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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见过他?”相必这镇子上大部分的人都见过萧煜恒,她想了想,也不瞒着,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他啊,他是淮南王府的萧二公子。”
“什么?!”柳王氏吓的挺直了腰板。淮南王府的萧二公子,她想过,那位公子肯定不凡,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是淮南王府的,淮南王府谁没听说过,那可是唯一的外姓王。
如果她能入了淮南王府,就是给那位公子为奴为婢她也心甘情愿。
想到这。她不禁的看了眼贺澜,继续问:“原来是淮南王府的公子,难怪气质非凡,三娘,你们怎么会认识他?”
贺澜摆摆手:“没什么,也就是巧合罢了。对了,你这次来,没什么事情吧。”
说到事情,柳王氏摇头,既然上天让她遇到了萧公子。那么那个许霖,她也没什么兴趣了,她笑的温婉:“我就是来看看你,一个在屋里憋的实在是闷,出来走走好多了。”
“恩,多出来走走是好的。”贺澜还担心她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现在看她心境开阔,便也点点头。
也不知道萧煜恒来找云焕有什么大事,她也往对面的屋看了一眼。
“三娘,差不多快午时了,怕是萧公子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不如咱们做几个菜如何。”柳王氏笑说着,她慢慢的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贺澜。
“我看你还是歇着吧,你脚能受得住吗?”她知道柳王氏是好意,但柳王氏也是客,让客动手下厨,她也过意不去。
柳王氏腆着张脸:“不碍事,不碍事。”俗话说的好,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她自认厨艺不错,所以想再萧煜恒面前露一手,留下个映象来。
贺澜见她执意如此,便点点头:“那成罢,不过你就帮忙洗洗菜就成,剩下的我来弄就好。”
于是,两人就一齐进了灶房。
正好昨日的鸡汤没熬成,她烧起火来,继续让它小火慢炖。
偷偷的从空间里拿出些菜和猪肉来,将菘菜和茄子递给了柳王氏,而她则是开始将猪肉切成细丝。
准备做一道鱼香肉丝。
她又洗了青椒,将青椒切丝。
肉特别用盐水腌了几分钟
那头,柳王氏也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刀工熟络的将茄子切块,将菜切丝。
柳王氏要做的菜是红烧茄子,和肉炒菜丝。
“三娘,我能切块猪肉吗?”肉炒菜丝没肉可不成,她眼巴巴的望着猪肉,问道。
贺澜笑了笑,给她切了一块,柳王氏立马满意的拿起猪肉,开始切片。
这个时候,贺澜开始做主食,还有点猪肉和菘菜,她先切块,再切末,放好作料,做猪肉馅。
将面活好放到一边醒着。
这才开始添火,热油,然后将腌好的肉丝放进锅里去炒,炒熟之后,再盛出锅。开始炒作料,这时,香味已经散了出来,满屋的肉香味,她趁势将肉下锅,爆炒一会,即出锅,一盘鱼香肉丝就成了。
快速洗锅,然后她将醒好的面拿出来,切份,分成一小团一小团,再抹油,将猪肉馅塞进去,按扁,一个馅饼就成了。
立马下锅,依次,不大会功夫,一张张馅饼也热喷喷的出锅了。
而柳王氏那边,红烧茄子,肉炒菜丝也成了,柳王氏根本没注意贺澜这边,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菜,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萧煜恒品尝了。
贺澜进了正屋,见两人还说着话,便将桌子先摆上,“聊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先吃饭吧。”
然后柳王氏一瘸一拐的将她做的那两盘菜先端了上来。
萧煜恒打趣的说:“三娘,方才我们就闻见香味了,早便肚子饿的直响,现在就等你这句话了。”
贺澜笑了笑,也去端菜,柳王氏则是摆好碗筷。
这个时代并没有那么多限制,比如女人不能上桌吃饭有些的规矩,所以,饭菜摆上后,他们四人便都入座了。
萧煜恒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由衷的说:“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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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幽暗星晨童鞋打赏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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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在看很搞笑的一本小说,史上第一混乱~~~乃们看过木有~~
133:被诬陷进衙门
萧煜恒的话,让柳王氏不禁心喜,她微微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萧煜恒,脑中似乎已经想到了她以后要过的生活。
她轻轻的将盘子推了推,不言语,她想,以萧公子的家世,即使是妾室那也是出身富贵,所以她举止尽量端庄,学大家闺秀的模样。
几人都动了筷,唯柳王氏不动,贺澜轻轻推了一把,“怎么不吃?”
柳王氏这才一小口一小口的进食。
萧煜恒却是笑:“这位小娘子这样吃可不好,能品出什么?不过这是什么菜式,我怎么从未吃过,味道是绝好的,想我吃……”他想了想,还是收回了话。
柳王氏闻言,心尖尖一抖,立马朝着萧煜恒看去,只见他指着一盘肉丝,她手中的筷子紧了紧,不是她做的,她侧目看向贺澜。
“就是鱼香肉丝,瞎做,瞎做。”贺澜厚着脸皮摆摆手,一副很随意的模样。
“鱼香肉丝?”萧煜恒眉间带笑:“三娘,你可别虎我,我又不傻,这哪是鱼肉做的。”
云焕也看着贺澜,表示他也很奇怪。
贺澜掀了掀眼皮,有一种无力顿时攀上心头,让她怎么和两个古人解释,鱼香肉丝不是拿鱼肉做,而是拿猪肉做的,就好比蚂蚁上树,难不成就真的是拿蚂蚁做,不过,想想,就是和他们说了也不懂。
贺澜继续摆摆手:“不过是一个菜名罢了,是拿猪肉做的,快吃罢,一会该凉了。”
云焕没多问,他猜大概是贺澜家乡那边的菜式,他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柳王氏等了好了一会,也未见萧煜恒说她所做的菜,她默然。
“诶,三娘。你不该让我吃这顿饭啊。”萧煜恒一副愁眉深锁的模样,长叹一声。
贺澜本来吃的大好,突如其来的一句,将她吓的都不敢吃菜。“是我做的菜不合胃口?”
“非也非也,我是怕走了以后再也吃不到这个什么鱼香肉丝了,也不知道我府上的厨子行不行,反正我看他们是不行。”萧煜恒摇头道。
“公子要走?!”柳王氏不禁出口问道,事后才知自己多嘴,悻悻的锁了锁脖子:“我还未报公子的恩情,公子这就要走?”
“什么恩情?”萧煜恒一想,又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不过是举手之劳,你又是三娘的朋友。哪还用说这些。”
柳王氏被说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话,她知道,如果萧煜恒这一走,她以后大概也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她低眼,心思不安,手脚都有些慌乱。
贺澜不惊讶,萧煜恒到底是萧家的二公子,被放养了这么长时日,再不回去,也说不过去了。
她只是问:“什么时候走。”
“这就走了。外面的人也久等了,许霖,三娘,此次一别还不知什么时候再见,今日这顿饭就当是替我送行了,可惜仲衍兄弟不在。不然咱们还可以畅饮一番,对了,你们俩可别将我忘了,有时间去淮南找我,我闲得很。”萧煜恒起身。郑重其事的看着两人,他来之前,未曾想会在这个镇上能结交朋友,他叹息,摆摆手:“别起身了,徒增伤感。”
贺澜不禁笑道:“你小子,说的怪那什么的。”
和萧煜恒相处久了,也未觉得他有什么架子,她便也无所忌讳。
柳王氏也起身:“三娘,我也该走了,大娘大概还在等我。”
贺澜点点头,萧煜恒与柳王氏便一前一后的都出去了。
……
自木厂熬过这五日的一劫,日子过的飞快。小半个月过去了,她没有收到刘浩然的半点音信,就是想打听事情也打听不了,也看就差半个月就到下个月了,她这心里毛毛的,不安的厉害。
思前想后,而云焕又同意了,她便买了些被褥,和烛台,先放在空间内,等到山洞时,也好有个用处。
自然,吃食也是不能少的,得做好十足的避难打算。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就往镇口去摆摊。
因为洪海的事情,严花花再没脸也不敢在和贺澜一个摊位了,她这个摊位算了空了下来。
卖冰粥的银子远不及初卖卷饼的多,大概他们第一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第二觉得吃西瓜就能解暑,还便宜。
她打算做完这几日,就不做了,想像张家饭庄那样,盘个门铺,自己做些小生意,又能住人。
她现在手里头有一百五十余银,那一百两是从王老爷手里挣来的,一百两,差不多能在镇子上盘一个大小合适的店铺,唯一的顾虑就是张家饭庄。
如果她在这个镇上开饭庄,那卷饼,红豆饼就不能再往他们的店送了,这样一来,不是抢了他们的生意……大翠花他们夫妻俩对她是真没话说,她拍了怕脑门,想做生意,难啊……
她这几日,只备十碗冰粥,卖完了就收工。
张琮让她有时间多陪大翠花说说话,思及此,她提着篮子回了村。
将那十几亩田地浇一浇,便去了张家。
仍旧是由一个小丫鬟带她到了大翠花的院子,大翠花坐在榻上正嗑着瓜子,听有动静,吓得连忙将瓜子皮连瓜子全收到一块方布中,藏在了软枕下,又是擦嘴,又是拍衣角。
“夫人,许家小娘子来了。”那丫鬟在门前通报着。
大翠花闻言,揣着的一颗心可算松了下来,原来是三娘啊,她起身时,门已经被推开,她大步往过走,鬼鬼祟祟的将三娘一把拉过,赶紧将门合上,探着脑袋左看右看一番:“我要和许家小娘子说说话,没我吩咐你们别进来。”
“干啥呢,还神神秘秘的。”贺澜好笑的看着大翠花。几日不见,她好像身子又圆润了不少。
“我不就是想吃个瓜子嘛,老太太偏是不让我吃,你说说。吃个瓜子咋了,非说是俗物,本来我就是一个大俗人,怀着身子,都不让我吃,非得逼我藏着吃。”大翠花瞅瞅外头,拉着贺澜下榻,将压在枕头下的方巾拿了出来,有滋有味的磕着瓜子,“你也吃。”
“你这吃了不少啊。别齁着嗓子,先喝些水。”贺澜看着堆成小山似的瓜子皮,赶紧将水递上。
大翠花喝了两口,“恩,我喝着呢。”
“我来时你们家老太太不在。听说是出门了。”她说。
“我自有了身子,也没让我出过院子,外面的事情,我都是听那些女娃娃们说说,老太太估摸是去拜庙了。”大翠花吃了两口:“三娘,你看看我,肚皮又起来了。你啥时候也生一个呗,咱还能定娃娃亲咧。”
“说什么呢。”贺澜低脸笑着,手也不自觉的抚上了肚子。
“当然是说正事,你和许霖成亲也有些日子了,是该要孩子了。”大翠花挤眉弄眼说:“你还害羞了。”
“不急不急。”她随口应着,替大翠花收了收瓜子:“你也别吃了。都吃多少了。”再看大翠花这一身肉,她顿了顿,方说:“翠花,你往后少吃些甜食,对身子没好吃。”
一般。胖人会得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大翠花再吃下去,那就真一发不可收拾了。
大翠花点点头。
贺澜展了展身子,与大翠花闲说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外面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吵闹了起来,守门的丫鬟用力拍门,冲着屋里大喊着。
听语气,似乎真有什么急事,贺澜看向大翠花。
大翠花以前也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也傻眼了。
贺澜前去拉开门栓,那丫鬟一下子扑了进来,险些将贺澜扑倒在地,她急得满面通红,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站了好一会才道:“外面来了好些人,硬要往进闯,老爷和老夫人都不在家中,夫人,这事咋办,怕那门顶不了多久了。”
大翠花也慌了:“怎么可能?是什么人?”
“奴婢也不清楚,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