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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段瑶并不知道自己在段攸华心中也上升到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了『神人』的高度。她所想的,是怎样才能迅的提高自己的实力。在太央湖的一役让她倍感耻辱,原来面对强敌之时,自己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这样的认知让她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提升自己的修为。
于是她也开始考虑,是时候该出宫去了。
皇宫的生活虽然安逸,但也使她有诸多限制,无法随心所欲的修行,段瑶决心学传说中的隐士一般,找一处灵气充足的地方静心修炼。
另一个原因就是,随着修为的加深,她越来越感觉到师傅的重要性,修行方法可以自己摸索,但是术法、阵法、奇门遁甲之事却无法触类旁通,段瑶想着出宫能找到名师最好,如果找不到,去那些所谓的门派中偷些秘籍宝贝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像她前些天得到的那个木簪,就是一样木系的防御之器,可以放出一道绿烟作为屏障,或许还有其他的功能,只等将它开出来。
段瑶决心将木簪祭炼得随心后就立即出宫,不过在那之前,她还需要闭关一次。
段攸华正小心翼翼的瞅着她的表情,想问问她也歇了大半年了,是不是该回去上课了?父皇可是一直都在问呢,他自己再过半年就要离开少学,到时候就没人照顾她了。
谁知还没来得及问,段瑶先开口了:“我可能还要闭关一段时间,夫子那里,你想办法给我瞒着,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知道吗?”
段攸华欲哭无泪,见段瑶神色不大好,也不敢反驳,点了点头自去了。
段瑶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不出意外,这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若修仙果然能像传说中长生不老,你我此生,都再不可能相见了!
坐在母亲的梳妆镜面前,看着里面那个尚未长成的小美人儿,段瑶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词来————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她咯咯笑了起来。原来只要是女人,就一定会在意自己的容貌。段瑶没有见过这世的母亲,只在出生时模糊的瞥过一眼,不过从这宫中的装饰,从宫女们闲聊时的话语推测,那该是个‘云为衣裳花为容’的俏美人儿,就凭明德帝封她做美人,也可窥见一斑。
段瑶心想自己多多少少继承了她的容貌,像那张小巧的瓜子脸儿,那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那娇嫩若花瓣的唇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容貌中掺杂了前世的影子,平日或许看不出来,但一颦一笑、一挑眉一撅嘴的动作则像得出奇,特别是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在整张名为娇柔的脸上添了一抹不搭调的挑衅,像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带着对世人的嘲讽。但这一切糅合在一起,却又是说不出的和谐。仿佛她天生就该如此,段瑶从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段瑶对自己的这张脸很是满意,特别是修行之后,灵气充足她看上去晶莹剔透,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手指,都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
这副皮相,倒是比前世还好。
可惜,从此就要遮掩起来了。
蒙上面纱,戴上斗笠,将长及足踝的纱巾放下,段瑶隔着薄障,缓缓看了这座生活了十年的宫殿一眼,然后转身,如飞燕悠然划过天空,再不回头的决然而去。
卷二
………【八出宫】………
“快!是太央湖的方向!我刚才看见一条神龙,就从那边飞过来的”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距离此处不过数十丈,段瑶蓦然惊醒,心中不由懊恼,方才情绪波动之下,竟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形。闹出这么的动静,恐怕早就惊动了宫中的人,是她太大意了!
现下她灵气大损,绝不能让人现了去。段瑶心念及此,回头又朝那怪物出来之处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又吃了一惊,只见湖水中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水流正不停卷入,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太央湖就只剩下一个泥沼了。
“那阵眼原来也是水眼”
段瑶喃喃说了一句,听得脚步声愈近,只将足下一顿,无声无息的飞入林中。
皇宫中的太央湖一夜之间化为池沼,还有人说深夜看见神龙升天,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就连民间也开始议论起来,纷纷说当今圣上乃真龙天子,有神龙庇佑。明德帝的形象在民众心中,一下子升到了有如圣人的地步。
此种言论传到朝堂,群臣无不鼓手称贺,恭祝万岁得民心所向,乃当世第一神圣武德皇帝。明德帝龙心大悦,当日大赦天下,封龙神为本朝至尊无上圣神,家家户户都要设龛祭拜。
“狗屁!”
当段攸华兴冲冲的从学堂赶回来告诉段瑶这件事情的时候,后者翻了个白眼,很不屑地从嘴里吐出了上面那两个字。
段攸华呆了呆才反应过来,自家妹妹居然旁敲侧击的在骂父皇!
“瑶瑶妹妹”他张口结舌。
“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成了精的蛇怪,居然被称作神龙,一群有眼无珠的王八羔子,活该被人蒙骗到死”
段攸华额头一阵冷汗,段瑶这两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张口就是损人的话,而且是怎么恶毒怎么说,越阴损她说得越高兴。
“话不能这么说,父皇还是很勤政爱民的”段攸华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父亲说上两句,段瑶大手一挥,“师傅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说罢十分不耐的瞟了他一眼,段攸华讪讪,原来段瑶顾及他的面子,准他在人前不叫她师傅,但是私底下却是一不顺心就拿师傅来赌他,令段攸华无数次的后悔自己当年怎么会那么单蠢答应拜她为师。
不过除了打骂,段瑶心情好时也会正儿八经的教他功夫,修道之类的段瑶自己都是一知半解,说与他听他也听不明白,就从藏书楼里搬了一堆武功招式的书来,结合自己前世的见闻拆解开,再用来训练段攸华。效果竟然不错,至少之后他再跟其他皇子打架,可从来也没有输过。
当然段瑶心里也清楚,以段攸华的资质,实在算不上好,除非日后另有奇遇,否则终其一生也只能达到武林二流高手的程度————虽然,她对庆朝的武林根本半分不知。
段攸华倒是很满足,他的兴趣在读书治学上面,于武学,若不是段瑶时时予以“鞭策”,他根本就难得坚持两天。段瑶则是担心将来自己走后段攸华再受人欺负,正是一刻都不肯放松,弄得段攸华苦不堪言。
是以半年前听到段瑶说要闭关,他简直是心花怒放了一把。不过后来段瑶威逼利诱的找了宫中第一侍卫高手前来督促,那是后话。
段攸华对于这个妹妹,是又敬又怕,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惜。别的妹妹所有的,她都没有,就连天真可爱的童年都不曾尝试过。可是她却从来没在人前表露出来,段攸华不知道妹妹从哪里得到了修炼的方法,但是对于她说的每一句话,却都深信不疑。
无论将来生什么事情,瑶妹妹都是我最亲的人,不管别人怎么说她,我也绝对不会背叛她。段攸华在心中暗暗起誓。
此时的段瑶并不知道自己在段攸华心中也上升到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了『神人』的高度。她所想的,是怎样才能迅的提高自己的实力。在太央湖的一役让她倍感耻辱,原来面对强敌之时,自己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这样的认知让她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提升自己的修为。
于是她也开始考虑,是时候该出宫去了。
皇宫的生活虽然安逸,但也使她有诸多限制,无法随心所欲的修行,段瑶决心学传说中的隐士一般,找一处灵气充足的地方静心修炼。
另一个原因就是,随着修为的加深,她越来越感觉到师傅的重要性,修行方法可以自己摸索,但是术法、阵法、奇门遁甲之事却无法触类旁通,段瑶想着出宫能找到名师最好,如果找不到,去那些所谓的门派中偷些秘籍宝贝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像她前些天得到的那个木簪,就是一样木系的防御之器,可以放出一道绿烟作为屏障,或许还有其他的功能,只等将它开出来。
段瑶决心将木簪祭炼得随心后就立即出宫,不过在那之前,她还需要闭关一次。
段攸华正小心翼翼的瞅着她的表情,想问问她也歇了大半年了,是不是该回去上课了?父皇可是一直都在问呢,他自己再过半年就要离开少学,到时候就没人照顾她了。
谁知还没来得及问,段瑶先开口了:“我可能还要闭关一段时间,夫子那里,你想办法给我瞒着,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知道吗?”
段攸华欲哭无泪,见段瑶神色不大好,也不敢反驳,点了点头自去了。
段瑶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不出意外,这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若修仙果然能像传说中长生不老,你我此生,都再不可能相见了!
坐在母亲的梳妆镜面前,看着里面那个尚未长成的小美人儿,段瑶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词来————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她咯咯笑了起来。原来只要是女人,就一定会在意自己的容貌。段瑶没有见过这世的母亲,只在出生时模糊的瞥过一眼,不过从这宫中的装饰,从宫女们闲聊时的话语推测,那该是个‘云为衣裳花为容’的俏美人儿,就凭明德帝封她做美人,也可窥见一斑。
段瑶心想自己多多少少继承了她的容貌,像那张小巧的瓜子脸儿,那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那娇嫩若花瓣的唇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容貌中掺杂了前世的影子,平日或许看不出来,但一颦一笑、一挑眉一撅嘴的动作则像得出奇,特别是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在整张名为娇柔的脸上添了一抹不搭调的挑衅,像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带着对世人的嘲讽。但这一切糅合在一起,却又是说不出的和谐。仿佛她天生就该如此,段瑶从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段瑶对自己的这张脸很是满意,特别是修行之后,灵气充足她看上去晶莹剔透,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手指,都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
这副皮相,倒是比前世还好。
可惜,从此就要遮掩起来了。
蒙上面纱,戴上斗笠,将长及足踝的纱巾放下,段瑶隔着薄障,缓缓看了这座生活了十年的宫殿一眼,然后转身,如飞燕悠然划过天空,再不回头的决然而去。
卷二
………【九寻仙】………
祁连山坐落在庆朝北部,距离皇城不过三千多里的路程。这条跟段瑶记忆里某座山重名的山脉,是一个名叫『重阳观』的道家修炼重地。
传说其祖师爷厉重天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大师,活了将近五百岁,直到死时,肤色仍然红润如婴儿,满头青丝找不出一根白。
这位厉祖师同时也是东庆皇朝有史以来活的最久的一位。
其后虽然没有人能达到祖师的境界,但也接连出了好几位法术高强的道长,这一来二去的,重阳观的名声就起来了,庆国凡是问到修仙求道的,十个当中有九个都会提到重阳道观。
时至今日,重阳道观已经在祁连山上矗立了一千二百多年,其当任掌门长荣道长,乃是第四任观主,在江湖上拥有极大的威望,已经隐隐有过少林寺成为武林泰斗的趋势。
祁连山下一座繁荣的小镇,名唤从来镇。
小镇很小,却几乎家家都是客栈,重阳道观从来访客众多,附近的老百姓也跟着享了福气。
当然,这些家客栈平日难得有客满的时候,寻仙问道的人虽然多,却并不是在同一个时间到来。
这两日却是奇了,从早到晚的客人络绎不绝,早早的就把几十家客栈填了个干净。这些客人多半带着兵刃,有五大三粗的汉子,有娇俏可人的女子,老态龙钟的老人,稚气未脱的孩童,还有清贫的书生,骑着高头大马的贵人三五成群,或是坐着马车拖家带口这些人行色匆匆,眉宇间多带有风霜之气,一看就知是江湖中人。
从来镇上的居民都是喜气洋洋,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他们最忙、也是最开心的时候。重阳道观的长荣、长枯两位道长的生辰,对平日深受大小道士照应的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年当中最值得庆祝的节日。更何况今年,还是两位道长的百岁诞辰,前来的祝贺的武林人士早在半个多月前就将客栈重金包下,这之后的客人更是源源不断,就连当地民宅的客房,都被人们给挤满了。
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找不到歇脚之处的人。
正如这小镇尽头茶蓬里坐着的一群人。
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一个风韵尤存的中年妇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