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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追月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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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的工夫,西来人马中武功最高的两个齐齐倒下,如此一来把这场里场外的若大一群人全给震住了!黄、鲁、杜三人的手下们一个个跟见了鬼一般惊得跟被使了定身法一般全杵在当地。楚天孤这时吃惊更甚,他思忖:这夺刀虽然早闻其名,但从未见过其真面目,本以为此人武功定然了得是错不了,但万万没想到这武功路数会如此怪异,其间虽然也有中原武功的影子,但是最后那一招却浑然与中原武术大相径庭,以自己看来极似西域吐蕃的密宗功夫。想到此处其心下也不禁凛然——倘若自家碰上这等打法孰赢孰败还真不好说!

  就在众人愣神的时候,夺刀早已来到杜天圣面前先点了对方身上的穴道,随即急切地逼问:“说!解药在哪?”孰知那杜天圣此刻有如着了魔一般眼睛直愣愣地只顾瞧着远处,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白老虎……追月步……白老虎……追月步……白老虎……他是白老虎……”夺刀听得莫名其妙,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白老虎不黑老虎的?我问你解药在哪?”见对方还是答非所问,于是勾左手食指在其胸口重击了一下。那杜天圣立刻双眼发直,停了唠叨张大着嘴巴喉头咕咚有声,夺刀将他脑袋一拧朝向一边,就听杜大咳了几声,直把眼泪和鼻涕都咳出来了才吐出一口痰去,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待得瞧清楚了面前的夺刀之后他立马变成了一副苦瓜脸,若大一个男人,此刻也顾不得眼泪鼻涕满身都是,只一片迭声地求饶:“求仙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这么多年再也没干过那等坏事了,绝也不敢了!今日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仙子门下,求大侠告诉仙子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这个杜天圣想是昏了头了,只顾着自己求饶,把个夺刀听得是又急又气还又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他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提起巴掌就在杜脸上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扇了几个大耳刮子。完了大喝一声:“我问你解药在哪?快取将出来给我四叔解毒!否则我也让你尝尝被自己毒死的滋味!”

  “解药?……哦,是是是,解药……解药在我怀里。”夺刀忙探手在杜天圣怀中一摸,搜出几个折成四方的小包,只是颜色各不相同,还没待他再问是哪一个,那杜天圣已抢先说道:“白包半量内服,六个时辰一剂;黄包外敷,十二个时辰换一次。”夺刀本欲从他身上找镖后拿他自己做药罐子,但见他一副必恭必敬的模样,似乎把自己错当了什么门派之人了,而他对那一未知的门派看上去又极度恭谨。一时之间倒也使他将信将疑,加之是时间紧迫,不敢再多耽搁,更不理会那些仍然杵在场内的一帮人众,只一把提了杜的后领若拎小鸡一般急急来到李贞第身前,扑咚一声将其掼在地上,就欲按照杜天圣所说之法对其四叔用药。

《二十二》
夺刀正欲对其四叔用药,却见一旁的楚天孤神色黯淡地提醒道:“小兄弟,此暗器十分歹毒,若不先行以独门手法取出,怕你四叔要受难言之苦!此人发得暗器,必然有自取之法,当先让其取出暗器为佳!”夺刀大以为然,却无心细究对方神情,只一心想这镖不取毒性势必无法根除,自己今日怎么如此糊涂?简直跟失心疯了般,太没道理!遂又提过杜天圣解了他上身的两处穴道,待其一肢得以活动时又瞪目道:“倘若我四叔因痛楚哼得一声就卸你一臂!”那杜天圣听罢立马一脸哭相,心想这不是成心为难自家么?凡人暗器入体,取之必使血肉分离,加之此等暗器又霸道的紧,若要将之从体内取出又哪有不受丝毫痛楚之理?可是既然到了这份上,他只能恨不得把自己两只手给剁了!怪只怪自己前时太过莽撞,到头来得罪的居然是曾经让自己不得不改头换面的*仙子门下,这可是要命的紧!如今弄到此步田地,也只能硬着头皮下手了!

  就见杜天圣咬一咬牙,又从怀内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织锦的香囊来,抖开了从内取出两个拇指般大小的银瓶,拔了其中一个的盖子就欲对李贞第伤处倾倒,冷不防夺刀一把扭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做甚?此是何物?”

  杜天圣欲哭无泪,却不得不回道:“回大侠的话——这是我前时花重金从西域弄来的曼佗罗散和红珠粉,都是疗伤神药。这曼佗罗散敷于伤处可使人减轻伤痛。大侠不欲贵叔有痛楚,敷此药可起镇痛的作用。大侠请放心,小人对*仙子门下绝对不敢有不恭!先时只是因为不知情,所以多有冒犯,还望大侠饶恕则过!”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两瓶药对李的伤势是否真的具有传言中的那般神奇功效,此刻为了权宜之计不得不用上,即使再心疼这宝贝,可与自家性命比较起来还是算小的了。

  夺刀听罢不禁放了手,那杜天圣这才将药小心地洒在镖伤周围,然后又出指点了李贞第镖伤一侧的肩井、天宗、曲垣、至阳穴,点完便双掌合拢,调息片刻,之后出左手二指捏住镖尾,右手掌心按在伤口周围轻轻推抚良久忽而停下不再动弹,他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站在一旁的夺刀等了半天不见他有甚么动静,不禁着急起来,正欲责问,就见杜天圣右手忽然握住了镖身,随即捏住镖尾的两个手指一动,喝声“起!”,就听轻微的一声脆响,那只夺命毒镖随手而出。原来这镖内还暗藏机关,前端的倒刺是可以收拢的!

  随着杜天圣将镖取出,李贞第也跟着扑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虽然喘息之声不歇,但是似乎精神比先时好了许多,居然还能在楚天孤的手下的扶持下坐直了身体。苏贝儿先见他四叔吐出血来,很是担心,而后又见他能坐正了,不禁在心中燃起了希望,以为他四叔真的能得救了,却哪里知道这其实只是李侦第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而已!只忙着要将解药给其服下。

  李贞第推开了苏贝儿送至唇边的解药,说了声:“贝儿,不忙,我怀中有六当家的书函,一切的原委等你看了就知道了!”

  夺刀此刻直急得眼泪都下来了,颤声说:“四叔,您先把解药服了,您身体要紧,四叔,我求您了,先服了解药再说别的事不迟啊!”这劝解的当儿,李贞第已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塞至苏贝儿怀中,见夺刀直欲大哭的样子,又于心不忍,更不想拂其意,只得张口吞下解药。其实他自己心中明白不过,自己是大限将至,却还有好多事情都未办完,也还有诸多事项未曾交代。但是此刻却又无法完全交代明白,想到此处不由得长叹一声,随即那些前程往事又一幕幕在脑海呈现,猛地里他支撑了身体,居然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这一动作直把苏贝儿唬得一跳!忙不迭也站起来扶持。就见李贞第面对东北方向凝望了良久,蓦然间从眼角流出两行清泪,长吟道:

  “两万精羽十一王,

  官家不救小儿郎!

  萧墙祸端连根起,

  王孙只能树冠藏。”

  
  吟罢,仰天就倒!

《二十四》
这从马车内出来的中年男子如此言行不但出乎黄伯昌所料,也让在场所有的人感到意外。楚天孤一行也本以为黄伯昌既然和他们熟识,定然是夺刀又多了一帮敌人,这群人少不得也要上来插手斗上一斗了。可是此刻夺刀的情形怕是再难与之为敌,自己这边也少不得要管上一管,得罪甚么人也顾不上了!哪知对面这位看似主心骨的人物不但不接黄伯昌的话,更是似乎对之理也不理,就好似耳朵聋了一般全没听见回身就和自己家眷享起了天伦之乐。这可真叫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

  西来这群人见当家的对黄伯昌一干人等人不理不睬,也就再没第二个人支声,可他们并是瞎子。马车左边的那对长相一模一样的孪生兄弟眼尖,首先见到了官道旁坐在地下还当泥雕雕木人的水耗子,于是立刻就冲他喊道:“长生,你怎么在这里?坐在那里发甚么呆?你姐夫来了也不过来打个招呼?怎么搞得这一身泥?”连问了几遍,却只见水耗子两只眼睛骨碌碌乱转,就是不开口,也不动弹一下。这双胞胎兄弟一看不对路,于是一人下得马来到何长生跟前,先围着他转了一个圈儿,这才动手在他肩背、前胸和腰胯上各敲了一记。这何长生一得穴道被解,立刻张牙舞爪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也还连珠炮一般大叫:“哥子要杀我——不是姐夫哥子要杀我——也不是,夺刀要杀我,我动不了,快救我啊!”

  这水耗子被点了穴道足足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了,这半个时辰中他直感觉自己刚从鬼门关里溜了一遭回来!此刻眼见亲人来到,就如逢大赦一般,憋了许久的话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以至于让他一时之间都变的口齿不清,把夺刀要杀他说成了姐夫、哥子要杀他。可是直等他话说完也没能爬起——穴道被点时间太长,让他两条腿都麻木了!那被他叫哥子的人看他样子不行,于是从背后一把箍住了半抱半拖地来到马车前,一抬双臂将他送到马车前辕上坐下。那先前从马车里出来的人正要和他说话,不防对面的黄伯昌和鲁彪看了这一幕再也按耐不住纷纷破口大骂,黄伯昌骂道:“好你个土财主!真没想到你们第五家的人个个都是孬种,同为帮中兄弟,居然这般见死不救!老夫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认了你们这等狼心狗肺的人做兄弟!”

  黄伯昌他们骂在嘴上,其实内心里他们比谁都清楚,这土财主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也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主儿!否则以金钱帮的势力当初来白伏开分埠为何不能成功,到头来不得不让他这个丝毫武功都不会的人当了舵把子,就是因为此人不但机警奸猾,而且势力实在不容小觑的缘故。此人行事七分圆滑,三分狡诈,至于心狠手辣见风使舵更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自己还常常自诩为什么“赛诸葛”,虽说有些言过其实,可是其奸猾、应变之术却实是比一般人高出一筹。估计今日他是见到自己这一干人等如此狼狈之像,猜测对头定是硬的很而怕*上身;再则他第五家的人和金钱帮一直都是貌合神离,对帮规更是阳奉阴违。这一时他见死不救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从马车里出来的人就是白伏镇的土财主,复姓第五,单名一个仁字。马车左边的那两个孪生兄弟是他的二弟和三弟,老二叫第五义,老三叫第五富;马车右边前一位的是他的四弟,叫第五贵。其祖当年因家境窘迫,取此四字为求富贵吉祥之意,本是只欲作二子之名,不成想五年之内连得四子,所以才将此四字分作诸子之名。之后这四兄弟除了老大厌恶习武而不肯学之外,老二老三颇得内家功法,老四则是一身外家横练功了得。而那右边后一位骑在马上的妇人是蜀中人氏,乃第五仁之妻,其曾是蜀刀传人的外传弟子。说起来这第五的姓也是个奇姓,不过此一姓氏倒是颇有渊源:相传战国时,强秦欲统一天下而举兵攻齐,齐国亡,国内田姓宗族之皇亲国戚纷纷相拥出逃王城,得脱险境后,于城外相聚者只余八人,此八人为避秦兵追捕,不得已弃田姓,按八人年龄大小为序,代之以第一至第八为姓。此第五仁兄弟即此八人中第五位之后代。

  黄伯昌和鲁彪都没有猜错,这土财主确实是因为忌惮夺刀和楚天孤一帮人而对黄、鲁等人的呼救置之不理,不过这当中还有另外一个因素,那就是土财主对他二人心存芥蒂。初时他坐在马车内不明就里,待得出来一看,见荆州分舵、沙头分舵的三个舵主两个躺着,一个坐在那里跟个木头人一样,而其十数手下倒得倒,爬得爬;在这场边还站着一队人马,除了内中躺着的一个老者和一伏在其身上痛哭的人看不清面貌之外,其余的无论哪一个都眼中精光四射,尤其是内中一位背上背着用绸布裹住的长物的人,更是让人觉得不怒自威。想来这躺下的一干人众俱都是被此一群人给拿下了。对于黄、鲁、杜三人及其手下,他土财主心中自然有数,当初就是黄、鲁二人带着人来白伏要开分埠抢自己地盘,为此双方互不相让打了起来,虽说后来他二人在自己这三兄弟手下吃了败仗,铩羽而归,但是这二人的武功却委实不在自己那对孪生兄弟之下,再加上这号称轻功在金钱帮内数一数二的火马杜天圣,实力着实比己方现时不输多少,今日能把这几人弄趴下,那么说明对面那队人马绝对不是什么发善心的主儿。江湖恩怨对他这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来说最好是敬而远之,能避则避,实在避不过去的,还有几个兄弟和老婆替自己挡着。想当初要不是为了在白伏镇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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