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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白心里暗忖,我刚才想吓一吓胡仁,说铁箱里面有蛇,想不到被我说中,铁箱里面真的有蛇。不知铁箱里面金笛和玉箫,是何人拿走了,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以后我曾白到那里去找金笛和玉箫。他觉得对不起释空师太和黑衣女郎,虽然脸上显得无事,心中极不安稳。他看到胡仁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暗暗得意,想道:我何不拿胡仁开心,打趣。他快步走到胡仁的面前,笑着讥讽道:“胡大人、你得意洋洋,趁兴而来,想到小生家找什么罪证,搜什么金银,查什么宝物,抽干小生一池子水,真是叫胡大人失望,胡大人要找的东西可惜一点也没找到,不过,胡大人还是有功劳,在小生家里捉了三条小蛇,小生为了巴结奉承胡大人,小生把三条小蛇,送给胡大人,做下酒之菜,胡大人,医书云蛇乃大补之物,吃了可以强身健体。胡大人吃了蛇会浑身舒服,长命百岁。”
胡仁听了曾白的话,脸色气得铁青,他本想发火,但想到捉女刺客的事,他似笑非笑,回答曾白道:“曾公子,算你有本事,不过上次没有捉到女刺客,今天那个女刺客,是否逃的脱。”他又向郈猊命令道:“曾府每一间房子,你都要好好跟我查一查,搜一搜,你一定要捉到那女刺客,请她到牢房里陪陪曾大公子,让曾公子好好风流风流。”
曾白知道孟萍还在客房里,如果一搜查,孟萍肯定会被捉住。又转念一想,孟萍本是胡仁派来的暗探,把她捉去,我曾白还少了一些烦恼,就是胡仁把我捉去,胡仁也治不了我什么大罪。他一语双关地说道:“胡大人,小生告诉你,那个女刺客,、就在小生家的客房里,胡大人要捉,尽管将她捉去,我曾白还少了一些烦恼,而胡大人却少了一个耳目,小生为胡大人可惜,从此曾家就清静了。”
胡仁听后只是冷笑,没有回答。
郈猊带着士兵,一间间房子仔细搜查。没有发现孟萍,只好到胡仁面前付命,他向胡仁报告道:“大人,手下刚才搜查所有的房间,没有发现女刺客。”
胡仁一听,捉不到女刺客,再也找不了曾白的麻烦,脸上显得十分丧气,一脸漆黑,再也不看曾白一眼。他向郈猊命令道:“郈捕头,通知所有的士兵和捕快,马上撤出曾家大院。”说完起身先走。
夏立抢在胡仁的前面,挡住胡仁,大声说道:“胡大人,且慢走,在下有几句话要跟大人说,在下世兄曾公子是昭陵城闻名的正人君子,胡大人三番二次搜查曾府,次次没有搜查到什么,胡大人这样做,有损我世兄的清誉,如果胡大人跟在下不做一番解释,今天,在下不会放胡大人走。”
胡仁想不到夏立会挡道,心中有火,见夏立衣着华丽,公子打扮。但不知夏立是何来头,问道:“这位公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挡本官的道。”
夏立双目圆睁,傲气十足,大声说道:“本公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本公子姓夏名立,家父是当朝的刑部尚书,本公子到我世兄家里来做客,知府大人,是不是想把本公子抓走,到牢里去吃现成饭。”
胡仁一听夏立是刑部尚书夏炎的公子,心中感到有点害怕,向夏立做揖,微笑解释道:“原来是夏公子,下官失敬,失敬。下官府中失去库银,有人举报,偷库银的盗贼,把库银放在曾府后院水池子里,为了库银,下官不得不搜查曾府,下官搜查曾府是列行公事,请夏、曾两公子谅解,下官以后一定登门谢罪。”
夏立道:“胡大人,别玩什么花招,你丢失了库银就怀疑在我世兄水池里,胡大人话语里说我世兄是盗贼同党,请问胡大人,举报的是什么人?他现在那里,胡大人可不可以把他叫来,当面对质,说个清楚。”
胡仁一听夏立要举报人,他这才记起朱西。他觉得好久没有看见朱西,他向四周看了看,也没有发现朱西。他感到疑惑,朱西到那里去了。
原来朱西见到乔狻被蛇咬了,心里感到十分害怕,觉得是自己害了乔狻,怕乔狻找他算帐,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走了。
胡仁到此时,他恨死了朱西,如果不是朱西告的假密,害得我胡仁劳命伤财,在这里丢人现眼,搞得如此狼狈,进退不得,而且一无所获,他恨不得捉到朱西,杀了他才解很,他又不能说出来,是朱西报的信,告的密,如果说出是朱西,曾白一但捉住朱西,曾白肯定严加追问,朱西是曾白的仆人,如果朱西对曾白说出这一切,是我胡仁的阴谋,那就麻烦了。胡仁一下子惊呆了,不知如何应付,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曾白见胡仁呆在那里,一付难看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他不愿意胡仁留在曾府,影响曾府的日常生活。他走到夏立的面前,拍着夏立的肩膀,说道:“夏世弟,胡大人执行公务,并非把愚兄为难,世弟,请看
在愚兄的面子上,不要阻挡胡大人,放胡大人走吧。”
夏立道:“世兄,胡大人这样欺负你,你真是正人君子,还为他说好话。”又对胡仁道:“胡大人,本公子看在世兄的面子上,放你走。不过,胡大人以后不要无事生非,无故忧乱曾府,如果还是这样,别怪本公子不客气。胡大人,赶快滚吧,免得玷污曾家清静之地。”说完,
走到一边让开道。
胡仁向夏、曾两人行礼道:“夏公子、曾公子,下官以后再也不会来搜查曾府。”他带领士兵,命令两人抬着乔狻,灰溜溜地离开曾家。
等胡仁走了,曾白向夏立行礼道:“世弟,多谢你直言相助,想不到刑部尚书的公子,有如此威风,把知府胡仁都吓傻了。”
夏立还礼道:“世兄,你我兄弟,理应相帮,世兄不必客气。不过,小弟向世兄请教一个问题,请世兄直言告诉小弟。”
曾白道:“什么问题,对世弟那么重要,请问吧。愚兄将直言相告。”
夏立道:“世兄,昨夜孟姑娘明明睡在客房里,为什么胡仁搜不着,难道世兄早就知道胡仁要来搜查,把孟姑娘藏起来,连我这个做世弟的也不告诉,是不是世兄不相信我这个世弟。”
曾白笑道:“世弟,你多心了,你是我的世弟,愚兄怎么不相信你,当时胡仁要搜查孟姑娘,愚兄还十分担心,孟姑娘肯定会被胡仁捉住,那知孟姑娘不见了,孟姑娘到那里去了,其实愚兄跟你一样,一点也不知道,如果世弟对孟姑娘感兴趣,请你帮愚兄查一查。”
夏立道:“世兄,孟姑娘对小弟特别关心,小弟好像对孟姑娘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她不见了,小弟到客房去查一查,看一看。”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夏立走后,曾白把曾三单独叫到水池边,小声对曾三道:“三叔,这真是一件怪事,那些珠宝明明放在水池里,为什么不见了,不知是什么人把那些珠宝,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了,还有铁箱里装的两件宝物,金笛和玉箫,也被什么人拿走了,三叔,这个人好功夫,竟敢在我曾白鼻子底下,偷走我曾白这么多的东西。”曾三道:“公子,老奴觉得这个人不是贼,这个人也帮了公子一个大忙,使公子躲过了这一场灾难。”
曾白道:“三叔,你说的是。但这个人给我曾白出了一道难题,那些珠宝掉了,算不了什么,但金笛和玉箫是别人的东西,如今失悼了,叫我曾白怎么向人家交待。”
曾三安慰曾白道:“公子,别着急。我们慢慢查找,肯定还会找得到的。”
曾白道:“三叔,金笛和玉箫,是别人寄在我这里的贵重宝物,现在不见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如何查找,叫我怎么不着急。”
曾三道:“公子,老奴觉得这个人不是贼,是我辈中人,而且这个人帮了我们的大忙,他肯定知道胡仁要来搜查曾府,把那些珠宝和金笛玉箫,趁胡仁未来之时先拿走,他故意放几条蛇在水池里,使乔狻遭到蛇咬,使胡仁乘兴而来,扑空而归,更使公子奇迹般的躲过这场灾难。公子,以老奴看,这个人是友非敌。”
曾白道:“三叔,我也是这么想,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我把那些劫来的珠宝和金笛玉萧放到水池里,拿走这些东西,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人在那里,叫我曾白如何去寻找。”
曾三道。“公子,你是个忠义之人,丢了金笛和玉箫,你觉得不好交待,公子太着急了,如果这个人是朋友,过几天会来找公子,如果这个人不是朋友,是敌人,那就大费周折。”
曾白道:“三叔,虽然我游走于江湖二十多年,我实在想不出,我在昭陵没有这样本领的朋友,我仔细考虑,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我曾家的人。”
曾三道:“公子,以老奴看来,这个人不是曾家的人,一个神不知,鬼不觉,把那么多的东西拿走,曾家除了公子,没有一个有这么大的本领,包括老奴。”
曾白道;“三叔,俗话说的好,真人不露像,露像不真人,有些人深藏不露,一时觉察不出来,据我推测,拿走这么多的东西,肯定不是一个人干的,三叔,你去查一查,曾家昨晚有几个人不在家,查完后到书房来找我。”
曾三道:“老奴就去查,公子,你千万不要着急,吉人自有天相,老奴相信,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曾白从曾三的话语里,看出曾三对他的忠心和关心,他很激动,笑着道:“三叔,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怎么做,你不要为我担心,你赶快去查,我在书房里,等你给我带来好消息。”
曾三道:“公子,老奴马上去查,从公子的眼神中,老奴看出公子充满自信,老奴感到十分高兴,老奴马上会给你带来好消息。”说完走了。
等曾三走了以后,曾白来到书房,想到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感到非常奇怪,胡仁怎么知道珠宝藏在水池里,是谁告诉胡仁的,难道曾府有内奸,这个内奸是谁,又是谁一声不响的,把珠宝和金笛玉箫拿走,如果是家里人,这个人武艺非常高强,而且智力非凡,他是谁,一个个家里人在曾白头脑中出现,又一个个被曾白否决。他又想起孟萍的失踪,是孟萍自己走的,还是别人带走的,那些珠宝和金笛玉箫是不是孟萍偷走的?但孟萍怎么知道藏珠宝的地方,而且她一个人根本拿不走那么多的珠宝,曾白想了很久,也解答不出这个问题。
曾白为这个问题费尽脑筋的时候,曾三急急匆匆走进书房,向曾白说道:“公子,老奴仔细查过了,只有小姐、翠嫂、陆英、曾秋、朱西五人不在家,不知他们到哪里去了。”
曾白一听小妹不在家中,一下子着急了,小妹生得貌如天仙,是不是昨晚被人掳走,他非常担心小妹有什么不测,心里十分着急,他对曾三道:“三叔,麻烦你好好清理家里,我出去找小妹和翠嫂她们。”他急急忙忙走出书房。
曾白刚到门口,只听见曾三大声喊道:“公子,且慢走,老奴有几句话对公子说。”
曾白转过身,来到曾三面前,问道:“三叔,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曾三道:“老奴认为,小姐就是公子要找的那个人,小姐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水池的东西,就是小姐带领翠嫂、陆英她们所为,孟姑娘很可能是她们带走的,公子,老奴认为不必为她们担心。”
曾白道:“三叔,你分析有点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小妹如果有武功,也是在白云庵跟释空师太学的,但这个鬼丫头,从来没有露个半点口风,连我这个做大哥的瞒过了。三叔,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万一小妹没有武功,可麻烦了。如果小妹有什么意外的话,我这个做大哥的,将会后悔终身,我还是出去找找,没有见到小妹之前,我总是放心不下。”
曾白的话刚落音,只听外面的人大声说道:“世兄,你对谁放心不下,是不是对孟姑娘放心不下。”只见夏立走进房内,继续说道:“世兄,小弟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未发现孟姑娘,问了许多家人,都不知道孟姑娘到哪去了。”
曾白看见夏立对孟萍的失踪,非常着急,十分牵挂。心里暗忖,难道夏立跟孟萍是一伙的。他笑着问道:“夏世弟,你对孟姑娘这样牵挂,难道世弟爱上她,等世兄找到孟姑娘,愚兄一定给你做伐,成就世弟一个美好的姻缘。”
夏立笑道:“世兄,你想到哪里了,我脚受伤的时候,孟姑娘精心照顾我,我和孟姑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热感,使小弟忘不了她。”
不知罗宁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听了夏立所说的话,笑着对夏立说:“夏老弟,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