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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丈见方小屋子内,置着两把椅子,地上摆着两个蒲团,已蒲团上面端坐着一十几岁小子。
此时他却在观光之境,此是修性之法,但这境界是自然的万万不可追求,如果追求,也会见光,但为幻境,非为真性,此刻这个小子却是真正的进入此境,甚是难得。有多数,许多炼气功的人士,往往就在这里进入魔境,不自觉察,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这小子姓林,单名一个逸字,人如其名,这小子从小就十分的,聪颖慧明,所记功法,所观星象却是一学就会,过目不忘,眼力更是惊人,小小年纪就能达到非一般的高度,让人惊艳不已,但往往是如此,他便不管所学每每皆是不求甚解,纵然是师傅也无可奈何。
小子一头乱糟糟头发,眼睛闭着,眉稍之处已然全部被头发给遮盖住只能看清半张脸,身兽皮衣服,不知是何兽皮做的,全身就是各种兽皮合成一般,上半身是狼皮,下半身是老虎皮弄成的围裙,十分老成的样子盘坐在一个打着坐蒲团之上,看起来甚为滑稽,大有这一只动物围着草裙在跟着修炼,索性此处没有其他人,不然定然笑翻了天。
不知为何这小子打坐之时嘴上还噙着一缕笑意,颇为狡黠之感。
屋子是木制的,整个屋子中十分简陋,四壁之除了几扇窗户之外,唯一看的比较起眼的就是那个摆在一张桌子上正在冉冉升起已烟的香炉,但让人看不懂的是,这个桌子居然还有些歪斜,索性香炉也有些歪,倒也看的自在。
“砰”药房处传来惊天响声,一股猛烈气流传来,把这间房子里的东西震的东倒西歪,正在蒲团上打坐修炼的小子吓了一大跳。
远远望去,只见本来好好地药房,被炸的面目全非,和师傅一起修的房顶都飞到不远处,好好地药房现在只剩下一个药炉,出了何事?
蒲团上的小子喃喃道:“老头炼药虽然也会发生问题;也无至于如此夸张!”
立起身子收起修炼的心思,林逸朝药房飞奔而去,大吼道:“师傅,师傅,您老没伤着吧?”
这小子装作很着急一般在药炉四处急忙的寻找,只见四周到处都是被震飞木制房屋碎片,散落一地。屋子内本是堆满了的草药,现在也被震的四散。
“大惊小怪。”
只见一个老头从不远处走来,整个头发,被炸的乱糟糟的,这个脸好像涂上了一层碳,看不清楚本来面目,身材欣长,此刻却没有一丝修道炼丹之人仙风道骨之气,半长不短的胡子,破烂不堪的灰袍子,配上炭黑脸上露出的笑容,甚至诡异。不过从眉角,脸轮廓看,此男子年轻时候定然俊逸不凡。虽是看起来无赖了一点,不过这个徒弟早习以为常。
不知为何这师傅却是一身长袍,这小子却是一身兽皮,徒孙二人看起来颇为不搭调,这也不能怪师傅不给他穿衣服,实在是这小子说穿上兽皮更加威武霸气,走到哪里都能让别人知道这些动物皆是他打的,美名其曰让这森林内皆能瞻仰他林逸的光辉,对于这点纵然是他师傅也无办法。
关心你个腿!这小子暗暗地啐了一口,定不敢说出来,如果被知道了少说是要挨顿打。
皮糙肉厚,那是他师傅的。
而后这小子马上满脸堆着贼贼的笑容问老头:“师傅您今儿是欲跟那个熊老头比黑脸?”
老头一听,眉毛一挑:“皮又痒了?”
说罢扬起一只手。
“师傅我错了,我错了,那熊老头如何跟你比,不过是个渣滓。”林逸佯装眼睛流出两滴眼泪求饶道,老头听了,虽说有些恼怒,但嘴上的笑容却是不减,扬起的手还是没落下。
这小子与这老头从小便是没大没小,每次挥手想打,但每逢此处皆会被小子的眼泪攻势弄的下不了手,这也是老头没办法之处,故这十几年来小子总是屡试不爽。
“今儿师傅是否又炼出何宝药,这么大动静,不过没关系,你徒弟我是被你练出来的,可以帮你试药,如若药有神效,我可不介意奉献一下您徒弟我宝贵的身躯。”林逸拍了拍胸脯,将衣服挺的老高。
老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点了点头,道:“此药是我花了十年时间,遍走各地收集药材练制而成。”
老头怅然:“然而练出此药,我却看不透此象是吉是凶。”
说罢,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宝贝徒弟的头
林逸眨了眨眼睛天真道:“师傅,这炼药还是要卜吉凶?那我以后是否要卜下吉凶,看看此药是甜还是咸?”
好傻,好天真。
老头此刻莫名感叹:“傻小子,既是药,定然是苦,但往往这时间最苦的却不是药。”
林逸诧异,这老头今儿这么长吁短叹的,奇怪得很。
林逸摇晃着老头的一个手臂,说道:“那最苦的是何物,我可不要尝,师傅以后我要是遇到此物你定要告诉我,我定将此物献孝敬于您。”
老头抬头看着朗朗晴空:“这尝不尝皆不是你于我所能说算数的。”
是否我在今日成药,天意如此,天意不可测,我只能卜吉凶。。。。。。。。。
老头看着自己傻傻的徒弟,淡淡道:“逸儿,这药我炼出本就是于你服用的,但此丹未成,成丹之日便于你服用。”
林逸抬起头看着师傅,师傅今天难得没有喊他臭小子,古古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
师傅突然摸着自己身上,不住的寻找,突儿说道:“对了,丹药呢,丹药给我丢哪去了?”
林逸此刻无奈,这老头,老毛病又犯了,年老事多,一个丹药都看不好!他这师傅相当健忘,不知是受了什么影响,老会忘记一些事情,而且皆是一些小事,大事记得比什么还清楚,特别是每次去洗澡还会记得带衣服。
让小子印象颇深的就是有一次老头叫林逸在河边站马步,那时候林逸年纪尚小,特别怕那些大型动物,还要亏这师傅从小教育的好,动不动就吓吓他。
那时师傅便吓唬他说如果偷懒便叫虎啸天来收拾他,把林逸吓得一愣一愣的,马步扎的实实的,一直从早上扎到晚上太阳下山,林逸站的是眼泪鼻涕是一把一把的往下流,就是不敢动,哭着师傅喊着师傅求他过来,那时候两腿已经没有知觉了,一直呼唤着师傅怎么还没来,师傅怎么还没来。
结果后面师傅却是突然忘记了,见林逸夜班未归,是不是被什么给叼走了,便出来寻找,结果发现林逸一人在河边扎着马步一动不动,心生感动,好生勤奋的小子,刚要来夸奖一番,两腿已经不能动的林逸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间是拔凉拔凉的,幼小的心灵那是饱受伤害,一直记忆深刻,真是没齿难忘呀。
林逸从小便在这森林里长大,接触的都是些野兽之类,虽有些灵智已有,有些却也修炼成精怪,虽是野兽,却很善良的很,平时也会陪小林逸玩耍,但兽毕竟是兽,林逸心灵没有世俗上人那般复杂,而今他也有一十六岁了,看上去还如同一个什么皆都不懂的孩子一般,虽是顽劣,但是十分的善良,就是那些小动物也喜欢接触这样的孩子,愿意跟他玩耍,一同陪伴了他一十六年。
“逸儿,你先回去,等会我有话于你说!”找了半天,老头才发现丹药却是在自己的袖口上,为了掩饰尴尬忙收起手上丹药,尴尬的笑了两声。
刚才丹炉爆炸,碎片四散,炼成的药也被震飞的老远,还好老头身手快,牢牢的就抓住了药,不然药还真要寻一段时间。
“知道了,师傅。”林逸难得的不调皮,乖乖的回到刚才那房间之内打坐了起来。
虽是静静的打坐,可是身在其中的林逸便一直不能安静下来,到底师傅是出了什么事情,古古怪怪的,难道是那个药不好吃,还要什么服用之法。
如果那药有神效,吃了便可以踹那只死熊的屁股,那更是爽利,老是欺负我力气没他大,林逸想着想着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熊便是林逸小时候最好的玩伴,是森林一霸之子,一只全身金色皮毛的熊,长得是圆滚滚的,平日来却是跟林逸厮混在一起。它脑袋里有着数不清的馊点子,皆是被林逸培养出来,二人平时狼狈为奸,在森林内做了不少的恶,其他野兽硬是拿他们没办法,谁叫他爸是熊战,四个腿的学着跟别人八只腿的走。
少时,太阳也跟着落山。
“逸儿,逸儿。”正在发呆的林逸听到师傅呼唤,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跟着声音位置去找,半天却也没找到,师傅是在哪?
“为师在河边,你且过来吧。”声音幽幽的从远处传来
老头突然去河边干嘛,难道叫我过去给他搓背?这么晚是想洗澡?林逸不解,朝远处奔去。
来到河前,林逸远远的便看见老头,此刻这老头换上一袭长袍,只见他一个人静静伫立河边。手持一竹箫,淡淡的看着远方之景。
突然将箫停于嘴边,便可听见箫声传出;那竹箫虽是凡物;奏出的却非凡音。
音色甚是清亮。初闻便融入心间;而后抑扬一变,顿时凄婉哀怨,声音宛若千里之外,饱含着低沉、浑厚、悠远、苍凉,哭泣极尽于无声处。
河水因月光的照射,倒映着师傅的样子,加上水气的烘托和清逸的气质,恍若谪仙,不知是否,深秋的夜色便是如此静逸,深秋的月光是如此清白,一丝丝落叶伴随着风掉落在水面上,乘着水流慢慢的流淌而下。
林逸感受着那种意境,不敢打扰师傅,喃喃道:“或许这才是真正地师傅。”
老头从小也有教他这番音律,但是林逸学的只是皮毛,虽会知道音律,就是掌握不住那感,常被骂徒具形,没有意。
一曲箫声闭,那飘荡在空气中凄凉苍劲之声顿时间消失,低低的噪音从此人身上传出,仿佛今晚老头显得特别的不一样,一改往日的无赖气质,变的沉稳如山般浑厚:“逸儿,过来。”
林逸也一反以前的调皮,静静的走到老头身边。
“林逸、林逸、灵逸。”师傅叨叨的在念着他的名字。
林逸不解师傅为何念叨他名字,奇怪道:“师傅。”
老头低低的问:“逸儿,你知道为什么我给你取名叫林逸么?”
林逸摸头,回道:“徒儿不知,师傅取名字定是有师傅的原因。”
“你知道这条江是从哪流过来的?”师傅又问,不等林逸回答,师傅便继续说道:“这条江发源地是在陈国的飞燕山上,贯穿陈国,最后流到我们目前所待的迷雾森林,迷雾森林虽然对外人来说虽是一处绝地。
但此处灵气非同一般,很多猛兽在此吸取灵气,强大己身,以窥探天道。而你我现在就在这迷失森林的中间位置,有多少外人以为这迷雾森林凶险无比,有怎知中间却又如此美景。
而这条江后人也给这条陈国母亲河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逸水。
如此轻灵,飘逸之水。
喝到口中甘甜无比,它养育了陈国一代又一代的人。
而你,也是随着这条河流而来,当年为师云游天下,于一处河边饮水,看到远处飘来一个婴儿,怕他被水冲走,便把他抱了回来,慢慢的养育成人。”
他却记得当时确实有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存在周围,那气息是他从未遇过,不可小觑。
“逸水河上让我遇到了你,所以我便给你单名取了个逸,林是我本家姓,不知道你父母是谁,所以就让你跟我了姓。”师傅叹了口气,此刻却是好多的话。
林逸眼眶突然湿润,望着师傅,眼里一片模糊:“师傅,如若不是有您,我估计早在鱼肚子里面了,我父母皆未养育过我,在我看来师傅便是我的生父生母。”
他虽是调皮,看起来对师傅不尊重,但心里却还是十分崇敬眼前这个老头。
师傅抚摸着林逸的头,没有回答,继续说道:“为师从小便教你占星观象,传授你修炼,读书写字,为师欲把我所学的都教于你,只要你好好练,将来定会有番成就,但为师的期望并不至此。”
师傅声音突然变得悠远起来,仰望星空,好像在回想什么:“为师从未跟你说我的事。”
林逸张嘴天真的说道:“刚才那一刻,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