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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时间,姜鸣就把星士的可怕实力展现地淋漓尽致。如果一位武学大师见到了,必定会目瞪口呆。这眼力、速度、爆发力都是极其到位,丝毫不差,完全可以称的上是练家子了。
“嗷嗷!”
杀戮丧尸愤怒了,只听到“啪嗒”一声,双臂从伤口处陡然而生,瞬间长到二米,犹如秋风扫落叶般疯狂横扫,恨不得将猎物撕成粉碎。
见来势凶猛,姜鸣面无表情,脚步向后挪动左闪右躲,犹如敏捷的灵猫一样,竟然没有被击中一次。
“断!”
一声怒吼,剑光如电,无数的血肉碎片如同下了一场肉雨般遍地都是。
这招“连绵斩蟒”,是姜鸣最熟悉的招式,在星士强悍的力道和速度支持下,越发的得心应手。上一世他不知道杀了多少怪物,像这样的经历遇到过无数次。他用攻击卡牌困住两只,个个击破便是经验老道的体现。
可是,杀戮丧尸是没有疼痛神经的怪物。如果不削掉它的脑袋,就是刺穿心脏也会继续疯狂。
只听到丧尸的“嗷嗷”怒吼,脚步没有停下,掺和着鲜血的尖锐指甲向下猛然一滑。冰冷的寒光,擦着鼻尖而过。姜鸣惊得连忙向后一跃,一摸脊梁,全是冷汗。
可这还不算,更让他揪心的是,困住另外两只杀戮丧尸的光芒逐渐黯淡下来,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如果三个杀戮丧尸同时进攻,以他现在的能力,肯定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只能这样!”
紧咬嘴唇,姜鸣目光中透出一丝绝然之sè。一拍古书,红sè卡牌幻化成浓郁的光芒缠绕右臂和希特之剑,犹如血红的盔甲。深入骨髓的剧痛随之而起,让他额头上青筋暴起,仿若地狱的恶鬼临世一般。
右臂轻轻挥起,长剑舞动,竟划出一道凌厉的剑芒。那杀戮丧尸的脑袋犹如西瓜般裂成两半,瞬间毙命。
“嗷嗷!”
见到同伴毙命的杀戮丧尸没有退却,反而口中低吼不已,目中透出森然的绿光,双臂大幅度摆动不止。“砰”的一声过后,红光消逝的无影无踪,两只丧尸宛如脱缰的野马一样,桀骜不驯,凶猛异常。
找死!
姜鸣冷冷地瞟了一眼,跟看死人一般,手上的剑向上微微一提一削。“嗖嗖”两声,疾速的剑芒一过之后,两只杀戮丧尸脑袋“扑通”落地。
“呼,呼。。。”
收起希特之剑,姜鸣喘气不已,眉头微微皱起。
“只不过将基础攻击卡牌附在身上使用,竟然消耗二分之一的能量值,肌肉都有些麻木,这种方式还是少用为好。”
上一世他曾经目睹过一位强者使用过此类战斗方式,这次便突发奇想,将基础攻击卡牌附加到希特之剑上。哪想到威力虽然不错,但对身体的负荷异常之大,都让他有些忌惮,心中对于那位强者越发敬佩。
“不知道这一次,还会不会遇到那位前辈?嘿嘿,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姜鸣摇摇头,否认了自己刚才幼稚的想法。树界降临后,全球涌现了各种强者,但他们是不会与弱者为伍的。
休息了一会儿,他走到三具尸体旁边,用希特之剑利索地掏出了心脏。
“嘿嘿,十六块符文,不错,不错!”
姜鸣深感欣慰,跟三名杀戮丧尸搏斗,能得到十六块符文也是值得的。不过,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快速地将符文收入古书之中,准备离去。
可是,刚跨出几步,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不对劲,风声中怎么夹杂了哭泣?
星士的听觉是异于常人的,有的星士甚至可以在混杂的声sè中分辨出所有的声sè,这让他们避开了许多特殊的危机。
小心驶得万年船!
有上一世经验的姜鸣不敢大意,紧紧地握住希特之剑,目光凝重,左右观望,保持高度jing惕。
果然,头领上恍惚掠过一道白光,一名修长的白sè倩影徐徐落地。
这是名妖媚的女子,一袭整洁的白衣,身材极好,面容娇美,美眸微闭,嘴角处隐约透出一丝鲜血,淡淡的浅笑着。如果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她,那是最合适不过的。姜鸣呆呆地望着她,有些痴迷,但只是片刻,便异常紧张起来。
飞行?
不好!她不是人类,能力值不明。
女子身上散发的香气让他感到了异常的危险。这不是普通的芬芳,是感染丧尸血液提纯jing炼的味道,是一种致命的黑血玫瑰。普通人只要一嗅到这种味道,就会立马变成感染丧尸。先前姜鸣陷入痴迷,这种芬芳占了绝大部分的作用。
他没有丝毫犹豫,连忙吞食了病毒解药,希特之剑横胸紧握,神情紧张,心中杂念丛生,思量着该如何应对这只奇特的感染丧尸。
“嘿嘿,你好,不成熟的带剑行者,你侵入了我的领地。”白衣女子淡淡的一笑,玉指微微一摆,没有在意他的jing惕行为。
“你是谁?你不是感染丧尸?”
姜鸣看似镇定,心中却砰砰乱跳。他见过无数的感染丧尸,断定这名白衣女子绝对是感染丧尸,但她怎么可能有神智?感染丧尸有神智,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不过今天我心情很好,你可以称我为尸母。”
白衣女子目光流转闪动,看到了地上的尸体,脸sè微变。
尸母?这是什么生物?
姜鸣翻阅过无数怪物的资料,从来没有听闻过尸母。可是,从她没有恶意的样子上来看,说明她认识希特之剑,貌似还有什么联系。她不袭击自己,肯定对其有所忌惮。
“你杀死了我的三位随从,但出于本母对月灵宫的尊敬,我对你无知的行为暂且宽恕。但你必须交出月祭卡作为补偿,否则本母不会饶你。”
白衣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异常好听,却透出一种王者般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尼玛,月祭卡是什么鬼东西?
姜鸣听到这话头疼了,今天遇到的怪物太诡异了,不仅拥有神智,还说出了从没听过的卡牌。可是,他不敢动手。尸母能力不明,等级不明,但她会飞行,身上透出的气势绝对不会低于四阶怪物,这种东西不是现在的他能正面交锋的,就算跑也是完全没有把握的事情。
“可以,但月祭卡我没有带在身上,我希望您能给予我足够的时间。”
姜鸣沉吟片刻,定了定神,放下希特之剑,淡淡的说道。
“成交!本母给你一个月时间。那时,如果你交不出月祭卡,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白衣女子清冷的说道,美眸之中透出一丝狰狞之sè。玉足轻轻点地,竟然飘至空中,犹如仙女般洒脱而去。
“尼玛,听都没听过,这我到哪去弄那鬼月祭卡!”
等尸母走了十分钟,姜鸣深深地吸了口气,背着手臂来回踱步,心中若有所思。
尸母给了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做任何标记,这说明她的能力在探测方面绝对是首屈一指;从街道上没有其它丧尸来看,这肯定与她有关,对抗是死路一条。可是,月祭卡这种闻所未闻的卡牌,不是短时间能弄到的。那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尽可能的避开,躲的越远,才有一丝希望脱离危险。
想通此处,姜鸣也不犹豫,快步朝家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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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性扭曲
拉开窗帘,宫雪晴看到小区里涌来了更多避难的人。
树界降临,丧尸横行,整个鹏城彻底混乱。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们死去变成丧尸,能让人容身的地方不足原本鹏城的八分之一。
或许有人想要逃离,可是所有出城的道路都被游荡的丧尸堵死了,jing察、军队也没有能力去保护个别普通人的安全。没有哪个会傻到仅凭双腿逃出城去,而且有谣言说外面存在比丧尸更可怕的怪物。这便让所有人脸上挂满了yin霾,不少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所以,外面的治安非常差。有人甚至为了争夺一个帐篷,争夺一片面包大打出手。
这类事件每个小时都会发生两三起。
深深地叹了口气,宫雪晴静静地坐在了床上。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如果没有姜鸣的援救,现在她肯定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也和下面的人一样风餐露宿,没有食物,一丁点动静都能吓个半死。
“他现在去哪了?”
宫雪晴拉开一瓶饮料,黛眉深深皱起,心中忐忑不安。她很细心,每次姜鸣回来,都能发现剑上带有血迹,这说明他肯定和丧尸或什么怪物进行了搏斗。可是,她不知道姜鸣为什么要这么冒险。
姜鸣没说,她也问不出口,二人的关系就这么暧昧不清。
此刻,小丫头的心中犹如小鹿乱撞。或许是上次他冒险来救自己让人感动,或许是姜鸣告诉了自己许多重要的事情,或许是那天他那样。。。
这两天,宫雪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自己的力气似乎大了不少,记忆力越来越好,五感也越来越敏感,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隔了两扇铁门的邻居吵架。
除此之外,她最尴尬的事情,便是小腹处的红sè胎记,发出一种莫名其妙地滚烫流淌全身,这让宫雪晴经常产生一种不好的生理幻想。每次遇到这种事情,她都羞得满脸通红,躲进卫生间。至于去询问姜鸣,更是不敢说出口。
“咚咚咚!”
这个时候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回了陷入沉思的宫雪晴。她急忙抓起姜鸣留下的棒球棒小心翼翼地来到门前。
透过猫眼,她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满脸杂胡子的男子和一个十岁左右的瘦弱女孩。
“姐姐,爸爸说我们要感谢你,麻烦你开开门!”
小女孩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透出了一个饭盒,旁边的男子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小女孩宫雪晴认识,昨天晚上,小家伙曾来敲过门,跪在地上乞求给予一些食物。宫雪晴见她实在太可怜了,终究没有忍住,忘了姜鸣的叮嘱,开门送了她一些番薯和干粮。
可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宫雪晴没有多考虑什么,随手打开了铁门。
“谢谢你给我们食物,我烤了两只番薯,就想给你送来表达谢意。”
杂胡子拿过塑料袋,温和的说道,眼睛却往宫雪晴胸部望去,目光中透出一丝龌龊之sè。
“这怎么好意思!”小丫头没有发现异常,淡淡地笑道,让他们进屋来坐坐。
刚刚跨进门,杂胡子却是呆住了。满屋子密密麻麻的大袋子,地上还有一个开封的,露出了饼干和面包。
“爸爸,你怎么了?”小女孩拉了拉呆滞的男子,嘴巴微撅。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从此和父亲相依为命,ri子过得很苦。幸好,父亲除了有些好sè之外,倒没什么其它恶习。
“咳咳!”杂胡子回过神来,瞟到窗户上挂着男人衣物,突然发问:“你是一个人住的?”
“恩!”微皱眉头,宫雪晴发现了杂胡子的古怪神sè,下意识的抓紧了棒球棒。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看你一个姑娘家在家可能不安全,要不要我们住在一起?”杂胡子摆摆手,眼睛微眯的笑道。
“恩,小米也想和姐姐一起住。”旁边的小女孩对眼前的美丽大姐姐深有好感,天真地抓着宫雪晴手摇曳个不停。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认床的,不习惯住别人家里。”宫雪晴叹了口气,手上的棒球棒放在了床上。
“哦,那我和小米在你这打地铺好了。”杂胡子没有放弃,继续说。
“这。。。这不好吧!”宫雪晴脸sè微变,对于男子的纠缠有些厌恶。
“没什么不好的,外面乱七八糟的,我个大男人肯定要保护你们女人的。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结为夫妻。嘿嘿!”杂胡子yin险地笑道,故意靠近了几分。
此刻,他心里十分得意,外面跟世界末ri一样,法律、jing察早就管不到了,女人不依附男人怎么活的下去?这里有食物,又有美女相伴,不趁机侵占那就不是男人了。
“爸爸,你太过分了!我们回去。”还没等宫雪晴拒绝,小女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