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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随着雅乐的停止,燕国的使者已经来到了咸阳宫外。
“宣!”
秦王政侧了侧头,对身边的赵高吩咐道,但是却没有让停下来的歌姬舞女等人离开,其中丽姬也是如此。众人都在等待着燕国使者的进殿。
角落。
岳缘目光不断扫视着眼前这些人的模样与表情变化,却发现了些许不同的地方。
丽姬脸色微白,而秦王政目光微冷,似乎是在等什么。
“他俩认识?”
看到这种情况,岳缘面具下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诧异,莫名的他感觉这名传千古的荆轲刺秦,只怕不是那么所想的那么简单。他经历了太多,有些东西对岳缘来说可谓是一目了然。
丽姬!
荆轲!
秦王政!
这三人……绝对认识,极有可能是熟识之人。
双眼微眯,岳缘想起秦王政在以前并不是在秦国,而是呆在赵国身为质子……而荆轲在以前更是四处游历,是谓天下间闻名的游侠儿。很快,岳缘便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断的脑补了一大段的场景,加上他的精神力骇人,可谓是眨眼间已经是补充了不少的故事段落。
一时间,阴阳家最高统领东皇难得的八卦起来。因为这让他想起了两个人,那个生死敌对的师妃暄和婠婠。
不一会儿。
燕国使者已经随着秦国将士的带领下来到了大殿的外面。
伴随着赵高一声“宣燕国使者入殿觐见!”的话后,大殿的大门被缓缓的打了开来,殿中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向了那站在外面不卑不亢的荆轲,和有些畏畏缩缩的站在其后的秦舞阳身上。
闻言。
荆轲手持秦国叛将樊於期的首级走在前面,秦舞阳手抱督亢的地图亦步亦趋的跟在其后,两人就这么的踏入了大殿。
入殿的那一刻。
荆轲的目光已经将殿中安排一眼扫入了眼底,在这里面没有几人能够持武器,除了一个在角落隐藏守卫的侍卫外,便只有秦王政身上才挂有武器了。
“!!!”
目光终究是在那站在一边的丽姬身上停留了,荆轲一时间整个人呆愣在了那里。两人深情对视半晌,荆轲这才回过神来。
上方。
秦王政的面色黑如竹炭,站在他身后的宦官赵高更是亲身感受到了这股沸腾的杀意。
目光回转。
荆轲的视线这才停在了秦王政的脸上,两人目光就那么对视着,没有一人避让一分。
这种情景,眼下不仅是岳缘早就看出了怪异之处,在场的其他大臣也是一脸的莫名。其中,尤以李斯的面色变得十分的奇怪。整个大殿里的气氛,变得怪异之极。
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时间大殿里静的人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阴影中。
这便是荆轲吗?
岳缘的目光在上下打量着荆轲的模样,对方一踏入这个大殿,岳缘便察觉到气氛已变。
目光挪移,岳缘的视线定格在了秦王政的身上。对方那放在身前的右手已经有了缓慢的动作,抚上了那挂在腰间的天问剑的剑柄上。
手,是剑客高手握剑的独有姿势。
秦王政有着不俗的武功,这是岳缘第一次见到秦王政的时候,便已经看了出来,这也是秦王政在赵国身为质子时确保自身活下来的资本之一。正因为秦王政有着不俗的武功,所以岳缘很想知道刺杀他的荆轲又会有多强。
目光锐利如剑锋,直刺下方荆轲的脸庞。
两人没有说话,使得大殿里也没有其他人敢插话,在这一刻这个空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人在对视。
半晌。
铿——
只闻一声轻响,秦王政手中的天问剑已经是半出鞘。
与此同时。
荆轲手上的首级被其随手砸出,右手剑指一扬,那被秦舞阳抱在怀里的督亢地图轰然炸裂,一声剑吟中,包裹在地图中的残虹轰然出鞘,激射而出。
剑气沛然。
地面上的木板自中分开,化作无数的碎屑朝四面八方打去。
剑出,人动。
而那出鞘的残虹,带着别有的杀意刺向了那上方的秦王政。
刺骨的寒意在这一刻降临,那种一往直前的气势,以及那剑身上惨烈的杀意使得秦王政竟然一时间愣在了那儿,动弹不得。
在角落的岳缘更是在这柄长剑出鞘后,也是觉得浑身上下一凉,全身都有一种被针刺的微痛之感。
……
在同一刻。
阴阳家,据点。
东皇禁宫。
在这一刻迎来了不速之客。
墨家巨子亲自降临,以对阴阳家最高首领东皇太一。
只是……
“你是谁?”
一身黑袍遮身的墨家巨子六指黑侠幕目光定格在出现在眼前的这个白发男人,很是奇怪:“你不是东皇!”
“某自然不是东皇。”
房间里,灯火辉煌,卫庄手中的鲨齿拄在木板上,双手压着剑柄,目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冷冽的目光如寒冬的冷风刮过对方,外面的喊杀声充耳不绝:“聚散流沙——卫庄,请墨家巨子赐教!”
鲨齿一点一点的拔出,如利齿一般的剑身遥遥指向了对方。
不妙!
衣袍无风自扬,墨家巨子六指黑侠心中大惊。(未完待续。)
020章 刺秦!刺情!(下)
一剑。
剑意沛然,剑光一扫而过,地上的石板全部在这一剑下一分为二,散做了漫天的石屑。
谁也没有料到,这进来后的燕国使者荆轲竟然没有说出一句话,便已经是动手了。
不对啊!
怎么会是这样!
殿内的大臣们被这些抛飞出去带有极大劲道的石块砸的呜呼哀哉,一时间整座大殿乱成了一锅粥。因为在这大殿上,不论文武,在这大殿上是不允许携带武器上殿的。一时间,这些带着不小杀伤力的石块,直接迫的众人退了开,想要上前护驾帮忙的作用都没有办法。
同样。
站在阴影里的岳缘见状也是不由一愣。
什么情况?
原本他还准备以一种观戏的态度看看荆轲是如何做戏,但是万万没有料到荆轲会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拔剑出手了。而且更让岳缘在意的是在这一瞬间,那股子弥漫在大殿里的诡异杀意,这唯有大凶之器才能有这般的杀意。
目光一凝,岳缘的视线已经定格在了荆轲手中的残虹之上。
同时。
在另外一方的盖聂见状也出手了,但比起荆轲的动作仍然是慢了半分。
没有办法,在场的人没有人会认定荆轲会这般突然突兀的出手,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剑动。
人动。
整个如激射而出的利箭。
这是正儿八经的突袭之剑,刺杀之剑。
锵!
又是一声剑吟。
一道青衫已经踏入大殿正中。
手中的剑鞘已经被盖聂当做利器投向了荆轲手中残虹刺向的方向,想要以此稍微阻拦一番,随后盖聂长剑一扬,鬼谷一脉的纵剑绝学亦是随手而出。
叮!
剑鞘后发先至的来到了中途,但这压根儿挡不住荆轲这一往无前的一式。
剑气便已经将剑鞘斩断两截,而荆轲人则是继续踏步向前。
一步,拔剑。
剑气分地。
两步,气势已经压的秦王政动弹不得,手中天问剑紧紧是出鞘一半便已经是拔不出来。
三步,盖聂投掷而出的剑鞘被剑风一斩而断,仍是不能阻止荆轲分毫。
第四步,那本身两者之间足足有百步的距离,在这一刻似是缩地成寸,眨眼已经到了秦王政的身前,一剑斩退赵高。
第五步,绝杀。
就在这一绝杀之剑最后刺出的刹那,荆轲面色一变,只见秦王政的身躯整个人似乎遭受到了巨大的拉扯力,整个人朝后面飞了出去。同时,荆轲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形幻化,一个身穿黑衣黑袍带着黑色的面具的人出现在了原本秦王政所站的地方。
反掌之间,局势再变。
太快!
太绝!
荆轲的剑势哪怕是岳缘也不由的心生赞叹,在这一剑下,咸阳宫大殿里其他人竟然都措手不及,压根儿反应不过来,唯有他有着足够的把握。
手掌翻覆,面对荆轲的这一绝剑,岳缘五指张开,直接朝对方手中的剑锋抓去。
这剑太绝,使得荆轲已经无法收住剑势,只能继续一往无前。
因为这是一招不达目标不罢休的绝剑。
强烈而凶戾的杀意自剑身上喷薄而出,面对这股子杀意,即便是岳缘整个人也有一种头皮一麻的感觉,而在衣服遮掩下的身躯,更是在这股子杀气的刺激下开始发生了变化,笼罩在手套里的手掌心已经开始再度浮现了鳞片,层层叠叠,环绕其上。
刹那间。
剑锋与掌心相触。
叮!
一声轻吟之声窜出。
使得在场的每个人的心底都在这一声剑吟下心生一颤,每个人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咔擦!
手套中心出现了裂痕,残虹剑锋再进。
同时。
两者的正面交锋,所产生的气劲与力道使得脚下的地面以两者为中心地面不断的发出了咔擦声响,连绵不绝的裂痕如同蛛网一般的朝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紧接着,这些出现裂痕了地面再度炸裂,如同水浪一样汹涌而起朝四周轰然散去。
掌心手套处破碎,残虹剑锋再进一步,已经与手心的鳞片接触。
气浪掀起土浪,拔地而起,
足足形成了数丈高的圆柱形土浪,将两人包裹,使得外面的人一时间压根儿看不透里面发生了什么。如此狂暴的交锋,早使得大殿里的文武大臣们不得已退出了大殿。
“!!!”
“这剑!”
目露诧异,岳缘在这一刻惊讶的不是荆轲这一试绝剑,而是他手中的剑。
破了他的护体罡气,更是破了他掌心的鳞片。
嗤——
残虹就那么直接沿着岳缘的穿透而过。
哪怕这一剑在岳缘的眼中看得出这是荆轲爆发了一身精气神所发的最强一招,但是单以其威力还不够对岳缘造成多大的威胁,而造成眼下这种状况的则是这柄剑的根本原因。
强烈的疼痛对岳缘来说已经是太过寻常,即便是荆轲手中的残虹将自己的手掌刺穿,可对岳缘来说却也是抓住了对方的剑。
五指一握。
残虹的剑身就那么的被岳缘握在了掌心里。
红色的鲜血沿着剑身流淌,那蜿蜒而过的血色痕迹,与荆轲开锋之时留在剑身上的血纹一般无二。又或者说,是鲜血沿着这些纹路开始流淌,而在鲜血流过的地方,则是开始升腾起了白色的雾气。
甚至,荆轲也感受到了手中残虹莫名升高的温度。
“阴阳家!”
“东皇!”
荆轲第五步的绝杀之间终究是被对方随手挡了下来,目光落在眼前这个黑衣黑袍带着黑色面具的人身上,念头一闪,荆轲已经明了眼前人的真正身份。
即便是在他踏入这咸阳宫的那一刻起,荆轲便已经感受到了一股充斥在内心的危机感,秦舞阳或许感受不到,但为残虹开锋的荆轲却是知道这剑隐隐传递而来的不正常的凶戾。
那代表着这座大殿里,有着觉不寻常的危险。
所以他改变了决定。
一言不发,直接动手,想要打个措手不及,可是还是没有料到被人挡了下来。
阴阳家东皇在此,那么墨家巨子那便是失败了。
“荆轲。”
“你失败了,秦王政现在不能死。”
迎着荆轲的目光,岳缘回视对方,淡漠的声音在对方的耳中回荡。
“哈哈!”
荆轲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四周土浪下落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