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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虎一面说,一面**地向曾岚走来。他想乘机制伏曾岚,再把曾岚抢走。
曾岚见笑面虎嘴上不干不净,脸上带着**,等笑面虎走近,大怒道:“笑面虎,本姑娘今日要教训教训你这个狂徒,色狼,没有人性的畜生。”她从背后抽出宝剑,一剑向笑面虎刺来。笑面虎是个老江湖,早有防备,见曾岚刺来,一纵,一闪,躲过曾岚一剑,后退几步,发开描金扇,冲到曾岚面前,向曾岚攻来。
曾岚见笑面虎攻势严厉,她不敢大意,后退几步,小心防守,一有机会,乘机反攻,二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曾白看见曾岚长大,从未见过曾岚的真实功夫,决斗之前,他还有些担心,准备曾岚失败后出手相助,制伏笑面虎,仔细观察曾岚和笑面虎决斗,知道曾岚的武艺,高出笑面虎许多,一下子放了心,只在一旁观阵欣赏。
曾岚和笑面虎决斗了二十多个回合,只见曾岚一剑快如一剑,如暴风骤雨向笑面虎攻来,笑面虎小心防守,在曾岚严竣的攻势下,渐渐露出败象,又斗几个回合,笑面虎身上挨了一剑,使他手忙脚乱,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突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只听向笑面虎喊道:“孙大哥,快住手,快住手。”
笑面虎听到有人要他住手,知道来了自己的人,顿时来了精神,他拼命地向曾岚反攻,乘曾岚后退之机,向后一个倒翻,跳出一丈之外。
只见一个年近三十岁的少妇,带着三个中年汉子,急急忙忙向笑面虎走来。
曾白仔细打量那个少妇和三个中年汉子,见那少妇穿着鲜红的衣服,绿色的裙子,生得脸如朝露,眉如新月,眼含秋水,宝髻高蟠,光可鉴人,一脸**,妖里妖气。
曾白知道那个少妇,是江湖上有名的荡妇,叫郭异花,因她浪荡成性,江湖上称她为花面狐狸,她同来的三个中年汉子,左边一个,生得武高武大,满脸横肉,一对狼眼,手拿一根狼牙棒,叫黄面狼朱厚,中间一个,一身儒生打扮,生得比较消瘦,只见他一双眼睛,朝曾白和曾岚转来转去,一看就知道是个阴险奸诈之人,是**有名的人物,叫阴阳秀土司马庆。右边一个。生得矮矮胖胖,细目,大鼻子,口宽,见人总是一脸傻笑,但一肚子坏主意,手拿一把金背大砍刀,他是丐帮的叛徒。江湖上称他为变色龙金戽,四个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
郭异花一脸笑容,走到曾白的面前,她向曾白抱拳行道:“怪大侠,小女子姓郭,叫异花,你的大名,如雷震耳,我郭异花敬慕已久,恨无缘相见。今天在这里与怪大侠相会,我郭异花感到三生有幸。”
曾白吃了一惊,暗忖,我怪书生在江湖上行走,常常装扮成讨米要饭的叫化子,从没有以真面貌示人,这个花面狐狸何以知道我的真实面貌,知道我就是怪书生,是何人告诉郭异花的。他讨厌郭异花长的妖里妖气,没有回答郭异花的话,他陷入深深的考虑之中。
笑面虎一听郭异花的话,叫曾白为怪大侠,一下子想不出曾白是谁。他向郭异花行礼,问道:“郭大姐,你刚才说什么怪大侠?小弟没搞懂。”
郭异花笑着道:“孙大哥,你久历江湖,想不到你这样莽撞。”她指着曾白,向笑面虎介绍道:“这位曾公子,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书生。”
笑面虎一听郭异花的介绍,知道曾白就是大名鼎鼎的怪书生。他大吃一惊,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浑身打抖,头上冒出冷汗。
笑面虎走到曾白面前,哭丧着脸,向曾白做揖,低声下气道:“怪大侠,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出言不逊,多有冒犯,得罪,得罪,请怪大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曾白见笑面虎哭丧着脸,显得十分狼狈,心里觉得好笑,他讥讽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笑面虎,怎么一下子变成断了脊梁的丧门犬,刚才你还气势汹汹,好像老虎吃人,怎么客气起来。”
听了曾白的话,笑面虎面红耳赤,他知怪书生武艺高强,自己得罪不起,只好忍气吞声向曾白连连做揖,轻声说道:“怪大侠,刚才是小人的不是,是小人的不是,小人向怪大侠赔礼,赔礼。”
郭异花见曾白对笑面虎理也不理,她故做娇态,笑容满面的对曾白道:“怪大侠,你和令妹来到南昌,小女子想尽地主之谊,不知怪大侠兄妹肯不肯赏脸。”
曾白见了花面狐狸那付风骚放荡的嘴脸,他感到十分恶心,他不卑不亢的对郭异花说道:“我怪书生为什么叫怪书生,就是因为有些怪里怪气,加之生性孤僻,从不乱交朋友,也不想占别人的便谊,不随便吃别人的酒饭,郭异花,你就别费心了。”
郭异花听了曾白的话,觉得倒了面子,心里很不高兴,阴阳怪气地说道:“既然怪大侠不肯赏脸,只怪我郭异花在江湖上的面子太小,请不动怪大侠。郭异花不敢在怪大侠面前丢人现眼,就此告辞,祝怪大侠平平安安,一路顺风。”说完,她向怪书生道了一个万福,带着笑面虎四人,很快地跑了。
曾岚望着花面狐狸等五人走的方向,对曾白不满的说道:“大哥,你真是菩萨心肠,刚才那些人都是**人物,轻薄好色之徒,江湖上的败类,大哥为什么对他们心慈手软了,为什么不出手给他一点惩罚,为什么放他们走。”
曾白笑着解释道:“小妹,你第一次出外,还不够成熟,也没有经验,还不知道江湖上的险恶。大哥告诉你,以后在江湖上行走,首先要比较自己和对方的势力,能打胜对方,还是不能打胜对方,自己要把握住,如果不能打胜对方,而乱打一气,吃亏的就是自己。孙子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说刚才花面狐狸他们,他们有五人,我们只有二人,论人,比我们多,而且周围还有他们的人,地形他们比我们熟,大哥出手,不一定占到便宜,大哥又何必出手了。”他把花面狐狸五人的来历,名姓,武功,使用的兵器,暗器—一告诉曾岚。
曾岚听了大哥的话,对大哥的江湖阅历和智慧,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大哥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是一位智力超群的好先生,跟大哥在一起,能学到许多东西,而且有一种安全感。
曾岚微笑地对大哥说道:“大哥,小妹谢谢你的教诲,这一次小妹跟大哥在一起,真正感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一次小妹增加了许多江湖经验和见识。不过,小妹认为对那些做恶的人,大哥决不能心慈手软,姑息养奸,要为江湖伸张正义,给他们一点惩罚,使他们改恶从善。”
曾白道:“小妹说的对,小妹疾恶如仇的品德,大哥十分佩服,对于那些做恶多端,奸诈狡猾之徒,大哥不知惩罚了多少。大哥用的手段,不是凭武力,而是凭智慧。”
曾岚笑道:“难怪大哥行走江湖,常常用智慧惩罚那些作恶多端的坏人。江湖上那些凶恶之徒,对大哥怕得要死,刚才笑面虎一听到怪书生这三个字,吓得冷汗直冒,全身发抖,这次出来才知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我的大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一听到怪书生的名字,那些坏人闻风丧胆,不敢做恶。”
曾白道:“小妹,你别夸大哥,时候不早了,我们边走边谈。”
二人离开滕王阁,曾白在路上说道:“小妹,人在江湖,不一定要什么名声。人的名声再大,不过是过眼烟云,一下子就消失了,这一点,大哥感慨很多很多。”
曾岚笑道;“大哥,你把感慨讲出来,让小妹也增加一些见识。”
曾白道:“常言道,树大招风。名大遭忌。名声大了,麻烦事就多了,巴结你的人也多,害你的人也不少。古人语:功盖天下身危,名盖天下不赏。大哥身有体会罢了,名声大了,不过是一个虚名,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
曾岚道:“大哥说的有理,大哥,你能不能讲一些江湖上的事情,特别是你自己的事情。”
曾白听后叹道:“小妹,这二十多年,大哥飘游江湖,看到的,尽是世上的黑暗。听到的,都是人间的不平。大哥对人生的感受,只有痛苦,忧愁,悲哀,所以大哥游戏江湖,古里古怪,因为这样,被江湖上称为怪里怪气的怪书生。”
曾岚抢着道:“大哥叫怪书生,原来如此。”
曾白继续道:“小妹,大哥行走江湖,遇到恶人,为了惩罚他们,大哥不知动过多少刀枪,遇到弱者,同情他们,大哥不知流过多少眼泪,大哥这么做,对世上又有什么作用了,连大哥自己也搞不清,思来想去,世上的恶人没有减少,而且弱者还是那么多。”
曾岚道:“大哥,小妹认为,你是世上最好的人,但太多的伤感,太多的忧愁,做人吗。应该看开一点,想开一点,人才有快乐。”
曾白道:“小妹,人是有理性的,怎么没有伤感,忧愁,大哥也看的开,有时大哥引吭高歌,有时大哥念那些悲壮的诗词,都是为了发泄一下,发泄我心中的忧愁和痛苦。”
曾岚听了大哥说的话,觉得自己跟大哥生活十多年,没有真正了解大哥,她激动地说道:“大哥,小妹以为你是一个看的开,想的开,把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是一个快快乐乐的人,听了大哥刚才的话,想不到大哥跟普通人一样,也有那么多的痛苦和忧愁。”
曾白笑道:“大哥不能超凡脱俗,本来就是普通人。”.
曾岚道:“大哥,小妹觉得你太悲观,看不到快乐,所以你觉得事事不如意。”
曾白道:“小妹,其实大哥一点不悲观,大哥有大哥的快乐,俗话说的好,人生不如意常**,大哥也是一样,不如意没有**,也有五六。”
曾岚道:“小妹总觉得大哥对人世间,感慨太多了,就会无原无故生出许多的痛苦和忧愁。如果大哥感慨少一点,或则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就可以快快乐乐过一辈子。”
曾白答道:“小妹,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小妹应该知道,人的一双眼睛,是用来看事物的,人只要不傻,不丧失理智,人都是有感情的,对世上的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看法,都有自己的见解,就会对世上有些事物产生自己的感慨,世上的事,有时乐和愁连在一起,高兴和悲苦也互相交替,有时人的一生,像四季一样的变化,有苦也有甜,有愁也有乐,小妹等你遇到事情多了,就会产生许多感慨。”
曾岚听了大哥的一席话,明白了人生许多的道理。心中想道:如果不是大哥抚养她,自己一生孤苦零丁,不知变成怎样的人。想到这里,她从心底里感谢大哥,她对大哥笑道:“大哥,你是读书人,明白许多道理,懂得是非恶善,感情非常丰富,对世上发生的事,就会产生感慨,小妹不是读书人,看事物没有大哥那样透彻。对世上发生的事,就
没有读书人那么的感慨。”
曾白道:“请问小妹,为什么读书人感慨,没读书的人就没有感慨?”
曾岚道:“因为读书人懂道理。”
曾白道:“小妹,你完全错了,世上没有绝对的东西,看问题不要一成不变,读书人和不读书人都有感情,对世上的事物都有感慨。还有读书人未必都是懂道理的人。假如读书人坏了良心,他的手段比不读书的人更残忍,更狠毒,贪财贪利的**比不读书的人高千倍,高万倍,本来读书就是为了明白道理,但每个人受着环境的影响,不管他是不是读书人,只有他常常与坏人在一起,日久天长,自然而然变成一个坏人,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则黑。”
曾岚道:“大哥,你真不愧为理学家,讲得头头道,使小妹获益非浅。”
第二天,兄妹二人离开南昌,前往九江,二人急急忙忙赶路。曾白兄妹沿着一条小路向前走去,路过一个大山谷,两边都是高大悬岩。走了半里,只见前面一个戴面具的人,带了四五十个壮汉挡住去路,只听那戴面具的人,声音嘶哑的说道:“怪书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进来。这里是你的绝地,前有阻挡,后有伏兵,纵然你武艺高强,你变只鸟也飞不出这山谷里。”
曾白觉得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蒙面人带领七八十人挡住后面去路,曾白叹了一口气,暗忖,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曾白过不去,自己死了不要紧,还连累了小妹。他轻声对曾岚说道:“小妹,是大哥害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你**来。”
曾岚无事似的笑着道:“大哥,生能跟你在一起,死能跟你一起,是小妹的幸运!”
曾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