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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纹路自皮肤中呈现,同时皮肤产生极高的温度,有一种烧起来的迹象。
这种诡异的现象,使得岳缘一时间根本离不开这一身黑衣黑袍。不管是这温度。还是因此造成的还没有彻底完好的外伤。
为此岳缘也用长生诀,龙元等自身的力量解决,只是每次解决后,不过一段时间这种情况便会死灰复燃,而且每一次之后情况会比之先前更为严重。
再一次的解决,便会花费更多的力气。
自始而终。由终而始。
就这么重复了数遍。
岳缘为此推测,这个迹象的根子上只怕事出自自身的灵魂。
造成这样情况的根本缘由,在岳缘的心中已经是有了大概的答案。而且他有一种直觉,若是不尽快找到最终解决办法,只怕到最后自身的身体会出大问题。
至于眼下,岳缘想从其他的地方寻找一个方法,看能否提示自身。
譬如其他的典籍。
带上手套。
将右手没入其中,霎时这股足以将衣服着起来的温度便消失不见。而同时,紫发少女已经彻底的为岳缘整理好了头发。随着岳缘眼神的示意,少女已经俯身将那摆在旁边的带着新月的黑色头盔拾了起来。
双眼微闭,岳缘静等着少女接下来的动作。
随后,少女起身站在岳缘的身后,双手捧着头盔上前,一点一点的将黑色头盔朝眼前的男子的头上戴去。
头盔一点一点的覆下,脸部皮肤上的黑色纹路随着面具的一点点遮掩也消失不见,最后黑色的头盔最终与身上的黑色长袍闭合,形成了一个整体。
整个上下,唯一接触外面的地方唯有那一双眼睛。
闭上的眼睛豁然睁开,映出两点绿色的幽芒。
“走吧,少司命。”
起身,岳缘转身,朝外面走去,“月神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躬身,无言。
少司命轻合美眸,安静的跟在了后面。
室外。
“让你久等了。”
来到外面,岳缘看着那站在院中等候的女子,目光在对方那蒙在双眼之上的面纱上停留了一眼,开口道:“你寻我,看来是有收获了。”
目光一亮。
哪怕是隔着面纱,亦能让人感受到那双眼眸中的热度。
女子微微躬身一礼,道:“能够等候东皇阁下,是我的荣幸。”
东皇。
听着这个称呼,岳缘心中也是一阵无言。
语音上的差异,造成的误会岳缘见过不少,但发生在自己身上后,这也让他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触。
在来到这个乱世烘炉,加上一身外伤以及这一身漆黑诡异的打扮,岳缘便没有使用自己的真名,而是用了另外一个名字——东方不败。
但是,万万没有料到地方语言的差异性,使得岳缘的这个化名一般的自我介绍,在别人的眼中开始扭转差异了。
东方,东皇。
口音的差异,千差万别。
有时候一点意外,便能造成一个让人无法想象的结果。
而东皇这个称号,无疑就是这么诞生的。
不仅如此,再加上岳缘自身的恐怖武功,以及不败的自信,这使得他在某些人中已经与天帝齐名。或者说,在他们看来,岳缘就是天帝。
荧惑守心,有坠星下东郡。
这便是岳缘来此时造成的异象,也是大秦官方的记载。
而岳缘所落之地东郡,正是阴阳家在大秦的一处据点所在。在他们看来,这是天神降世,加上自称,以及那一身道家气息的武学与道心种魔的魔功,东皇之号便不胫而走。
这称呼,他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
为了方便,岳缘也不去理会其他,以手腕强行将整个阴阳家聚拢手中,更是取前代首领替而代之。
自此——东皇太一便为阴阳家最高首领。
在岳缘一番整理后,阴阳家便成了他手中现在的模样。
“这是从墨家的手上得来的典籍。”
没有什么废话,月神柔和多情的目光从岳缘的那张黑色的面具上收回,便从手上拿出了一张丝质卷轴,走上前递给了岳缘,同时说道:“七国文字各有差别,有些麻烦,我只能简短的整理出东皇阁下想要的出来,其他的还需要点时间。”
卷轴打开。
丝质的卷轴上,留下的是一行行由月神亲笔书写的小篆。字体娟秀,有一种内媚之味。即便是呆了好几年,岳缘对这小篆字样还是颇为不习惯,更不用提其他六国的文字了。
即便是岳缘面对这六国文字,也瞧的不由有些头疼。一个字,有着七种写法,还各有各的风格。搁在一起,更是千差万别。
“麻烦啊……”
听着月神口中的话,岳缘自是知晓,看了一眼对方眼中的那种跃跃欲试,岳缘便知道月神已经有了她自己的想法。想到这里,岳缘顺着对方的心情,说道:“看月神你的神情,想来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是的。”
“东皇阁下。”
月神闻言点点头,一双眼眸柔情似水,柔声道:“到时让秦王统一一下,就好多了。”
这样的话,麻烦就会少上很多。
不然的话,单凭一个人,一个派别,想要弄好实在是太过困难。
统一一下啊……
岳缘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由的低声笑了。(未完待续。)
003章 日!月!星!
统一。
这是解决繁杂的最好办法。
朝月神点点头后,岳缘这便踏步走出了这里,黑色的身形自月神的身边走过,带起了月神身上自有的香气,“该见秦王了。”
后面。
月神朝岳缘的背影微微一礼。而在她的旁边,少司命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动不语。
目送岳缘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后,月神的视线这才停留在身边这个看起来柔弱可爱的少女,从对方那轻纱下的面孔压根儿看到任何的悲喜,就好似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
“你新晋司命之位,当一日三省,可莫要辜负东皇阁下的期望。”
月神那遮掩在轻纱下的一双眼睛目光清幽,声音中带有一种飘渺的味道,视线定格在少司命的俏脸上。许久,纤纤玉手伸出,抚上了少司命的侧脸,指尖的热度在俏脸上划过,月神用羡慕的口吻说道:“你比我运气要好。”
“所以,心中不要抱有任何的仇恨,即便是有,也要深藏心间,永远也不要冒出来,否则的话……我会亲手了结你。”
话音落下,月神四周的空气霎时出现了扭曲的变化,路边的鲜花在这扭曲的空气下彻底化为了花泥。
说完,月神没有等眼前少女有任何的回应,这便转身离开了。
“……”
目光幽幽,少司命的视线望向了天际。一阵冷风吹过,直惹的脸上的轻纱不断飘动。
离开这里,月神便觉得自己是从仙境坠入了人间。
目光所及之处。
乃是萧瑟一片。
“嗯?”
脚步一顿,月神的身形立止,身形不动,也没有回头,只是用那显得悠然的口吻问道:“你回来了啊!”
“听你这口吻,好似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知何时,在月神的背后出现了一个矮小的身影,看上去个子只不过一个孩童的高度。模样似乎要比里面的少司命还要小,但他的口吻语气却彰显着他的身份的不同。来人一身紫色华贵服饰,模样却是少年,皮肤惨白异常。在左眼周围有诡异的淡紫色火焰形花纹。少年双臂环抱,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说道:“看到你正在欺负一个小孩子,这可不应该是月神该做的事情啊。”
月神对少年的话中讽刺丝毫不在意。只是安静的站着,背对着对方,也没有转身过来瞧对方一眼的打算,而是反问道:“你紧张呢?”
“不!”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少年抬头望天,说着自己的想法。
“星魂。”月神听到这里,人慢慢的转过了身,目光向下,落在了少年的身上,语气已经变得冰冷:“你真的觉得没有必要?”
“……”
似乎想到了什么,星魂面色一怔。脸色却是变得更白了。
许久。
星魂也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人也慢慢的转过身来,望向眼前的女子。
两人对视了半晌,月神这才出声询问道:“你查到她在哪里了吗?”
“燕国。”
一个国家,代表了星魂的答案。
一声沉吟,月神则是没有任何的表示,人便离开了。唯有留下星魂一个人站在原地,如同孩童一般的望着天际的那轮冬日的太阳。
……
与此同时。
岳缘一个人漫步街道,他行走在秦国的都城咸阳。目的方向,正是咸阳宫。
一身黑袍。岳缘就走在街道上。
四周行人匆匆,却没有一个人朝岳缘的身上望去,就好似他不存在一般,又或者他们压根儿就没有看到这个人。就在岳缘就要踏入咸阳宫的时候。他的脚步却是停了下来。
侧头。
黑色面具下的眼眸朝远处的一间民房望去。
怔怔的瞧了半晌,岳缘调转了自己的目标,人则是踏着悠闲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那间民房走去。
来到民房前。
那紧闭的房门无风自开,露出了那有些显得幽暗的里面。
目光微微一扫,岳缘没有任何停滞的继续朝里面走去。当他踏入房间中后。视线便被那盘膝端坐在在民房里正中央的人所吸引。
这人是一名发须皆白的老人。
面带红晕,让人看上去好似对方的皮肤在发出微微荧光,这看起来是一个老人,但任何人一见都不会觉得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尤其吸引岳缘注意力的是这白发老头身上的衣袍。
主打蓝白两色。
这是一身道袍。
这白发老头是一个道士。
在白发老道士的双膝上则是横放着一柄剑。长剑样式很是奇特,无剑鄂,而且剑柄颇长。
在岳缘打量着对方的同时,这白发老道士也在打量着他。
“老道以如此方式寻我,是谓何事?”
目光收回,最后落在了白发老道士的脸上,岳缘双手负于那身黑色长袍下,问道。
白发老道士那一双眼睛压根看不出老年人该有的浑浊,反而是亮的吓人,举目查人,盯着岳缘打量了半晌后,他这才出声道:“阁下,想来就是阴阳家的东皇吧?”
语句虽是疑问,但内中含义却明显无误。显然,这白发老道士查证过。
“嗯。”
微微颔首,对自己的这个身份传遍天下岳缘也不会有多少意外,在整合散乱的阴阳家后岳缘便已经预料到了以后会遇到的一些事,他的这个模样打扮一般人做不了假,“阴阳也属于道家一脉,你我说起来算是同宗之人,也算道友了。”
“只是老道以气机锁我,引我来此……这样的做法,可不像是对道友该做之事。”
言语平淡,但岳缘的语气却是有着一种锋利之感。因为自古以来,最让人觉得厌恶的事情便是内部之人拖拽后腿。眼前老道来咸阳,以气机引自己,显而易见只怕不会是一件多愉快的事情。
“呵呵。”
白发老道士闻言一笑,人从盘膝打坐状态站了起来。道:“闻名不如见面,阴阳家的行事不愧是东皇阁下的风格。只是这样的风格,已经不适合赤松子我了。”
赤松子。
言语中白发老道士已然表明了身份,这是一种礼貌。
“噢~~”
“道家天宗掌门。”
黑色面具下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惊讶与意外。好似眼前的一切都不值得岳缘惊讶,微微昂头,岳缘笑道:“你我二宗这样偷偷摸摸的见面,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言下之意,是说赤松子行事小气了。
对于岳缘言语中的刺。赤松子没有在意,反而是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