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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听朱杰此言却是敢怒不敢言点头悲戚“大哥不必悲伤,大哥的心意为弟也是十分了解,已然过往云烟了。”
朱杰听完道“爹生下我们五兄弟,如今只剩下俩人,我们应该相互帮助才是。”说完朱杰端起酒杯向二人遥遥一敬,直接一口下肚。
朱文怕酒内有毒,皱着眉踟蹰,朱杰看此景嘴角犯冷,一眼盯着两人,林逸却不管不顾,提起一饮而尽,喉咙里一阵辛辣之感传出,胃里如火烧一般,好不难受,好酒。
悠悠迷所留,酒中有深味。
拍了拍朱文的身子,示意没事,朱文见此态,闭目饮了下去。
朱杰突然问道“不知三弟将弟妹和我的侄儿都带去哪了?我这些天却是未见到。”说完嘴角一撇,满脸好戏的盯着朱文。
朱文故作淡定“前几日,他们想去白石城购置一些玉器,我便将几人全部带了过去。”
朱杰边笑而不答,向门口招呼了一声,林逸心里嘀咕,这番寒暄一番听得林逸心里甚为难受,一番纠结,甚是虚情假意。
那人突然向林逸问道“不知这位少侠师出何地,年纪轻轻,功力却是着实不弱。”此人声音沙哑,若如不是脸还年轻,还真以为是百岁老人说话之声,让人听起来一阵毛骨悚然。
林逸淡然道“只是稀疏平常而已,偶尔跟着瞎练练,无门无派,也不知师承何处。”只见那人做的地方虽是亮光一片,但感觉上确实十分阴暗,好像本身不存在一般。
那人继续道“少侠谦虚,我敬你一杯。”话音落下,便举起杯子向林逸微微一示意,便吞下肚子。
这酒当真烈性的很,一口清愁,难怪师傅却是说,酒此物沾不得,烧在胃里,却是苦在心间。
“我见小兄弟背上背着剑,难得鄙人也对剑有兴趣,不如在下舞一剑给诸位助兴如何?”那人说道,嘴上堆着笑容,在林逸看却是皮笑肉不笑。
朱杰传婢女吩咐了几句,并唤侍女取一剑来。
突而一女子持着一琵琶,婉约而来,一袭白色轻纱,面容柔弱,面色苍白,但却是毫不影响她的美貌,一步一缕,甚是有韵律,在这大厅之内,连走了十步,立于中间,对几人深深的做了个万福礼,此女子比心儿还要美上好多分,气质使然,好一倾国之女。
林逸神色灼灼的看着这女子,这般女子他却是第一次见。
侍婢搬来一椅子,她坐于一旁,颔首续弹琵琶曲,悠悠曲终,一切如往,转轴拨弦,声音抑扬顿挫,歌声轻起。
。。。。
淡淡泪光诉衷肠,你我挽手容貌,早已成了千年绝响。
相思泪,花前碎,浮华一世解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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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难寐,月下醉,对酒当歌情自坠。
灯火阑珊伊人影,梦里回肠,转眼泪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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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费思量,难忘旧时郎。
悠悠曲终,全部如往。
。。。。
黑衣人立于大堂中央,左手拔出剑鞘里的长剑,左手持剑,右手捏诀,疑是一起手,跟谁着这抑扬琵琶声,顿而舞剑起。
林逸顿生警觉,这琵琶声却是动人无比,那女子更是倾心,轻重缓急却是分的清楚,不知这人是卖的何名堂,手按莫问,准备随时起身而动。
他眼微闭,手腕急速转动,长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在烛光中慢慢闪烁,却与那人黑色的身影相融合,暗灰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
他的剑时而穿过朱杰坐的位置,时而划过林逸二人的位置,林逸一阵紧张,但也不好发作。
反而从林逸那望去,朱杰此刻却显得十分激动,仿佛那人挥出的下一剑便要划破二人的身子。
每当剑将要划过林逸和朱文的身子,他便收势,好似故意挑衅。
朱文却是淡然的饮了口酒,并未说话,林逸一手按剑,为防有失。
琵琶声突而声高亢不已,剑势却是急,声缓,剑势缓。
他的身子随着的顺着剑光倒去,又在那时随意的扬起衣袖,跃上房梁,暗色的真气弥漫在他的剑锋之中,显得十分阴郁,整个大堂环绕在灰暗色的剑光中,只在那么一瞬,收势,突而起势。
一股杀气向二人头顶笼罩过来,林逸眉心一闪,随时准备立剑。
然而他却突然收住那股杀气反而瞅准侍女手中的剑鞘,长袖一挥,做飞仙状,之间他剑却是朝林逸直刺而来,林逸手中长剑直立,针锋相对,两剑一碰。
弦断,剑收。
未让林逸作何反应他随手把手中长剑甩出,正中剑鞘,长袖和黑色身影一同落下,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林逸甚是诧异。
他立在大堂中央,微微的欠了欠身,坐了回去,那女子也是低低行了一礼,转身离开,朱杰目光诧异,但也不敢多问,不知他所谓何想。
此人并未理会朱杰的目光,哈哈大笑,举杯而立“小兄弟,好身手,我敬你一杯。”
饮完那人却目光灼灼的盯着林逸,仿佛在看什么东西般,企图把他看透,林逸耸了耸肩膀,饮了口酒,抓起桌上肉便吃了起来。
朱杰举杯低声道“不知少侠觉得我家小女如何?”
这女子竟是这胖子女儿,着实让人看不透,面容相差甚多,林逸如实答“绝色!”
朱杰面露笑容“少侠如何喜欢,可经常入府听小女抚琴,小女武功虽是不会,但是琴棋书画却是样样精通。”
林逸抱拳“一定一定。”这番女子却是入人心,刚才那曲,如泣如诉,这朱杰这般却是想拉拢林逸,却是用自己女儿,果然无所不用其极,朱文却是在一边静静饮酒,未有任何表示。
酒过三巡,朱文起身告辞,朱杰却是不知何回答,身边那人却点了点头,才获得首肯,方见这两人内此人所说之话方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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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朱杰叹了口气,见二人走远,迫不及待的想问,席间他已多次按耐不住,若是那人动了手,他不知做何感想。
“今夜是否?”朱杰问。
然而那黑影阴冷笑道“莫急,且先看看再说,我寻找之物却是有一些眉目,这么些年也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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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绿倚轻迷绕心间
离开大堂,疾步向外走去,长长走道处,危墙高耸,不知从何处会蹦跶出几人来,林逸提起精神向四周围墙望去,整个走道壁上吊着几盏灯火熹微,虽是一片程亮,却是更显得危机四伏,往往所谓的光明之下才是更深沉的黑暗,便是如此。
取下剑,缓步向前,长长的走道如同巨兽张开大口将人吞吞没其间,丝毫让人没有挣扎之力,长长的影子在这走道上显得十分的空旷,步履间的回音弥漫在空气中,深处一片灰暗,出口就在尽头,二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走到门口,二人不由呼吸一畅,此处却是未有任何埋伏。马匹绝尘而去,顶楼上却是一道身影远远的盯着骑马离开的两人,突儿冷笑不止。
街道上行人十分的多,出来夜游的人不少,甚是热闹,摊贩十分的多,叫卖声源源不断,朱文带头策马狂奔,一路上行人退让,二人速度未减,向城东而去。
朱文带着林逸却是到了一品楼,林逸一阵惊讶,却是以为朱文要出城,却是有闲情来逛青楼。
朱文转头轻声道:“今儿带你去见一人。”
林逸诧异,不知是何人如此重要。
轻车熟路,门口老鸨见是朱三少爷,嘴却是张的更开了些,撒着欢儿,摇晃着梨型翘臀涌了上来,真想自己是当年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花魁一般,只奈惦记着朱文兜里的那点银子,熟不知自己赚了,还得落入朱文口袋。
朱文谄笑不已,一手掐着老鸨的翘臀,走入了丰原内最大的销金窟,老鸨谄媚要介绍楼里的一些头牌儿,给朱三少爷试试,眼角却是瞧见朱文身旁林逸看不清脸蛋儿的林逸,见其长得精壮,身材高大,不禁将身子向林逸身上贴了贴。
闻其身上浓重脂粉味,林逸不禁打了几个喷嚏,见其身上那对丰腴不住的自己身上蹭着,一雏儿瞬间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作态。
见林逸这番作态,这老鸨感觉是见到宝了,好一个美雏儿,恨不得将林逸生吞了,数兜着要给林逸包个六十六量的小红包,朱文却是揪着老鸨身前那丰腴,将她身子扳了过来,调笑道:“听闻你齐媚儿口活可是一流,本少爷还是未尝过你这种岁数的婆娘的味道,今儿我兜里可是装了不少的宝贝,不知你可否拿的光?”
老鸨伸出一指柔柔的戳了下朱文的胸口,媚笑道:“今儿朱少爷好有兴致,不怕我吃了你,媚儿今儿就使得十八般功夫,莫说那口活了,左右逢源之法更是娴熟的很。”
虽是与朱文放肆调笑,老鸨的眼神却是在林逸身上滴溜溜打转。
林逸却是眼睛在这四周富丽堂皇的装饰上打转,这一品楼,这怡红柳翠之地还是林逸第一次进出,师傅说着林逸的女人是老虎,咬一口,得少好几两肉,这儿更是有众多美人儿,岂不把肉咬了光,但是那娘们儿身上肉却是不少。
朱文揪着捏着齐媚儿那丰腴翘臀,带着林逸进了这一品楼,坏笑道:“我说媚儿,谁不知你弹吹双绝,今儿你还是别勾搭我身边这位少侠,他虽是个雏儿,若是生气了可是会打人的喔,我来,就是想与这楼里最近刚来的那清倌人把酒畅饮一番,可中?”
林逸却是心中暗道,这朱文好生有雅兴,此番之境居然还有兴致来这,不知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儿。
年岁不小,风韵犹存的齐老鸨幽怨道:“朱公子就不想试试我那美人卷舌滋味吗?”
朱文狠狠的捏了一下齐老鸨的胸,道:“下次,下次,定然于你大战三百回合让你起不来床。”
齐老鸨眼睛一转,娇哼道:“讨厌,怕你下次不来了,你知那姑娘喜好,我纵使想帮你,也是无法,那小娘子性子可是烈的很,说不见之人纵使你千呼万唤也是无用。”
朱文一指点林逸,老鸨略微诧异,扭着屁股往后走去。
林逸一直以为朱文林逸所言却是为假,随意说说罢了,那知却是确有其人。
不一会儿,那风骚老鸨带着一路香风走了过来示意二人可以进去。
朱文面带微笑,带着林逸往后院而去,这笑容在林逸看来却是猥琐至极,被本来一肚子坏水的人觉得猥琐,不知该有多不入流。
二人行至的却是一小院,院内却也是种着那桂花树,桂花残叶纷飞,一袭绿色衣裳的女子站在那二层小楼上,这女子素面朝天,在这污秽勾栏之内却是未沾任何脂粉气,纤衣素手,凭栏倚望。
这女子绝美,比那朱杰之女更甚一分,却是现在林逸见过的最美女子,她却是一种淡泊,娴静的气息,让人不禁生出与她庭闲看花开花落之心,让林逸多看了两眼。
朱文站于小口下遥遥作揖,极尽礼数,好一番豪门公子之感,背后的林逸翻了两白眼,不欲多看。
女子声音空灵,淡然道:“这是你来第几回了,每次都是同样结果,不嫌烦闷的慌吗?”
朱文轻了轻嗓子,柔声道:“回绿倚小姐,今儿是第十回了,每次想于小姐把酒畅谈,皆是不成,今儿我带来一人,我觉得小姐或许会有一番兴趣。”
女子目光斗转,往林逸身上看了看,神色却是不变,轻轻道:“为何我却是提不起兴趣?”
朱文哈哈大笑,拍着林逸身子让他跟这小姐一礼,林逸兴趣缺缺,一抱拳,便作罢,此番神态却是惹得楼上绿倚一阵惊讶,朱文却是附耳在其耳边低声说让林逸耍出一式几剑招出来。
林逸并非不看,而是低下头研究此女身材,她身材却是无暇,该说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那赋花中形容这身材会是说“芙蓉面,杨柳腰,无物比妖娆”这番。
林逸回骂剑招是来伤人的,不是哪来做花哨的,今儿舞剑给人看,明儿还不是要为这红颜祸水屠个几人,不可不可。
岂奈受不了朱文哀求,林逸站开两尺开外,一手捏剑,在这遍地桂花树下,仗剑而舞,瞬儿桂花弥漫了起来,伴着这丝丝剑势,随风而动,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