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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身白衣如仙的俊俏公子,在这江湖上是不多见的。
“嗯?”
“这是……多情公子侯希白?不对!”
靠着客栈窗口,一名男子同样的目光落在了那走进镇子的岳缘,眼中闪过了一丝讶异。但是,这个猜测只不过是刚刚升起,接下来便被推翻了过去。
虽然眼前男子俊俏,一副公子形象,但是其随身携带的却是一柄弯刀。
这显然与多情公子的形象不符。
“你在说什么?”
旁边,靠着桌子坐的一名带着斗笠的女子抬起头,扫了一眼身边男子一眼,目光顺着男子的视线朝楼下眺望而去,同样落在了岳缘的身上。只是,这刚刚望去的视线,却是与对方抬起头回望自己的目光在半空相遇。
“……”
女子身形不由一震,心中大惊。似乎自己的一切秘密,在刚才的对视中被对方一眼窥破。斗笠下眉头紧皱,这般景象是她第一次所见。
“落雁,你怎么呢?”
沈落雁的身体变化,徐世绩看在了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微颤,被他看在了眼里。心中一惊,不由担心的问道。
“没事!”
深吸了一口气,沈落雁挥了挥手,道:“这人绝对不是江湖上传闻的多情公子侯希白!”
侯希白是什么样的人?
江湖中对这个男子的传言不少,沈落雁自然知晓。而眼前这人虽然同样是一身白衣,但是气质却不是那般。侯希白说穿了是多情公子,说白了不过是见到美女就走不动的人。
但是在刚刚的对视中,身为女人的沈落雁直觉中却是能够感受到一股冷意,一股危险。显然,这个白衣公子并不是那多情公子。
“这个人不简单,我们不要去招惹!”
“眼下还是密公的事情最重要!”
回头扫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徐世绩,沈落雁开口吩咐道。
徐世绩点点头,显然也知道什么事情最重要,作为密公的心腹,他和沈落雁两人眼下就在处理这个事情。
在沈落雁和徐世绩谈话的时候,岳缘也走进了客栈。
“客官,需要什么?”
作为店小二,在见到岳缘的打扮模样后,便知道这是一个有着身份的客人。立时上前,无比恭敬的问道。
“一处雅间!一壶酒水!”
“还有你们客栈的招牌菜给我上一份!”
说完,人已经越过店小二,朝楼上走去。作为客栈,好地方基本上都是在二楼以上,第一层的大厅乃是普通大众吃饭的地方。这个特点,无论是何时,基本上都很适用。
人爱登高,更爱站在高处,一览众山小。
这是人的心理意识。
似乎站得高,看得远,便能够更加证明自己不俗。这种情况,除了一些无欲的道佛高手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无法免俗。岳缘眼下倒不是这个心思,而是为了安静。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岳缘的身形在经过沈落雁与徐世绩身边的时候,稍稍停了一下。
目光落在这戴着斗笠的女人身上,戴斗笠的女人岳缘在前面见过一个,那便是为自己做了一顿时间剑奴的傅君婥。在开始见到的时候,也是斗笠在身。
不过与傅君婥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身形同样曼妙,但是头顶上的斗笠却不是白色,反而是青色。隐隐间,岳缘能够感觉出眼前的女子也当是一个貌美佳人。
带斗笠的女子,不是为了遮蔽自己的美貌,便是有着其他的目的,隐蔽自己的模样好行事。
而两种情况,在很多时候恰恰是结合在一起的。
所以说,在江湖中带着斗笠的女人一般都是美人。
对视了半晌。
岳缘转身离去,朝小二所带的路跟了上去,来到了属于他的雅间。
直到岳缘离开后,一直没有做声的徐世绩这才擦了一下额头不由沁出的冷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惊骇道:“好恐怖的感觉!在这样一段时间,我都忍不住会直接出手!”
“……”
带着斗笠的沈落雁看不到模样,但是对方却也没有否认徐世绩这句话。刚刚岳缘近距离与自己的对视,哪怕是隔着轻纱,沈落雁也能感受到那一种恍若利剑一样的目光。
恍惚中,她脸上的皮肤隐隐有一种发麻的感觉。而且,不仅如此,沈落雁还有一种错觉,那便是眼前的这白衣男子似乎化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开始吸取吞噬四周一切靠近他的物体。
就在刚才,沈落雁体内的真气似乎都隐隐的有着一种震荡离体之感。
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
眨了眨眼睛,沈落雁首次对自己的直觉忐忑起来。不过倒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白衣公子定是一个危险到极致的人物。
与徐世绩对视了一眼,沈落雁立即站起身丢下了几枚铜钱后,便与徐世绩离开了客栈。出了小镇后,两人骑上了马匹,离开了。
窗口。
如先前沈落雁于窗前眺望一般,此时此刻却是换作了岳缘靠着窗口望着沈落雁离去的背影。
马蹄声中,在离开镇子口的刹那,马背上的沈落雁忽的回过头来,朝那客栈的方向望去,目光直射窗口。两人视线再度于半空相撞。
清风吹过。
荡起了那斗笠上的轻纱,与阳光明媚中露出了那轻纱下的绝美脸庞。
冷的像蛇,毒的像蝎,妩媚的像狐狸。
纱落风过。
回转头,沈落雁已经如风一般的离开了小镇。
美如蛇蝎的女人!
手中的酒杯挨着嘴唇,却没有丝毫饮酒的举动,岳缘脑海中回想着刚刚所见到的那轻纱下的脸庞,心中如此感叹。RS
046章 剑成
时间悠然。
在人悠然的时候,时间这玩意儿也会悠然而过。
眨眼间,半个月的时间便已经过去。
而在这期间,江湖上倒是发生了几件大事,一是瓦岗寨大龙头翟让被人偷袭重伤,这天下最大的义军内部开始争斗了起来。普通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在许多有心人的眼中便不是如此了。
另外一件事则是对魔门来说是一件大事,正道却是并不知晓。
那便是阴癸派元老级高手边不负陨落了,而且还是死在女人肚皮之上的。
这般结果,在阴癸派内部产生的震动可想而知。
哪怕是魔门之人可以自语自己不要脸,但是在听闻边不负死在女人肚皮上后,仍然感到愕然,对边不负这般结果很是丢脸。
阴癸派总部。
在场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吭声,在他们的面前则是摆着那边不负已经干瘪下来的尸体。这副惨样,很给人一种纵欲过度的感觉,采花不成被反采的迹象。许多人都在观察着边不负尸身的情况,心中若有所思。
身为魔门核心人物,边不负的实力自然不差,可以说是阴癸派内部数得上的顶尖高手。但是死在女人肚皮上就让人说不过去了,边不负在阴癸派做什么的?本来就是专门做这个的,但是却是死在这个上面……显然是被人算计了。
这是在赤裸裸的扇阴癸派的脸面!
上面阴后祝玉研那没有丝毫变化的冷脸,使得在场的其他人根本不敢去看,整个现场气氛无比压抑。唯有阴后的爱徒婠婠倒是显得轻松不少。赤脚白衣,恍若精灵的婠婠目光在这些人的面前一扫而过,心中究竟在思索什么却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只是面上表情却是显得无比的悲愤,似乎死去的不是她讨厌的边不负,而是她的父亲一般。若不是怕表现的太过,婠婠估计这个时候定会扑上去哭天喊地一般。
收回视线,缓缓的低下头,嘴角却是不由微微一扬,掀起了一丝笑意。
杀了边不负的人啊,婠婠对你有兴趣了!
你可是达成了婠婠的好大心愿!
在她的心中,对于这个杀掉了边不负的人起了兴趣。
“……”
目光微微一闪,身为婠婠的师傅,阴后祝玉研自然知晓自己这个徒弟对边不负是什么态度,而且魔门里面的情况她祝玉研更是清楚无比,当初自己的女儿便是这般。
只是在祝玉研的心中,魔门大业为重,这边不负的死去自然对她本身的安排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而且最让阴后祝玉研担心的不是这一点,而是边不负的死法。
在外人看来,边不负是被阴死的,但是在阴后祝玉研看来却不是如此了,在场的阴癸派所有人里,除了她阴后祝玉研,能够看出边不负真正死法的便只有婠婠。
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后,祝玉研留下了自己的爱徒婠婠。
“婠婠,你看出了他的死因吧?”
阴后祝玉研那被轻纱遮盖的半张玉脸唯有下巴在外,衣袂飘飞下,祝玉研蹲在了边不负尸体的旁边,开口问道。
“……”
婠婠那嘴角刚刚升腾而起的笑意立马消失不见,脸色变得极端的正经,迎着自己师傅的目光,婠婠自然明白师傅话中的意思,点点头,道:“是的,师傅!虽然有其他功法的遮掩,但还是有天魔功的影子!”
“只是……”
纤纤细眉轻蹙,婠婠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迷惑。沉吟了好半晌,这才接着开口说道:“别人应该无法知道啊,难不成是那邪王……”
“不!”
眼中冷芒一闪,虽然听到这个名字祝玉研会忍不住的愤怒,但是这里的事情却应该不是这样。她了解邪王石之轩,这人绝不会以自己的功法来杀人,人家所在意的只有不死印法。
阴癸派上下,边不负的武功可以说是前几的人,阴后祝玉研不会杀他,而婠婠想杀却是不能杀,故而两人都没有这个嫌疑。而这天下间除了自己与师傅知晓天魔秘外,那么便只剩下邪王石之轩了。
但是婠婠的这个猜测却是被阴后祝玉研给否定了。
原因无他。
因为死的乃是边不负。
婠婠不知道的是在这天下间,除了她、祝玉研和石之轩外,还有一个人也会天魔秘。那便是她阴后祝玉研的女儿——单美仙。 只是这个隐秘,知晓的人很少。
甚至连她的爱徒婠婠都不清楚东溟派与自己的关系。
难不成美仙将天魔秘传给了其他人?
轻纱下,眉头微凝,以祝玉研对自己这个女儿的了解,单美仙不会这般做。单美仙是什么性子,身为母亲的祝玉研自然清楚,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多年来双方没有丝毫的联系,而且即便是她孙女单婉晶也不会天魔功。
因为单美仙彻底的斩断了自身与阴癸派的连系。
可即便是单美仙会天魔功,但是因为有了她祝玉研的例子在那里,单美仙同样无法将天魔功休息到最顶点,而且身为她的女儿,在资质上是无法与婠婠比的。
所以说,哪怕是单美仙亲自出手,想杀边不负,却也不是那么简单。
而眼下边不负的死,似乎是在一种幻觉中突然遭受到了天魔立场一般,不仅全身内部经脉骨骼尽碎,一身的功力也在这个时候被整个废掉。一祝玉研对自己女儿单美仙的了解,她不觉得单美仙会做一些诱惑人的事情去杀边不负。
而且边不负也知晓单美仙的恨意,同样不会毫无防备。
可问题是,人家边不负就是这般的死了,死在了那天魔力场之下,虽然似乎掺杂了其他的功法,但是这其中的根本却是没有变。只不过这一次的力场不是作用在外面,而是作用在人体的内部。
究竟是谁!
祝玉研分析不出结果,婠婠同样分析不出结果。
不过师徒两人却是在心中,对这个知晓天魔秘的人打上了印记,对其产生了极大的戒备与警惕。
思来想去,阴后祝玉研最终的怀疑还是落在了自己的女儿的身上,没有办法,谁让死的人是边不负。心中思绪纷纷,好半晌,祝玉研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母女十数年不见,却是该到重新会面的时候了。
在边不负尸身运回了阴癸派总部,引起了阴癸派上下震惊的时候,东溟派的巨船上却是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