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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推衍易数,算知百年后,必将有人来此谷中,将令‘阿金’、‘玉儿’引之,收列门墙,传以衣钵,入世以济人。亦不负余研得之成果。能如此,亦可慰余怀。
来者后生,列吾门墙后,必殚精竭劳以研吾学,若不得吾学之精微要旨,不得出谷,以免害人害己,有悖余研成之初衷……。”
下面告诉他,除匣中两册手稿外,桌上还有书,别室中尚有藏书均须研读练习。他所研制出来的种种器物,均藏于别室。收列门墙弟子,可居于别室,日夕可于厅中练习。日常生活,“阿金”、“玉儿”会予料理等。最后一纸,则是学习次序及每日课程的安排,先学什么,后学什么,每天什么时候学习什么,从清晨到午夜,都写的十分详尽。并再一次叮嘱必须将所遗诸般“学问”都学的精熟,方可离谷。
…21…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眼下,柳如烟即是想出谷而去,也没有那个能耐。
柳如烟又一次走到床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叫了一声:“老师!弟子柳如烟,向您老行拜师礼了。”这算正式拜了师。
在“阿金”的引导下,他来到右面的一间石屋,那里也有一张石床,石桌石凳俱会。桌上堆着厚厚的一迭书,在壁上的洞穴中,柳如烟按刘基留柬所述,打开暗门,果然有两个小铁箱,箱上着锁。
先生柬上已说得明白,必须先将那小匣中那两本册子上的“本事”学纯熟后方可打开那两个铁箱,取出里面的物件。
柳如烟这才从匣子里取出那两本手写的“秘笈”来看到底写了些什么。
那第一本封面上写着《枫叶飘》三个大字,打开第一页,上面写道:“汝不会武功,行走江湖,无以自保。熟练此‘枫叶飘’步,仗此步法,足堪自保无虞,天下武功能伤汝者鲜矣。”第二页起便是口诀、步式,并给有图及注释。
柳如烟看到第一页上这段话,对伯温先生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在百年前便算定百年后的再传弟子是一个不会武功仔人,真太神奇了。
这“枫叶飘”步法共有三十六式,其中变化无穷。
再看第二本小册子,那是一种练气之法,亦即内功心法。告诉柳如烟,子午二时,必须照此练习,上面也有口诀、图解。
当下柳如烟便带着“阿金”、“玉儿”住进了洞府,左面安教刘基遗体的石室,一切保持原状,柳如烟带着猿、雀,住在右手石室。他每天起来以后,便在厅中练习那“枫叶飘”步法,下午读刘基先生遗留下来的书,子午二时,按照刘基先生内功心法坐息吐纳。生活悉由“阿金”采集果品果腹,渴了便喝空青露。
一年过去了,“枫叶飘”步法虽然深奥难练,但他天资聪颖,也总算练成了;内功心法,练到三个月后,便觉体内有一股气流在流动,半年后可必使之随意念流转,精神健旺,步履更加轻健。他不知自己内力进镜如此神速,实得力于那两枚“玉实”及长期服用空青。刘基遗书,天文地理、奇门遁甲、行兵布阵、阴阳五行、琴棋书画,包罗万象……只可惜有少数几册,由于年深日久,已然霉坏,手触碎成粉,使柳如烟无法研习,实为憾事。
他早晚晨昏,必到刘基遗体前请安跪拜,从不稍怠。
“阿金”还成了他练习“枫叶飘”的“陪练”,开始他怎么也抓不到“阿金”,而“阿金”却总能逮得住他。一年后,有一天,他终于逮住了“阿金”,“阿金”却逮不住他了。“阿金”乐的在地上打滚翻跟头,“玉儿”也“啾啾”欢叫,似在庆祝他成功了。
按照刘基先生遗书,他可以打开那两只小铁箱了。那里面又装着什么秘密?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呢?
柳如烟领看“阿金”、“玉儿”,取出两只小铁箱放在石桌上,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他打开了第一口箱子,那里面装了一箱七七八八,奇形异状的小物件,有的像笔,像儿童玩的小风车、小刀、小剑、小枪……还有不少小盒子和一些形状怪异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几,大者如拳,小者只有指头大小,尽像儿童玩具。箱底还有几套薄如蝉翼、似丝非丝,,不知什么原料织成的衣裤,呈肉色,颇具弹性,穿在身上,肉眼看去,分辨不出衣与皮肤的颜色。
箱子最上面,放了一本手写册子,厚厚的,封面写有《奇珍秘录》。柳如烟略翻阅一下,上面是刘基手写的这箱中每情器物的名称、功能、威力、用途及练习使用方法。原来这些看似儿童玩具模样的器物,件件都是具有奇异功能、威力巨大、旷绝古今的利器。这是刘伯温隐居这洞府之中所研制出來的。
在那书册之上,还放看一封书柬。他没有先去看那书柬,却打开了另一只铁箱。
这只铁箱一打开,只觉满室生光,耀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来。这箱里却是满满一箱珍宝。
…22…
如龙眼、如核桃、如鸡卵大小的明珠有数十颗,迎有一袋宝石,有祖母绿、猫儿眼、翡翠等等,都是世所罕见之物,可以说件件价值连城,还有厚厚的一叠金叶子,不下四五百张。除了其价值珍贵,这一小箱的东西富可敌国外,别无可异之处。
柳如烟这才来看刘伯温那封书柬。
“虽然我不一定知道你时什么名字,但我知道你是我的学生,仅此便足够矣。当你看到为师这封留柬时,那必然是你已经把我留藏在我居石室中的‘枫叶飘’身法、内功心法熟练
有成之后了。这两箱之物,一为我经过数年辛苦之后,终于获得先贤诸葛孔明先生的秘录,再加上为师平生所学,在此谷中,穷毕生精力所研制而成。它们各具妙用,极具威力。尔虽不会武功,凭此亦可纵横武林而无敌矣。
既为吾之学生,在精习这些奇技后,必须保国保民,行侠尚义,匡复正义,扫除邪恶为己任。此《奇珍秘录》,即为为师穷毕生之力,合诸葛先生秘录所成之奇器之使用方法。汝必精心钻研学习,待精通后方可出谷行道。
另一箱珍宝,是为师在寻找诸葛先生秘录时无意中所得,据各方面情况综合推断,当为唐代安史之乱,明皇避祸入蜀中时某一大臣所藏。后安史之乱平定,此箱珍宝,不知何故竟然未能取走,致凐没数百年。留汝今后行道江湖,吸作救世济贫,赈济灾民等济世活人之用。汝必善用,勿以些济恶。谨记勿忘,切切些嘱。刘基遗嘱。”
柳如烟读罢刘伯温遗书,对着两个小铁箱再次下拜,口中祷告道:“伯温先师在上,弟子柳如烟谨盟誓于师尊遗嘱之前,弟子终其一传,必严遵师命,行道江湖,以俠义为先,以天下黎民、苍生为重。若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请天地神明、先师阴灵监此誓盟。谨誓。”
柳如烟起身以后,将那只珠宝小箱锁好,仍然放入所藏穴中。他现在还用不着,要等他学成出谷,才能派上用途。
现在他必须专心致志地研习《奇珍秘录》,精研老师的“发明”。他把全身心投入这些奇技研习之中。这些融诸葛孔明、刘伯温两个旷绝古今奇人的生平智慧的每一宗奇技,都十分神奇,威力无穷。柳如烟沉缅其中,已忘却岁月之流逝,今夕何夕。
时光匆匆,一晃又两年有余,《奇珍秘录》所载,他已全部熟练。他决定该当出谷了。
这一天早晨,他如往常一样,未到刘基遗体前,跪下祷告道:“弟子柳如烟,特衷诚向恩师禀告,弟子在此谷中,略计时日,约已四年有余。自问对先师遗学已基本研习纯熟,拟暂别师尊出谷历练,并遵师训为苍生作一些有益之事。尚乞师尊俯允。并保佑弟子诸事顺遂平安。”
祷告已毕,他仍如往常一样,练习了一些“功夫”以后,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阿金”、“玉儿”和他吃过午饭,他对它们说道:“我今晨已何先师禀告了,我决定明天出谷去历练一番,准备节‘玉儿’一道。按理‘阿金’也该随我出谷。这几年承你们陪伴照顾我,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亲人,我的弟兄,但‘阿金’随我出谷,可能会骇世惊俗,殊多不便。况谷中先师遗体、洞府也需护卫,所以只好委屈、拜托‘阿金’留谷照应了。我此次出谷,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二年,我和‘玉儿’必定返回,世俗事了,我必回谷,和‘阿金’你、‘玉儿’相伴,共度余生。”
“阿金”听了他的话语,低声吼了一声,便跳了起来,冲出石室去了。
柳如烟呆了一呆,因为他没有料到“阿金”对他决定出谷反应会是这样。
“玉儿”对他“啾啾”地叫了几声,从他肩上一翅飞起,也向外飞去。
几年相处,他不仅看得懂“阿金”的语言,而且也听得懂“玉儿”的“语言”了。
“玉儿”刚才的叫声告知他,“阿金”听说他要出谷(它们已认他为主人),心中难过。
“玉儿”飞了出去,柳如烟怔怔地站事一会儿。老实说他也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他也不捨和“阿金”分别,但如带“阿金”出谷,一个比人还高的金毛“怪物”跟着他在人群中
…23…
行走,不吓允许多胆小的?!惹出许多麻烦!
他站了一会儿,也向洞外走去。
刚刚走出洞口,就听见“阿金”那厉啸,震得山鸣谷应,吓得那谷中的虎豹豺狼等走兽,四下乱窜。而在那谷中,只见一个黄影,满谷如飞,上下乱窜,犹如金蛇狂舞。
柳如烟默默地站在洞口。
“阿金”在谷中足足狂奔厉啸了约半个时辰,方始停了下来,蹲在那里,呜呜地低吼着。
“玉儿”从空中飞了下来,站在它的对面,“啾啾”地对“阿金”叫着。
柳如烟太息一声,缓步走了过去,伸手轻柔地抚着“阿金”那多毛的脑袋。“阿金”忽地转过身来,“卟”地跪在柳如烟的面前,一双多毛的长臂,抱住柳如烟双腿,眼里簌簌地流下泪来,裂开大嘴,低低地号着。
柳如烟抚着“阿金”的头顶,柔声地道:“‘阿金’,你不同意我出谷吗?”
“阿金”松开抱住他的双腿,站了起来,裂开嘴,头摇了摇,一双爪子摆事又摆,嘴里低低吼着,一双爪子又是一阵比划。
“啊!你是捨不得和我分别?”
“阿金”点点头,裂开大嘴,扮出一个滑稽的笑容,可那眼角上还挂着泪珠,真像一个大孩子。
柳如烟口中说着,手也比划着对“阿金”道:“其实我也捨不得离开你,可是先师的遗嘱我也不能不听啦。不过,我也不是出谷后不再回来。我会回来,这谷中已是我的家,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和你们长期相伴和陪伴恩师。”
“阿金”哇哇叫着,金毛脑袋连连点着。
柳如烟见“阿金”情绪平静了,便准备出谷的事。他把珠宝、金叶带了一些,那些奇技利器选了十来样带上,那四套等离丝织的衣衫,贴身穿了一套,其余的带在身边,结束了一个小小的行囊。
离别在即,柳如烟和“阿金”心情都比较沉重,气氛也显得沉郁。默默地吃过晚饭,柳如烟带着“阿金”和“玉儿”,在谷中“散步”走遍了谷中每个角落。“阿金”跟在身边,没有往日“活泼”,神情郁郁。柳如烟拿话安慰它,它只是黙黙地点着头。
一宿无话,次日一旱,柳如烟收拾行囊,来到刘基遗体的石室,向恩师磕了三个头拜别,然后走出石室,带着“玉儿”,向洞外走去。“阿金”随在身后相送。
来到洞外,柳如烟对“阿金”道:“我和‘玉儿’走了,你要好好看守洞府,保护好老师的遗体。”
“阿金”连连点头,向他跪了下去,学着人的模样,双手合十。
柳如烟心中也感怆然,忙把“阿金”扶了起来,拥抱了它一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如儿童玩的风车模样的东西,对“玉儿”道:“我们走吧。”
“玉儿”飞起,也用小嘴在“阿金”那多毛的脸上蹭了蹭,“啾啾”叫了兩声,就一翅飞到了柳如烟肩上站住。
柳如烟右手高擎着那风车,那风车突然地飞速转动起来,带着柳如烟的身体,倏然升空,向谷顶升去。
他向“阿金”挥着左手:“再见了!‘阿金’!”
“阿金”抬头望着那越升越高的柳如烟,双爪金十,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震的那山鸣谷应,雀鸟惊飞。
柳如烟越飞越高,脚下的云雾,已掩没了谷底,看不见谷底的景物了。但“阿金”的悽厉啸声,仍在耳底迴荡着。
一种怆然惜别的心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