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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看来人顿时火冒三丈,“卢珍!是你放的他们两个?”他顿时气的两肋发涨喉咙发咸。他知道自己要吐血,所以运气将血脉压住。放出展昭和丁兆蕙对他来说是很气,但是最气的还是他卢珍背叛了自己。自己那么疼他,比对亲儿子还亲,把自己的所有本领都教给了,没想到他居然用自己教他的东西来对付自己!
卢珍被五叔的眼神吓的发抖,展昭看在眼里马上把他挡再身后。“白玉堂,你不要朝孩子发火。你我的事今天就做个了结!”
白玉堂看着展昭,冷冷一笑,“了结?好!今天五爷就让你知道知道这件事该怎么了结!!”说完他伸手就想拉展昭的胳膊。
丁兆蕙看到白玉堂动手连忙上前阻拦,“白老五,展昭有在病身,你要打跟我打!”
白玉堂愤怒的看着丁兆蕙,“你?还不配!给我让开!”这个人实在是讨厌,讨厌到让他想杀人的地步。
“要伤展昭你先过我这一关!”丁兆蕙丝毫没有在意白玉堂越来越盛的怒气。
白玉堂眼露凶光面现杀气,从腰中抽出宝剑,“既然你找死,五爷今天就送你归天!”
见到白玉堂面色吓人展昭一把推开丁兆蕙。“白玉堂,如果你敢伤旁人,我展昭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展昭,你!!!!”他只觉得刚刚压下的那口血又要上涌。展昭的话实是让自己无法接受!自己这么对他跟他无理取闹,他从没说过任何一句过头的话,现在居然为了个丁老二跟自己说什么绝不善罢甘休!“好好好!展昭,你说的好!!!”说完他提着剑一闪身离开了五义厅向江边渡口跑去。这种时候他只能选择离开,两个兄长他不能动手,最疼爱的侄子他也不能伤害,展昭是他心头所爱更不能动他,就连这个让他恨到不行丁老二为了展昭自己也碰不得!
上了渡船白玉堂吩咐下人开船,他坐在船头把拳头攥的咯咯直响。他白五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要杀人却无处下刀!
船离岸数米之后,突然感觉船身摇晃,他赶紧抓住船帮大声的问:“这船怎么回事?”
只见撑船的下人一跃纵身入水,一个水花就不见了踪影。
这可把白玉堂吓坏了,心中刚刚的气恨顿时变成紧张和害怕。他白五爷天不怕地不怕就单单怕水。
怕什么来什么,这船摇晃的更加厉害,白玉堂只觉得五内翻滚头晕眼花,没支撑过片刻便掉到了江中。
水中的蒋平一把抓住白玉堂,让他的头浮出水面。他知道五弟不会水,所以故意气他。“老五,你觉得这水下的滋味如何啊?”
白玉堂一看是四哥,又气又急一瞪眼放想说话就被蒋平按到水中。
这一下可不要紧,白五爷顿时连喝了几口,呛的他双手乱挥。
见五弟不支蒋平连忙把他又一次托出水面,“哥哥我就是让你尝点苦头,免得你老是目中无人。”
白玉堂本就胸中积郁着一口血,再加上展昭的话让他气上加气,最要命的是蒋平这一灌。三下夹攻白玉堂深一声没吭的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可把蒋平吓坏了,他连忙托着白玉堂上了岸。抢救之下将白玉堂喝进的水压了出来,但晕迷中的人依然未醒。“老五!你醒醒!”呼喊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蒋平急的连忙大喊,“你们还不给我上来!快把五爷送回庄里!!快去请大夫!!”
水中的四五个水手连忙上了岸帮着蒋四爷把白玉堂送回卢家庄。
刚进五义厅大家就迎了出来。
“他怎么了?”展昭一见白玉堂被抬了回来心头顿时一凉。看他一身是水肯定是落入江中,听闻这白玉堂不识水性,难道……
“谁知道这老五这么不禁灌,我就按了他那么一下他就晕了!”蒋平此时也是面色惨白,如果五弟出事他自己也就活不下去了。
展昭连忙蹲下身,“白玉堂!你醒醒!”推了几下没有反应。他抬起头焦急的问:“四哥,他怎么不醒?”
蒋平叹气,“现在就只能等大夫来了!”
大夫放下白玉堂的腕子站起身,朝卢大爷一施礼。“大员外,五爷这是急气攻心,加上血淤在胸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卢大爷问。
“我现在就为五爷施针,针毕既醒!”
展昭皱着眉看着大夫把最后一根银针从白玉堂的头顶拔出,刚想问话,就见白玉堂嘴一张吐了一口血。他吓的连忙上前扶住白玉堂,“五弟!你没事吧?”
白玉堂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展昭正扶着自己。他抬起手擦了擦嘴边的血,“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五弟!”此时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总之他白玉堂就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好好好!白五爷,你觉得怎么样?”看到白玉堂吐血他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过错,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想过要推卸责任。假如自己当日没有接受皇上的一句戏言,又哪里能惹来这么多麻烦?况且现在时期将近,自己又怎么能带一个病人回开封?大人和皇上说是不会为难白玉堂,可是他毕竟是夜入开封盗取三宝,事情已经沸沸扬扬总不能一言作罢吧?
白玉堂没有回答他的话。这口血吐出来之后他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但心依然堵的生疼。看到展昭在身边焦急的模样他又是欣喜又是愤恼。他知道展昭绝对不是因为对自己有情才会如此,所以这话无法开口。刚刚如果不是丁老二拦着自己,自己绝对会当众亲了展昭,恐怕……那样之后……就真的是势不两立了吧!
见五弟表情凝重默不出声,卢大爷赶紧说:“五弟,你性子也太急了,都不容哥哥把话说完。这一次展护卫来陷空岛不是为了抓你回去交案,而是包大人和皇上想要见见你。皇上说十分赏识你的胆识,想看看你的武艺。”
白玉堂抬起头看着大哥,依然没有说话。
“虽然话虽如此,可是你毕竟是夜入开封盗了三宝。就算皇上和包大人都不追究,这堂你还是要过的。所以哥哥们回来就是为了怕你误会展护卫,没想到你居然把他囚禁了起来。私押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五弟,这次你祸闯大了!”卢大爷一边说一边擦汗。他也算是看着白玉堂张大,虽然是兄弟却珍爱如子,如今五弟有此大难怎么能让他不担心。
白玉堂转脸看了看身边的展昭,苦笑一下。为了这猫儿自己做的一直都是傻事,是从来都没有做过的傻事。他锦毛鼠虽然霸道,但绝对不是卤莽的人。他就从来没有做过这些连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举动,甚至没有任何理由的就会犯下大错。这猫儿,真是害人,让自己现在进不得进退不得退,两下为难生死难料。可他也知道,这不是展昭的错,错就错自己心思不正。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假如这情能如愿控制,那这世上恐怕就少了几分滋味。
一边的蒋平开口:“老五,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家这都是为你好,你老闷着算怎么回事?”
一听说话的是蒋平白玉堂立刻瞪着眼睛这才说话:“为了我好?你把白某人弄到如此模样,也叫为了我好?”
一看五弟怒目而视蒋平吓的连忙看了一眼大哥,他就知道他百玉堂一定会生自己的气。
大爷连忙替四弟解释:“五弟,你不要恼你四哥。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能坐在这里听我们兄弟说话?你就听大哥一言,请着三宝跟我们回开封吧。假如包大人肯饶你私禁命官之罪自然好办,倘若不能做兄长的们也陪你一起受刑!皇上给的两月之限已过一半,你若还执意不肯前去就是陷包大人与不忠,陷展护卫于不义,你我堂堂五义弟兄怎么能做出这种累他人不忠不义之事?”
听了卢大爷的话展昭连忙站起身,“各位哥哥请听小弟一言。展某深知五弟为人,他虽然夜入开封盗取三宝罪犯欺君,但这皆是因为他与展某误会所至,并非他贪图宝物起了贼心。说到这囚禁在下一事,展某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起,所以还请诸位放心。假如皇上和包大人要怪罪五弟,那展昭甘愿请旨与他一同受罚!”
展昭的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大感钦佩。天下能够展昭这般心胸的人尚不多见。
白玉堂站起身,露出苦涩一笑。“有你展大人的这句话,我白某就算入开封下铡刀也算瞑目!”这段话说的白玉堂心中一动,是感动。自己如此对他他却愿意与自己一同受罚,哪怕这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意,也不能不让他心悸。
一听这话蒋平这心才放下,连忙拉过展昭和白玉堂的手让他们握在一处,“既然误会已解,以后就都是自家兄弟。老五,要不是哥哥们费心你怎么能这么痛快的和展昭和好?”
此时的白玉堂再看蒋平也就不觉得恼怒,他朝四哥一笑,“看来小弟还要谢谢四哥这一灌了!”
众人笑罢摆开酒宴,酒菜刚齐丁大爷不放心也赶上陷空岛,一见事情圆满解决这才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一路上无话,这一日五人到了城外。
白玉堂站住脚步对展昭说:“展大人,我看你还是将白某捆进开封的好,也免得招人话柄。”
展昭欣然一笑,“五弟何必如此,我展昭从没把你当成过犯人。”
白玉堂一皱眉,“你不要再叫我五弟?若你再叫不要怪我白某翻脸!”这一路上展昭一口一个五弟叫的亲热,可他叫一声自己就难受一次。这年纪的问题自己真做不了主,但他实在是不想听到展昭口口声声唤自己弟字。
蒋平笑问:“我说五弟,你何苦这么拘泥于称呼?”
白玉堂回:“我就是听着别扭。”这原因他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更何况展昭对自己的心思还不明白,说出来怕是会吓坏这只猫儿。
展昭叹气,他实在是不懂白玉堂怎么老是和自己计较些小事。这位五爷的脾气难是难懂,时晴时阴难伺候的很。“好,我听你的。我称你白兄如何?”
白玉堂这才面露喜色,“这个称呼好,白某受用了!”
“既然如此白兄请跟我进城吧!”天已巳时没那么多工夫在这里耗下去,包大人和韩二哥一定在府中等的焦急。
“你当真不捆?”白玉堂拦在展昭身前。
展昭回:“不捆!”
“那五爷不去了!”他不是有被捆的瘾。只是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夜入开封盗取三宝的“贼人”,展昭奉命就是要抓自己回去。人犯带到他一不绳捆二不锁绑实在不象话。他展昭为官尚且不久,为了自己落人口实他实在不忍。
蒋平听出五弟的心思,暗自好笑。这老五心里到底想的什么?前日几还要死要活的和展昭玩命,现在却为了这件事如此执着,咄咄怪事一时还真让人不解。“展大兄弟,你就捆了他吧!也免得他吵闹下去,况且这也应该,毕竟他是人犯。不捆不绑的进开封府恐怕包大人也会不悦。”想他白老五也就是这个意思。
展昭一皱眉,看了看白玉堂,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白玉堂简直是怪人,不管什么事都要和自己对着干。“既然如此那展某得罪了。”他从从腰中拿出捆人的绳子简单的将白玉堂的双手绑住。“白兄,这样可以进城了吧?”
白玉堂看着展昭一笑,“你这猫儿还真是听话,五爷我现在心情愉悦即刻可以进城!”说完他迈开大步走进城门。
展昭气的一瞪眼,他怎么又叫自己猫了?“白玉堂你等等!”
卢大爷边叹气边摇头,这老五真是脾性不改。徐三爷倒没什么反应,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他现在是身心舒畅。只有蒋平边走边看着前面的二人心中疑惑,这老五还真是反常,虽然他对展昭是句句不让,可却完全听不出敌意。
进了开封府,展昭让三位兄长陪着白玉堂自己先进去找包大人。
不多时包大人升上内堂。
这开封府是坐南朝北本就阴气极重,加上内堂之中进不得阳光所以即便是正当午时烈日当空,这堂中也要掌上明灯。
包大人把惊堂木一拍,“带白玉堂!”
四鼠和展昭没想到大人会如此认真,全都吓的一愣,站在一边面面相窥。
白玉堂上前连忙跪倒,“罪民白玉堂见过包大人!”
包大人看着堂下之人,心中不免叹道:这白玉堂果然是位威风凛凛的少年侠士。看年纪也与展护卫相仿,就连相貌都不相上下,让人看了难不喜爱。“白玉堂,你口称罪民可知自己犯的是什么罪?”
白玉堂抬头,“罪民夜入开封盗取三宝,犯的是欺君之罪。”
“既然如此,张龙赵虎,抬出狗头铡把这欺君之人的人头颅砍下!”
展昭一听连忙跪倒在地,“大人!白玉堂虽然罪大,但您说过不会追究。今日回来怎么二话不问就要问斩?”
包大人一瞪眼,“斩与不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