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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过来。在明天的时候就可以苏醒,不过……”
“不过什么?”
听着岳缘那欲说未说的话语,商秀珣自然而然的问了下去。
“哈哈!”
温和一笑,岳缘的表情变得让人觉得奇怪起来,只听他说道:“我用长生诀替他疗了下伤势。情况会好很多!”
点点头,商秀珣倒也没怎么在意,随意的接口道:“那也应该是好事,为什么不告诉花满楼?”
摇摇头,岳缘的表情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说道:“我顺便在他体内加了一把锁,用长生真气锁住了他的气息,半个月内外人察觉不出来,他也不会苏醒,也不会饿死。”
“……”
听到这里。商秀珣身形一个趔趄,愕然的看着岳缘,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她知道岳缘的脾性,但也没有到眼前如此恶劣的地步。以她的了解,陆小凤想要挣脱这份被岳缘埋在他体内的锁,只怕是无比困难,搞不好这半个月他都会保持那种‘死亡’的状态。
而且在眼下这个世界,在功力境界上能够媲美岳缘有几人?
要知晓。当初在大唐的时候,他在最后已经是号称天下第一了。
眼下的岳缘有多强?
最直观的便是号称天下第一全才的生父鲁妙子为其准备的孔雀翎被其生生的挡了下来,毫发无伤。要知道,在鲁妙子的理论上这可是足以让大宗师级别的高手重创死亡的暗器。
一想起陆小凤的朋友在一番仔细认真的检查后。发现陆小凤是真正的‘死亡’,那这个结果……只怕是陆小凤不是被土葬,就是被火化。火化的可能性不大,土葬只怕是大大的可能。
不!
应该是肯定!
好恶劣的做法。
就在商秀珣这个念头盘旋的时候。岳缘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感受着下巴上的短短的胡须,自言自语道:“这么做之后。我心情实在是好太多了!”
“在陆小凤下葬的那天,我定要做一个朋友的义务,去上一炷香!”
一脸无语的看着在安排数天后的事情的岳缘,商秀珣这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直接说了出来,“我想起来了!”
“嗯?”
望着走到自己前面,转过身拦着的商秀珣,岳缘一时奇怪,“秀珣,你想起什么呢?”
“剑伤,那是天外飞仙留下的一种痕迹!”
目光炯炯,商秀珣死死的盯着岳缘,似乎是想要从岳缘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你不想问我是如何得知?”
微微皱眉,岳缘先是以为是在这个世界看到的,但随即想起了一件事来。在大唐的时候,商秀珣有机会看见天外飞仙留下的剑伤。虽然自己的剑与众不同,但是其中却有着一份相同之处。
这伤痕……应是从了空和尚的身上见到的。
天外飞仙,岳缘施展过不少次。
其他的地方商秀珣没有机会看到,但当初在飞马牧场的一战,却是有着这个机会。
视线死死的盯着岳缘,商秀珣脑海里回忆的是当初与父亲鲁妙子一起替了空大师收捡尸身的时候的发现,虽然在那满身的刀伤、剑伤还有毒伤中,鲁妙子还是发现了一处最为奇特的剑痕。
当时,父女两人还以为只是了空以前的伤痕。
但在今天瞧见了陆小凤身上的伤势后,商秀珣想了起来。
岳缘动的手?
不对!
他昨晚一直与自己在一起。
那么是谁?
脑海中,猛的闪过一道身影,商秀珣那原本隐藏的猜测在这一刻再度蒸腾起来,难道……
与此同时。
京城。
一处隐蔽的庄园里。
房间,叶孤城盘膝而坐,面色极为诡异的望着那搁在自己膝上那柄寒铁剑,隐隐出神。(未完待续。。)
ps:出去算是旅游闲逛了一趟,人已经恢复了,眼下好多了,更新应该就正常了。R527
感冒了,挂水中
今年感觉一开始就不走运啊,着凉感冒了,已经挂了两天盐水了。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体还是医生的药水的问题,总觉得有蹊跷。
挂了两天药水,不怎么烧了,但喉咙肿了,吞口水都困难。估计明天就应该差不多了。
希望开年将霉运走完,接下来日子舒舒服服的就好。(未完待续。。)R527
026章 青衣(上)
那个感觉……
脑海里一直回放着昨晚与陆小凤交锋之时的场景,叶孤城的面色沉静如水。
作为定南王世子篡权夺位的计划主要负责人,叶孤城自是不允许事情有任何的纰漏,值得怀疑的人都得死。作为一个走在钢丝上的人,做着一件让天下间任何人都会侧目的大事,这样的人怀疑之心是在任何的时候都必须存在的。
一步踏错,或者是泄露了马脚,被有心人注意的话,那都是危险至极的事情。
所以,叶孤城不允许他的事情出现任何的意外。
就如同他的剑法一般,追求的是完美无缺,不能出现其他的不妥。
但叶孤城同样知道,完美代表着的是没有进步的可能,这对已经位列绝顶高手的叶孤城来说,这是一件太过可怕的事情。剑,在孤独,而人更是高手寂寞。
“王总管,太过懈怠!”
嘴上呢喃了一声,叶孤城的眼神冰冷的如同万载寒冰,倘若不是现在没到时候,这样的人他早已经一剑斩去。
在怡情院的交流,已经让叶孤城察觉到了丝丝不妥,也许是个人的性格原因,他觉得有人发觉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所以他在当晚直接杀掉了当时在边上的龟奴,只是在准备对欧阳情动手的时候,那花魁却不在。
而那一次的动手,就已经让叶孤城知道怡情院只怕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青楼。
那死去的龟奴有着不错的武功。
一介青楼,哪里需要那样的人?
而且在白天的时候,他观察过,对方表现出来的是不会丝毫武功的模样。只是一招致命的试探,杀掉了龟奴,叶孤城便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花魁欧阳情。不妥。
而更让叶孤城诧异的是这消失的欧阳情第二天却是出现在了悦来客栈,来到了那个男子的房间,这让叶孤城暂时性的压下了杀掉对方的想法。转而去针对当时在场的其他人。
譬如陆小凤。
而让叶孤城眼下真正在意的不是陆小凤一战过后的生死,而是那份残留的感觉。
昨晚一战。算得上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那天在怡情院不过是一眼之缘而已,可在昨晚午夜时的一战却让叶孤城的心中升腾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明明是陌生人,却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两人是许久未逢面的老朋友一般。
如陈年老酒一般的醇厚,但这股醇厚,却使得叶孤城内心里的杀意更是荡然,有一种一口吃掉对方的冲动。
所以是朋友,也是仇敌。
有时候。彼此之间的关系不用时间的长短来磨练,有的时候双方的关系只需要一眼就可以决定。
那一剑……
即便不死,却也得重伤。
“……”
缓缓的闭上眼,白色的手帕擦拭着手中漆黑无光的寒铁长剑,叶孤城还剑入鞘,便闭目养神起来。
与此同时。
一座山庄。
富丽堂皇无法形容这座庄子。
单从外面看起来,这座庄子很普通,并没有什么。但在识货的人的眼中,才会发现富丽堂皇这四个字几乎无法形容眼前这座山庄。
瓦。
墙壁。
家具。
甚至那挂着的画,还有茶杯什么的。都是极为珍贵之物。
其奢华程度只怕不下紫禁城。
只不过不同的地方是这座山庄没有紫禁城那般大,也没有那么高调,走的是低调奢华的路子。
在普通的人眼里。只怕这里的一张椅子,其价值都是无可估量。
此时此刻。
大厅。
丝竹声显得无比的热闹。
场中,是一群娇娆的美人儿正在跳舞。
没有宾客,这些美人只为一人而舞。
主位上,端坐着一个圆润的中年大胖子。身形五大三粗,整个胖乎乎的如同圆球一般,男子有着一双小眼睛,因为肥胖的缘故,在外人看来这只能瞧得一条缝隙而已。
仰靠在那专门所做的椅子上。大胖子就那么安静的观看着眼前的舞蹈,听着音乐。脸上安静。表情镇定,并没有所谓的色眯眯的模样。胖子更多的还是在安静的饮着茶,视线什么的压根儿就不在这些美人儿的身上。
似乎……这中年大胖子只是在用音乐舞蹈陶冶个人情趣。
许久。
丝竹声顿止。
随着中年大胖子的动作,大厅里的一行舞女恭敬的退了出去,顿时热闹的房间安静了下来。
若是陆小凤在此,定能认出这个看起来是中年的大胖子是谁?
他正是天下第一富豪,霍休。
都说地产最多的,是江南花家,珠宝最多的,是关中阎家,但真正最富有的人,只怕算是霍休。
这座山庄之所以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和紫禁城去媲美奢华,便是因为他的身份,他的财富。
虽然他模样看起来不过是一个中年大胖子,但实际上霍休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虽然富甲天下,霍休却是过着隐士般的生活,所以很少有人能看见他的真面目,只听说他是个很孤僻,很古怪的老人。
但陆小凤却是认识。
不愧陆小凤那走到哪里,是非也到了哪里,朋友也到了哪里的性格。
眼下陆小凤并不在,只有霍休一个人安静却又孤僻的呆在山庄里。
半晌。
一道噗嗤的声响传来。
是翅膀扇动的声响。
似乎这里是一座金窝,会吸引金凤凰。
一直饮茶的霍休抬头望去,那只有一条缝的双眼猛的睁大了一点,飞进来的不是凤凰,也不是孔雀,而是一只发出咕咕叫的白色信鸽。信鸽扑闪着翅膀落在了霍休身边的桌子上。站在上面侧着头开始用喙啄起翅膀上的羽毛起来。
“……”
放下茶杯,肉呼呼的几乎成了一团的右手抓过信鸽,霍休直接将绑在鸟腿上的信拿了下来。展开后一点一点的看了起来。
信上的内容让霍休有些诧异。
第一眼,便让他面上的肥肉不由的颤动了一下。
“丹凤公主……”
呢喃了一声。霍休的神色显得有些奇怪,胖胖的脑袋搁在身上让人看去就好像没有脖子一般,微微的侧了侧头,他这才将手上信纸放回了桌子上面,自言自语道:“想要拿回财宝?哈,落在老夫的手上,这东西就是老夫我的!”
霍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爱好,那便是钱财。
可以说。那是爱财如命。
就像在刚刚听曲看舞的时候,霍休所想的便是这些跳舞的美人儿若是金人儿那该多好?
“唔!”
“还有悦来客栈!”
眯眼沉吟,霍休回想着刚刚在信封上所看的内容,他的人已经察觉金鹏王朝的余孽正在蠢蠢欲动,想要取回曾经丢失的财宝,而且看那动作显然已经有所怀疑。
霍休虽然爱财如命,但他从不认为这世上只有自己一个聪明人。数十年的人生经历,早已经让霍休知晓莫要将别人也当做傻瓜,否则的话最终搞不好自己才是那个傻瓜。
让霍休在意的不是丹凤公主去寻陆小凤帮助,虽然他与陆小凤认识。也知道陆小凤的厉害,但他关注的重点并不是陆小凤,而是另外一个方面。
那便是悦来客栈。
信上所述。丹凤公主曾三五次的去了悦来客栈。
“不是说过井水不犯河水么……”
“看来老夫也该有所准备了。”
“叛徒!”
“老夫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话音落下,霍休缓缓的站起身,整个人如同一只被大风吹过的气球一般,没有丝毫胖子该有的笨拙,人如同一个幽灵一般闪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