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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然道:“救下小女的恩人便是褚某的恩人,没想到三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领,想必江湖中藏龙卧虎的英雄不在少数。”其声略带苍老,但其声洪大颇为豪壮。
月朵道:“三位于我褚府有缘又有恩情,将来三位若有麻烦褚府必当尽力相助。”月朵声音爽脆,字字有力。
灵性道:“褚盟主、褚夫人客气了,救人于危难本是江湖游侠的宗旨,我等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况当日不止我三人救下小姐。”
“还有何人?”泊然问道。
石交对那月白袍很是兴趣,张口道:“还有一身穿月白袍的男子,武艺甚是了得。”
“贤人在哪儿?”泊然又问道。
墨海回禀道:“徒儿到时那人就已了无踪影了。”
“不管如何,许公子三人都是褚府的恩人,褚府向来一诺千金,说出口的话必当实行。”月朵豪气道。
···
见过了褚盟主与夫人,墨海便带三人去客房休息。经过樱落小姐的‘盈盈水间’只觉得凄凉愁怨毫无女子出嫁的欢愉。
夜
沉沉
又是一个无月夜
西风冷,晚露霜寒,夜不能寐
心惆怅,梦中幻现,桑间濮上···
盈盈水间
她神思恍惚独立窗前,望着毫无气色的夜空,眼眸处淡淡凄凉···
朱唇微开:“月没星不亮,持底明侬续。”
楼阁依水,水光浮动,似愁幽幽
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长相思,摧心肝!
孤灯一盏
古书一卷
吟唱道:“暂出白门外,杨柳可藏乌。欢作沉香水,侬作博山炉。”吟唱声如泣如诉,如哀如怨,惆怅万分。
“怜欢敢唤名,念欢不呼字。连唤欢复欢,两誓不相弃。”
语音刚落,只听门外一声洞箫曲,悠长伤感,拨人心旋···
··· ···
岳州一隐蔽的角落之处
月海仙苑
一单薄的身影隐于幕帘之内···
晚风吹,花叶落
风儿卷起丝帘,卷起袖口···
持杯的右手好似被灼伤了一般,肌肤紧紧···
茶气随风飘摇,飘荡在雕廊画栋的上空
茶香渐渐弥漫了整间屋子,一时香郁···
“他来了,怎么来了?”声音轻薄,微弱无力。
块然独处,怡神忘忧
清间雅阁,纤尘不染
墙上只挂着一幅字,上书谢眺的《咏蒲》“新花对白日,故蕊逐行风。”除了这点装饰,再无半点点缀。
不知他为何喜欢这句诗,只知道他也是一个愁肠百结,身无魂魄的人。
第四章 洞庭山故友重逢 岳阳楼把酒临风
第四章 洞庭山故友重逢 岳阳楼把酒临风
洞庭山
犹如翡翠嵌于洞庭湖中
停云霭霭,时雨蒙蒙
风光无限,笼翠青葱
红斑绕竹,银针清香
“好个世外桃源!”银镯赞叹道。
灵性见四处风光旖旎,犹如梦境,吟诵诗仙句道:“帝子潇湘去不还,空余秋草洞庭间,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
“此处风景迷人,树木苍茂,洞岩繁多却是个藏身避祸的好地方。”石交说道。
墨海见三人如痴如醉,心中自豪,说道:“洞庭千古风华,这还不算什么。”
就在四人沉醉于山间美景之时,忽听远方有急匆匆地脚步声···
银镯闻声回头,只见一人蓬头垢面,唏咻不止,定睛一瞧确实那多日未见的钟离毓秀。
那毓秀一见故人,立刻涕泪交加,泪如雨下。
“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又是这般摸样?”银镯急切关怀道。
毓秀不停啜泣,激动地早已说不出话来了。
灵性一见毓秀这般模样心中很是奇怪,心想这姑娘怎么又跑了出来,便问道:“你可又是逃婚出来的,又行骗江湖了一把?”
毓秀一听灵性的话语,虽句句属实却心中大气。嗔道:“要你多管!”
“看样子你又是饿坏了吧?”银镯柔声问道。
毓秀点点头···
且说钟离毓秀被景夏曦抓到密室,密室四维皆是铜墙铁瓦,室内还斜躺了一个老醉鬼。那老醉鬼一身酒气,熏染地房间也是臭不可闻。
景夏曦瞧出毓秀的女子身份更是火冒三丈,生气道:“快说,是何人派你来的?你们究竟有何居心?”
毓秀本就无门无派,此番闯入景家堡全是为了填饱肚子。被景夏曦这么一问毓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你胡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岂有此理,你混入景家堡难道不是为了暗害武林豪杰嘛?你们这群杀手难道还嫌杀的人不够多吗!”
“什么‘暗害’,什么‘杀手’我听不懂。”毓秀噘嘴道。
“听不懂,不想招,那你就一辈子呆在这。”转而又对一旁的手下道:“看着她,她可是敌人派来的杀手,你们要小心。记住,她若不招就不许给她进食。”
“是,属下遵命。”
景夏曦大步流星地向外走···
毓秀一听心中大恨,她平生最大的恨事便是被人牵制,受人束缚,失去自由。毓秀吼道:“姓景的坏蛋,大猪头。我就是你那敌人派来的杀手,专门来杀你这个猪脑袋的。不吃就不吃,我还嫌你的饭馊呢!你敢关我,待我出了定要你好看!”
景夏曦没有理会毓秀的谩骂,心中虽是气愤却也忍了下来,直径走开了。
毓秀却气的气喘吁吁,尽管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着如此陌生的环境心中却也是七上八下。正在她为自己以后作考虑之时,一旁的老醉鬼突然嚷道:“吼什么吼,别打扰我睡觉。”声音沙哑不怎么好听。
毓秀颇为生气,见那老醉鬼衣衫不齐,一身骚臭,心中更是委屈、害怕。
“我偏要吵,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偏偏我这么狼狈。”心中委屈,鼻子一酸,又是号啕大哭了起来。
那老醉鬼好似发现了什么,他直腰坐了起来,借着微弱的光芒仔细瞧了瞧毓秀的模样。他说道:“嘘··叫嚷什么。你喝点酒吧!”说罢,便把自己的酒葫芦递了过去。
毓秀一见那又脏又臭的酒葫芦更是不愿意,生气道:“我才不要这浊物,真恶心,快拿开。”说完坐到另一旁的地下,离老醉鬼远远的。
老醉鬼不但没生气反而独自喝起酒来,喝了几口又是倒地而睡,睡相丑陋,鼾声如雷。
毓秀躲在一旁,双手捂住耳朵,十分厌倦,她向看管的人喊道:“快叫那个猪头景夏曦来见我,快点!”
看管人也不予理会,走出门外···
老醉鬼不知何时起来的,摇了摇葫芦没有声响。他低声问毓秀道:“小姑娘,你想不想出去?”
“废话,有谁喜欢被关着,而且还是这样的鬼地方。”毓秀抱怨道。
“我的葫芦没酒了,要出去灌酒,你跟不跟啊?”
毓秀只觉得老醉鬼说的是醉话没有在意,没好气的说道:“你要能出去才怪。”
老醉鬼斜嘴一笑,伸出又黑又脏的手在衣兜里摸索了一阵,然后掏出了一把金灿灿的东西。毓秀惊讶道:“钥匙!”又问道,“你何时得到的?”
老醉鬼道:“昨天他们送我来这儿时,我顺过来的。”
“你不早说,快带我出去!”
“行是行,不过我有个要求。”
此时此刻,毓秀可管不了什么要求,说道:“行行”
“出去以后你就要拜我为师。”
毓秀一想,你如此模样,即便武艺再高我也看不上眼。现下别无选择唯有答应下来,等到出去,再设法离开。
“我答应你,但你要保证我安全离开。”
··· ···
“那你们怎么逃到这里的?”银镯问道。
“我们走了好几十里路才到了岳州境,那个景夏曦穷追不舍。我们就藏到一艘船上,醒来时就到了这里。”毓秀解释道。
“那老头呢?”金石交好生好奇道。
“他···他走了。”毓秀道。
灵性转来又想,说道:“那景二爷说的‘暗害’,‘杀手’又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殷墨海说道:“这个恐怕你们有所不知,近日里江湖上死了不少武林英豪,皆被人暗害,已过百人。师父近日没有时间留在水天一府便是为了此事前去杭州调查。景二爷格外小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说来也是,你自己惹的祸能怪谁去。”灵性对毓秀说道。
毓秀蛾眉一皱,樱嘴一噘,颇怒道:“当然怪你了,你这个猩猩,要不是你救了什么小姐,我至于如此受苦吗?”
众人如坠深雾,迷惑不解,石交问道:“什么意思,这和我们救了樱落小姐有什么干系?”
毓秀无语···
···
岳阳楼始建于三国,乃东吴鲁肃之“阅军台”,年逾七百有余。
倚扼长江,取其气势如虹之魄力,千雪卷起,烟波浩渺,恢宏大气。
下临洞庭,汲其千古流汤之华姿,吞云衔月,碧浪滔天,震声骇空。
遥望君山,感其天地灵透之精气,浮翠流丹,逞娇呈美,郁郁青青。
犹如万顷琉璃的洞庭江,传载着千古*,浩荡开来···
水天光景同一色,风月花鸟吟无边
俯仰天地之间,忘乎宇宙之外。眼观四面之风华,耳听八方之浩汤。
如此大观,有幸观望,似痴如醉
灵性一观,感慨万千,抒言道:“如若此时手有美酒,把酒临风岂不美哉!”
话音刚落,便有一滴酒水从天而降,滴在灵性的肩头。
众人惊讶,举头仰望,只见楼顶处赫然站着一个人···
抬眼望,风光万里,朝晖夕阴
江湖日月一览无余
狂饮纵情,一醉解愁
苍穹处,云翳遮日,金乌浅辉
豪情满怀饮尽千盅
似狂似癫,醉生梦死
江湖路,百转迂回,刀山剑树
策马扬鞭驰骋万里
泛萍浮梗,四海飘零
···
风起云涌,气象万千
他,孤形单影,任达不拘
一身月白长袍轻舞飞扬···
手持酒筒,一饮豪情···
临风而饮,大酣!
和着他那慵懒的动作,好似···
“好似一只猫。”银镯望着月白袍人说道。
他,高傲、神秘、异于常人
“是个方外之士。”灵性说道。
月白袍人见楼下甚是热闹,探头看来。
灵性仔细一瞧,便是与他们一起解救下樱落的那个人。
他,眉目清秀却是一副天真的孩童表情···
“上面的,你是醉是醒,可别跌下来喽!”毓秀向那人叫道。
他咧嘴一笑,春风化雨,说道:“举世皆清我独浊,众人皆醒我独醉。”
毓秀一听,撇了撇嘴,低声道:“什么吗?胡说八道。”
“唉,兄弟我们喝一杯如何?”石交见其是他们“酒中之人”,便邀其喝酒。
只听楼上道:“汎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
一语刚落,只见月白袍飘然而落。
他抱拳一揖,微笑道:“在下姓方名孺,江湖人。”
只觉得气度非凡,不同流俗是个不羁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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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醉仙楼热耳酒酣 盈水间愁眉泪眼
第五章 醉仙楼热耳酒酣 盈水间愁眉泪眼
灵性等人与方孺一见如故便一同邀去饮酒。
暴雨倾盆,列缺霹雳
洞庭湖畔,醉仙楼上
一道惊天闪电划破长空而来,电闪雷鸣···
灵性早已迷于酒水之间,心随窗外的大雨瓢泼而下直至千里。石交依旧豪饮不止,仿佛是琼浆玉液般的仙露竟让他不忍释手。墨海自然也是酒中痴人,他似醉非醉面颊红晕只怕快撑不住了。方孺只以高脚杯而饮,饮少辄醉,飘飘然也。
毓秀见那月白袍的方孺酒量实属一般,不禁笑他自不量力。她一向古怪精灵见那四人饮的好生快活,便自倒了一杯,一酒入口便马上吐了出来,说道:“真难喝,比我家的果酿差远了。”
“酒能忘忧,果酿行吗?”方孺说道,声音软绵仿佛已经醉了。
若说他是醉,不如说他从未醒过。也许只有在醉时他才有片刻的清醒···
“我们还在此饮酒吗?天气如此,还是早些回去吧。”银镯眉头微皱,担心道。
灵性却不以为然,说道:“初夏暴雨,隔窗观雨帘,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