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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Voldy?”
我即刻停下了脚步,还没来得及转身,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种熟悉的气息让我不自觉地再次露出了微笑。
我拉起他的手边走边说道:“我原本只是来这里看看研究成果,不想打扰你工作的。”
萨拉查一挑眉,瞥了我一眼,说道:“没关系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盯着试验。”
他将我带进了他的办公室之后,就将最近一段时间的研究报告都拿了过来,让我一一过目,同时还在一旁为我耐心的讲解。其实我也只是看个大概,如果真深究起来我也很难看懂那些专业的东西。研究的成果很不错,尤其是魔药材料经过提纯之后使得魔药的效果提升了一大节。同时,他们还还研究出了一些新药,目前正在临床试验阶段。
我放下了报告,将萨拉查拉进了怀中,柔声说道:“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不要太劳累了,知道吗?”
萨拉查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搂着他,放松自己的精神,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逸。
晚上,和萨拉查一起用过晚餐之后,我才启程离开了这间实验室,回到了拉斯韦加斯。
王子的脾气
晚上,我来到了该隐的住处,想听听他今天视察的情况。但是当我走进大厅的时候,却隐约的感到了这里浓郁的压抑气氛。我叫来了这里的执事,向他询问了这其中的原因。
执事一丝不苟的答道:“主人在晚餐之前就回来了,但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晚餐也没有用就把自己关在了卧室里,一直没有出来裹。”
我微微一笑,挥手让他退下,然后抬腿向卧室走去。该隐这个家伙啊,又在发脾气了,虽然我的做法确实有些过分,但是快刀斩乱麻也总比老是拖泥带水的好。
看着面前那扇被锁死的豪华木门,我想都没想直接扔了一个魔法过去,强行的把门打开了,紧接着推门而入。
“擅闯别人的卧室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该隐那隐含着怒气的声音在这个黑暗安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的清晰,深红色的眸子在月光的作用下显得十分明亮并且透过窗户上的玻璃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我没有在意他的话,随手将门关上,然后来到了他的身边。就在我伸手想要搂住他的时候,他突然发力将我摁在了墙上,尖锐的指甲瞬间就将我的衬衫变成碎布。看着他深邃的目光中所隐藏着的如岩浆般的愤怒,我也索性放弃了抵抗,逐渐将身体放松了下来。毕竟是我理亏在先,即使他有多麽的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了,所以让塌发泄一下心中压抑着的怒火又有何妨。
该隐见我就这样任由他摆布,心中的火气多少缓解了一些,但还是让他觉得很难受。于是,他毫不留情的张开了嘴,将尖长的犬齿狠狠的刺进了我肩窝处。
“嘶……”,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突如其来的诡异痛感还是嚷我不自觉的深吸了口气。以前,该隐每次吸血都故意放轻了力道,所以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他那尖锐的牙齿要是用力的咬下去,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该隐只是那样泄愤似得咬着,并没有刻意的去吸血,因此只有少量的鲜血流出,沿着我的胸口缓缓的向下流去。同时,他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和背,让我的身体与他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透过薄薄的衣料,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异常高的体温。
过了一会,血族牙齿上特有的阵痛和催情的成分开始逐渐的发挥了作用,疼痛减轻的同时心跳也逐渐的加快了速度、随着血液循环的加快,我脖子上流出的血也越来越多了。燥热、悸动的感觉让我的神经不自觉的绷紧了,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背,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恐怕就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了。
该隐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缓缓的松开了嘴,然后用舌头来回的舔弄了几下,那几个被他咬出来的牙洞很快就消失了。但他并没有放开我,而是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声音沙哑的说道:“我还是很生气……但是……原谅你了……”
“被背叛的滋味虽然很痛苦,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放下,仇恨并不适合你。”我搂着他的腰,温柔的说道,“更何况,那个人早就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迁怒于他的后代了。”
“嗯……”该隐模糊的应了一声,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Voldy……谢谢你……”
我用充满□的气息的略显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那么……你现在要怎么办呢?”
该隐低低的笑了两声,将我裤子上的皮带解开了,手指不停的抚弄着我的小腹。我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把他摁倒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一把扯开了他身上的睡衣。看着他布满笑意的眼中那再明显不过的狡诈的光芒,我一边抚摸着他那诱人的身躯,一边扬了扬嘴角,说道:“我会让你把血族的特质发挥到极致的……”
牎随后,我便毫不客气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印记,没有了意志力的刻意压制,那股燥热的感觉立刻来势凶猛的涌了上来,我的吻也渐渐的变得粗暴起来,几乎可以说是啃咬了。
“啊……轻点……Voldy……”,该隐难耐的呻吟出声,□和疼痛的感觉交替的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起来。
他的呻吟反而更加的激发起了我内心的欲火,现在的我就宛如一只刚刚觉醒的野兽,暴躁而疯狂,极其嗜血的蚕食着身下的猎物。
这一次,一定会给该隐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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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我出现在了血族帝国的王廷里,有条不紊的处理着这几天积压下来的事情。那些大臣们对于自己的王为什么不出现丝毫都不耽心,一如往常一样处理着政务。而那些琐碎的问题,我都带回了该隐的住所慢慢处理。
全身酸痛、身体仿佛被拆开又重组了一遍的该隐根本下不了床,只得乖乖的躺在床上装病号。他看着一边书桌旁正在认真的替他处理事务的我,心中即开心又温暖。突然,该隐的头脑中闪过了一个奸诈狡猾的念头,如果每次我把他做得无法下床之后都会帮他处理那些令人繁琐头疼的事情的话,那以后就想办法多引诱我几次好了。
而一旁正在仔细的处理文件的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一旁正在卧床修养的该隐心中那打得噼啪作响的小算盘。
又过了整整七天,该隐才勉强能够下床,这一次他是彻底的对我的体能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如果换做是普通的人类,恐怕真要被我活活弄死了。他又继续休息了半个多月才接手帝国的事务,我则依然时不时的帮他处理一下,因为我知道他的耐心一向都不怎么好,那些大臣们平时也没少迁就这位脾气不怎么好的王。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纠结……所以……这章出炉不会太快……估计明天才能写完……
有气无力的爬走……
吸血鬼猎人
我坐在沙发上,稍稍抬起了头,看着幻影显形到我身边的阿贝尔,终使我这几天一直沉静如水的心情泛出了些许波澜。
余光瞥见窗外幽深的夜色,我心血来潮的拉着刚刚站稳的阿贝尔走出了住所,打算亲身融入拉斯维加斯那充满魅力和活力的夜晚,做一回普通的美国公民。
阿贝尔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眼带笑意的问道:“Voldy,打算去哪里玩呢?”
我随意的扫了一眼繁华的街道旁,那些霓虹四射的建筑物,说道:“去赌场碰碰运气吧。”
巨大豪华的赌场内灯火辉煌,驴一个赌桌旁都围着很多人。他们有些衣着华贵,出手阔气;有些神情轻松,只是下一些小注,娱乐而已;还有一些神情极其紧张,频频擦着汗,看样子是输了不少钱。
“想玩什么?”阿贝尔环视了一下整个大厅,然后侧头问我。
我拿着兑换好的一打筹码,说道:“就先从Roulette(轮盘)开始吧。”
我给了阿贝尔一些筹码,然后来到了赌桌旁,负责这里的赌场职员正在将筹码分给赢家,下一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随手将两块筹码放在了13这个数字上,然后等待着赌局的开始。阿贝尔只是闲暇的看着我,自己并没有下注。
轮盘实际上是由192块不同花纹的樱桃木粘合在一起的,盘体为圆形,由中心向外呈发散的漏斗形状。盘体看上去是38片樱桃木片构成,但考虑到其牢固强度,每相临片之间均有内条连接,形成一个即牢固又结实的盘体,其结实程度可想而知。经过无数次手工打磨后,采用高档聚酯漆、镜亮漆、铜条镶嵌、手工雕刻而成。
很快,在工作人员的执手下,赌局再次开始了。那颗白色的小球在圆形的轮盘上欢快的滚动着,清脆的“哗哗”声煞是好听。红色黑色的格子交替着从小球的旁边一一擦过,桌边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的盯着那颗小球,期盼着它的归属会是自己选择的那一个。
“咔”的一声,小球最终停在了13这个数字上,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很专业的用一个木制的细长棍子将筹码推到了我的面前。我微微一笑,将那些筹码拿了起来,放了一半放到了阿贝尔的手中。随后,便拉着他向下一张赌桌走去。
玩了一圈下来,我是赢多输少,看样子前世的那点赌博的经验还保留着不少。阿贝尔也玩了几次,不过他明显要比我运气好,基本次次都能赢,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暗中作了手脚。我将筹码都兑换成了钱,然后和阿贝尔一起走出了赌场。
一轮弯月挂在如穹庐般的夜空上,阿贝尔拉着我的手,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我放心的将自己前行的路交给了他,自己则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周围的路人。
突然,阿贝尔拉着我走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巷中。狭窄小巷幽长并且十分昏按,基本没有任何照明的灯光,与外面繁华的街道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看着阿贝尔沉着冷静,没有丝毫慌乱的样子,我也就放心的随他去了,毕竟一个二代血族的能力绝对不可小看。
阿贝尔停下了脚步,温柔的搂住了我的腰,将我带到了墙边的阴影里。然后他紧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道:“看样子我被发现了……”
我瞥了一眼巷子远处的阴影,轻声说道:“势猎人吗?”
“是”,阿贝尔随即紧贴着我的身体,说道,“那些家伙最近活动越来越频繁了,很烦人啊……”
我微微一笑,问道:“你打算杀了他?”
“不,这是条大鱼,他活着比死了更有用。”说完,阿贝尔便拉开了我的衣领,低下头,温柔的将长长的尖齿刺进了我的脖子。
随着血液被阿贝尔一点点的吸走,一种莫名的快感从我的脖颈处快速的流窜至了全身。这样看来,那些在极致的快感中死在血族手上的人类应该算是很幸运的了,至少死亡给他们带来的并不是痛苦。
“砰”的一声枪响,阿贝尔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我立刻捂住脖子上的牙洞,状似无力的靠在了墙上。
这时,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裹在了我的身上,让我靠坐在墙狡处。然后他便立刻转身,以极快的速度去追阿贝尔了。
待他走后,我才慢慢地站起身来,使用了一个简单的魔法就把血止住了。用契约确定了阿贝尔所在的方向之后,我便不紧不慢的朝那个方向走去,估计等我走到了,他也差不多该处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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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我所料,一个小时之后,当我走到的时候,那位猎人已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阿贝尔虽然也伤了左臂,但与地上趴着的那个狼狈的家伙相比要好太多了。
猎人见我尾随而至,眼中充满了疑惑、不解和焦急,他或许认为我这么做根本就是自己找死。但身为猎人的他,保护人类和消灭血族是他的责任,所以他还是勉强的站了起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我皱了皱眉,直接一个昏迷咒扔了过去,看着陷入昏迷再次倒下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