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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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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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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晦 弩】………

    大白天的,我无法施展,竟不及他走得快。

    一路被他或拉或拽,到了家门口他才肯放了手。

    我脸上已是**无比,他见我如此便狡黠一笑:“这才对,女子当如是。”

    于是随手要去按那门,我急忙拦下他。一面摸出钥匙开门,一面道:“你还要命不要了?我早换过了。”

    他微微吃惊,奇道:“这锁还能要人命?”

    我宛转提道:“不至于。但若小机关全打在身上,莫说是你了,就是人熊也得昏死过去。”

    “你对我倒不防备。”他复又笑了,退到我身后,待我开门。

    “想多了。是怕你昏了,还得让我费神费力搬下去。”

    开了门,他倒不客气,抢我一步就要进去。

    我望着他背影,没奈何,也顺着进了,再小心翼翼关上门。

    只见内室昏暗,窗门紧闭。

    他略了略,就径直进了暗房,检查我的器材。

    “你要找什么?”

    “自然是相片了。”

    “全数交了,一张不剩。这是规矩。”

    “底片?”

    “对方要求销毁。”

    他气馁了,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双手架在膝上,愁眉不展。

    我倚着门的一边,不解道:“你见过了么?”

    他叹了口气,“你最清楚相片内容了,多个人瞧见都是麻烦。吴大庆那人本就不信巡捕房的人,哪里肯把相片交给我们。且那相片里的女子被人抠去了面部,不知道是谁。这让我们怎么查。”

    “你不也不信我。一路上亲自压了我回来,无非是怕我先你一步回来毁灭证据。”

    “不,我信你。但我不信你们的规矩。”他朝我嘴角一扬。

    我别过头去不看,再问:“既然吴大庆不信你们,怎么又报了案?”

    “五百根金条。忘了么?”

    “呵,是是,狮子大开口。越想越不值,早知道这一票这么有赚头,我也留一张保个后世无忧。”我笑到。

    他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贼性难改。”

    我两手一摊,“喏,抓了我交差。万事大吉。”

    他倒忍我不理,只道:“吴老板出了名的铁公鸡,惜财如命,于是跟上头打通了,责成我们速速破案,追回相片。哎,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了?谁托得你做这桩生意?”

    我摇手道:“说不得说不得。”

    他嘴角一紧,一声不响。

    我想想无关紧要,我也是着了这妇人的道,便歪头一思索,“吴大庆的夫人,四十岁左右,服饰华丽。八成是个冒牌,当时真没想这么多。”

    他气结了,“夫人?他发妻在乡下没接来。城里就一个妾室,二十出头。你啊,亏你还是名噪一时的鬼士……”

    “简探长!小鬼我住得偏僻又不理世故,如今还不如愣头青行不行,哈。何时付款?”

    “三日以后。”他以为我真气,并不说下去了。

    “又是三日……”我深觉这个数字不吉利。

    “什么?”

    “没事,那你打算如何?”我回过神,“找我……是要我出手相助?”

    “我不会再叫你做这种事。你好不容易才抽出身来,不要再淌这浑水了。”他颜里闪过一丝尴尬,旋即恢复,“再说,我这个鹰目探长,并不是徒占虚名的。”

    我知他意思,有些感激,闭一闭唇还是相告:“晚了。这趟我唯有复出。”

    他从椅子上倏地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疯了?”

    “东西是从我手上流出去。我倒想坐视不理图个清静,却有人偏偏要把我推出去。”

    我站在光线处,他在暗房里阴着脸,看不出表情。

    静默片刻,他道:“可是陆逸明胁迫你?”

    “他自然是急的,胁迫倒说不上。我也想知道背后之手究竟意欲何为。”我手抵着下巴,分析到:“你想,城里有能力的私家侦探跟散鬼也不少。这一桩生意却是卖家自己找上门指明了托我,连个中间人都没有,可见一早就打听好了的。我的背景,对方未必不知,那么这一局里恐怕我也是个被算计的,此其一也。另则,退一步讲,就算是我多想了,就算陆爷放我一马,他吴大庆也不是个坐吃等死之人,终究还是会查到我头上。只有先下手为强,揪出那只手,这段案子才算完。”

    他听罢从房间里移至我身边,意味深长地说着:“你可想清楚了。这三年,你躲了所有人……”

    我轻轻摇头,打断他,叹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我仰头望他,声情恍然,“你知道么?我看到他了,就刚刚。”

    他倒吸一口凉气,“真的?这样快……怪不得你这房子……你确定?……”

    “是,我确定。”我言之凿凿,“这样快,他定是马不停蹄得奔回来要除我而后快。”

    “未必,彼时是你定计李代桃僵,保他一条命。”他安慰我。

    “又如何,我已与杀了他无异。”

    “那么,于他知道其中利害,握手言和。或者……”他声音清冽:“与他再续前缘。”

    “前缘?我只记得孽缘。你我都知道,我才是弑师真凶。从前,是我对师父最不满……”我被触动敏感神经,不由黯然掩面,却掉不下一滴泪来。

    他扶着我的肩膀,叫我不至于倒下,轻声道:“别胡说,你仁至义尽。”

    我拂去简的手,转身努力平复情绪,冷静道:“当初所有人都当他死了,只有你,我,刘爷知道真相。我能顺利退身,无非是陆爷念在我举义灭同门,让亡师颜面得以扳回一城。所有人亦都知道,重犯游隼是在你追击下无路可退葬身火海,你才平步青云。如今他回来,若一显身,我与你首当其冲。当时我决定放他一条生路的时候就知道,这是债,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但是你要如何?陆爷心知你与我过从甚密,要是再让他知道是我二人联手放了覃夕,后果不堪设想。与官府勾结,犯了大忌。”

    “哈哈哈哈。这么说,你我很快就不知是坐着死还是站着死了?”他竟然大笑起来。简方良此人有一妙处,无论多困顿,他总能笑出声来。

    我却是跟着苦笑不已,“你居然还乐得出来。你不是个保命派么?”

    “是是,我怕死。”他颔首,仍是乐,终究停下来仍是掖不住笑意对我说,“但怕死不代表就得终日惶惶。是福不是祸。对了,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我否认,“在街上只一瞬功夫,他就不见了。我未及跟踪。不过,我猜他早已伏在附近。猫抓老鼠那一套,这是他看家本事。”

    “附近?……”他略略思量后以拳击掌道,“有了。”他眉毛一扬看着我,“想不想知道他在哪里?”

    我一时好奇,“如何?你有办法?”

    “那是自然。”他拉了我,到了客厅窗前,一把扯开窗帘,房子登时光亮了许多。

    他看了眼窗销,退了一步,努一努嘴,“卸了机关,开窗。”

    我不知他要作甚,却依言上前做了。

    窗子一开,他依旧在我身后,举目张望了一阵。

    这布罗道地处城市最西北角,是一处平民聚居地。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片民居夹道两边。房子都不高,至多五六层,却排列甚密,鳞次栉比。

    我失笑。虽则当初租房之时特意选了一处能将附近整局收于眼底的所在,但单凭肉眼如何辨得清一个人住哪里,可见简方良诳我。

    这样想着,突然,简把我身子扳了回来对着他。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便只手把我腰身一环抱起来,轻轻将我放在窗棂上,还微微笑了说句:“怎么这样细。”

    我见他举止轻薄,心中一惊。正要喝止,他却正色说:“别乱动。”说罢竟用双臂紧紧匝住我,下巴缓缓埋进我肩颈。

    他的一呼一吸细腻温热,与胡渣一起,刮得我皮肤上一阵阵起凛,**难当。

    我心里突突乱跳,毫无规律,猛地推了他,揪着他衬衣,低声斥道:“简方良,你胆子不小!”

    “嘘。”他见胸口被揪的一团皱,便用力握一握我那只手,低头对我道,“我这叫引蛇出洞。你信我。”

    我闻言仍是不放得,他与我之间就剩下那一拳的距离了。我嘶哑了声低头细细道:“这招,如今对他没用了。”

    他仍保持着姿势,一听便起了坏笑,说:“不如,我们打赌?”

    我无奈,“赌?赌什么?”

    他思索须臾,“这样,若他不现身,你要如何都成。若他现身么……呵,你得替我办件事。”

    我啐了一口,“简探长,好处都让你占了!”

    他又轻佻无比地笑说:“是是,有便宜占我便高兴。”于是又用半个身体拢住了我。

    他一手绕过我的肩,扣着我的颈,压迫得我在他胸口。

    我任他如此,两手垂着,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旦闻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整齐有力,气息亦平和轻缓。他平时虽不羁,关键的时候倒是个君子。

    突然,他轻念一句该死,施力把我从窗户上拉了下来一齐蹲到地上。听嗖得一声,但见窗子一侧一寸寒光划过,不知道什么东西蹦得一记就钉在了窗户对面靠右的墙上。

    两人定睛之后,竟见是一支弩箭!

    那箭身大约七寸有余,整个箭头已经没入墙壁,墙上的石灰粉屑还在簌簌落下。

    我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与简对视了一眼。

    他却神情镇定,一字一顿道:“东南三百米处,灰褐色民居,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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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拂 耳】………

    这突如其来的阵仗虽是情理之中,我还是微微诧异了。

    我与简此时还贴在窗户底下。

    我半蹲着,抿一抿嘴,喃喃道,“百米?很好……”

    “呵,你该庆幸。”他指一指墙上的半截箭身,“看,射偏了。可见我所想不差。这证实了一件事,他并不存心要你命。”

    我不接他话,只身子略前探一些撩了窗销,反手推好再拉上窗帘,手势轻盈。

    此时已是尽日落时分,天色本已要暗了,这屋子又四处紧闭,光线几乎是插不进来。

    “鹰目探长不愧是鹰目探长。你这本事自如何得来?”我回想刚刚一幕,却是奇了。

    “天生天养。”

    “哎,说吧。要我如何。”我愿赌服输。

    只感觉他在我边上,往墙上靠了靠,出声到,“请你知无不言。那女子是谁?”

    “你是逼我大破行规。”我长吁一口气,也只能答了,“傅伟诚的姨太太,姓周。”

    “原来是傅家的人,难怪……”他念叨,复又问:“如何交得货付得款?”

    “‘欢喜地’餐厅,十二号桌,有人上菜便有人交货。款么,事前一半是现付,事后一半是用‘欢喜地’的西饼纸包了塞在门下送进来的。”

    “‘欢喜地’……那幕后大老板是个法国人。可会有关联?”

    “难讲。但大抵不会。因为……底片。”

    “怎么讲?”黑暗里,他转了头,目光沉沉。

    许是蹲久了,小腿微麻,索性彻底抱膝坐了,解释道:“那妇人摆明是个托,暂且不提。她指明销毁底片,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有些人会保留底片,不外乎是贪得无厌,觉得把柄在手当然是多多益善。但若底片没了,等于那相片尽数在他们手中,不增不减。”

    “这样的话,只要保护得当,钱他们是稳赚了。是个聪明法子。”他赞同道。

    我“嗯”了一声应了,又想提出另外一层关键,“但是,还有一种情况会毁底片。”

    “愿闻其详。”

    “一般有些脑子的人,相片底片会分开保存,甚至底片会存放得更为隐蔽。这样即使失其一,还可守其二。而倘若,那人或因环境,或因自身,无心无力保护两处,丢车保卒也未可知……”我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觉得念头里闪过些什么,却一时不得要领。是什么呢?

    “毕竟,此人首要目标,是钱。只是,哗,五百根金条,大炮都能买上几门了。那人想做什么?”他嗤笑道:“莫非志在轰了全城?”

    大炮?……简一句玩笑却让我反应过来。这就是了。我一怔,失语道,“对,轰了全城……”

    “什么?”他一时没听清。

    我仍有几处关节并未打通,一些画面跟线索飞速在脑海里转动。

    简方良见我沉思,亦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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