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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竹意用轻功,只需几分钟来回的时间。但竹意根本不知道事情缘委,若这黄衣也是害主子的……
现实容不得竹意多做思考,他狠狠的一跺脚,对着紫衣露出警告的眼神。学武的人,都知道人体的要害处受了重伤,一般很难救活。听黄衣的口气,似乎还有希望。他决定赌一把,若主子真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是天涯海角,他都要追杀杀害主子的杀手。
容不得多做思考,竹意留下其余三人,自己一个直接从二楼跳楼离开。
黄衣小心的唐子谋平躺在地上,只听“嘶啦”一声,他直接把唐子谋的上衣撕开。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布兜,展开里面的白布,上面别着大小不一的银针。值得庆幸的是,这玩意他还带在身上。此时的唐子谋,上身已经**,露出了略显单薄的身体。
黄衣做为麟王的专属医师,绝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他出手神速,小心而密切的把一根根银针插到唐子谋的伤口四周。摸了摸唐子谋的脉门,黄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本还想抱着一分侥幸的心理,希望紫衣手下留情,但情况非常不容乐观,内脏受损且相当严重。
当年紫衣译站刺杀,紫衣便曾一掌伤了病患的内患。那时虽然小心的保养,终究唐子谋的身体太过于虚弱,怎么用补品保着,也只能愈合伤口,却留下了病根。若以后不动继续慢慢温养着,但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需要注意便可。
但现在这一剑,算是把以前的隐患暴出来。若不是岁月催人老的殊殊药性,躺在地上的,十之**便是个死人了。
怎么办?伤势比想像中严重,手上没有药箱,黄衣只能上上下下把唐子谋的身上检查个遍,深怕遗露了什么。远远站在一边的紫衣,看着黄衣眉头挤出一个“川”字型,暗暗的松了口气,心底却没有高兴的情绪传散开来。明明除去了王爷的弱点,却不知为何心底仍在不安些什么。
没多久,竹意带着药箱直接翻进了二楼。看到躺在地上的唐子谋那一起一伏的胸口,稍稍胸了一口气。黄衣也不说什么,直接接过医箱,把里面的东西摊了一地,开始进行抢救。
只顾着救治唐子谋的黄衣,来的并不止是竹意一个人,化妆后的麟王,正满脸阴沉的站在一边,看着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唐子谋,心疼得好像要裂开似的。
躺在地上的,是昨晚还叫自己“父王”的孩子,轩辕戒面沉如水,眼底蕴酿着即将而来的暴风雨
………【第十八章 绝世妖孽】………
座小小的普通茶楼,四周隐藏着无数高所有的麟王命令,任何人靠近茶楼,可用任何手段催逐或暗杀。总之,任何人都不得上这茶楼,否则便是杀无赦。
绣意端着一盆温水,置于正紧急处理伤口的黄衣身边。这已经是他打的第十三盆温水了,前面十二盆,己满染红了新血,白巾已经堆成了一小堆。所有的人都很紧张,紧张的看着唐子谋微弱起伏的胸口。唯有轩辕戒背对着唐子谋,面对着窗口,望着外面晴朗的天空,一脸的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除了命令紫衣卫埋伏四周,保护茶楼,轩辕戒便一直沉着一张脸,气息敛然。
紫衣直挺挺的跪在轩辕戒的面前,既不解释也不认罪。当他看到被脱了上衣的唐子谋的脖口上那眼熟的暖玉,他更加肯定了,王爷对此人绝对不同。所以,他不悔,紫衣跪着,只希望黄衣别把人救回来。王爷,应该没有任何弱点。
忙活了两个时辰,黄衣才小心的用绷带替唐子谋包扎起来。
最后,他才舒了一口气,冲一直担忧的竹意的点了点头,示意暂时没有生命之忧。一直绷着身体的绣意,脚下一软,这才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道像是消失了,勉强扶着桌子才没有跌下去。比起竹意,黄衣更累。大半天的紧急抢救,人虽然救回来了,他的精力也用尽。站起来时,眼前不由一黑,身体晃了一晃。若不是有内力支撑,怕他一个人早不撑不下去了。
总之,事情没有按照紫衣所希望的那样,也没有让轩辕戒露出笑脸。
唐子谋的命虽然救回来了,但也只是暂时拉回了小命。为了安全,他们把唐子谋小心的搬上马车,缓缓的驶向暂居的客栈。
自始至终,轩辕戒都没有责问紫衣。别人看不到地角落,紫衣狠狠的握紧拳头,指缝之下,一滴滴鲜血落下。
祸人的妖孽!!
唐子谋被运到客栈内静养。无数地珍药被制成药材。吊住他地小命。
轩辕戒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搭在两侧。若有细心地人。定会现那双一向有力地双手。正忍不住颤抖着。差一点。差一点就跟谋儿天人永隔了。一想至此。轩辕戒便是一阵后怕。那孩子自小身娇体弱。被风一吹就会倒似地。才正值青春年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才寻回地。
黄衣站在轩辕戒地身侧。说明着唐子谋此时身上地状况。
“也就是说。他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黄衣垂头。尽量用小心翼翼地口气道:“是地。若唐大人求生意识强。只需撑过这两天。这条命便算是救回来了。但是……。”
“谋儿年少却智坚。善隐能忍。他地求生意制一向很强。定能撑过这次难关。”轩辕戒偏偏头。淡淡扫了一眼黄衣。“你地但是。又是什么?”
黄衣拱手,王爷地声调沉稳而压抑,正是暴怒的前兆,“论其真正病因,唐大人的病是打娘胎里带来地,便是上天注定的。再加上幼年体弱受寒,落下病根。这些年虽小心温养,体弱却也成了事实。前些日子,唐大人心口处曾中暗含内力的一掌,虽勉强治好,却留有隐患。若只是好好养着,倒也没什么大问题。紫衣的那一剑,正刺于心口之处,病根暗疾加上那一剑,唐大人就算是救回了了……。”
轩辕戒脸一沉,声音不由加重,迫不及待地问道:“怎样?”
“怕是不必等找到岁月催人老,也只剩两三个月的生命,且只能在床上渡过。”
两三个月的生命,轩辕戒脸色不变,手下用力,竟微微颤抖着。细心观察着麟王的黄衣,心中暗叹一口气,继续道:“但属下还有一法子,不知该用不该用?”
就像从山上掉落至谷底,又再从谷底攀了上来,饶是轩辕戒心智如坚,也不由眼睛一亮,不由紧跟着道:“有话直说。”
“属下根据岁月催人老的方子,研究了一种能够利用人的生命力作为代价,修复身体上地伤害。这种药可以延长唐大人的生命,留下一线生机。但唐大人地身体会处于极度虚弱中,除非传说中的极品圣药,身体永远无法调制。”
“只要能救回来就好,那药,你用吧。”轩辕戒只微微一考虑,便同意了黄衣地用药。
用药能够多活得长久一些,不用药必死无疑,该怎么选择,麟王没有迟疑。但他也知道,这种药既然是利用人的生命力,用了之后,定
寿。只可怜谋儿幼年便身体虚弱,前有岁月催人老,药,也会大大折寿。谋儿的生命,注定了不会长久。
正如黄衣所言,除非从天山或是九幽之禁得到圣药。但传说中的圣药,也只存在于这两个地方。圣药的传说倒是不少,但连皇宫里,也从没有圣药的存在。
麟王一想到唐子谋那苍白的小脸,那心口便疼得厉害。
那孩子,一出生便受了委屈。现如今,他还是没能够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
麟王的七衣卫,虽天下闻名。七衣都有各自擅长之事,专精几道。能被麟王看中并从几万人中挑出的七衣卫,自然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拟。当一个人的实力超越大部分人时,性格都开始鲜明。更何况,是受过残酷训练的七衣卫,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儿。
唯一的例外,便算是黄衣了。要说这黄衣,绝对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主儿。因为他本身医术高明,另外六衣也不会诚心看他不对付。再加上黄衣本性纯善,他与其他六衣感情都算不错。但若真正算起来,黄衣跟谁的感情最好,自然属麟王的贴身侍卫,紫衣了。
七衣卫中,也只有紫衣跟黄衣经常出现在麟王的四周。其他的五卫,都各司其职,大多时间都是聚少离多。自然而然的,两个人的感情比旁人要深厚几分。
对紫衣的脾性,黄衣就算没有了解五六分,也知其一二。这人就两个字,愚忠。虽然七衣卫的存在,便是为王爷生,为王爷死。但忠诚是一回事,愚忠又是另一回事。紫衣的心心眼眼,所有的心思,都是跟着王爷转。一切的一切都以王爷为基准,这种性子不适合做其他,但做为贴身侍卫,却是正好的位置。
紫衣认死理的忠诚,在七衣卫中也不算是秘密。王爷的命令,哪怕是不合理的,紫衣都会认真的办妥,毫无怨言。黄衣知道,这样会出问题,迟早会出问题。
从麟王那里离开的黄衣,回到自己的房中,准备把配方写下来,好等唐子谋醒来及时喝药。一接触到房门,黄衣便警惕的感觉到自己的房中有人。因为不喜欢别人进自己的房间,平日的时候,不会有人进自己的房。黄衣心头一跳,暗凝内力,小心的推开房门。
一看到昏暗房中的人影,黄衣便放下了警惕,嘴角不由掀起了一抹苦笑。
原来消失的紫衣,正在他的房中,愣愣的坐在那里,似是在神游着。那原本挺拔的身影,似乎受到了打击,而显得萎靡不振。只是王爷冷淡的目光,就让紫衣如今这副模样?
黄衣叹了口气,坐到紫衣的身边道:“你这又是何必呢,王爷有多重视唐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如此狠手,就算王爷对我们七衣卫如此倚重,也绝不会放过你的。”
紫衣猛得抬起头,一下子把住黄衣的双腕,眼底闪过一抹狂热,语带疯狂的说道:“那人是妖孽,一定是来害王爷的,他是祸人的妖孽。”
“啪。”
紫衣捂住脸,刚刚那一掌,居然是黄衣打下来。力道十成十,紫衣只感觉到脸上一片火辣辣的。若是寻常人,只这一巴掌,便怒火滔开了。黄衣这力道十足的一巴掌,让紫衣一下子清醒过来。
原本刚刚呆在黄衣房中的紫衣,一时不查,居然陷入了幻境之中,差点迷失了自己。若是一个慎,甚至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对杀唐大人,我持反对意见。就算你认为此人不可留,也不必现在就留不可耐的拔刀。岁月催人老的毒性,已经慢慢侵入王爷的身体。世上只有两个人中了这种毒药,除了王爷,便是唐大人。为了王爷,你也不能杀了他。”
紫衣拼命的摇了摇头,脸埋进双掌中,声音中掺着几分颤抖,“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王爷对他的态度并不普通,只才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王爷已经被他影响如此之深。王爷一向重情重义,铁是动了真心,对那妖孽爱护有加,甚至于不惜牺牲自己。那日落崖之事,你也清楚。只是两年,真正相处连一年的时间都没有,王爷就陷得如此之深。若两三年后,就算你想拿他试药,王爷早就被那妖孽……。”
黄衣有种忍不住再次长叹的冲动,没想到,紫衣对唐子谋己有如此深的杀意
………【第十九章 另外一面】………
人都说,好长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在鬼门关逛了一圈的唐子谋,还是大难不死的醒过来了。睁开眼时,他仍感觉脑袋一片昏沉,睁开眼睛都有几分困难。幸而他长年病痛不断,非常理智的面对自己这种无力的状况。他想起紫衣那冰冷的一剑,伸手想摸摸自己的心口。这里生疼的厉害,那贯穿胸口的一剑的森寒感觉,似乎留在心口未退。刚一动手,只感觉手上没力,似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唐子谋吃力的扭过头,才惊觉有人居然坐在床边,守护着自己。一开始因为房中黑暗,他只看清对方高大的身影,一时间还以为是影子回来。等适应了这种黑暗,才从对方隐约的轮廓上看出,坐在床边的人居然是麟王。这人怎么会守着自己,唐子谋惊得原本头痛迷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虽说存在父子关系,但唐子谋天性性格冷淡,再加上有前世记忆,对亲情反而看得很淡。甚至因为对方的身份,压根就没想认自己这个父亲。嘴上虽然叫着“父王”,压根就当是消遣,根本没有当真。
麟王三番两次的相救,现在居然守在自己床边,唐子谋有些迷茫了。一直坚信着,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麟王子嗣不少,依他这瘦弱身子,压根就不值得麟王如此付出。
“咳,咳咳。”唐子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