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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然一愣,然后回过神来,不由得面红耳赤。
那少女却不放过黄然,追问道:“好看么?”
黄然只得微微低下头,掩过脸上的那份羞惭。
那少女摆摆手,笑道:“我都不介意给你看光了,你害羞什么。”
黄然只得无语,拿眼看着少女的脸庞,真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介于稚气与成熟之间,虽非独一无二之绝色但却有着举世无双的青春娇媚。
黄然迟疑地说道:“你不是……井、风葭?”
那少女娇笑道:“怎么你发现了?我当然不是,我没有那么老。”
黄然继续说道:“你也不像纵剑门弟子。”
那少女点了点头,赞赏地看着黄然,说道:“你还挺聪明的。纵剑门这样的小庙可留不住我。”
黄然问道:“那你是谁?”
那少女说道:“我叫赵晴柔。”
黄然翻个白眼,说道:“你怎么不说你是赵扶极。”
那少女说道:“我也想啊,但身体构造不允许。”
黄然为之语噎,好半天才回道:“赵晴柔我见过,还和她交过手。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
那少女忽然来了兴致,问道:“你见过赵晴柔?那她长得漂亮不?有我这么美吗?”
黄然额角现汗,讷讷地说道:“这个各有千秋。”
那少女不高兴了,说道:“算了,你懂什么美丑。还是哪天直接见见她去。”
黄然说道:“你到底是谁?”
那少女亮着她那星辰似的眸子望着黄然,笑道:“我叫嘉枫,景持嘉枫。”
景持嘉枫?黄然默念了这个名字,但脑中显然是一片茫然。
少女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着黄然,问道:“你不会是连东胜神洲第一修仙家族景持世家的名头都没听说过吧。”
黄然很诚实的点了点头,答道:“我还真没有听谁说过,除了刚才听你说。”
景持嘉枫吐了吐香舌,白了黄然一眼,骂道:“真是坐井观天的蛤蟆。”
“坐井观天的不是青蛙么?”黄然奇道。
景持嘉枫答道:“你比青蛙难看多了。”
黄然只得无视这个评价,忽然间黄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来,问道:“你是不是在几个月前冒充过赵晴柔?”
景持嘉枫一怔,然后想了想说道:“好像是。那时候我在巽州碰到了两个奇怪的的女人,她们让我冒充赵晴柔,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我就答应了。”
黄然问道:“那你怎么后来跑了。”
景持嘉枫的脸上露出沮丧的表情,说道:“本来挺好玩的,结果在那个歇脚客栈碰到了他,被认出来了。我只好跑了。”
“他?”黄然问道。
景持嘉枫忽然又笑颜如花,说道:“他就我的风哥。与我自幼指腹为婚,本来过两年等我满了十六就完婚的,结果他忽然接了家族里的一个什么任务,来到了这傲来国,我就偷偷跟着过来了。谁知道在歇脚客栈刚好碰上了他。”
“你未婚夫是柳伏风?!!”黄然惊叫道。
景持嘉枫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黄然蓦地想起来那天夜晚他在炎月幽潭撞破柳伏风与情人幽会的场景。柳伏风幽会的对象显然不是眼前的这个景持嘉枫,那如此说来事情主复杂了。
黄然忙转移话题指着满地的蛇虫尸体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景持嘉枫怒视着黄然,骂道:“还不是因为你。”
黄然不解道:“这与我何干。那天别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面吧。”
景持嘉枫气鼓鼓地说道:“就是因为你。我们景持世家是修习御灵之术的。所以都有一个本命灵兽,用于守护本心。因为我还没成年,所以本命灵兽无法带出来。本来我是想在外面随便找一只较高阶的灵兽,驯服它,让它做我的临时本命灵兽的。寻觅了好久,才在纵剑门找到了这只幽目妖罴,我费了好大功夫才令它的魔性尽显,结果你竟然放任它逃走了。你放它逃走就算了,你居然还设计捉住了它,引得它的主人将他殛灭了。害我白费了心机。”
黄然心头一凛,问道:“是你让幽目妖罴在夜午夜失控的?”
景持嘉枫答道:“它的魔性不全显露出来,我怎么知道它的品阶。”
黄然怒喝道:“你可知道他魔性显露之后,杀死了多少纵剑门弟子。”
景持嘉枫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是他的原主人操控下做的。”
“原主人?”黄然疑惑道:“纵剑门里哪些人可以操控这个幽目妖罴?”
景持嘉枫说道:“你们纵剑门知道御灵术的几乎没有,更别说操纵品性八阶的幽目妖罴,那更没这可能了。”
黄然迷惑了,景持嘉枫见黄然这个样子,便好心解答道:“我风哥哥会御灵术的。他自幼呆在我景持家,御灵术自然会,而且比我高明多了。我就是因为怕这幽目妖罴是他御下的,所以一直不敢动手洗它灵智。”
黄然心头一片冰冷,煞气狂升,柳伏风,原来是你躲在背后算计我们。
景持嘉枫觉察到了黄然的异状,推了黄然一把,骂道:“你发什么呆。”
黄然摇了摇头,心里讥笑自己,是不是柳伏风还两说呢,而且柳伏风似乎没有算计自己的必要。黄然虽然压下自己那份猜测,不过油然而生的戒心却任凭它滋长着。
景持嘉枫看着黄然,好半天才不屑地说道:“你怎么还是清虚境三层,真是丢脸。”
黄然脸上一热,答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明明每天都在修练,而且气海丹田都是灵气充沛欲溢,但修为就是进境不大。”
“噗哧——”景持嘉枫听了黄然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骂道:“你以为修仙是什么?灌水缸,填满气海丹田就可以了么?”
黄然茫然应道:“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么。”
景持嘉枫摇了摇头,说道:“之前还夸你聪明,看来我眼光有误了。你之前的修练方法完全有误,进阶到清虚境三层都纯属奇迹。这样吧,你每天子时来这里,我教你正确地引气方法。”
黄然一喜,忙点头应是。
景持嘉枫说道:“我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黄然问道。
景持嘉枫凑到黄然的耳边,说道:“你每天必须向我禀报柳哥哥的情况。”
“每天?”黄然摇头拒绝道:“你以为我每天闲着没事么。再说我每天打听一个人的消息,怎么也会让人起疑心吧。”
景持嘉枫一想,便改口道:“三天一汇报,如何?”
黄然想了想,这应问题不大,便点头答应了。
景持嘉枫显然也是好为人师的性子,当即红驱使那些为她护法的猛兽珍禽清去了那些蛇虫尸体,整理出一个清洁的地方,教起黄然引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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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上门寻衅】………
第七十九章上门寻衅
人一但沉入所喜所好的事物之时,总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只一味的贪恋那一份难得的欣喜与满足。黄然此时便是在贪恋着自己身体里那可喜的变化,真是不可思议。黄然欣喜不已,按照景持嘉枫教的那个方法,黄然引气调息的效率果然倍增,只用了三天便达到了从前一个月的效果,而黄然的修为也终于突破了第三层,连升了两层达到了清虚境第五层。黄然怎能不兴奋,按照如此速度下去,与燕家的三月之约完全不必担心,甚至还能在这之前升到清虚境十层。升到清虚境五层之后,黄然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脏器都剔透了许多,整个人的官能感觉都敏锐了十倍不止,已经不需要灵气灌入也能看到听到方圆数十里内的情景。
清虚境五层,可以纳引的灵气足以令黄然周身舒泰无比。黄然在寝居之内,长舒一口气,又快要突破了,景持嘉枫的那个方法还真有效。
黄然推门而出,看着远山云白,此时又值风轻光和之时,一股快意油然而生。
黄然不由得大声长啸起来。
“你好像心情不错啊。”正当黄然啸声完毕之后,有一人自院外走了进来,一脸笑意地看着黄然。
黄然眉头微皱,淡淡地说道:“确实不错,你应当看得出来。”
来人细细打量了一眼黄然,眼睛闪过一丝惊讶,然后点头说道:“的确不错,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连升两层,也属难得了。”
黄然听了此话,不喜来人话间带着的蔑视,便说道:“袁香径,你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袁香径笑道:“黄师弟,何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袁某与你可无嫌隙,相反因着素师妹,正该多亲近才是。”
黄然冷哼一声,说道:“不必了。我与你,不熟就是不熟,因着谁都是不熟。再说素果儿和你,也没那么深的交情。有事说事,没事请你离开。”
袁香径脸上一僵,露出些许恼怒神情,很快强自压了下去,重新露出笑容说道:“我听说了你和燕家的三月之约。我想你的压力可能不小,因为没有几天了,可是你的修为却仍然尚没有达到。不知黄师弟有什么对策。”
黄然说道:“到时我自然会有应对的办法,这似乎不需袁师兄你来操心吧。”
袁香径听了黄然的回答,脸上露出一副“早料到你会是如此”的表情,笑道:“我若是有办法帮黄师弟在未来的几天内修为直接升到清虚境七层,哦不,清虚境十层。不知黄师弟可否有兴趣。”
黄然看着袁香径,此人是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登门必无好事。黄然猜度着他的用意,应声说道:“你有什么方法,不妨说来听听。”
袁香径见黄然答话,以为黄然上勾了,不禁露出几分得意来,说道:“我这里有些许青质筑丹,想来必能让黄师弟在几天境界突飞猛进。”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个橙红色的丹瓶来,递给黄然。
青质筑基丹?黄然皱起了眉头。这种丹药黄然听赵孤痕提起过,是一种禁炼丹药,因为其药性极为霸道,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以海潮灌小河的方式冲刷着人体的孔窍与经脉。虽然表面上看来吃药的人修为大涨,但实质上却是经脉大伤,对修仙者有弟不可估量的损害。黄然抬眼看着一脸笑容的袁香径,一时捉摸不透他的来意。嘴上说帮忙,实际上却想给黄然这种猛烈之丹药。但若是来害黄然,这样直接说出来,是不是有些太低估黄然的智商。
黄然没有接下,只淡淡地说道:“我看不必了,这些丹药袁师兄,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袁香径不曾想黄然竟然会拒绝,脸上羞怒不已,冷声道:“黄然,你究竟想怎样。”
黄然一时好笑,说道:“大清早的你跑到我的寝居来,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还故作好心地送我丹药。我不说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不错了。你还问我想怎么样,应该是你想怎样才对吧。”
袁香径自觉口误,但又觉得是这黄然太可恶才使他出了糗,便道:“黄然,我可是云雨宗‘香’字辈的内门弟子,将来即使不是云雨宗宗主,至少也是两部之一的掌司。我父亲可是上阶玄宗仙云门的内门弟子。”
黄然越发好笑,说道:“好吧,那我祝你早日千做一部之掌司。然后呢?”
袁香径从没遇到过黄然这一类人,从前只要是一提起他的身份,基本上都会得到赞叹与艳羡,可是这黄然和那个素果儿听了之后,都是这般的平静,甚至还有些许的不屑。袁香径被黄然的这种表情气到了,你凭什么摆出这个表情,我已是内罡境的异杰,要杀你这个清虚境五层的能者,不过是举手之劳,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表露不屑。袁香径恼羞成怒地喝道:“黄然,我不管你是什么妖蛾子,识相点远离素果儿。素果儿,我要定了,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别怪我心”
黄然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黄然说道:“你家里的镜子是不是很容易碎?”
袁香径一愣,对黄然这飞来一笔的说话方式很不适应,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道:“什么意思?”
黄然笑道:“因为它们每日都要照见四个字——面目可憎。”
“你——”袁香径再也止不住怒气,周身气动,掌疑灵力便向黄然拍了下去。
这一掌是猝然发动,袁香径就是要打黄然个措手不及,上次在琼华峰他就是在无甚防备下被黄然一脚踢飞的,袁香径一直以此为耻。袁香径当然不认为黄然有压他一筹的能力,只不过是黄然趁他不备而已。袁香径现在要做的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虽然有失他内门弟子的身份,但这是报仇最痛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