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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挑眉道:“难道想得零分?”
“你这是徇私舞弊吗?”
“不,我这是保证我的女人不至于笨地完成作业,不过你的作业还是要你自己去完成的,带上笔记本和相机,随时写调研报告!”
“知道了!”素se又回去拿笔记本和相机,等到她去了灯泡厂那边的侧门小巷等顾易年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的车,而停在自己身边的却是一辆很彪悍的雷克萨斯rx450。
车窗滑下来后,素se才发现,里面驾驶座上坐着的男人是顾易年。。
“上车!傻妞,换辆车就不认识了!”
“不是,你怎么突然换车了?”她钻进车里,有点惊叹。“你这个败家,你换车的频率快了!”
“原来那个给小言了,齐伯的女儿!”
“你可真大方!”素se撇撇嘴。
顾易年笑:“齐伯是我爷爷的警卫员,因为在一次战役中受伤,后来就离开了,正好老宅没人看,齐伯这些年一直帮忙照看!”
“齐伯这个人不错啊,就是腹黑了!每次都让我跟你单独在一起,我想喊救命都没人搭理我!”素se说着翻了个白眼,“他这是在纵容你当se棍!”
“你能不能换个词?”显然顾易年对此不是很满意。
“不能!”素se摇头,“我觉得我已经很客气了,顾老师!”
“林同,这个称呼于公于私都不好啊,不尊重老师,不尊重男朋友,有你这样的生和女朋友吗?”
“好好开车吧,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一上说说笑笑的,不觉已经开出一半,素se看到顾易年有点疲惫,“我开一会儿吧!”
顾易年一怔,“你拿到驾照了?”
“大一就拿了!”大一的时候,闲着无聊,姚谦成让她的,不过这几年也没有怎么开车,偶尔碰一下,她不喜欢。
到了服务区,顾易年真的把车给她,自己去了副驾驶。
剩下的一半程,素se开车,顾易年很悠闲地坐着,还不断夸她:“开得不错,丫头长大了,知道心疼男人了!”
“去你的,表影响我!”
到达锦江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顾易年带着她直接去了锦江观光区的四星级酒店,这酒店依山傍水,每个房间都有个大看台,可以看外面的风景。
“为什么又定了一个房间?”素se忍不住抗议。
“省钱!”
“每次你都这个理由,没创意!”
“好吧,跟你做伴儿,怕你晚上害怕!”他换了个理由。
“不要脸!”素se白他一眼,其实,她觉得好像没有那么排斥了,尤其这几天,这个男人坚持抱着她睡,每晚没完没了地在理智和**中煎熬,他自己愿意煎熬。她无所谓,反正她每天在他怀中睡得很踏实!
吃过了饭,顾易年把她送到她要去调研的那家印刷厂门口,素se看他:“你不进去?”
“这是你的作业,你要**完成!”顾易年这么告诉她:“其他人都是自己去完成的,丫头,我把你载到这里来已经很够面了!”
“哼,你是想吃我豆腐才来的!”素se撇撇嘴:“我自己去,公关我最会了,要是厂长不让我调研,我就用美人计!”了的工大。
顾易年耸耸肩,很难得地说:“好啊,你进去吧,不行你就用美人儿计!”
真奇怪,为什么顾易年都不吃醋呢?
“我个小时后来接你,电话保持畅通!”
“知道了!”素se挥挥手就往里面走去。
传达室的老大妈挡住她,素se一愣,别处都是传达室大爷看守,这里倒好,是个大妈。那大妈从屋里走出来,问:“小姑娘,你来找谁啊?”
素se本就是个自来熟,见谁都是先笑,乐呵呵地笑着,甜甜地叫了一声:“阿姨好,我是k市k大艺术院设计院视传系的生,我叫林素se,来做一个实习调研,这是我的生证!”
第一时间递出生证,那位大妈认真地检查了一下,问:“你们老师叫什么?”
“顾易年!”
“嗯!顾先生的生。倪厂长是说过这么一回事,小姑娘,你大老远的自己一个来不怕?”
“不怕啊,大妈,锦江风景美,人好,有什么可怕的!”素se依然是保持着灿烂的笑颜:“我一看到阿姨您这么亲切就觉得看到我妈妈,所以更不怕了!”
“小嘴这么甜,真是可人疼的小丫头!”那大妈本来还挺严肃的,听到素se这么一夸,反到笑了起来。“进去吧,去办公楼二楼第间找倪厂长。”
“谢谢您阿姨!”素se拿了生证,往里面走去。
这个印刷厂的名字居然叫红星,感觉挺安全的,闪闪的红星啊!
一进去,就看到办公楼前的旗杆上升起一鲜艳的五星红旗。素se不禁肃然起敬,真的很正派。她往里走,看到绿化的不错厂区,偶尔有穿工作服的工人走过,但都是女工,一个男人没有见到!
她走到办公楼前,上了楼,看到二楼果然有个厂长室,她走过去敲门,里面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请进!”
素se进去后发现倪厂长居然也是个女人,有五十岁左右,一看到她,微微一怔后笑了笑,人家先一步说话了。“小姑娘,你是?”
“请问您是倪红厂长吗?”素se很是礼貌地先问。
“对,我是倪红!”
素se又把刚才跟传达阿姨说的话跟厂长介绍了一遍,当介绍完,倪厂长立刻就站了起来,甚至亲自到门口来迎接:“小姑娘,你们顾老师给我打过电话了,说会有个小丫头过来调研!”
“嘿嘿,就是我,倪厂长!”
“过来坐!”倪厂长上前拉住她的手,很是亲切地看着她,左看右看的,细细打量,还夸她:“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眼睛长得这么灵动。”
素se嘿嘿一笑,挺不好意思的。
“小师娘不用客气,这厂要是没有你们顾老师,我们这几十号人早就饿死了!所以,顾老师的生来,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的!”
素se倒是没有想到这倪厂长的意思,好像是顾易年是她们厂的救命恩人似的的。
“走吧,我先带你去参观一下!”倪厂长是个很痛快的女人,看起来还很女汉,素se挺喜欢她的,跟着她去了厂区。
等进了厂房,素se发现,里面的工人清一se的是女人!
她惊讶地问倪厂长:“倪厂长,为什么都是女工啊?”
…招惹大牌女友
。。。
 ;。。。 ; ; 招惹大牌女友最新章“不去了,一去齐伯又得走!”顾易年可不想齐伯大晚上再离开,年岁大了,不易折腾。
于是两个人回公寓,到门口,素se被顾易年卷进自己的公寓。
“不行,不行!”素se低叫。
她今天皮带没有上锁,不敢去。
顾易年却说:“我累死了,今天就抱着你睡!”
说完,把她人带进了自己的屋。
素se脸一红,说:“我回去洗澡后再过来!”
“不,在这里洗!”他不让她走。
“可是我没有衣服!”
“穿我的!”他说。
人家顾易年已经把窗帘拉好,走了回来,拿了一件他的t恤,让把她推进洗手间。
素se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个霸道的男人!
等到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然后整个人目瞪口呆。
发现门口站着个光裸修长的腿,而再往上看,她看到了他的草丛,还有那耷拉着的小兽。
没有想到衣衫褪尽的他身材这么好,有腹肌,虽然不是很明显,却恰恰是她喜欢的那种,强的显得强壮,弱的显得肥肉多,可是顾易年的却不多不少,刚刚好,肌肉jing壮而结实。
素se吓得一愣,尖叫:“你干嘛不穿衣服?”
而且是全部tuo了的!在明晃晃的大灯下。
她的心跳加快,慌的挪不开眼睛,且脸上火辣辣的,她觉得自己脸上应该有茧了,没想到居然没有那么厚。
他一愣,骤然笑了,英俊的眉目刹那肆意舒展,薄薄的唇角深深弯起,露出雪白的牙齿,嗤笑一声:“洗澡穿什么衣服?”
素se的脸红的可怕,他扬了扬手里的钥匙,说:“你的钥匙在我这里,别想回你那里,等我洗完出来!”
“你!”素se疾呼。
顾易年笑笑,进了浴室。
只不过再出来的时候,他身上竟然只裹了一件浴巾,遮住了他的腰间重点部位。刚洗的头发还湿着,水珠滴滴答答地滚落在他的肩膀上,xiong前,沾湿了他厚实的臂膀,再顺着xing感的xiong膛一往下,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忍不住吞了两口口水。
这也you惑人心了吧?
她还是很纯洁的女汉好不好?
女汉也经不住这么you惑吧?
素se的视线只盯着他的脸部以上,嘿嘿一笑:“顾老师,咱不要这样不客气好不好?”。
“哦!”顾易年哦了一声。“既然你觉得不客气,那我就更不客气了!”
说完,他解了自己腰间的浴巾,铺在沙发上,然后坐了上去。
“啊!”素se大叫:“你干嘛要这样,快围上!”
“晾晒一下!”顾易年沉声道。
“神经病!”素se抓起旁边的大浴袍直接给他盖上。
顾易年视线幽暗地望着她:“刚才你不是嫌弃我不客气吗?”
“什么啊!”素se横他一眼,赶紧岔开话题:“你今天去锦海居然没有告诉我,早知道你去锦海的话,我就回去了!”
顾易年靠在沙发上,的确一副很疲惫的样。他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慵懒地道:“我去办正事,你明天还有课,这么赶会很累,下次吧!下次带你去!”着腾是说。
“说话算话啊!”
“嗯!”
“顾易年,你的策划案在锦海啊?”素se很好奇地问他:“什么单位的啊?”
顾易年表情一窒,很快回神:“不是,是帮一个朋友!”
“切!不爱说拉倒,我又不偷窥你的策划方案!”
顾易年再揉揉她的发,没有说话。帮她打理头发,吹干了后,直接抱上床熄灯。
他滚烫的肌肤烫的她胳膊一阵热,素se全身都紧绷起来。
顾易年熄了灯,素se更紧张了,她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忽然感到唇上一热,他的唇贴上来。
素se吓了一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只亲了下,又离开了。
她松了口气。
哪想到,他又亲了下来。
素se身体又紧绷起来,谁曾想他又退回去一点。
如此,一下来了好多次。
素se终于忍不住了。“你这是撩拨,顾易年,你不睡干嘛?”
“现在开始就做前戏,等你允许的时候,我就进去!”他在黑暗里沉声说道。
素se气的说不出话来。
后来,她真是无语了。
顾易年抱了抱她,柔声道:“好了,睡吧,逗你的!”
素se后来心头一软,有点心酸,这个男人啊,大概隐忍的很难受吧,但是他还是没有强迫她。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果他真的忍得住的话,她觉得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这一夜,她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
而他一夜抱着她,不知道想的什么,很久后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然在他的怀中。
他还在睡。
素se撑起胳膊放在枕头上托着自己的下颚,在依稀的微光中看到了那张闭着眼的脸。
她伸出了另外一只手,轻轻地去触摸顾易年的脸。
从皱紧的额头,到鼻梁到唇边,手指轻轻地落在他的唇上。
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去摸他的脸,而梦里,他的脸倒是经常出现。
那个午后,那个烫的她小腹炽热的液体。他坚硬的棍棒,他深邃的眉眼,还有梦里他在她身体里肆虐,想起来不禁脸红。
她摸着顾易年的脸,倏然,顾易年睁开眼睛,那长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