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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剑堡-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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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扶下董不言。这时才看清“红马”正是早上董不言骑的那匹“雪上飞龙”,只是浑身都已被血染红!

  董不言眼见已是不行,小腹一个大洞,喉管被利刃割破,血仍在流。张不情叫道:“五弟!五弟!”董不言勉强睁了睁眼,看见抱着自己的人是张不情,眼睛亮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讲,却半点声音也无法发出。

  张不情焦急地追问:“五弟,倒底是谁干的?!”他发现董不言的左手似乎在动,忙顺势看去,只见他颤地划了一道,手臂就此垂下不动!

  张不情眼睛都红了,嘶声大叫:“来人――!”抱起董不言飞奔进堡。

  早有人奔过来牵马,但那匹浑身浴血的白马已经支撑不住,轰然倒下。

  品剑堂内,实际上主持解剑堡大局的二堡主“风月无边”柳千山和三堡主“屠手弥陀”潘一山、四堡主“相逢解剑”贾半山及送客堂堂主“笑剑”钱不多都是相对默然。迎客堂堂主“心剑”张不情犹自悲痛欲绝。

  董不言的尸身面孔朝下平放在红木书案上,背部衣裳全部除掉,赫然显露着“十二*”四个血字。

  柳千山缓缓道:“又是十二*!又是一招毙命!好狠的出手!好辣的招!”

  钱不多虽然也是一腔悲愤,可是天生的那张笑脸似乎仍是挂着两分笑意,他恨声道:“加上五哥,咱们堡内半个月间已有四人先后遇难了。留下的线索只有这么一个什么鬼‘十二*’!十二*?这倒底是什么意思?”

  潘一山道:“也许,是一个新兴起的帮派?又或者,是一门功夫?”

  贾半山道:“也许,是一个人的绰号,也可能是一个组织。”

  柳千山缓缓道:“不管是什么,能够一招杀死董老五,这凶手都有相当的实力,可我们却从未听说关于‘十二’什么的,莫非这个帮派或组织,又或是某个人、某种功夫,是一夜之间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不成?”

  众皆默然。

  连日不断有人遇害,被害的都是堡内好手,而杀人者却不知是谁。众人都是有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解剑堡创堡十六年以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挫折?

  “屠手弥陀”潘一山突然开口道:“董老五是死在他那招‘怒撞不周山’上的。”柳千山一楞:“你说什么?”潘一山道:“二哥,你还记不记得?大哥在世的时候说过,董老五这招是拼命的打法,威力不小,隐患亦大,破绽就在小腹!眼下,他正是在这招‘怒撞不周山’没有使完的时候被一剑刺中了小腹。”

  柳千山一惊:“你是说,杀董老五的,可能是清楚他武功根底的人?”潘一山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又道:“如果对方不知根底而竟能于电石火光、性命相博的一瞬察觉董老五此招的漏洞并能痛下杀手,那么此人的武功就太可怕了!”后一句话他没有说,那就是:“纵然起大哥于地下恐怕亦不是此人对手!”

  柳千山蓦地转身问张不情:“你说你刚见董老五的时候他还活着?他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有什么表示没有?”

  张不情想了想道:“五弟当时在地上划了个‘一’字,就咽气了。可惜没能写完……”柳千山道:“那应该是‘十二*’中‘十’字的起笔了。这‘十二*’是唯一的线索,而我们竟仍然漫无头绪。”

  众人又把目光投向董不言的尸身。

  董不言静静地躺在书案上,仿佛众人刚才的谈论同他背上的“十二*”四个大字现在都已与他无关。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中  少年公子
中  公子白衣  少年青衫

  世宗出征之前,赵匡胤因在攻打南唐的战争中,得江湖朋友相助,屡立战功,迁升为殿前都指挥使。

  四月十三,月已将圆。

  如意酒楼实在是不能算大,即使在下马镇,它也不是最大的一家,甚至连第三、第四都算不上。此时又已是入更时分,客人更是少而又少。实在说来,只有靠门口的小桌前坐着的两位客人。

  而且这两位也实在算不上是贵客:两人都是二十多岁年纪,一个一身白衣,书生打扮,颇算清秀,可惜一副病秧秧的样子;另一个一身粗布青衣,眉宇间有股掩饰不住的英气,但又显得穷困潦倒。出手就更谈不上阔绰了:两个人才要了三两最贱的玉米酒,一碟卤猪舌、一碟花生米,另有两大碗羊肉烩面。因此小二躲在厨房后头看大师傅和老板娘赌骰子,只偶尔跑出来张望一眼,生怕这两位客人不付帐就跑了。别看是读书人,一旦斯文扫地,也是什么事都会干得出来的。

  青衣少年的那碗羊肉烩面已经快吃完了,而白衣少年面前的那碗却还没动几筷子。白衣少年竟有几分羡慕地望着青衣少年,道:“你真好胃口,我可是好久没这么吃过了!”青衣少年头也不抬,道:“难得有人请我客,若不多吃一点,岂不太傻了?你呢,想必是被我吃得肉疼了,想给自己省一点,所以才吃这么少的,是不是?”两人相顾一笑。白衣少年转瞬又是一副愁容。

  青衣少年看在眼里,低声问道:“明天是谁来?”白衣少年也低声答道:“怒剑,董不言。”青衣少年问道:“怎么?没有把握?”白衣少年顿了一顿,道:“不,是太有把握。”青衣少年看了他一眼,没作声,饮了一大杯酒。半晌,二人都没有说话。

  白衣少年把自己的那碗面推到了青衣少年面前。青衣少年也不说话,接过去便倒在自己碗里。

  白衣少年忽然道:“你为什么要帮我?”青衣少年看了他一眼道:“一碗面就想套出我的实话来?”白衣少年不禁破颜一笑,望着眼前这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总觉得他就象是野外的阳光和谷里的劲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难以驾驭的野性和说不出的魅力。

  白衣少年忽然叫道:“哈,我知道了,咱们应该是兄弟的吧?你是不是我父亲的私生子?”青衣少年差点儿喷饭:“谁跟你兄弟?看看你的样子,哪有我这么帅气?”白衣少年讪讪地点点头。白衣少年眉清目秀,皮肤保养得有如大家闺秀,而青衣少年头发蓬乱,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可他居然说自己比白衣少年帅气?而白衣少年似乎也深以为是!

  青衣少年头也不抬地道:“第七次。”白衣少年不解:“什么?”青衣少年道:“你这是第七次问我这个问题。也许等你问到一百遍的时候,我便会告诉你。”白衣少年一喜,刚要开口连问他九十三遍,青衣少年忙制止他,回头向厨房张望了一眼。白衣少年不禁面上一红,看来自己还是江湖经验太少,若不是他及时提醒,险些忘形。青衣少年装作没看见他的窘态,微笑着低声道:“见一次面,只能问一次!”

  白衣少年点头一笑,起身低声告辞:“如此,后会有期。”青衣少年刚要开口相唤,白衣少年却已转过身来,低声道:“仁兄,我们又见面了。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我?”青衣少年一愣,明白过来,微笑着低声道:“好,算你一次,第八次。”白衣少年喜形于色,正要故技重施,只见青衣少年已闭上眼睛,道:“我看不见你的面,咱们就不能算见面,对吗?”白衣少年无计可施,青衣少年又道:“我们最好不要多见面,你知道在什么地方、用什么办法能通知我的。”白衣少年点点头,然后高声叫道:“伙计,结帐!”

  小二一边跑出来一边心想:“越没钱还越装阔,把结帐喊得震山价响!”当下学着老板娘的神气,将算盘噼哩啪啦乱拨一气,然后报出心里早已算好的价钱:“一共是四钱银子。本店本小利薄,概不赊欠,亲朋好友,免开尊口!”白衣少年心里有气,递上一两银子,正想说“不用找了”,青衣少年拉了他衣襟一下,以传音入密功夫对他低声道:“不可示富!”伸手接了小二找回的碎银子。

  白衣少年转身对青衣少年低低说了句什么,青衣少年忍不住哈哈一笑:“好,还有九十一次!”小二没有听见白衣少年说什么,只见青衣少年揣起了找回的银子,并说什么“还有九十一次”,不禁心道:“难怪那个白衣少年愁眉苦脸了,这个穷鬼不知怎么黑上这白衣小子了,吃着还要拿着,还说‘还有九十一次’,乖乖,还不把他吃得骨头也不剩!”只听后面老板娘高兴得变了调的声音:“豹子!通杀!!”小二连忙一溜烟地跑去看老板娘的“豹子”了。

下  少女心事
下  少女如玉  心事如伤

  此次世宗亲征,黑剑吕不三、白剑吕不四随护在赵匡胤左右,随军北上。

  四月十四,不宜出行。

  “公子,公子,你来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兴冲冲地奔紫云轩而来,着一身水绿色的衣裙,梳两个抓髻,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天真无邪,手上提着一只金丝鸟笼,里面一只云雀正活泼地上下翻腾。

  少女奔到紫云轩外,两个身穿“剑”字白衫的守卫忙陪上一个笑脸,少女却眼一瞪,用鼻子哼了一声,睬也不睬就从二人中间穿了过去。两个守卫习以为常,也不觉尴尬,二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暗暗都道:“这两个‘怪物’倒真是天生一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人都不见,偏对这个小丫头法外开恩。一个却是……”

  二人正偷笑,忽听里面传来少女的半声惊呼,随即便给堵住了嘴巴一般,再无半点声息。两名守卫又是相视一笑,不禁浮想联翩。那轩内少年不过十七八岁,刚刚进去的少女也是十五六岁,正是情窦初开,发生点什么事也不算稀奇。咱二人在外面忍受骄阳似火,轩内此时却定是春色无边了。

  正胡思乱想,只见心剑张不情匆匆而来。两名守卫忙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口称:“参见堂主!”张不情微一点头,低声问道:“少堡主在吗?”左首那个衣上绣龙的守卫答道:“回堂主,少堡主今天一天哪儿也没去。现正在轩内。”顿了一顿又道:“如……也在。”张不情似乎舒了一口气,点点头。右首那个衣上绣凤的守卫道:“堂主,要不要我进去为您通禀一声?”脸上神色却是十二分地乞盼他说“不用了”。

  解剑堡的少堡主,性情十分怪异,曾多次对这剑字龙组和凤组的两名守卫厉声交代,若非他亲自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入紫云轩。侍候他的两个丫环绮云和瑞云也只得在规定时间内才允许进去服侍他饮食起居、抹拭洒扫。

  上一次四堡主贾半山前来探望少堡主的病情,两个守卫要先去通报,贾半山一瞪眼:“我是外人吗?通报你个鬼!”结果那次四堡主笑咪咪地告辞出来,少堡主还没等他走远,就厉声对两名守卫道:“我不是交代过了吗?没经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准放入紫云轩半步!你们两个是不是没带耳朵?还是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少堡主?”

  老堡主于十一年前仙去之后,少堡主一直体弱多病,平日里只是练字读书,并未习武,是以二堡主柳千山实际主掌堡内大局。但全堡上下对少堡主从来不敢有半分不敬。两名守卫自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贾半山也如同聋子一般,充耳不闻,头也不回地径自去了。

  所以这次那名凤组的守卫硬着头皮问张堂主要不要通报,却压根不想这个时候进去通报,真要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恐怕这对招子就保不住了。

  张不情迟疑地摇了摇头,正要开口,听见轩内一个少年哈哈大笑,一个女孩惊叫道:“你弄疼它了!”中间夹着几声云雀的尖叫。张不情神色一宽,低声吩咐道:“照顾好少堡主的安全,有什么事及时向我禀报。”说罢转身匆匆去了。二人低声称是,心下却道:“注意什么安全?难道还有谁敢对解剑堡的少堡主心怀不轨不成?”二人终日守在堡内后面的紫云轩,久不到前面去,是以并不知晓近日堡内接二连三的命案。只要张不情不进紫云轩,二人已是如蒙大赦了。

  只见那绿衫少女奔到门口,正要关门,瞧见两名守卫正盯着自己看,而自己的衣裳偏偏有些不整,自己的头发偏偏有些凌乱,不禁脸颊飞红,佯怒道:“刘一鸢,龙在水,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干什么?莫非想偷听吗?还不滚远一点儿!”龙、刘二人伸了伸舌头,连忙远远地避了开去,直到确信什么也听不见了才止步,心里却道:“还不够热吗?偏要关房门。”

  紫云轩内倒是真的不热,地当央摆了一个景德镇的龙纹荷花缸,上面放了桌面大的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吸着室内的暑气,反衬得室内有些阴森森的。

  少女见两名守卫走得远了,忙回身奔到床前:“公子,你的伤怎么样了?呀,又流血了!你在哪里受了这么重的伤啊?”那床上的公子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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