心想事成,如愿以偿。我贾进只好忍痛割爱,把这位美女让给胡公子。让胡公子今晚十分风流,不知胡公子意下如何?”
胡奈听了贾进说的话,愿意把美女让给他,心中感到非常高兴。出于礼节,假意推辞道:“贾兄,你的盛情,小生心领,小生与贾兄萍水相逢,贾兄能盛情款待小生,小生就非常感激了,古语云:君子勿夺人之好,小生怎么好意思再要贾兄的美女。”
胡奈口里虽然推辞,一双淫眼仍不离抱琵琶的美女,又怕贾进因他推辞,再也不把美女让给他,有点后悔,暗暗自责不该推辞。
贾进好像看透胡奈的心事。他先喝一口酒,用筷子夹着菜放口里慢慢嚼着,看到胡奈性急懊丧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胡公子,我贾进真心实意把美女让给你,你别假惺惺地推辞。从你的脸上,我贾进不把美女让给胡公子,说句心里话,我贾某觉得你胡公子会发疯的,也会后悔一辈子。”
胡奈一听贾进真心把美女让给他,他慌忙站了起来,向贾进作揖道:“知我者,贾兄矣。如果小生今晚得不到这位美女,小生真的会发疯发狂。贾兄如此盛情,小生不再推辞,小生对贾兄感激不尽。”
贾进道:“胡公子,不必客气,我贾某虽然爱美女,不过是风月场中,逢场作戏,没有胡公子那样风流多情。不过,我贾某让这位美女给你是有条件的,今晚贾某包这只画舫用了二百两银子,画舫内还有十坛陈年老酒,我贾某用一百两银子买来的,一共用了三百两银子。如果胡公子愿意代劳的话,这位美女就是胡公子的,如果胡公子舍不得银子,我贾某只好自己享受了。”
胡奈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知道美女和酒,最多值一百两银子,知道贾进有意敲诈他的银子,他见抱琵琶的美女太迷人了,为了得到她,也不在乎这三百两银子。他假装表示谢意:“贾兄,你如此感情,忍痛割爱,把如此美女让给小生,小生只好笑纳了,至于贾兄用去的三百两银子,自然由小生出了。”
胡奈走到船头,向自己的船喊道:“胡青,快给本公子拿三百两银子来,本公子要用。”等到胡青回话,胡奈欢天喜地回到座位上。
贾进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胡奈,贾进拿起酒杯,站了起来。笑着道:“胡公子,你我俩人相识在画舫,说明贾某与胡公子有缘,我贾某与胡公子兴趣相同,同样爱美女,你我俩人乃是同道之人矣,贾某借薄酒,敬胡公子一杯,祝胡公子今晚,非常快乐,十分风流,从今以后,夜夜有今晚。”
胡奈听了贾进的话,非常高兴,特别兴奋站了起来,喜笑颜开地说道:“多谢贾兄,小生今晚能得到美女,有如此艳遇,乃是贾兄所赐,小生从心底里感谢贾兄,借花献佛,敬贾兄一杯。”俩人碰杯,一饮而尽。
贾胡两人,先后坐了下来,两个且饮且叙说古代之美人,讲平生之艳遇。过了一会儿,胡青拿来三百两银子,来到画舫。
胡奈接过胡青递来的银子,站了起来,双手恭恭敬敬把银子递给贾进,道:“贾兄,这三百两银子,请贾兄笑纳,贾兄转让美女之盛情,小生以后定当酬谢。”
贾进双手接着银子,微笑道:“胡公子,你太客气,胡公子为人豪爽,我贾某没看错人,这银子,我贾某只好笑纳了,现在胡公子是画舫的主人。”他又对抱琵琶的美女笑道:“秋红,胡公子是难得的风流高手,你今晚属于胡公子,这是你的幸运。秋红,你要好好服侍胡公子,千万千万莫怠慢贵客。胡公子为人大方,你要把你的本领施展出来,使胡公子风流快活,胡公子自然少不了你秋红的好处。”
秋红听后,莞尔一笑,娇滴滴地说道:“贾公子,奴家多谢你的指点,听从你的吩咐,奴家知道胡公子是难得的多情种子,风月场上的老手,奴家将使出浑身的解数,保证胡公子今晚能欢欢喜喜,高高兴兴,舒舒服服,甜甜蜜蜜,心笙摇荡,洋洋得意,筋骨酥软,常醉不醒,千分风流,万般快活,使胡公子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奴家。”
贾进向胡奈抱拳行礼告辞道:“胡公子,你现在是这里的主人,我贾某临别要告诉胡公子,秋红是一个善解人意的风流女子,是益阳城有名的**,今晚胡公子能尝到从未尝到的快活。胡公子,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别误了良辰美景,**一刻值千金,别辜负了娇娘一片深情。”说完移动脚步离开画舫。
胡奈巴不得贾进早些离开,向贾进还礼笑道:“多谢贾兄指点,恕胡某不送。”
贾进到了岸上唱道:
借得画舫做舞台,一曲大戏唱起来;
演的尽是荒唐事,流传后世笑开怀。
胡奈听不懂贾进唱什么,等贾进走远了,他迫不及待走到秋红的面前,抚摸着她的脸,他低下头来去吻秋红的脸,吻了一阵后,抬起头**地说道:“秋红,你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美女,把本公子的三魂七魄全勾走了。秋红,你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本公子。秋红,只要你乖乖的听本公子的话,好好服侍本公子,本公子是个有情有义,惜香怜玉之人,决不会亏待你这个大美人。秋红,不要弹唱了,先陪本公子喝上几杯。”
秋红放下琵琶,对着胡奈献上一个媚笑,扑在胡奈的怀里,撒起娇来。
二人亲亲热热,相互拥抱,来到放酒菜的桌旁。胡奈先坐下来,要秋红坐在他的腿上。
秋红倒了一杯酒,亲自喂胡奈喝。胡奈见秋红对他如此亲热,十分高兴,文诌诌地**道:“秋红,来而无往,非礼矣。”也倒了一杯酒,喂秋红喝了。二人相互**,逗乐对方。
站在一旁的胡青,见胡奈得意忘形,心里非常着急,来到桌旁,假意给二人倒酒,乘秋红喝酒之机,对着胡奈的耳朵,轻声道:“公子,恕小人直言,不得不提醒你,大人吩咐过,要公子一路上少喝酒,以免喝醉误了大事,小心船上的货。”
胡奈此时此刻,只想与秋红**,好好取乐取乐,对于胡青的话,哪里听得进去,反而怪胡青多事,扫了他的兴,他对着胡青大声斥道:“胡青,你这个小子少管闲事好不好,本公子的事,不用你来操心。船过了洞庭湖,就到家门口,本公子还怕什么?”
胡青听了胡奈的话,默不作声,给秋红倒酒夹菜,十分殷勤。
胡奈见胡青不走,怕他多事,妨碍影响自己与秋红**。
胡奈指着画舫上十坛陈年老酒,对胡青说道:“胡青,本公子知道你和兄弟一路辛苦了,这里有几坛陈年老酒,本公子就赏给你和兄弟们。胡青,你去叫兄弟们,把这十坛酒抬到我们船上,你和兄弟们好好地,痛痛快快地喝酒去吧。”
胡青是个见酒不要命的人,一听胡奈赏酒给他喝,高兴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他走到船头,喊来了船上的同伙。他们抬着美酒,高高兴兴,欢欢喜喜地离开画舫。
画舫上只剩下胡奈和秋红两人。两人互相灌酒,一边**。胡奈被秋红灌得大醉,淫词秽语满嘴乱飞。
自古酒为色之媒,胡奈酒喝多了,只觉得心猿意马,欲火上升,难以忍耐,抱起秋红来到内仓。胡奈把秋红抱到床上,给秋红脱衣服。
秋红媚笑道:“胡公子,不要劳你,还是奴家自己来。”她一边解衣,乘机吹灭船舱内的蜡烛。船舱里显得一片漆黑。
胡奈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打趣道:“秋红姑娘,你不过是风月场上卖笑的风流女子,万人可夫的婊子,在本少爷面前,你装什么正经,还怕什么?”
秋红也不回话,轻轻地脱掉衣裙,她知道胡奈会吻她,她故意转过身子,把光溜溜的**对着胡奈。
胡奈也脱得赤条条的上了床。由于船舱里一片漆黑,他把秋红的**当做秋红的脸,他**的说道:“秋红,我的大美人,我的乖乖,我的宝贝,让本公子好好亲亲你,吻吻你。”他用嘴在秋红的**上,尽情亲吻起来。
秋红的**被胡奈嘴上的胡子搔得麻麻的,痒痒的,不大好受,实在忍不住,一连放了几个臭屁,那一股股臭气朝胡奈的脸上扑来。秋红娇滴滴的调笑道:“我的好胡公子,你真是风月场上难得的高手,世上难得的多情种子,想不到你这样爱奴家,把奴家的**当做宝贝似的,尽情地亲吻。胡公子,你嘴上的胡子搔得奴家的**麻麻的,痒痒的,怪不好受,胡公子,你这样爱奴家的**,奴家感到受宠若惊,请问胡公子,奴家的**甜不甜?香不香?”
胡奈被秋红几个臭屁,感到一阵阵恶心,简直难以忍受,他迅速地跳下床,呕吐起来,把刚才吃的东西全呕出来了。
胡奈呕吐一阵后,酒也醒了一半,听了秋红的风凉语,虽然有气,但抑制不住欲火,使他忘记一切。
胡奈对秋红小声骂道:“秋红,你这个臭婊子,你这个烂货。连本公子也要戏弄,看本公子今晚怎么整治你。”
胡奈跳上床,如恶狼扑食,把秋红压在底下,他再也不敢用嘴去吻秋红,怕秋红再戏弄他。胡奈学乖了,他在秋红身上乱摸起来。他摸到秋红的胸部,觉得秋红没有Ru房,感到奇怪,也产生怀疑,他只好去摸秋红的下身。
胡奈手摸到秋红的下身,他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原来是男的。”
胡奈话未落音,就被秋红点住昏**。胡奈一下子昏了过去。
秋红推开压在身上的胡奈,下了床,朝胡奈脸上吐口水,笑着骂道:“你这个无耻的畜生,被色迷了心窍,分不清世上的男人女人,你自找倒霉。怪不得我也。”
秋红点燃蜡烛,穿好衣服,走出船舱,向邻船喊道:“公子,快过来,事情完全办妥,胡奈那个畜生,被小人点昏了。”
那邻船上的人,听到秋红的喊声,把船摇到画舫旁边,船上走出几个人,为首的是怪书生曾白和他的管家曾三。
刚才曾白易了容,化装成中年书生贾进,引来胡奈上当。为了掩人耳目,曾白改了装,化装成大商人。
秋红是曾白的书童,名叫曾秋,今年十八岁,天生一付女儿脸蛋。他从小跟着曾白,在曾白的教导下,弹琴吹唱,样样都会,又有一付天生的嗓子,唱起歌来,声音如少女一样,这次男扮女装,扮成美人,引起胡奈上钩。
曾秋把刚才怎么戏弄胡奈的事,绘声绘色,添油加醋说了出来,引起众人大笑。
曾白夸奖曾秋几句,叫家人把胡奈用绳子捆住,抬到曾白船下。
曾白等人一起来到胡奈的船上,船上所有的人,烂醉如泥,昏睡在船板上。
胡仁为了押运这些金银珠宝,做了周密安排。他秘密的在江湖上请来四个武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