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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梦想,所以……
她必须要坚持,也必须要,努力的完成!
“天琪哥,真是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瑞典那边会这么快给我发回函……”丽丽愧疚的低下了头来,“我欠你的一百五十万看来还真是一时半会的还不完了……”丽丽说到这里,又忙拾起头来,慌乱的看向天琪,“不过天琪哥,你千万别以为我是故意逃债的啊!要不……要不,咱们来个君子约定吧,啊……写个欠条也可以!等我三年后学成归来,我一定努力工作,然后把钱还给你,好不好,天琪哥?”
看着她那副认真的模样,天琪嗤笑,手轻轻敲在她的头上,斥道,“难道在你心中我叶天琪就是个财奴?”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丽丽忙陪笑,“不过这件事也还是有必要说清楚的嘛!”
“算了,钱的事情我现在就不跟你计较了!等你三年学成归来之后,我可以考虑把你揽进我的设计团队里,继续压榨你!诶,这个决议,听起来不错!”天琪自我夸赞着。
“好啊!”丽丽欣喜的嘻嘻笑着。
可是……
丽丽的眼帘垂下几分,眼眸闪过几许落寞,却还是笑了笑,问天琪,“天琪哥,你说三年后,我们……还会相见吗?”
天琪因她的问话,蹙了蹙眉,“为什么不能相见?又或者,你打算一走就直接跟我们这边断了联系?还是说,有可能你三年以后也不回来,或者……干脆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
听得天琪的话,丽丽的心底莫名一丝怅惋,却摇头,“不会的,我会回来!一定会回来!”
因为,这个城市,有让她回来的理由……
有让她,牵挂的人!
只是,她唯一不确定的是……
“天琪哥,你说……三年后的我们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她笑着,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些,“呵呵,说不定三年之后,你已经有了自己幸福美满的家庭呢……”
她的话,让天琪微微鄂住,半响,他淡淡一笑,“是啊!说不定三年后,你也有了谈婚论嫁的对象,说不定,还是个瑞典人。”
莫名的,说到这里,天琪竟觉心头有几许伤感。
明儿之后,这个乖巧的小女孩,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屋子里了……
书房里,没了她的身影,琴房里,没了她的音律……
终于,他又回归了他单身的生活,只是……
当一切,终已成习惯的时候,突然再来面临改变,原来……也会如此伤然。
“天琪哥,我们……三年后,再见……”
丽丽柔软的身子,钻进天琪结实的怀中。
水雾迷蒙了双眸,但终究,她还是没让泪水滚落出来。
她不想自己最后留给他的,只是哭泣……
她想把自己最美的笑容留给他,因为,他曾经说过,她笑起来,灿烂得就像一个小太阳!
她希望,自己这颗小太阳能永远照暖他的心田!
“天琪哥,请你……一定不要忘了我……”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祈求,那么酸楚,却也那么真挚。
终于,天琪僵住的手臂,还是环住了她的娇身,力道一点点收紧,他笑,“才三年而已,我还没那么老,不至于健忘的。”
他的回答,让躲在他怀中的丽丽破涕为笑。
“那就好……”
所以……
一定要等她回来!
在听得丽丽的瑞典求学之旅后,姿妤忽而就脑子一热,带着母亲白玲涵便举家进行环球旅行去了。
一是全当给自己和母亲散散心,二是,也不想就这样闷在这个熟悉而又伤感的城市里,触景伤情了。
只是,却从未料想,一贯被老天玩弄的她,竟也有奇迹在她的生命中诞生!
当她以为,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爱时,忽而,老天就又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竟将她这一辈子最无法割舍的人,重新又带到了她的生命中,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一刻,她抱着母亲哭得像个孩子,后来,又哭又笑的,把周旁所有的人都吓坏了,而母亲白玲涵亦是陪着她又哭又笑。
或许,在最后一刻,老天终是良心发现,不忍继续再看着这一双母女悲痛下去了!。
这一奇迹的诞生,便彻底阻止了她们前行的脚步!却也,丰富了她们的人生!
姿妤最终选择在了波兰落脚,却未想,一留,就是整整五年。
再回来……
闽临市,却已是另一番景色!
当简姿妤再次踏入这片熟悉的土地,已经是五年之后了……
五年前,这座城市的人和事,让她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成功的蜕变为一个开始懂得人情世故的女人。
五年的沉淀,辗转,忘却,却终究还是让她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城市——s市。
两个月后,简姿妤成功的挤身进了一家高级会所‘乐巢’担任公关部靳经理秘书一职。
乐巢,顾名思义,欢乐的巢穴,坐落于城东海岸附近。这里拥有着全市最奢华的硬件设施,从独立别墅,到私人海港,可谓应有尽有。而这里同样是所有官商子弟,名流富豪们的集结地。
简姿妤随着靳经理坐在会所的电瓶车上,往区的别墅楼驶去。
“姿妤,待会我带你去见的那几个公子哥大多都是高官子弟,他们的爹都是s市最顶层的人物,所以,待会看见他们,该礼待的地方必须礼待,一点都怠慢不得!知道吗?”靳经理依旧不放心的叮嘱着姿妤,即使她在这几个月的工作中表现得非常出色,但今日毕竟是第一次随他出来迎客。
“恩!我会特别注意的!”姿妤应允。
很快,电瓶车在一座奢华的独立红砖别墅楼前停了下来。
才一推开别墅的玄关门,就见一群年轻人正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慵懒的品着红酒,一旁的麻将桌上还在奋力厮杀着,好不热闹。
只是,还杵在门口的简姿妤从未料想,五年之后,她竟然在这里,又遇上了他……
那个叫,贺君麒的男人!
那个,曾经与她有过一段短暂婚姻的男人!
那一年,贺君麒,这简单的三个字,却像是一只凶狠猛兽般,将她彻底撕得粉碎。
人群中的他,慵懒的倚在皮质沙发上,站姿很是随性,然气质却依旧器宇不凡。一席欧式的深色西装在身,衬得他高大的身躯越发挺拔,渗透出一种上流社会的风雅之气。
他俊脸微侧,清目潋滟,含着半许玩味,高挺的鼻梁下,姓感的薄唇间一弯似有似无的淡笑,此刻的他,正低目专注的与沙发上那个娇艳如花的女子聊着些什么好玩的事情,惹得那女孩竟时不时的捂嘴娇笑出声。
在姿妤的记忆中,那个叫贺君麒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擅长讲笑话的人!但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然却足以成功的洗礼一个人,亦如他,还有她!
直到靳经理领着她走进别墅的那一刻,终于,贺君麒与那个女孩的攀谈暂停了下来。
他一抬目,便撞见了随着靳经理走进来的女人。
清远的眼眸不显半分涟漪,似连一丝怔忡亦没有,只淡淡的注视着她,目光潋滟出冷漠的波澜。
姿妤被他盯着,有一种寸步难行的感觉,那一刻连呼吸都仿佛变得压抑。
是啊!她早该知道,本市最顶尖的官商,又怎会缺得了他贺君麒呢?
“哟!靳经理,我说今儿怎么这会才见人呢!原来有美女作陪,舍不得过来呢!”牌桌上,公子哥旋一南朝他们这边仰过了头来,嘻嘻哈哈的揶揄着靳明。
“旋少,您就别取笑我这一把年纪的人了!”靳明笑着回话,忙向众人介绍姿妤道,“这是我们公关部新招进来的员工,简姿妤,往后还指望着各位少爷多多担待点了!”
“好说好说!靳经理的接班人,大家多少都得给点面子,是吧,贺少?”唐细细朝一旁默不作声的贺君麒问了一句。
“恩。”贺君麒轻哼了声以作应答,视线却落在姿妤的身上,宛若能将她灼出一个洞来。
见如此之势,靳明忙拉着姿妤上前介绍,“姿妤,这位是贺氏地产的老总,市长的儿子贺君麒贺少爷!”
“贺总,以后还请多关照。”姿妤含笑,故作大方的上前伸手,似要与他握手。
然,贺君麒却只是漠然的扫了一眼她伸出来的纤纤玉手,凉薄一笑,“抱歉,简小姐,我……有洁癖!”
一句话,让姿妤面露尴尬之色,然却很快,恢复如初。
是啊!她差点就要忘了这个男人骨子里那恶劣的本性!
“没关系!”姿妤优雅一笑,从容的收回了右手来。
而对面的贺君麒,却早已与身旁的女孩耳鬓厮磨的攀谈起来,似对于姿妤的存在,丝毫也提不起半分兴趣来。
姿妤只淡淡的扫了一眼热络的他们,便强迫着自己收回了视线来。
而后,靳明又相继给姿妤介绍了其他公子哥。
几轮下来,姿妤与他们基本熟络了,大家吵着闹着又再开了一桌麻将,叫林惟格的男人非拱了姿妤坐上去,迫于无奈,姿妤也只好硬着头皮陪着他们玩两把。
牌桌正式拉开战局,姿妤虽打得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局势却似乎往她这头一边倒。
“不会吧!姿妤,手气这么邪门,该不会还是红花手吧!”林惟格纨绔的笑着,痞里痞气的打趣着姿妤。
姿妤被他的话瞬间惹得羞红了脸,倒不是因为他的问题太直白,而是,该死的那破她红花的男人也恰好在现场呢!
“阿格,不打麻将去一边贫嘴去!让个位给施施!”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君麒搂着柳施施走了过来,从身后拍了拍林惟格,示意他让座。
林惟格见贺君麒难得有兴致参加,便急忙起身让座,“行行行!你们玩,我负责观战。”
姿妤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偏头扫了一眼离她仅有半米之遥的贺君麒,却不料想,顾盼间眸光恰巧撞进了他那一潭漆黑的深渊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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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姿妤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偏头扫了一眼离她仅有半米之遥的贺君麒,却不料想,顾盼间眸光恰巧撞进了他那一潭漆黑的深渊中去。
他的眼潭,如同一股强劲的飓风,足以将人深深吸附其中,不可自拔!
姿妤微怔了数秒,缓然回神,忙别开了眼去,心池却还是惊起了一层淡淡的涟漪,撩拨着她此刻不太平静的心弦。
“施施,你只管打,赢的钱算你的,输的钱算我的!”贺君麒笑得魅惑万千,拾了把椅子在柳施施身旁坐了下来。
“贺少对自己的女人,就是体贴,慷慨哈!”另一桌的唐细细还不忘调侃这边的贺君麒。
姿妤皱了皱眉,胡乱的扔了只牌出去,只觉柳施施上桌之后,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透着一种让人烦躁的因子。
“胡了。”
正当姿妤还在发怔之际,忽而只听得柳施施一道轻呼,姿妤竟给她点了一炮。
第二轮,姿妤显然就细心多了,或许这也源于女人间的相互较劲,姿妤就是暗地里不想输给这个女人。
“施施,这个不能打。”倏尔,一道低沉的嗓音染着几分磁性,在柳施施的耳边响起。
是贺君麒!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拿过柳施施手中要打出去的牌,将它搁置一边,转身从牌中间抽了一只出来,落在外面,“九万。”
姿妤要不起,继续摸牌。
说来也奇怪,一局打下来,姿妤没有要到任何一只牌,手上的子儿还依旧乱糟糟一片。
这一局是她下家胡的,当柳施施将手中的牌摊下来的那一刻,姿妤才瞬间醒悟了过来,自己所有要的牌,都被她的上家贺君麒这个军师抠在了手中,一个子也没有落下来。
显然,这个男人不准备让她好过。
姿妤本就兴致蔫然的,这会被贺君麒一冷攻,她就越发显得意兴阑珊起来,只是碍于靳经理的面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