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内则需扫清一些某人不希望看到的障碍。
地首是地楼的堂主,那么天首,顾名思义,便是天楼的首领。与地首那包得密不透风,恨不得把自己都裹进黑暗中不同。天首打扮得如同花孔雀一般,身上那是花枝招展,像是要引起别人的注目一般。不仅如此,他的身上塞满了香囊,就连衣袍在穿之前,都要用香熏一遍,才会穿戴在身上。
总之一句话,天首在无其所用不能的在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如同孔雀开屏一般,丝毫不知道收敛为何物。这也就是为什么居小小不用抬头,就知道天首已经站在门外。那充斥在鼻头的刺鼻香味,想要忽视这股味道,对现在的居小小来说,还是太难了。
居小小不由撑住自己的额头,心里暗嚎,为什么他的手下都是这么的有性格,难道就不能出几个正常的。
“等一下。”在天首一脸吊儿了当的走过来,居小小连忙喊停,指着离自己最远的地方,“你站在那里就可以了。”
居小小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模样让天首很受伤,他做出一副西施捧心的“娇弱”伤心的模样。在手下面前一向很有威严的居小小,只能暗自抽了抽嘴角,对这个家伙更加越发的无奈。
………【第三十八章 事态转变】………
大楚公治二十七年六月,东秦铁骑节节逼犯大楚边境,镇守大将军司南沐血杀场,杀敌数百,损。东秦趁机节节逼近。同年九月,大楚与中吴正式宣布联盟,七公主子倾将于十月前往中吴,亲缔联姻。
大楚与中吴的联姻,暂时阻止了东秦进一步入侵大楚边境的步伐。
外面的情势瞬间万变,天下战事更是千变万化。大楚本因太子之死,而陷入了血之清洗。除了被认为主谋者的唐子谋至今仍被关于重牢之中,那些保护太子不利的侍卫全遭到了清杀。东秦突然加紧的步伐,后又加上与中吴的正式结盟,皇宫上下忙成一团,有意无意的,唐子谋现在还活着,并且还活得好好的。
唐子谋最近活得很潇遥,他已经从那黑暗潮湿的重刑牢里转到了一个比较私人化的单人间。里面铺着满满的干草,一张木头床,并且还有一条质地上好的棉被。一天三顿都由专人负责,由影子检验。这里有一个朝太阳的窗,白天的时候,甚至可以躺在床上看书。被关押的日子,唐子谋不仅没有受到什么迫害,反而活得风声水起。不仅没有受到什么折磨,反而身上还长了些肉。脸上虽然带还着几分苍白,但却多了几分血色。
基本上算起来,除了没有自由外,唐子谋的生活,跟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大楚的和亲队伍下个月及将远赴中吴?唔。”唐子谋放下手里的书,开始玩弄着手中的小暖炉,若有所思的掂着手中之物。“看来,这里不再是适合我久留之地了。影子,传信给小小,让他的人可以动手了。”
“是。”
接到命令的影子暗暗松了一口气,主子终于决定要离开这里了。虽然换了个环境,但对于影子而言。这种地方,根本就不适合自家主子。偏偏自家主子似乎对坐牢情有独钟,坐了几个月的牢,居然一点想出去的念头都没有。
前段日子在洛水因太子一死而沸沸扬扬的血案,本来因为楚吴的联盟而暂时平缓下来。但很突然的,太子惨案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督察院的人在被封锁的太子行宫再次发现了尸体,与太子的死因完全一样。更巧的是,这次发现尸体的,还是阮史。一次是巧合,两次就有问题了。
阮史虽然是皇后的亲弟弟,但并不能排除阮史的嫌疑。特别是督察院的人在阮史的家中发现了大量的金银,以前不过是一个小混混,只是读了一年的书。如果不是有一个当皇后的姐姐,根本连生存都很难。府宅里出现了大量来路不明的金银,而本人又解释不清,这更加引发了督察院的怀疑。
阮史是当今皇后的弟弟,而太子又是皇后亲生。从血缘上来说,太子可是阮史的外甥。这个世上,最黑暗的地方便是皇宫。在那里,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父噬子,子杀父,兄害弟,弟戳兄。
督察院最大的优点,便是敢于怀疑任何事,特别是死的那个人是太子。楚帝的震怒,使得督察院的人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鼓足着劲的四处查着蛛丝蚂迹。再加上背后有人推波助澜,事情越演越烈。等到阮史背后之人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收拾不住的地步。就如同拎出了一根线头一般,这样一拎,便拎出一大窜事情来。其中自然包括一直未认罪的唐子谋,也重新被督察院的人接触。
唐子谋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无害的气息。珍珠粉抹在脸上,他简直惨白的如同一个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一般。他甚至不用假装,只是那虚弱的呼吸,足以肯定,唐子谋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下官以前也只是一介书生,在宫里也不常走动。太子殿下千金之躯,下官虽有福见过几次,但一向都抱着敬仰的心,从未敢触犯天威,更别说是谋杀太子了。太子殿下文武全才,凭下官之力,怎么可能会害了太子殿下。”对着站在他面前的督察院的官员,唐子谋一脸虚弱,但却表现得义正言词,“下官绝不会害太子殿下,如若不是阮大人说太子想见下官,下官绝不可能随意踏入应该是重兵把守的太子行宫。下官是冤枉的,不管各位大人信不信,下官从未做过昧良心的事,从来没有。咳咳……。”
说到最后激动的时候,唐子谋不由捂住嘴狠狠的咳嗽起来。等把手从嘴上拿开时,那巴掌上的鲜血,看上去很是惊人。唐子谋表现的一脸习惯,并一脸抱歉的对两位督察院的人笑笑,“抱歉,自从呆在这里之后,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下官甚至不能站起来,迎接两位大人。”
“唐大人不必在意,也请您情绪不要过于激动。你的意思是说,你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在太子的行宫,是阮史阮大人的传令?”
“是的。”唐子谋说得义正言词,似乎当初自己出现在太子行宫,确实是阮史让他所去。当然,事实上也差不多。谁敢说,那个小太监不是受到了阮史的命令。
“唐大人敢用天子的名义发誓,你所说的句句属实?”
“那是自然,读圣人书,行圣人事。下官身为大楚的属臣,对太子殿下怀着万分的敬意,绝不会做出什么不敬的事,万万不会做出杀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不怕两位大人笑话,下官连杀鸡都不敢,更别说杀人了……。”
“好了,我们明白了。唐大人,你好好保重,随后会有太医为你整治病情。”
“如此,下官多谢两位大人了。”
督察院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久留便离开了。等门重新关上之后,原本虚弱的躺在床上,似乎只要下一刻便会断气的模样的唐子谋,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从影子手中接过锦帕,擦干手上与嘴里的血。
“影子,你不应该拿鸡血。比起鸡血来,人血更加的安全。”
影子沉黠的接过绵帕,无声的记下了唐子谋的话。
“虽然我的话不足以让人完全采信,不过相信我们的阮大人将会有很大的麻烦。让小小的人再加一把劲,希望我们的阮大人不要令我太过于失望。”
………【第三十九章 暗夜阴谋】………
从一早开始,督察院的人便开始接手太子血案。但此案看起来一目了然,身在凶案现场的唐子谋,被直接定为重犯。此人自从入官为官之后,一直深居简出,没有加入任何派系,身家看起来非常清白。要说这样的人能够调动太子身边的重兵,带着匕首刺杀太子,如果没有外人帮忙,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大人,那唐子谋是无辜的吗?”
“不过只是一个手缚无力的书生罢了,虽然有作戏的成份在内,但不可否认,姓唐的身体比普通人要差。不是暂留下的病根,应该是在娘胎或是在幼年时便带来的。这样的人能刺杀文武双全的太子,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孙不凡。”名叫孙不凡的官袍男子,虎目生寒,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就知道是六级以上的强者。“除非他真到了返璞归真的大宗师级别,不过若真的是大宗师级别的高手,他也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侍讲了。太子死的时候,血溅满地,死前明明有过挣扎。刺杀太子的人,怎么可能会穿得干干净净,连滴血也没有沾。从这一点来说,就不合理。反而那位第一个发现唐子谋的阮大人,倒是有非常大的嫌疑。世上没有两次巧合,有那也是阴谋。”
可怜阮史当初想嫁祸给唐子谋,却万万没有想到后来事突变故,督察院的人全面接手。越查越深,已经把他自己给拖下水了。督察院的人不是傻子,再加上唐子谋从始至终都没有认罪,朝野之中,已经开始流传了太子血案的最新版本。而一直被关着的唐少傅,人家那读着天子之书的书生,怎么可能是那残忍可怕的凶手。这位唐大人自从被关在死牢之后,不惧死刑,不惧任何威逼利诱,端端是个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是那自小生长在草莽的阮史所比拟的。
最后流言愈演愈烈,也说得似模似样。阮史的幼年时便与邻里的孩子打架,偷吃摸狗无所不能。长大之后,便一直仗着有几分力气,纠结了一群流氓,打劫乡里。甚至于这位阮大人还落草为寇,杀人见血,简直就是杀人如麻的山寇。如果不是有身为皇后的姐姐感化,恐怕还在为祸世间。
有句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位仗势欺人的阮大人,收不住自己的手脚,居然胆敢恶向胆边生,害死了大楚的太子殿下,这种行为,应该关上死牢。而唐少傅,身为太子少傅,应该为其洗冤昭雪。
……
阮史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明明一开始都跟事先安排的时候好好的。为何只在一夜之间,便风云突变。被人引到太子行宫,见到一个刚死的尸体,嗜杀太子的罪名怎么就落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阮史不知道,他只知道,当初唐子谋在死牢里好好活着时,便感到不安。这种不安,让他食不香,寝不安。而现在,这股不安终于化为现实,让阮史尝到了恐惧的滋味。特别是督察院的问话之后,他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外面的那些传言他也听到了,身下之人一个个的离开,更证明了事情转变得有些无法掌握。
阮史决定不在坐以待毙,他不能任由事态的发展。从当初的暗道,他偷偷来到了皇后的寝宫。可还没等他接近,便被黑暗中的一个宫女给拦住。
“阮大人,夜深人静,这里是皇后寝宫,男子不能踏入,请回吧。”黑暗之中,女人的声音清清脆脆,但眼神如寒冰一样,让人遍体生寒。
“我是来见姐姐的,我要见我姐姐。姐姐——。”
黑衣女人的阻拦终于让阮史意识到什么,但当他准备高声叫喊的时候,黑衣女人的动作更快。只是一记手刀,便劈昏了看似强大的阮史。看着软倒在地上的人,黑衣女人毫不掩饰眼底的鄙视。一个只知道仗着皇后娘娘权势的阴毒小人罢了,把事情搞砸了,居然还有脸敢回来。
黑衣女人把阮史的身体抗出皇宫,随便找了个角落丢下。
风情万种的躺在满是奢侈的凤床上的当今皇后,轻端着茶杯,时间并没有在她那张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看起来貌美惊人,如同天仙一般,但那双与阮史同样阴狠的眼睛,却破坏了那张脸整体的美感。
“娘娘,一切如您的吩咐,奴卑已经用暗手法震断了那个人的心脉,不会活着超过三天。”
“干得不错,梅香,你下去领赏吧。”
“多谢娘娘。”
等名叫梅香的女人退出去之后,皇后一把放开手上微凉的茶杯,貌美的脸一下子扭曲起来。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居然还有脸来找她。深深的一闭眼,睁开时,眼底是那惊人的杀机,身为皇后,这个女人可不是简单的主。在那万朵红花中从一个小小的平凡女子变成了如今一国之母的皇后。想想她受过多少苦才换得了如今的地位,如果只是因为那个没用的男人,那他还是死了清净。
一双属于男人的手突然围在皇名软如蛇身的腰间,带着男子低沉的嗓音,“清儿,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可是要心疼的。”
“我都把太子杀了,还有什么气不气的。你这个冤家,只会生生折磨我,那个死老鬼明明不行,还死死磨着人家。你偏偏只会说风凉话,真讨厌。”
“乖,别气,反正那小子不是你的种。若真气,我们辛勤一下,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如何?”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