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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奇泊越叫心底越恐惧,感觉自己像是被妖魔鬼怪给包围了一般。熊奇泊大叫起来,声如鬼哭狼嚎。
桃剑白眉头一皱,抬手往熊奇泊的额头一拍。熊奇泊便昏死过去了,瘫软在地。
桃剑白吩咐道:“把他抬下去,醒后加罚两鞭,二十二鞭。”
赵孤痕心中轻舒一口气,这几日纵剑门轮值巡视的弟子接二连三的出事,已经引起了上层的高度关注。若是黄然真的与这些事情有关,恐怕会对掌门三部的声名不利,些许宵小之徒也会趁机借此生事。好在是有惊无险。
桃剑白扫视下众人,轻喝道:“事情已了,你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也想领几鞭么?”
“慢着!”就在众人欲离开刑过崖时安思明猛然间大喝,“桃师伯,就算黄然不是残杀宗门的那个凶手,但他至少仍有嫌疑。你为何不问问,他怎么会如巧凑巧地出现在妖兽出没的地方。”
桃剑白眉尖一挑,看着安思明,淡淡地说道:“好,我就让你来继续结问。不过呆会儿事了,你自己去领两鞭。”
安思明怒视着黄然,恨声道:“只要能纠出残杀同门的凶手,我受两鞭算什么。”
黄然看着安思明,看样子这厮今日又要找他麻烦了。
“安思明,你究竟想做什么?”黄然问道。
安思明指着黄然骂道:“自然是揭穿你的面目,让你受得应有的惩罚。”
黄然摇了摇头,说道:“你的语气比方才那位熊师兄大义凛然多了。你想揭穿我的什么面目。我又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
安思明道:“你就是那只连日来半夜残杀纵剑门弟子的凶手。”
黄然笑了起来:“你这是要拾那位熊师兄的牙慧呢,还是要步他的后尘?”
安思明说道:“你莫得意,我有证据。”
黄然坦然笑道:“那你不妨拿出来给我瞧瞧。”
安思明冷笑一声,说道:“你想趁我拿出来时毁灭罪证么?”
黄然翻了个白眼,无所谓道:“随你如何想。不过你若是纯是想浪费大家的时间,那你随便玩吧,我不奉陪了。”
“黄然,你莫猖狂,你且看看这是什么?”安思明从怀中摸出一块圆形的玉珏,高举着令众人都看得到。
黄然定睛一看,吃了一惊,安思明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他的坠月玉拓残片。黄然当即大喝道:“这是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那里。”
安思明见到黄然的脸色终于变了,不由得心中大喜,大笑起来,说道:“怎么,终于明白你的漏洞在何处了么?”
安思明说道:“你以为你俺做得是天衣无缝么?我一直跟踪在你身后,这些天来,你做的那些事,我几乎都亲眼见到。你瞒不过我的。这块玉珏就是我在翠竹幽谷拾到的,你还有什么好的。”
“你跟踪我?”黄然从安思明的话里听到一个重要的信息,不禁恼怒不已。
安思明得意地笑道:“你想不到吧。我安思明虽然灵根不佳,修为不高,但自幼生活在军营之中还是精中之精的斥候营,对于潜踪追踪之术,可谓是了如指掌。我追踪你,便是要监视你,你魔性太大,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我当然要为纵剑门众多师兄弟的生命负责了。黄然,昨晚你与你的同伙销魂同门尸体的情景可是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话说。”
黄然已是脸色铁青,几欲杀人。
………【第六十六章 杀机暴起(第三更,求收藏!)】………
第六十六章杀机暴起(第三更,求收藏!)
黄然忍住怒气,喝问道:“这些都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谁能证明你的话。”
“我能!我为安师弟的话做证。我以驳剑司执司大弟子的名誉保证安师弟所言为真。”刘孤芳笑吟吟地站了起来,一派轻松惬意。
桃剑白淡然地点了点头,示意你们继续。
黄然觉得蹊跷,感觉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圈套里,那个熊奇泊、安思明还有刘孤芳分明都是冲着他来的。
黄然知道辨无用了,这些人肯定是有备而来。自己就算说得再多,他也会有应对的招数。
黄然淡淡地说道:“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刘孤芳显然没有跳进黄然的语言陷阱里,笑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在冤枉你么?那你能和我们说说七天前的晚上你在何处么?四天前的晚上你在何处?昨天晚上你在何处。或者说,这些日子里你晚上都不在寝居。我想问一问,你晚上去了什么地方?”
黄然没有辨解,只是盯着刘孤芳与安思明两人。这两个人与自己虽然有嫌隙,但真的到了水火不容欲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地步了么?黄然并不觉得,他们的背后肯定还有人,想来便是燕南徒了。
黄然沉默不语,静等着燕南徒出招,这点把戏应该不会是主菜。
刘孤芳仍然继续地说着:“你不说我替你回答吧。这些日子每至半夜,你都去炎月幽潭,想借助池水中的灵热之力,化却身体里的封灵禁制。约是四天前,你体内的第一指封灵被你冲破,就是那一晚两位轮值巡视的弟子被杀。昨天晚上你随水剑部的素果儿离开了琼华峰之后,便去了天奇峰地界,是夜便有三个巡夜的纵剑门弟子遇害,而你却出现在那里,并将尸体销毁。你说你与残杀同门的凶手无关,这一系列的巧合,你如何解释?”
安思明容光焕发,笑意灿烂,掐着手中的玉珏说道:“许是天可怜见。我从你掩埋那三位师兄残骸的土堆里发现了这个。也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黄然冷哼了一声,说道:“那天晚上我一直都与素果儿在一起,你们为何不唤她前来询问一番。”
刘孤芳眼内闪过一丝恼怒,随即释然了。刘孤芳说道:“黄然啊黄然,到这份上,你还不死心么?素果儿已经全然交待了你所做的事,现在已被水剑部掌司井风歌禁足。无法过来替你做伪证了。”
黄然笑了起来,问道:“那井风花呢?她也曾与我们一起,能替我做证。”
刘孤芳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等黄然问这一句很久了,未等黄然说完,便抢着说道:“大胆黄然,这个时候你还要攀扯水剑部的副掌司么?井师姐六年前便嫁到了乾州,至今都未归家。昨晚又怎么会和你这小小的外门弟子在一起。”
黄然瞬间明了,这一次燕南徒这了对付他可是下足了血本了。不但牺牲了这么多同门的性命,甚至还能随意操纵一个井风真传弟子,实在是让黄然佩服。黄然唯一不解的是,为了对付他这样一个小小的清虚境能者,有必要这么大阵仗么?
这么说来那个什么幽目妖罴和那个井风葭也有可能是他们故意整出来的了?黄然心中忖度。
黄然辨无可辨,也觉得无须多说什么,于是一直缄口不言。
这在别人看来就是默认了。一时之间,众人看黄然的目光产生了变化。只有赵孤痕感觉到有些不妙。赵孤痕感觉到燕家与赵家的新一轮争斗,或许就要从此时的刑过崖开始了。但是赵孤痕完全没有办法阻止,因为他不能动,或许说不敢动。因为桃剑白一直站在他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那双眼睛仿若在说,你若敢动,我便敢杀了你。
赵孤痕被那双如有实质的眼睛看得直冒冷汗,这个妖人真是太可怕了,难怪师尊会特意叮嘱我们莫惹这桃老妖。这桃剑白看来是对师尊不满,已经倒向燕家那一派了。
就在赵孤痕沉想间,安思明与刘孤芳已经合力定下了黄然的罪行,并做出了判决,只等刑过崖的执事长老桃剑白的点头许可了。
“锁琵琶骨,剑祖洞面壁思过两个月。”
判决其实颇轻,黄然都觉得有些对不起刘安两人这么久的口水。但是这判决却又有无穷险恶的用心。几乎每一个0纵剑门弟子都知道黄然与燕家有个三月之约。若是黄然三个月后修为没有达到清虚境七层,那么便要一辈子呆在外门了,那时黄然就任燕南徒摆布而无力反抗了。现在这个判决中竟然是锁琵琶骨,面壁两个月。琵琶骨被锁,黄然一身的修为虽然不算被废,但也因此至多只能使用十之一二,而剑祖洞中更是闭绝一切功法。黄然这两个月在洞中,便只能以一个凡人的身份渡过这两个月。可想而知,两个月后的黄然,莫说是达到清虚境七层,能不饿死就算是天大的造化了。
黄然仍旧没有辨驳也没有其他言语,安思明与刘孤芳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安思明更是如此,难得有个机会让他耍弄仇敌,怎么可以如此的无趣。
安思明趁他人不注意间,在黄然耳畔轻声狞笑道:“你害我一次,我便害你一世。我便是污蔑你了,你又能奈我何。”
黄然咬牙不语。
安思明说道:“你还真能忍。我不妨再告诉你,其实我们知道那妖兽魔影不是你,但我们就是要污蔑你是,而且还让你无从辨驳。你是不是满腔怒火?”
安思明见黄然还是没有半点回应,不禁有些恼怒了,骂道:“你以为掌门会护着你么?”
黄然抬眼看着安思明,满脸不屑。
安思明被这眼神激怒了,狂态毕露说道:“你以为今日之事,只是燕南徒想对付你么?你真是太天真了。赵扶极或许以前会看到棱铁令与谢楚戈的面子上救你一救,但是现在谢楚戈在仙云门也是自身难保。赵扶极与他断割联系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顾及你的死活。”
“你说什么?谢楚戈他怎么了。”黄然听得谢楚戈的消息,一时之间不由得惊叫起来。
安思明见黄然有了反应,不禁笑了,继续挑拔道:“多了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他已自身难保。你的那个屏倚的靠山已经不存在了。”
黄然心底涌起那日在望江楼顶的情形,一个神仙人物与自己似平常兄弟般的谈心聊天。
黄然记得那个神仙般的男子,笑道对他说,
“我叫谢楚戈,是正道十派仙云门的三代内门弟子。弟弟,你呢。”
黄然记得那个神仙般的男子,笑着对他说,
“很好,只要心不死,你会拥有一切的。”
他还告诉黄然,仙下手为强。
黄然越想拳头便捏得越紧,安思明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你怒了,你终于生气了么?”
黄然怒极反笑,看着安思明,心底杀机暴溢,久违了的血气忽然暴躁起来了。脏池里的血气瞬间喷涌,流向七处大穴的光点。黄然的身体周围立即泛起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
刑过崖顶上的众人被这浓烈的血气一侵,都不由自主地浑身打颤。赵孤痕更了皱紧眉头,不是中了两指封灵么,怎么还有如此大的魔性。难道这些天里的残杀同门的妖兽魔影真的是他?骁剑司内的四人也是惊讶莫明,想不到黄然的体内居然还有这样恐怖的力量。
桃剑白也怵然一惊,叫道:“好烈的魔性。”
………【第六十七章 二十二鞭(1/3)】………
第六十七章二十二鞭(上)
安思明惊到极处,反而镇定无比地笑了起来:“我说了你是魔吧。果然魔性毕露。”
“黄然,莫乱来!”赵孤痕终于是敌不过心底的那一份爱护之心,在黄然快要被血气魔性迷失本我的时候,大喝了一声。
黄然猛地惊醒过来,神智清醒了,不过周身的血气却仍未消散。这便是全然了解与接收了天煞第一动之后的状态。
黄然冷眼看着安思明,此人不除迟早还会给自己惹来无数麻烦。黄然的暴烈的杀机虽然敛了许多,但剩下的全都集中到了安思明身上。
安思明正大笑间,忽然周身一冷,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了一般。安思明回神看了看黄然,蓦然间被黄然那一双杀意澎湃的眼睛骇住了。
安思明拔剑出鞘,立时一剑刺向黄然的心脏处。黄然竖出食中二指夹中刺来的剑,轻轻一折,剑身便断成了两截。
黄然仍旧缓缓地走近安思明,虽慢却不停滞。刘孤芳也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便出言喝道:“黄然,你意欲何为?”
黄然不屑一笑,说道:“你们不是说我残杀同门么?今日我便杀上一两个给你瞧瞧。哦不,或许你没机会瞧了,你也会死的。”
刘孤芳恼怒不已,冷笑道:“大言不惭,我刘孤芳虽是内门中最不成器的那一个,但也是内罡境五层的修为,你不过是小小的清虚境三层的废物,想胜我下辈子吧。”
黄然呲牙一笑,嘲笑道:“也不知是哪个乌龟王八,在栖云峰的聚武场动输得那么难看。”
刘孤芳听到黄然揭他疮疤,不禁羞怒不已,也顾不得燕南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