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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不知我夏立有没有这种艳福,能娶到曾岚这样的美人为妻,如果我夏立能娶到曾岚,此生此世,于愿以足,别无他求。
曾白一见妹妹过来,十分高兴,指着夏立向她介绍道:“小妹,这位是夏公子,是你童年的伙伴,几年不见,小妹,你还认不认识。”
曾岚看了看夏立,笑着调侃道:“认的,认的,原来是夏公子,没变什么大样,不知夏公子,还像不像小时候那样调皮,捣蛋,做游戏输了,哭着赖帐。”说完,向夏立行礼。
夏立听曾岚提起少年时候的事,说明曾岚没有忘记自己,感到十分高兴,他向曾岚抱拳行礼,笑着道:“原来是岚世妹,失敬,失敬,岚妹妹,你我几年不见,愚兄没有忘记岚妹妹,想不到岚妹妹出落的如此美貌,真是仙女下凡,西施重生,难怪别人称岚世妹为天下第一美人,岚世妹之美,不知会迷死多少男人。”
曾岚见夏立,初次见面,就说话轻浮,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心中极为不快,而且觉得反感,讨厌,她虽然心里生气,碍于面子,不好发作,微笑道:“夏公子,想不到你吃蜜糖吃多了,永远长不大,还和童年一样,说话带刺,贫嘴损人,一见面就变做法来骂我,你这样做,你不怕嘴上生毒,舌上长疮。”
曾岚的讽刺笑骂,使夏立觉得不好意思,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苦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岚世妹,我夏立小看了你,几年不见,想不到你这成张嘴,有如此厉害,我夏立自认不如,甘拜下风,服输,服输。”
曾岚正要回敬,曾白怕他二人相互攻击,引起争吵,有失面子,抢着说道:“世弟,小妹,你们俩个人,还跟童年一样,一见面就吵嘴。现在你俩都成了大人,还像孩子一样,不懂事,不怕别人笑话。”他把曾岚带到甘义面前,指着甘义,向曾岚说道:“小妹,这位是小大圣甘义,是江湖上妙手神偷,是个英雄,快向甘大哥行礼。”
曾岚见甘义生得矮小,一付娃娃脸,像一个十二三岁儿童,咔叽一笑,轻声说道:“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他是个娃娃,看他的样子,年纪比我小,我怎么能叫他大哥。”
曾白正色斥道:“小妹,你说话没大没小,不怕别人笑话,这位甘兄弟,他看起来年纪比你小,实际年龄比你大,小妹你应该先向甘大哥行礼。”
在这个世上,曾岚最相信的是大哥,也最听大哥的话,她恭恭敬敬向甘义行礼,表示歉意道:“甘大哥,小女子曾岚向你行礼了,小女子刚才说话,有冒犯的地方,请甘兄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多多谅解。”
甘义一见曾岚生得美如天仙,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见曾岚恭恭敬敬向他行礼,他感到受宠若惊,有些惊慌失措,一时感到语塞,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小姐,别,别,别客,别客气,在,在下,敬,敬重,小姐,向向小,向小姐还礼了。”他也恭恭敬敬向曾岚抱拳行礼。
曾岚见甘义说话结巴,心中觉得好笑,出于礼节,她忍住笑,在曾白身旁坐了下来,拿起酒壶,给曾白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站起来,双手恭恭敬敬递给曾白,微笑道:“大哥,小妹借花献佛,先敬你一杯。”
曾白接过酒杯,详怒道:“小妹,你这个鬼丫头,又在玩什么花样,在坐的二位贵客你不敬,却先敬自己的大哥,这不是失礼吗?幸亏二位不是外人,或则说我曾家没有家教。”
曾岚对着曾白微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哥,小妹也知刚才的举动,有些失礼。在这个世上,大哥是我最亲的人,也是我最尊敬的人,如果我这个做小妹的,先不敬我最尊敬的大哥,我曾岚的心,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如果我曾岚敬了大哥一杯,心情感到格外舒畅。”
曾白知道小妹最尊敬他,但不注意场合,他装着生气道:“小妹,你太不像话了,当作客人的面,胡言乱语,不怕客人笑话。”
曾岚小声道:“大哥,小妹没有胡言乱语,小妹也不怕客人笑话,小妹说的全是真心话。我不但可以当做客人的面,还可以当做世上所有人的面,说大哥你是我曾岚最尊敬的人。”
曾白听了小妹的心里话,心里产生一种满足感,觉得自己没有白疼这个妹妹,又认为小妹当着客人的面,把真心话说出来,觉得不太好,为了开导小妹,他不得不斥道:“小妹,你已经十八岁,是个大人,怎么还像小儿一样,不论何场合,说话没有一点分寸。”他又对夏甘二人道:“二位贤弟,我这个小妹,平时被我娇宠惯了,有失教养,说话做事,直来直去,没有礼节,请二位贤弟,多多原谅。”
夏立为了讨好曾岚,赢得曾岚的欢心,他抢着说道:“世兄,你不要责备岚妹,从岚世妹的话语里,小弟知道,在这个世上,世兄是最幸福,最自豪,也是最得意的大哥,小弟认为,世兄有这样好的妹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如果我夏立有这样的妹妹,我会到东塔顶上唱山歌,而且唱它七天七夜。”
夏立拿起酒壶,亲自给曾岚倒了一杯酒,手拿酒杯,站起来,笑着对曾岚说道:“岚世妹,刚才愚兄对你胡言乱语,有失检点,请岚世妹不要放在心上,请岚世妹喝了这杯酒,算是愚兄给岚世妹赔礼道歉。”说完把酒杯递给曾岚。
曾岚和夏立是童年的伙伴,一起生活八年,曾岚对夏立,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她非常讨厌夏立对她献殷勤。为了礼貌,也怕大哥责备,她还是站起来,双手接过酒杯,礼节性的喝了一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她有意调侃道:“夏公子,谢谢你,刚才我曾岚也骂了你,我知道夏公子肚子很大,不会放在心上。”
甘义是个粗人,听不懂曾岚一语双关的话,他笑着称赞曾岚道:“曾小姐,你不愧是曾大哥的好妹妹,刚柔并济,能软能硬,心胸宽广,能进能退,真是女中之豪杰,巾帼之英雄。”
曾岚微笑道:“甘大哥,谢谢你的夸奖,我曾岚不过是弱质女流,此生此世,需要我大哥保护,怎么能称得上女中豪杰,巾帼英雄。”
夏立心中暗忖,自己小时太调皮捣蛋,惹怒过曾岚,尤其拉着她的小辨子不放,使曾岚耿耿入怀,对我夏立有偏见,还有成见,为了改变曾岚对自己的坏形象,获得曾岚的好感,他向曾岚献殷勤,抢着说道:“岚世妹,像你这样的绝世美女,肯定有很多好色之徒打你的主意,确确实实需要人的保护,岚世妹,我夏立愿意一生一世保护你,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曾岚从夏立的话语里,知道夏立对自己有意,她很讨厌夏立,觉得夏立表里不一,为了使夏立死了这条心,有意讥笑道:“夏公子,你真会讨好人,我曾岚是一个美女,夏公子愿意一生一世保护我,如果我曾岚是一个丑女,夏公子不但不会保护我,肯定还会讨厌我。”
夏立真想不到,曾岚的嘴子,有如此的利害,说话如此尖酸刻薄,毫不给他留半点情面,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被曾岚抓住毛头,觉得不好意思,他急忙解释道:“岚世妹,你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你是我的世妹,不管你长的美还是长的丑,我夏立都会永远保护你。”
曾岚知道夏立是贪恋她美貌,对她有非份之想,为断了夏立这个念头,她有意奚落道:“夏公子,你真会演戏,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恕我曾岚直言,你所说的话都是言不由衷,依我曾岚看你夏公子,是一个无用的奶油书生,像一个有病的千金小姐,弱不禁风,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要打起脸充胖子,大言不惭,说什么保护我,听起来真叫人笑话。”
甘义不知曾岚在讽刺夏立,听她说夏立是一个有病的千金小姐,他有些替夏立不平,替夏立解释道:“曾小姐,恕在下直言,这次小姐你走眼了,夏公子不是一个无用的奶油书生,而是一个武林高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扑天雕。”
听了甘义的话,曾岚不屑一顾,冷笑道:“甘大哥,管夏公子是什么雕,我曾岚一箭把他射死了。”
曾岚的话引起甘义哈哈大笑,笑过后,说道:“曾小姐,你真会开玩笑。”
曾岚的话羞得夏立满面通红,见曾岚对自己毫不留情面,不知怎么应付才好,为了继续讨好曾岚,他不禁笑道:“我夏立真想不到岚世妹说话如此利害,真是舌战群儒,我夏立真心真意,对岚世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曾岚得理不饶人,向夏立说道:“夏公子,别赞美自己,恕我曾岚直言,你夏公子也称得上儒,让孔夫子笑话,夏公子不过是梁上君子,偷鸡之流,摸狗之辈,在坐的人,能真正称的上儒的,只有我曾岚的大哥,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曾白看着小妹长大,真想不到小妹的嘴子如此利害,使他大大吃了一惊,他觉得小妹说话口齿伶俐,就是刻薄了一点,毫不让人,说得夏立面红耳赤,不好意思,他不得不责备道:“小妹,你也是个读书人,做人要有礼貌,在客人面前,说话要客气一点,不要说的那么尖刻,那么刻薄,要有宽宏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
听了大哥的话,见大哥责备自己,心里感到很委屈,她轻声细语向大哥解释道:“大哥,刚才夏公子说的话,是对小妹的欺负和侮辱。”
曾白道:“他欺负你什么?”
曾岚道:“大哥,夏公子说什么要一生一世保护我,夏公子的话,是想占小妹的便谊,也是对小妹一种欺负和侮辱,大哥是个聪明人,应该听得出来,大哥不但不帮小妹,不责备夏公子,反而责备小妹不懂礼貌,说话尖刻,小妹觉得很委屈,大哥的话,对小妹太不公平。”
夏立不在乎曾岚讽刺他,为了得到曾岚的好感,讨得曾岚的欢心,他笑着替曾岚解围道:“世兄,你不要责备岚世妹,她没有过错,是小弟不慎,说话不注意,伤了岚世妹的心,世兄,所有的过错都是小弟,与岚世妹无关。”
夏立好意替曾岚解围,曾岚并不领情,她知道夏立替她解围,是为了获得她的好感,讨她的欢心,还对她有非份之想,有意调侃道:“夏公子,你真不愧是一个最好的船夫。”
夏立愕道:“岚世妹,我向你请教,我为什么是一个最好的船夫,不知是什么意思?”
曾岚笑着道:“因为你能见风使舵。”
夏立听后恍然大悟,见曾岚又在讽刺他,脸又红了,不好意思的说道:“岚世妹,我不知道哪句话,引起你那么大的反感,使我夏立在你的面前,这也做错了,那也说错了,看样子,我夏立只好闭着嘴子,不讲话。”
曾岚见夏立彻底认输,内心里感到高兴,她笑着说道:“夏公子,你最好变成哑巴,免得在这里多嘴多舌,油腔滑调。”
夏立见曾岚还在讽刺他,如果反击,讲话又不是曾岚的对手。反而丢掉自己的面子,只好低头喝酒,不理采曾岚。
曾岚见夏立垂头丧气的样子,自己的目的达到,得意地喝了一口酒,对曾白道:“大哥,小妹喜欢你最近做的一首诗,请大哥挥笔,写下这首诗,送给小妹,小妹把你的诗挂在我的卧房里,使小妹天天看到,以示勉励。”
曾白道:“小妹,你说的哪首诗?”
曾岚道:“你那首诗无题,待小妹念给你听。”
晨挥宝剑夜读书,喝酒栽花喜吟诗。
通晓古今天下事,一生风流笑腐儒。
曾白道:“原来是这首诗,小妹,大哥答应你,今天大哥要陪客人,我俩兄妹少说几句好不好。”
曾岚听了不高兴,但没有表露出来,对曾白道:“好吧,大哥多陪陪客人。”站起来又道:“二位贵客,我曾岚不说了,说多了,免得大哥责备我,二位贵客,你们不要客气,多吃一点,曾岚不能奉陪,告辞了。”说完离席而去。
夏立看着曾岚走了,有点恋恋不舍,等曾岚走远了,转过身来,轻声对曾白道:“世兄,岚世妹真的长大了,生得如此美貌,简直是个仙女,世兄,岚世妹找到婆家没有。”
曾白摇摇头,叹气道:“世弟,我这个小妹是愚兄平日把她宠坏了,使她没大没小,不懂礼节,对于她的婚姻大事,小妹眼高于顶,来说亲的人很多,不知为什么,没有一个男子她看的中。愚兄说句真心话,不是我夸小妹,小妹这个人太聪明了,诗词歌赋,样样皆精,琴棋书画,件件皆能,是一个难得的才女。愚兄也不愿意把她嫁给一个平庸
之辈,误了她的终身,但要找一个跟她很匹配的男子,只怕很难找,她的终身大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