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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床上躺下…你怎么穿着衣服就躺下了,你全身都是伤口,穿着衣服怎么上药,把衣服脱了”
禹邵谦脱下外衣,露出一身经‘官服’锤炼出的好身材,皮肤比一般男子稍白,偏瘦,但肌肉却是不差,线条明显,腹部还有六块腹肌,块块结实有力。
沈慧慧低头捣药,好似没看他,嘴角却是轻轻笑起,道:“对了,还没请教恩公大名?”
禹邵谦四肢平放的躺在床上,答道:“禹邵谦!”
沈慧慧一边捣药一边又道:“禹邵谦…嗯,好名字。那我管你叫邵谦弟弟,你管我叫姐,我们以后姐弟相称”。
沈慧慧已经二十二、二十三的样子,比禹邵谦大了七八岁,管她叫一声姐也不吃亏,再则认一个炼丹师做姐,以后要点什么丹药还不一句话的事,便甜甜的唤了一声:“姐”。
沈慧慧闻言心中一甜,转过颈项向他望来,只见他只褪去上衣平躺在床上,还穿着长长的裤子,啼笑皆非的道:“好弟弟,你怎么这么怕羞啊,你腿上不还有几处伤痕么,你不把裤子脱了,姐怎么给你上药啊”。
禹邵谦一愣,裤子也要脱,因为天气有点炎热,他可就只穿了一件,脱了那就光溜溜的了。
沈慧慧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禁觉的好笑,“好弟弟,你还怕被姐姐给吃了呀”。
这女人本就天色媚骨,一对水汪汪的桃花眼,只那瞧来就柔情似水的,配上软绵绵的暧昧措辞,禹邵谦不由的产生了一点点歪念。
真的要脱吗?那好吧!是你叫我脱的。
禹邵谦解开腰带,麻利的往下一拖。
沈慧慧的俏脸顿时僵在那儿,在零点一秒后,迅速的转过身去,绝美的脸颊,到粉嫩的耳根子,再到白皙的颈项,瞬间通红,“羞死人了,他竟没穿底裤的,怪不得脱个裤子也犹豫不决,自己竟还逼着他脱…真羞死人了。
可事到如今,怎么收场呢,让他重新穿回去么,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一会让他脱,一会让他穿,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摆了乌龙,还看了他的…岂不糟糕。
洋装不在意,给他上药,反正其他大夫也经常这么干,对,就这么干”。
沈慧慧镇定下来,恢复女大夫本色,端起药碗,轻轻捣腾的来到床边坐了下来,洋装非常非常认真的给他查看伤口,可他的腹部也有伤,不小心会看到…他的大腿也有伤,不小心也会看到。
沈大夫不淡定了,呼吸急促起来,巨大的酥胸上下起伏着…
………【第二十九章 报恩】………
一场旖旎的上药终于结束了,沈慧慧收拾心情,恢复女大夫的本色,吩咐道:“好了,你可以把衣服穿起来了。想来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吧,姐给你做去,你在床上躺着,很快就好”。
禹邵谦点了点头,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沈慧慧也算值了,看她热情的态度,想来应该是个知恩图报的主,跟她要一些修炼用的丹药,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沈慧慧出去后,禹邵谦并没有老实的躺在床上,而是起身,翻看起屋内的瓶瓶罐罐。
生肌丸,衍宗丸,聚灵丹,养魂胎,增速丸…
各种各类的丹药不计其数,大多丹药禹邵谦并不知道其真正用途,但听名字也能联想到一二,如聚灵丹,应该是策生修炼初期辅助聚灵的,又或者在战斗中消耗了灵力,是一种补充灵力的丹药。
打开瓷口小瓶盖,一股清香飘了出来,很是香甜…
禹邵谦倒不至于口馋的去偷吃,重新盖好放在一旁,又翻看边上的丹药…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沈慧慧就端着饭菜进来,托盘内放了五道菜,色香味俱全。
据说炼丹师都会想尽办法收集各种异火,异火威力惊人,只是一撮小小的火苗,就能在眨眼之间把一座大宅焚烧殆尽,化作尘埃。
用异火做饭,恐怕一烧便能熟,也难怪,她在短短十几分钟之内准备出了一桌饭菜。
不过,炼丹师做菜实在有点…屈才。
禹邵谦俄了一整天,胃口大开,以风卷残云之势,席卷桌上的美味菜肴。
望着禹邵谦风卷残云的吃相沈慧慧一双美目笑弯成了月牙形,似嗔似喜的道:“慢着点,没人跟你抢。对了邵谦弟弟,你修到了什么境界了?”
禹邵谦也不做隐瞒,嘴里塞的满满的,支支吾吾的说道:“‘聚灵境’五段”。
沈慧慧闻言柳月媚儿轻轻一挑,那粉嫩的快滴出水来的俏脸笑逐颜开道:“‘聚灵境’五段就敢英雄救美啊,邵谦弟弟很有胆量哦”。
禹邵谦呵呵一笑。
沈慧慧收起笑容,正色道:“你拼了命保住了姐的清白,姐绝不会亏待你。不过提升‘聚灵境’修为的丹方,太过久远了,姐给忘记了,需要花点时间查找一下资料”。
禹邵谦心中乐开了花,可口上却道:“报什么恩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姐姐与我又如此投缘,说报恩实在见外了”。
沈慧慧一双媚眼凝望着禹邵谦,道:“你为了救姐姐得罪了左之敬,他外表人模人样的,可内里却是个龌龊小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可姐姐不可能永远呆在你身边保护你,只能让你尽快的提升实力”。
提到左之敬,禹邵谦的心也往下一沉,他可不是陈风之流,他是一个真正的高手,是一个让现在的禹邵谦难望其背的高手。
以后尽量不能落单,以免被左之敬有机可乘。
………
吃过晚饭,又在沈慧慧的院子内呆了一会,就起身返回自己的住所。
走至‘天字一号’前,还未推门进去,便闻到浓郁的酒香,他又在喝酒,轻轻推开门木,他竟然坐到了自己床上,新领的院生装就在他的屁股底下,禹邵谦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抱着酒坛仰头大口喝着,酒水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溅在雪白的新床单上。
他是想用这种方式赶我走吗?
那人醉眼朦胧中射出一道精光,透着冷冷的杀气,禹邵谦心头一震,好重的杀气!以他二世为人的阅历自然知道,要形成这么重的杀气,不仅要有恨,手底下一定要杀过很多人,不是一个也不是二个,而是起码十几甚至是上百人。
“想活,就收拾东西走,不想走,也行。那就…永远的躺在这间屋子里吧”
他的声音依旧不响,但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意。
前世,禹邵谦贵为三品大员,主宰一方,岂会被他吓倒,嘴角轻轻一抽,讥讽道:“怎么?你想以大欺小,赶我出去?说实话你无非就是比我年长了六岁,根本没什么值得嚣张炫耀的资本”。
“怎么,你不服?”
那人的脸色一寒,身子轻轻一弹,从禹邵谦的床上跃了下来。
禹邵谦凛然不惧,针锋相对道:“当然不服,瞧你的样子应该已经二十出头了,但你的修为顶多只是‘神机境’,这样的修炼速度…恕我直言,慢!非常慢!”
那人眼眸中闪现一点寒芒,禹邵谦便感觉一道灵光在自己身上闪过,他在探查自己的修为,果然,那人哈哈大笑起来,“‘聚灵境’五段,哈哈哈…只会空口说大话,找死!”
轻晃酒坛,发出淌淌水声,轰的一声,酒水冲出酒坛,如炮弹一般向禹邵谦射来。
又是这种瞬间爆发的法术。
禹邵谦上次已经吃过亏了,见到喷来的水柱,往边上飞速躲去,他的身体经过‘官服’改造的非常强壮,往边上闪躲,竟然有一种一闪的错觉。
水柱落空,全喷到了禹邵谦背后的墙壁上,漫天酒水散落,酒香怡怡。
白天,禹邵谦强行施展一印白云烟,导致体内灵力耗尽,此刻几乎没有还手能力。
………【第三十章 贴身战技】………
禹邵谦往边上一闪,酒坛内喷出的水柱,全冲在他背后墙壁上,酒水漫天散落,整个屋子酒香怡怡。
还未待禹邵谦回过身来,他只觉的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闪动,那醉醺醺的酒鬼,骇然腾空袭来,以膝部狠狠的压向禹邵谦的胸前。
这完全是一个武道动作!
禹邵谦绝想不到一个能瞬间爆发出如此强悍策术的策士,为何还要用武道动作对他进行打击,轰,气劲迸发,重重轰在胸口,超强的力量让他窒息的透不出一点气,如被远古的巨兽践踏而过。
一声闷哼,整个人被击飞出去,砰的撞在后面的墙上。
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噗,堵在胸口的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就在刚才的瞬间,禹邵谦感到了死神的逼近,前世在‘神仙秘境’被杀时的前一刻也曾感觉到,不过这一次,他手下留情了。
“想活,就收拾东西走,不想走,也行。那就…永远的躺在这间屋子里吧”
听上去有气无力,杀意却重的吓人,他还是那句话,重复了一次,但这一次,禹邵谦已经无力开口反驳了。
禹邵谦满嘴乌黑的鲜血哈哈大笑,道:“其实你不想杀我,要不然,你刚才再加一分力道,我就死了”。
他的一双瞌睡眼,越垂越低,意兴索然的道:“是你命好,要换做三年前的我,你已经死了”。
三年前!
他整日买醉,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三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他性情大变。
禹邵谦咳咳的站了起来,让身体靠在墙上,说道:“不想走,也不想永远躺在这间屋子里”。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意,冷声道:“你当我真不会杀你?”
禹邵谦信心十足的道:“对,你绝对不会杀我,因为你已经杀了太多人了,你不想再杀了”。
他眉头骤然夹了起来,又好似心力耗尽一般松散开来,瘫软的倒回了自己的床上。
禹邵谦见他如此不振,自甘堕落,好似什么事情都不想再理会了,不由的问道:“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变成这样”。
他伸出一只手,拉起床边的被单,把头蒙了起来。
禹邵谦呼出一口浊气,吐出那口鲜血后,体内并没有不适应,看来他真的没对自己下重手,只是给了自己一种凶狠的错觉。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三年前!也就是说这三年来他都是这么过的,修行之道不进则退,若是没有浪费这三年时间,以他如此高超的贴身战技,还有瞬发的策术,早应该从策士院毕业了吧。
可惜!!
……。
深夜!
禹邵谦盘膝在床上进行冥想,进入策士院第一天就风波不断,他要尽快提升修为,不然,真会如邢南所言,难以活着离开策士院。
刚才同屋的雷霆一击给了他一个全新的思路。
高超的贴身战技再配上几斤瞬发的法术,对上一般的院生优势实在太明显了。
策士在面对妖魔或者敌人时最怕的就是被人近身,一般策生都是不修武道的,他们身体非常羸弱不堪一击,有条件的都会滋养一匹神驹成为自己的‘侍神’,来贴身保护自己,但大多数策生都没有这个条件。
禹邵谦的身体被‘官服’改造的远比一般人要强悍,前世所修的策术足以让他傲视整个策士院的院生,不必再花时间修炼,空出的时间完全可以在武道战技下点功夫。
“杀,杀,杀…。”
突然喊杀声传来,禹邵谦浑身一震从冥想中惊醒过来,只见对床的同屋,突然站了起来,双目赤红,杀气腾腾,竟在原地打杀起来。
招式凌厉凶狠,对着空气,好像面对无数敌人,他一改往日颓风,勇猛无匹,越战越勇,火光、风刃、水柱…等等瞬发策术配合贴身战技,威力巨大。
禹邵谦吓了一跳,妈啦,这丫的有梦游症啊,哪个招式不长眼,落在自己身上还不死翘翘,赶忙小心翼翼的闪出屋去。
难怪他要把同屋都赶走了,就他这毛病,谁跟他住,谁死。
躲在屋外,看着好似在千军万马中生死拼搏的他,禹邵谦的思绪渐渐随着他的招式与策术变化,进入了他脑海中的战场。
见他每杀一个人,禹邵谦的心就紧上一分,好强的战斗力,他的境界也许还不是很高,但杀伤力实在惊人,足以毁天灭地一般,千军万马之中,他可来去如风,横行无阻,人挡便杀人,妖挡便诛妖。
他瞬发的小策术威力并不大,但用的非常巧妙,与他的贴身战技相配合几乎攻无不克。
禹邵谦渐渐看出,他更加的依赖自己的贴身战技,策术只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
而他的贴身战技非常的特别,快,鬼魅,杀伤力集中,配合一个限制性的法术往往一击必杀,端是辛辣无比。
禹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