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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是气宗弟子,现在华山派也是气宗当家,他既然学得“独孤九剑”,风清扬显然还活着了。唔,等他宝典大成,倒是可以考虑去华山那边走走,没准遇见那风清扬,还可以斗上一斗,看看能不能弄来独孤九剑给莲弟练着玩儿。
这样想着,竟有些心痒难耐起来。令狐冲当初功夫不到家,根本体现不出独孤九剑的妙处,等他功夫大成,去会会风清扬真是不错的主意。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个“不败”在面对“独孤”的时候,究竟是谁技高一筹。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早,等他功夫大成至少还要两年,这之前先帮莲弟巩固一下内力好了,不管将来他练了哪门功夫,内力都是必不可少的,趁着现在根骨还没完全定下,先打下基本功再说其他。
打定主意,东方不败心中愉悦,双手背握缓缓走向黑木崖。
在这之前,解决掉任我行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其他,他将有大半辈子的时间慢慢完成。
第14章 七、
七、谋划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晃眼间冬去春来,几乎是一眨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披上了绿荫葱葱,小满过后,端午节近在眼前。
端午节在日月神教中是个不小的节日,所以早早就筹备开了。这一天教中大部分人都会回归,教主将带领堂主以上职位的人祭祀以酬神。
任我行最近一直忙于练功,教中大部分事情都交给了光明左右使及下属堂主们。今年的端午筹备自然也是。只是光明左右使俱在,这种活动要派给谁却迟迟不见定论。教中下属纷纷猜测,教主这次指派给谁,恐怕谁就更得他倚重一些。
对此东方不败十分坦然,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一派尊敬前辈的模样。反倒是向问天一反过去的态度,特地来他的庄园走动几次,拍着东方不败的肩膀很有些愧疚道,他不过是虚长几岁,论起真才实干,比东方左使要差很多。
比起之前反对东方不败继任左使,如今的向问天看起来更像是见到晚辈的功绩后欣慰的前辈,态度之端正,神情之和蔼,将之对东方不败的欣赏毫不遮掩的表露出来。对此东方不败虚以委蛇之余不禁冷笑,这人还真是个狐狸。
这话不假,果然接下来狐狸便做出了更进一步的举动。他在第二天特地找上教主,提出东方左使年轻有为,不如让他负责此次活动,给教中添些活力。
任我行本就在犹豫,听到向问天的进言后高兴的大笑,又命吴总管召东方不败过来,当着两人的面将向问天的意见提了出来。末了询问东方不败,是否有意筹划这次端午祭典。
然而东方不败却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他自认年轻阅历浅,加上最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实在分身乏术。又道比起他来说,向右使在教中呆的时间更多一些,这些事情他办理起来也要比东方不败熟练。
一番推拒后,祭典的任务到底落在了向问天手中。
对于这件事,教中众人各有猜测,有人说向问天是以退为进的,也有人说东方不败大意失荆州,而两个当事人却只是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的忙开了自己的事情。
只有东方不败和他的手下人知晓,此时他另有要事要忙,根本就没时间理会这场所谓的祭典。
前段时间刚刚解决掉了一直与他唱反调的丘长老,东方不败此时正在筹划对付下一个目标。教中十长老被他控制的有五个,除去中立的三人外,那两个忠于任我行又惯于和他唱反调的都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郝中正现在也已失踪,就算他回来,大势已定,凭借他现在的权力身份,想要处决一个叛徒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而现在他要设计的,就是“当初”被他忽略掉的那个漏网之鱼——向问天。
记忆之中曾做过的谋划与如今差别不大,事实也证明,他当初的方法十分有效,虽然起事略显仓促,但任我行的羽翼早已被他剪除的差不多,结果还是十分完美的。
然而后来的发展却有些措手不及,习得神功令他性情大变,竟然忽略了两条小鱼,也正是这两条小鱼,最后导致他与莲弟殒命黑木崖上。
一个是任盈盈,另一个就是向问天。
任盈盈当初是他刻意留下来的,一来那个小姑娘着实聪明伶俐的讨人喜欢,而且年岁还小,构不成威胁;二来他需要这个一向与自己处的不错的大小姐做个遮掩,他对她越好,这个教主之位就坐的越名正言顺,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任我行的“死”另有蹊跷。
其后事实证明,若无向问天,任盈盈根本就不足为患。
他真正失策之处,只在向问天一人。
向问天这个人很妙,妙的让他现在想来都忍不住击掌称赞。
这个人的身世很普通,他是任我行从外面捡回来的孤儿,任我行在位期间,他的表现一直很普通,但就在这么“中庸”与“普通”的表现下,他居然能靠着功绩一步一步走到光明右使的职位,能做到这点,他的行为就颇耐人寻味了。
“当初”东方不败在清除异己时,也曾调查过向问天的功绩,可是他每件事做的都太中规中矩,甚至连让人眼前一亮的精彩处都没表现出来,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其胆大豪爽这一点。他这个人,谋略上没透出多少墨水,然而待人豪爽,行事果敢,甚至闯出了“天王老子”的称号,足见其勇猛。
也正是因此,东方不败一度认为他是个武将,武力有余而谋略欠佳,不足为虑。
大错而特错。
就是这个人,在他担任教主的十二年里硬是打听出了任我行被关押的地点,又设计放出任我行,鼓动任盈盈才使他一败涂地,也让东方不败彻底明白,自己当初完全被这个人的保护色糊弄过去了。
其实有些事情现在已有痕迹。任我行任命他为左使的时候,向问天便是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可一旦确定反对无效,他却能带着豪爽的笑意拍拍他肩膀赞许,还毫无芥蒂般躬身告罪,说他过去是一时糊涂。
哼,糊涂?恐怕整个日月神教之中,只有他才是最清醒的。
“过去”在他身上栽了跟头,东方不败认栽,但是这一次,他可不会再让对方有机可趁。
胜负,从现在开始。
东方不败现在不会动他,才解决掉丘长老,再有大动作只会打草惊蛇,不过趁机给向问天点苦头尝尝也不错,至少不能让他顺风顺水下去。这几日向问天忙着筹办端午祭祀,他就借机在其中做了些手脚,算是为他寄存在自己这里的小命先收点利息。
将之前安排好的事情仔细推演了一番,确定没有漏洞后,东方不败满意的笑笑,吩咐旁人不得打扰后,回到卧室内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业”了。
除了那些几乎成竹在胸,不过是再度过场一次的事情之外,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着另一件大事,就是给杨莲亭找一套合适的武功。
日月神教历史悠久,可以溯源至宋朝时期的方腊那里,当初的神教被称之为“明教”,数百年积累下来,自然库藏丰富。那些孤本以及武功秘笈就被统一藏于一处,被称之为“藏书楼”。
这样的地方,自然把守严密,历代只有教主才有权进入,因为开启机关的方法是教主代代相传的。对东方不败这个曾做过十二年教主的人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那些机关“早年”他就已经烂熟于胸,甚至里面藏书多少,除了任我行之外,没人比他更清楚。
本朝初年因为某些原因,神教曾遭重创,许多秘笈与孤本都已损毁,现在留下的高深武学大多残破不堪。“当初”东方不败在研究拆分葵花宝典的时候就曾参考过这些典籍,而任我行的那套《吸星大法》也是来源于此。
吸星大法创自北宋年间的逍遥派,分为“北冥神功”与“化功大法”两路。后来从大理段氏及星宿派分别传落,合而为一,称为“吸星大法”,但主要还是继承了“化功大法’一路。任我行曾坦言这套功法尚有缺陷,一直靠着后人不断弥补才有所成,这让东方不败对于逍遥派的武功很是向往。
可惜藏书阁里的逍遥派典籍也都损毁的差不多了,那些断篇残简的文字根本不适于修习,唯有一套《北冥神功》因为《吸星大法》的关系被后人修补了大半。东方不败最近潜入藏书楼,为的就是这篇不甚完全的《北冥神功》。
第15章 七、
虽然修补了大半,半吊子的武学依旧是半吊子,贸然修炼只会适得其反。东方不败当然不会就这样将之拿去给杨莲亭修习,而是打算仗着自己对武学的理解,重创这套神功。
比较前世今生的经历,东方不败大号既然敢叫做“不败”,自然有着旁人所无法比拟的武道理解。这不是自大,而是基于对自身实力了解的自负。在他看来,既然前人能够自创武功,他为什么不行?
选择《北冥神功》固然有考虑他本身博大精深的缘故,更多却是因为其特性。《吸星大法》出于北冥神功残卷,换而言之,北冥神功本身必然也有化他人功力为己用的特性,若是杨莲亭练了这门内功,凭借《葵花宝典》生生不息的内力运行方式,将是最适合与他双修的。
退一万步讲,《北冥神功》本身,也许就是《吸星大法》的克星。
任我行此人惯于留一手,虽然如今他已对他起了杀心,难保不会在什么时候再冒出个吸星大法的传人。他的武器小巧,加上身法诡异,不惧对方吸取内力,莲弟可不行。所以若是学了具有《北冥神功》特性的功法,任我行再厉害,也拿他没办法。
修补典籍,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极麻烦的。以东方不败的武学造诣,也许凭空创造一门功法都比这个简单。因为他既想在《北冥神功》的基础上创新修复,又想保留《北冥神功》原本的特点,难度自是翻倍。
然而东方不败不愧是天纵奇才,年后到如今,短短的五个月里,他已将这部被他命名为《鲲跃北冥》的功法运行自如,只差最后的完善了。
鲲跃北冥,基于北冥之上,故有此名。
然而时间有限,转眼到了五月初五,端午祭典开始了。
祭典每一年都是十分隆重的大事,除去惯例的习俗之外,最重要的一项活动就是祭拜。故而巳时末,任我行一身华服,带着教中堂主以上的人前去祭坛酬神。
神教的祭坛并不在黑木崖上,而是在山崖后的一处山谷内的小河旁。那里平日空置,只在端午时抬出龙舟,于舟上设置红绸木桌,用于祭拜之用。
此时龙舟木桌自然早已准备好。待到午时,任我行带着众人上了龙舟,拈香叩拜,一派肃然。
变故就是在此时发生的。
正当向问天一声“拜”,众人躬身之际,祭祀用的木桌忽然碎裂,一人持剑从中窜出,明晃晃的剑刃直奔任我行而来!
“魔教的贼子,看剑!”
祭祀半途忽然窜出人来,饶是任我行也不禁面色微变,眼见剑尖近身,他大袖一挥,吸星大法使出,生生阻住了来势汹汹的长剑。
然而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剑尖一抖,如松之劲,如风之轻,俄而剑尖急点,如骤雨忽至,就是不落实处。显然他也俱于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不敢与其正面交手,只是仗着身法游斗。
此时已有人认出那人的剑法,高声道:“‘鸿飞冥冥’?松风剑法,是松风剑法,这人是青城派的贼孙子!”也有人点头道:“不错,那左手赤红,可不就是‘摧心掌’?青城派的人怎会混入我教中?”
那人听到自己身份被叫破,似乎有些慌乱,身形虚晃,忽然纵身破窗而出!
“哪里走!”
任我行见状,高喝一声便冲了出去。
这一下变起仓促,未等旁人反应过来,贼人已经跑了。眼见教主追贼出去,其他人一片哗然,有跟着追过去的,也有功力较差还在原地呆着的。
忽然外面有人高喊一声“走水了!”,伴随着细微的荜拨声,众人一涌出舱门,就见龙舟不知何时停在河中央的位置,旁边的踏板早已被撤除,只余下四面起火的龙舟本身,呼啦啦一片将众人包裹在其中。
而任我行此刻,正一掌将那黑衣人打的口吐鲜血坠入河里。注意到后方慌乱,侧目一看也是一惊。
教众此时早已乱成一团,有人惊慌有人救火。任我行看着变得乱糟糟的场面,怒火攻心,气运丹田高声道:“都给我闭嘴!”
话音未落,就被骤然蹿升起来的浓烟弄得呛咳不已,这火也不知是依附什么烧起来的,浓烟滚滚,呛人的很。他眯着眼一边咳一边望过去,离得近的人尚能看清,远些的都被烟雾遮挡起来,若隐若现,只余阵阵呛咳声。
这么近看人尚且费事,更别说是追贼了。龙舟本身又是木制,虽然是在河面上,着起火来也是毫不客气的。任我行睁眼看了半天,无奈之下拍出掌风,呼呼风声中将周遭浓烟推开,喊道:“都下去!龙舟保不住了!”
这话喊完,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一传十十传百,乱糟糟的声音跟着扩散开来:喊话声,火焰焚烧声,风声,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