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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磊是个经得起开玩笑的人,却是不允许没有时间限制,若是对方不主动停止,他会不动声色地带领对方主动停止。当然,这个世界上敢跟他没大没小开玩笑的除了笛仁洁就是小陈。目前为止是这样的数据统计,未来是否有变化还得慢慢观察。
快餐这个词真不是白给的,工作人员真是太敬业了,刚到办公室准备先看些资料,边看边等,刚坐下,文件还没打开,午餐已被送到。
打开热气腾腾地饭盒,邓天磊想到一个可能没有午餐吃的人。顺手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谁呀?”
“你这口气跟谁学的?能有点礼貌吗?”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口吻,不一样的声音时,邓天磊缓神了,不一会儿又恢复正常。
“你才没礼貌呢?你到底谁呀?有事没事啊?”
“邓天磊。”翻着白眼,面对如此恶劣的态度,不但没生气,还听话的自我介绍。
听到来电主人的大名,元芳差点噎着,定了定神,忙陪笑脸。“老板呀,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念你是初犯,不允追究。你在哪儿?”旁边有杂音传来,邓天磊的浓眉皱得更紧了,生气地想着:不会是在我家开party吧?
“在……在……在吃饭。”不知为什么,明明没有做过分的事,不自觉地说话吞吞吐吐。
“我是问你在哪儿,没问你在干什么。”
对邓天磊,她总没有说谎的勇气。“在好吃一条街。”
还好,要是敢说在家里搞party,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谁陪着你?”就她一个人生地熟的还敢出门呢。
“昨晚的警察。”
“你跟警察吃饭?”
“不行吗?现在他们是我的大哥,你要是敢欺负我,就把你抓起来。”
听这口吻的确不像老板与保姆之间的对话,元芳倒也说得顺口,邓天磊不反感,听得很顺耳的意思。
“那你慢慢吃。”
本来也只是好心问问那个名义上是保姆的女孩能不能喂饱自己的肚子,现在她不止吃得饱,还吃得非常开心,他还能继续说什么?
“邓总,谁的电话?”不是除了妻子之外不会关心别的女人吗?可听电话的声音明明是个正常的女人,而且对话的口气还不是一般的熟。
“管太多了。”
言下之意,邓天磊并不想展开这类的话题。小陈明白地闭嘴,吃着快餐。
热闹的繁华街道,午时沸腾的“好吃一条街”。做为东道主,卓伟铭介绍的地方非常地道,元芳吃得津津有味。
“太好吃了。”吃着美食,哪儿想过邓天磊给自己打过电话的事。
“会不会太夸张?这只是普通的汤圆。”夏末对她的表现不可思议,再寻常不过的汤圆她倒好像比山珍海味还美味。
“可是我没吃过啊。”这倒是大实话,在天国的时候别说是这么好吃的汤圆了,能有一碗白米饭就不错了。想想以前的日子,看看现在的水平,她在想怎么不让她早些穿过来呢?
“没吃过?你爸妈得多虐待你?”听着元芳的介绍,想想自己的生活,他幸福多了。
“我没爸妈。”元芳也是刚弄明白,爹就是爸,娘就是妈,虽话句句是实话,说的是实情,但在他们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
说到这儿,卓伟铭,夏末对视,夏末感到自己失言了。“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孤儿。”
“孤儿?算是吧。”
“芳儿,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改天带你去我家,我妈的厨艺可是一流的。”夏末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看到比自己还命苦的人,他总会抱以百分百的同情心。
“真的吗?好呀,那咱们互相留个号码吧。”
夏末和元芳真是兴趣相投,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感觉卓伟铭不存在。孤独地看着他们互相留号码,看到这一幕卓伟铭有想主动退出这个小聚会。
“好了,芳儿,以后常联系。”
“必须的。”解决完最后一个汤圆,满意地舔着舌头。“卓大哥,你怎么不吃?”
卓伟铭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食欲,这可是他最爱吃的。“没什么,还不饿。”
“不饿?老大,吵着要吃饭的可是你。”夏末还真是哪儿都有他,吃着汤圆的他没有收到卓伟铭投来的恶毒眼神。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知道自己失言,低着头狼吞虎咽。
“元芳,够了吗?”
“还能来点。嘿嘿。”
“哇,别看你小小的,倒挺能吃的。”
“这叫有福。”
“对对对,吃不胖的人最有福。服务员,再来一碗。”
貌似看着他们交谈甚欢,卓伟铭心里就不是滋味:凭什么他认的妹妹跟别人趣味相投啊?失落人的心情只有被失落人心里清楚。
他们把卓伟铭遗忘了,但不代表他就心甘情愿的当空气。“刚刚是你老板电话?他骂你了?”
“没有啊。”
看她心情这么好,怎么可能是被骂过之后的反应?难怪元芳对他忽冷忽热,卓伟铭,像你这样聊天是不会有朋友的。
“不是说他不在家吗?找你有事?”
“没有啊。”
“那是干什么?”
“随便问问。”元芳听半天的确没听出邓天磊这通电话打得是何含义?
“他很关心你?”
“废话,他敢不关心我。”听出来的全是暧昧,卓伟铭莫名的失落。“我可是他小姨子的好朋友,他敢不关心我吗?小心我到她妻子那儿告一状,他就有好果子吃了。巴结我还不及呢。”说话要讲清楚嘛,害得卓伟铭白紧张。
“他很听老婆的话吗?”
“当然。”
元芳,编话可以打个草稿先吗?别整得很了解邓天磊似的。不过说的也是实话,猜也能猜对,看来可以买个彩票,中个五百万,坐在家里享福了。
“你怎么对她老板这么感兴趣?”夏末悄悄地问卓伟铭。
“我见过他。”
“是吗?你对他印象怎么样?”
“干吗?”难道你对他也有意思?
“我想知道他的为人怎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老婆又不在身边,这要是对芳儿做出什么事来,我怎么跟她父母交待啊。”
“别这么夸张行吗?”都说了她是孤儿,上哪儿去找她父母?“你放心,他是个正人君子,起码比你正直。”
“那么肯定?”
“不相信我还问我。”
明明知道问多了会被讨厌,干吗还死皮懒脸地往上凑?别办法,习惯被喷,一日不喷,浑身难受。
“你们在说什么?”元芳貌似被冷落了。
“没什么。我们该去上班了,你是逛街还是回家?”
“是喔。什么时候等你们有空了当我导游吧,今天就不逛了。”
“这样也好。我们送你去站台。”
结完账,三人说说笑笑来到站台,公交车很准时地到了。
“我先回去了,电话联络。”
“好,路上小心。”
在站台上他们站了一会儿,直到公交车转弯,他们才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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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幸福的小纸条
来m市的 第 019 章 奏对其他人还是一样,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至于元芳可就惨了。
站台离别墅区非常近,哼着小曲,一脸欢愉地走回家,却在家门口傻眼了。
“糟了,忘带钥匙了。”不对吧,是根本就没有钥匙吧。“怎么办呢?不会让我在门口等一下午吧。”看来也别无他法。想开的元芳倒也不介意,反正时间过起来特别快,她就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休息会吧。吃饱喝足,睡意也刚好到来。
晒着暖暖的阳光,披在身上真是太舒服了,元芳躺在长椅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直到太阳西下她才醒来。估计是被冻醒的。
“天都黑了。”醒来后乌黑一片,院子里没有邓天磊的车,看来还没有回来。太阳走了,天气变得有点凉,又刚刚睡醒,元芳双手交叉搓着手臂。
焦急地等待时,院外从远处直射而来灯光,好刺眼,元芳转过头,灯光从她身上略过,回过头时,车已经停在院子里。
“你在干什么?”从车里下来,邓天磊直奔元芳处。从远处见屋里漆黑一片,那段时间邓天磊的心情是紧张的,他以为元芳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是他的 第 019 章 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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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劳动合同初谈判
翌日阳光普照,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帘略微洒在仍在睡梦中的元芳身上,不知是昨晚药的药力,还是白天太过疲惫,睡到九点还不知醒,更可恶地是居然不接电话,铃声在她的耳里就是催眠曲,她还不知道笛仁洁已经颁发了最后通谍,她要是再不回电,马上笛仁洁将会出现在她面前,直接宣布:“我们之间完了。”
“不要……”突坐床上的元芳眼神里全是恐吓,她是做恶梦了吗?“笛子,我不是故意的,请不要跟我绝交。”傻傻地自喃自言。
梦境与现实居然相映了,要说她们之间的朋友缘分未尽,全靠元芳的恶梦。在她的概念里,好朋友之间的分手也是恶梦的一种。
“还好是梦。”清醒后的她认识到是虚惊一场,揉了揉眼,想知道现在几点,顺手拿来手机,看着未接来电的数字,她震惊了,看着不知多少条的未读短信,她呼吸困难,看到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全来自同一个名字“笛仁洁”,她感到心跳已经停止了。“原来不是做梦。”读完短信才发现梦境里的事即将成为现实。“事不宜迟,赶快打电话道歉。”
彩铃接近尾声时,终于被接通了。“对不起对不起,笛子,我错了,你骂我打我都行,千万别说绝交。”声音是哽咽的,在友谊面前,元芳是脆弱的。目前她最在乎的就是友情。失去友情里的他们,她不知道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你终于回电话了。”笛仁洁的声音平稳,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听到此,元芳似乎也平静了很多。
“笛子怎么了?声音怪怪的。”
“昨晚一直打你电话,几乎一宿没睡,现在好困。”又是长长的哈欠。
“对不起,昨晚的事是我错了。吃了感冒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特别想睡。”
“你感冒了吗?昨天扔下这么一句让我心神不宁的。现在好些了吗?”听到笛仁洁关心的口吻,元芳再次感动的哽咽着。
“已经没事了,就是有点难受,老板小题大做作了。”
“邓天磊怎么了?”是她太过敏感了吗?听到关于邓天磊的任何小动作,小喘息,她全身的肌肉集中一起,完全放松不下来。
“他没事,昨天他让我吃的感冒药,其实根本也没什么大事。”
“哦。”她的心情很低落,是因为邓天磊关心的女人是别人吗?“你以后多注意点自己的身体,照顾不好自己怎么照顾别人?”她的故事不想被提及,不是因为没有把元芳当成朋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下不知道她和邓天磊的关系对元芳处境与任务没有变化,在不知情者面前,笛仁洁总能掩饰得很好。
“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笛子,还有别的事吗?”
“是我太过敏感了,以后不会这么逼着你了,如果有什么发现主动联系我,以后我不会二十四小时缠着你。”
“就算没有事情汇报,我们也可以电话聊聊,谈谈心事啊。离开你的日子好想你。”
“我也是。只是最近我要忙着赶稿,你也知道娜姐的脾气,我都快被烦死了。等你有什么情况了再告诉我吧。”
“嗯,知道了。一有消息就跟你联络。笛子,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元芳没有异样,照常起身,洗梳。而远在x市的笛仁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前不停地出现那些身影,脑子里一片空白。三年不曾与邓天磊有过接触,貌似自从元芳的出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朦胧,那些该想起的不该想起的,分分秒秒闯进笛仁洁的脑海,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