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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邓总订制的保姆合同,你要是没意见就签了它,这样对你是种保障。”
“是吗?”还有这么好玩的玩意?白纸黑字只是签了就能保障自己的权益?元芳有点不太相信,之所以怀疑是因为她还不知道什么叫《劳动法》。
一段一句,一字一符号,仔仔细细读了一遍,以她的理解和刚才他们的争论几乎是一样的,她实在没有看出自己的保障在哪儿。
“怎么了?有疑问?”见元芳看完摇了摇头,职业习惯地小陈自主猜测。
“这根本不是保障我的权益,而是保障他不用多花一分钱。”
“怎么可能?你看懂了没有?”
劳动合同和待遇这块,小陈得为邓天磊争论两句,他自从到“笛氏集团”上班,就是跟在邓天磊身边,他亲眼看着邓天磊从一个部门经理,用自己的实力坐上总裁的位置,他了解邓天磊的为人,清楚“笛氏集团”是如何以员工为最大保护对象的宗旨,很多人挤破脑袋想被公司录用,为的就是人性化的工作环境,被尊重的员工待遇。
元芳的劳动合同是小陈按照邓天磊的吩咐亲手拟定的,他是按照公司正式员工的待遇拟定,他清楚合同里的每个条款都是为员工考虑的。
“汉字谁看不懂,别戴有色眼镜看人。”元芳还是挺不服气的,她是没上过学,不知道所谓的书面哲学,但别因如此而欺负她不知道汉字怎么读。“这份合同摆明就是为了他自己嘛,不信你看。”
一本正经的元芳倒让小陈迟疑了:难道是我打错字了?
“没有问题啊。”
“你傻啊。这里写着如果我做错事,没有尽到保姆的义务,就要扣除我的工资。谁都会犯错,什么事都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尽拿这些小事威胁人,动不动就扣工资,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啊。”
“姑奶奶,你能别喊了吗?”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邓天磊正在二楼安心地制定企划方案,他需要安静的环境,所以才会选择在家公干,这要是被元芳打扰到思路,估计 第 021 章 团的宗旨,他们把员工当一家人,员工 第 021 章 团,那是什么?”
“邓总是笛氏集团的总裁,我们是笛氏集团的员工,这是一个单位名称,这样说你明白吗?”
“笛氏是一个人的姓氏吗?”
“没错。”
元芳眼神游离,她似乎联想到什么,停顿片刻对小陈说:“没事了,你上楼吧。”客厅里又剩下元芳一人,“笛氏,是笛子的笛吗?她跟笛氏集团有关系吗?邓天磊真的是她姐夫吗?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笛子,你让我监视邓天磊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你若真和笛氏集团有关系,那你为什么要骗我?是在担心穷困潦倒的我会因为钱财而赖上富家千金的你吗?还有娜姐说的三年前,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姐姐姐夫明明是伤害过你的人,你反而为了姐姐的幸福让我接近姐夫,到底是你原谅了他们,还是为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害怕一种真心换来最后的不坦白,元芳握紧双拳,她不愿承认笛仁洁和“笛氏集团”的关系,她也不愿面对真心相待的笛仁洁会欺骗自己,她的无保留换来别人的处处提防,她的心有多难受只有自己知道。
“笛子,天下同姓之人很多,我不希望最后调查出来的结果如我所想。”
刚穿越而来的元芳是朦胧的,是不清楚事实的,在笛仁洁和文娜的教导下,她变了很多,因为她懂了,她对这个社会有认识了,她不再害怕了,她的信心回来了,当她认识的东西越多,越接近现代这个社会时,她离真正的自己越近。
至于笛仁洁是否欺骗,是否另有目的,元芳会利用这次的机会好好调查清楚,不是不相信笛仁洁,而是证明这些证据都是对笛仁洁的诬告。还她一个清白,还自己一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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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纯属虚构,亲们一笑(包括冷笑,嘲笑等)而过,千万不要因此扰乱亲们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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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别墅里的唇枪舌战
不知道的还以为元芳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呢,啥事都不用干,吃完就坐在客厅里发呆解闷,午餐仍是由小陈亲自料理。还真别说,在天国看男人下厨那是比登天还难,而在这里她亲眼目睹两大型男在厨房里的雄姿,真是时代在进步,女人的地位也随之而高。
美美地吃完午餐,客厅里又剩下元芳一个人,总是在酒足饭饱之后迎来瞌睡的光临,这不,正毫无女人味地仰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又一次事实证明,再美的女人都能从睡姿中看出她的猥琐。
“叮咚……”整齐划一的门铃声闯进元芳的美梦。
睁开矇眬的双眼原以为自己在做梦,正想继续圆梦时,门铃再次响起,确定不是自己幻听,揉了揉眼,随即起身去开门。
随着她轻打开门,一美轮美奂的绝色美女出现在她面前,低胸连衣超短裙,细嫩圆润的胸部在元芳眼里全是羡慕嫉妒恨,同为女人,差别咋就那么大呢?面对这种秀色可餐的美女,同为美女行列的元芳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而门被打开后,出现在冯玲玲眼里的是一个全身紧裹的女人,脸上的媚笑僵住了,心里涌出各种可能:这个除了脸蛋还算漂亮之外的女人是谁?邓天磊的小情人?还是我走错了地方?
世人都知道邓天磊有个昏迷三年的妻子(元芳除外),也正因他对妻子的不离不弃引来众人的敬佩,当然也有甚者说他是因为笛家的财产才对笛茂群的长女不离不弃,而后因为邓天磊没有一件绯闻传出,更有事实证明他对妻子的忠心,对他的质疑声也渐渐稀少。对邓天磊家世背景了如指掌的冯玲玲百分百的断定眼前这个女人不可能是邓天磊的妻子,而她又是再次确认了地址的正确性,那她最大的可能就是邓天磊养的小情人。
看着身材远不如自己的元芳,冯玲玲一股醋意涌上心头, 第 022 章 团员工的统一服装吗?这次我当是你自己没有搞清楚,要是日后你还忘记,人事经理冯经理也会遭到牵连的。”
“谢陈助理替我隐瞒,不会再有下次了。”
昨日是冯生好说歹说才说服她换上白领小西服,她实在穿不惯那种衣服,今日才会被小陈就穿着一事加以评论。
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被训斥,冯玲玲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爱恨交错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未来的日子,在冯玲玲心里,邓天磊不知是爱的角色,还是恨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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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冯生的商国梦
“玲玲?”人事部经理办公室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冯生气恼地抬起头,训斥的话刚到嘴边因当事人的出现而咽了回去。冯玲玲非常气恼,看在冯生眼里更是心疼不已。“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去收拾他。”
冯玲玲气得发青地脸面向冯生,深知冯生可以为了她和任何人拼命,但这次只能吃哑巴亏。“邓总。”
“邓总欺负你了?他把你怎么了?”他倒希望邓天磊能对他女儿做些什么,只是想法太过美丽,现实只能带来失望。
“不是他,是陈助理。”说话不能一次性说明白吗?冯生可是提足了气想从她嘴里说出对自己计划有用的言词,这下可好,大事未成倒被小助理占了便宜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说什么?”冯生火冒三丈,急跳起身,陈助理毁了他女儿,原本关系就是很好的两人更是水火不容。“他把你怎么样了?你怎么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呢?你不知道你只属于一个人吗?现在你变成这样,邓总更不可能看上你了。”冯生的急促在冯玲玲眼里就是莫名其妙。是她没有表达清楚,还是他们父女根本没有基本的默契?
冯玲玲感觉到冯生所担心的事,想到此不禁面红耳赤,冯生到底把她想成这么人了,这事事她死也不会从的,要是对方是邓天磊就不一样了。为了不让冯生着急,也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急忙解释道:“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陈助理没什么,不过今天听了你的话去了邓总家,没想到陈助理在那儿,不但没有见到邓总,还被他数落了一通。”想想就气,她何曾被如此羞辱过。男人见了她总会围着转,不是送花就是送礼,别说教训她,就是大声说话都不敢,邓天磊是骄傲的男人,他有这个资本,她可以忍他的目中无人,可陈助理算什么?他不过是拿着别人的工资,干着“保姆”的活,他凭什么教训她?他有什么资本目中无她?除了陈助理,元芳也是她的同一号敌人,两个保姆敢对她指手画脚,当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是这样。”冯生着实松了一口气,只要女儿没有吃亏,他的计划还是有实施的可能。“女儿,别生气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小陈也就这几年嚣张了,等我们大事一成,我们就拿他杀鸡儆猴。”
“爸,我们还要等多久?”从小只要她想到的没有得不到的,而且还是唾手可得,邓天磊却是生平 第 023 章 团的唯一继承人,只有他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大权在握时才可以摆脱笛家的任何人。现在他把你留下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这些阻拦只是对你的考验,也是做给别人看的,只要我们坚持,等他夺得笛家的全部股份,我们的好日子就到了。”光是想着就兴奋,邓天磊的这些决定用冯生的理解得解释得通,只是真是这样吗?他会不会把人想得太简单,或是对自己太过自信?
冯玲玲听着冯生的远大幻想,心里那股劲又回来了。“爸,我听你的。先忍着这些挡我路的人,他们欠我的,等以后再算。”
“这样想就对了。”因为忍,冯生这些年默默地付出,只为了这一天,之前还在想着如何把冯玲玲正大光明地送到邓天磊身边,三年前的车祸真是给了他最大的机会。他期待笛楚楚马上从人间消失,为了一己之私,冯生忍受多年的计划的正慢慢进行着。
“反正邓总也不在,我约了几个朋友出去逛逛。爸,我先走了。”提着包包刚起身,被冯生拦下。
“玲玲,趁今天有空去看看你妈妈。”要说冯生最后的一点良心就是对待自己的妻子。
不过妻子在冯玲玲心里似乎没有地位,一听到关于妈妈的事她就满脸仇视。“我不去。”
“听话,妈妈一个人在医院,成天想着女儿,你去看看她,对她的病情也有好处。”
“她想的是另一个女儿吧?她何时把我也当成女儿?”明明心情很不错,怎么在这种节骨眼上提起不愿提起的人。满肚委屈的冯玲玲没有逛街的兴趣,把包重重地扔在沙发上,随即坐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你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们对她同样重要。”在这点冯生非常理解妻子,他可以容忍女儿任何的无理取闹,唯独在这件事上,他不允许她对妻子的一点误解。虽然这件事他已经好久没有提过,但看着妻子想着女儿,神质不清,他不愿看到妻子受折磨,她们都是她的女儿,只要冯玲玲多陪陪她,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康复的。
“是吗?从我记事起她就疯疯颠颠的,从来没有照顾过我。你看看。”手腕上的伤疤是她心里的阴影,也是她完美身体上的污点,这个伤疤是拜妈妈所赐,每次看到这个伤疤,冯玲玲对妈妈的恨更深一层。“小时候我好心去医院看她,她竟然发疯似的打我,说我是拐走她女儿的坏人,这个伤疤就是当时留下的。她的心里若真还有我这个女儿就不会痛下黑手。”
“当时你妈失去姐姐没多久,一想到她在外面受苦,或者已经不在人世,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那时那种情况也不是妈妈愿意的,你理解她,更要理解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
“爸。”冯玲玲生气地站起身,她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只要提起妈妈和姐姐,他的态度就变了,有时冯玲玲活着很累,她感觉不到自己在家人心里的重要。“妈已经疯了,只有那个失踪二十三年的姐姐才能治好她,我不行,在她的印象里,根本没有我的存在。我再也不愿见到她,我不知道再去见她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更不知道要是我死在那里,还有谁能帮爸完成策划多年的计划。”
“你……”不容冯生反驳,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