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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阿肯娜媚洗浴完毕后,浑身放松地躺在丁香草铺就的石头长椅上,她只罩着一件宽松的袍子,袍子下什么都没有。
赛那沙翻弄着那个藤编小篮子,摸出一瓶彩色玻璃瓶装的茉莉香膏,他拿手指沾了一点,抹在阿肯娜媚的脖子上,然后由上往下,从脖颈到臀部,沿着背脊推开,他顺着手势的轻重慢慢解释道:“蒙妲丽教我每天按摩是很重要的,可以消除人的紧张和痉挛,有助于血液畅通流动,维护器官和脊柱之间的相连,保持身体的健康。”
他说得头头是道,手法又精妙,在他分开阿肯娜媚的双腿时,阿肯娜媚都丝毫没有怀疑和抵抗,她还以为赛那沙要给她按脚,因此甚至没有睁眼看到他那双势在必得的金褐色的眼眸。
赛那沙强自按捺住粗重的呼吸,给自己抹上蒙妲丽特制的金合欢种子磨碎后加上蜂蜜混合的药膏,因为配置得当,也没有泄露出一丝异样的气体,一直到他彻底得逞,阿肯娜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迷茫地看着赛那沙的脸忽远忽近,潮红的脸看着二人现在的状况有点惊讶,这才后知后觉因为那说不出的奇怪痛楚轻叫了一声,她觉得自己有些不明白了,连忙攀住赛那沙的肩膀制止他:“等,等一等……”
将要来潮的身体很奇妙,像是有把火在烧。
安普苏听见那声奇怪的叫喊,犹豫了半晌,正要靠近些问问皇妃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听见法老暧昧的调笑:“你让我不要动,你自己动什么?”
安普苏闻言大窘,慌忙退得远远的。
事后,赛那沙躺在榻上,怀里抱着阿肯娜媚,阿肯娜媚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狠拍了一下,声音极为响亮。
赛那沙赔笑道:“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在意的?难道你以为我给你做的那些准备真的只是为了洗澡吗?”
就是因为他做得太好了,阿肯娜媚心里头才浮现了一股莫名的郁闷:“所以你跟穆尔西里或者是拉姆瑟斯果然是一样的。”
赛那沙笑得胸前不断震动,但他是真的高兴,也许从卡涅卡回到哈图萨斯,到攻陷米坦尼,再到远赴埃及,这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他得到了独属于他的瑰宝:“拉姆瑟斯怎样我不知道,这么说吧,我兄长凯鲁十四岁的时候就出入贵族小姐家里,甚至皇妃的侍女房中,那时候我十三,”他咬着阿肯娜媚的耳朵:“之后的三年内,我都还是处~男。”
“十六岁到二十二岁,也是一段很漫长的日子呢!”阿肯娜媚撇了撇嘴:“所以你才那么有心得吗?”
赛那沙很耐心又很小心地解释道:“我的兄长凯鲁和拉姆瑟斯见过太多女人,因此他们对女人有着更高的要求,所以需要不断地寻觅。我的身份不如凯鲁贵重,行事也不比拉姆瑟斯自由,我等待的始终是上天的恩赐。”忆及埃及皇室与凯鲁·穆尔西里之间的那段公案,阿肯娜媚的表情简直是嗤之以鼻,赛那沙只好安抚道:“现在好了,他找到夕梨了,我也有你,拉姆瑟斯倒是个可怜人。”
提起伊修塔尔,阿肯娜媚的绿眸显出不怀好意来:“你们兄弟的品味是很相像的。”
赛那沙汗都要流下来了,他踌躇了一下选择诚实:“夕梨很好,我们很合得来,但我克制得住,因为我知道自己对爱情另有憧憬,更激烈、更疯狂的……”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形容,只好宣诸于行动了,安普苏在外边站得脚都麻了。
隔天尚算新婚的法老夫妇就启程坐船回了底比斯,按例优先见到皇太后的时候,这个中年美妇人的脸上是一种奇妙的激动与怜悯混合的神色,碍着这位皇太后,西德哈勒几次动动嘴都不敢先行提醒赛那沙,皇太后笑道:“法老远征辛苦了,卡纳克神庙正在为您准备凯旋庆典,想必会很盛大,真是可喜埃及又将诞生一位伟大的君主。”
赛那沙警惕着:“那我带回来的金子就有用了,我也很想看到自己的雕像在阳光下闪光的模样。”
皇太后愉悦地摆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我不能保证陛下届时还会有那样的好心情,您还不知道吗,”她简直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您的长兄、才登基的西台皇帝阿尔华达二世被人暗杀了,是被人在寝宫一刀杀死的,甚至没用毒药。西台啊,真是个野蛮又危险的国家呢。”
122番外2法老夫妇二三事
“阿肯娜媚,不要闹了……”赛那沙额上冒着热汗;急得拿双手去揪自己的缠腰布;一双眼睛却情不自禁溜到阿肯娜媚鼓鼓的胸部上,自从她生了孩子这几年;就更加的……
赛那沙瞬间心旌神荡;顿时缠腰布失手,轻薄布料被阿肯娜媚一扬手扔到了空中,蒙在床头精致的猫神像的脸上,赛那沙的小秘密一下子无所遁形;阿肯娜媚不依道:“你明明也想要!”
法老只好捂着自己摆脱妻子躲到一边:“阿肯娜媚,你听我说,蒙妲丽说我们不可以,只要过了这两天就行了……”
其实还有避孕药膏可以用;但是因为金合欢木的树脂酸性强烈,总会给双方带来一点微妙的刺痛的感觉,赛那沙其实并不喜欢,所以宁可自己忍着。他实在担不起任何一点点风险,但有时候阿肯娜媚似乎又不大明白他的心。
五年前那桩暴~乱迅速被镇压下去,但是耶尔古拜以命相搏的那道诅咒却成了皇族心中不可磨灭的阴霾。德高望重的大祭司妮法娜拉临危受命,可饶是她也只能舍命相抗,这世上以命为赌注的诅咒最可怕,即便是卢克索的大祭司在生命面前也没有任何优越。
妮法娜拉一个人死在神殿里,将一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胸口,她的遗言显示耶尔古拜的诅咒无法得以延续,但她不能保证已经落在法老夫妇身上的是否得到破解。阿林那生作女孩,或许已经是这对夫妇今生唯一的幸运。
阿肯娜媚深知,换做自己是迈里特蒙,大概也要疯癫。
夫妇俩达成了默契,除了阿林那之外不要别的孩子。但是五年过去,小小的阿林那长成了幼童,她是个大胆沉静的孩子,渐渐地便不是整日依偎在母亲身边。阿肯娜媚听说夕梨生下了第三个孩子也是第一个女儿,心中更是羡慕不已,女人想做母亲的心情是怎样也无法克制的。
于是她大着胆子想要引诱赛那沙破例,她知道自己一定能够成功,但每每不是赛那沙坚决不从就是阿肯娜媚自己先罢手,要说耶尔古拜这个贼人没有得逞,也不尽然,他终于给这对夫妇留下了遗憾。
饶是赛那沙,也不敢尝试,那种险些失去的痛心疾首,他决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作为一个男人,阿肯娜媚比任何一切都要重要。作为一个法老,他不允许有不能掌控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两人正僵持着,西德哈勒小心翼翼地在门外通传:“陛下,维西尔来了。”
赛那沙算了算日子,问道:“哪个维西尔?”
“陛下,是哈扎。”西德哈勒不出意料地回答。
阿肯娜媚哀叹一声,倒回了榻上,修长的腿踢踢赛那沙:“你去应付他。”
赛那沙默默把自己的缠腰布捡回来,他喜欢这样的阿肯娜媚,仗着自己的爱无忧无虑、肆无忌惮,这才是男人莫大的成功。就算是死后见到图坦卡蒙,他也可以洋洋得意地夸耀自己比他更周到体贴,图坦卡蒙在世的时候,阿肯娜媚那总是带着轻愁与忧伤的背影,在那时还不知道自己会与她做成夫妻的赛那沙眼里,一直莫名清晰。
真是要感谢哈扎,帮助自己脱离了眼下困境,虽然他从底比斯每年一次来见法老的目的也让人烦不胜烦。霍姆海布死后,埃及政治和经济中心彻底转移到了下埃及的法尤姆和孟斐斯,底比斯越发无足轻重。然赛那沙为了以示尊重,在霍姆海布死于非命后,仍然提拔平庸的宰相哈扎作为维西尔,让纳菲尔提提继续维持自己作为上埃及之主的错觉。
寡居上埃及的皇太后当然不敢触怒法老,但是每年都会派维西尔哈扎前去下埃及面见法老,一是述职,二是例行问一问子嗣的事情。
赛那沙冷笑,皇太后就是这个德性,一定要给自己添堵,不然她睡不安生。
今年是第五个年头,阿林那也渐渐懂事,看着赛那沙从母亲的房间出来,在墙角等候良久的阿林那迈着小短腿冲上去,被赛那沙佯装意外的一把接住,在空中抛了几抛,慌得安普苏在边上寸步不离。小公主却浑然不觉,巴不得赛那沙一直同她这么玩下去。
安普苏知道维西尔哈扎来了,法老想必要去处理政事,便提议由自己带着阿林那去找阿肯娜媚。
赛那沙却不允,只问怀里的阿林那:“一会儿要见到很多人,你怕不怕?”
小公主一心一意去抓她父亲脖子上那光华璀璨的黄金护身符,嘟着小嘴:“是他们怕我,都不敢和我玩。”
赛那沙哈哈大笑。
哈扎没有想到法老是抱着公主来见自己的,而且把叫得出名字的大臣全都叫来了,阿林那也晓得是非,进了议事殿后就不再胡闹玩耍,反而端端正正坐在赛那沙膝上,那双和阿肯娜媚皇妃一般无二的碧绿眼眸动人心魄,头发和法老一样是金褐色,五官也和柔美的皇妃不尽相同,反而带着父亲的坚毅倔强。比起有异国血统的父母,阿林那公主看上去更像一个埃及人。
这要是个皇子,就太过完美了。而在平均寿命只有四十岁的世界里,法老和皇妃的年龄已经到了非要考虑男嗣不可的地步了。
哈扎哆哆嗦嗦地禀告了底比斯一年来的大事,最后想到皇太后对自己的威胁,不得不颤颤巍巍地开口:“陛下,皇太后叮嘱您与皇妃无论如何都得生个儿子……或者,或者找个女人……”
他要说的话,赛那沙早就猜到了,不过有凯鲁这么高调地专宠平民出生的夕梨在前,他反而压力不大,故而笑眯眯道:“我有那么一个一心一意的哥哥,做弟弟的也不好越过他去,再者阿肯娜媚这样好,你倒是说说我要去哪里找个能够媲美的女人?”
满朝文武默默想,光是皇妃那张脸,满世界就找不出第二个,除了皇太后自己。
哈扎不甘心,要是完成了皇太后的命令,也许自己可以领好大一笔退休金:“陛下,只要再生个孩子就行啦……”
阿林那突然使力拔下赛那沙项链上的金甲虫护身符,朝哈扎扔过去,哈扎正恭敬地低头说话,一下子被砸了个头晕眼花,阿林那怒道:“我不要弟弟妹妹!”
“没有弟弟妹妹。”赛那沙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哄孩子,即便当年还不知道阿肯娜媚腹中孩子性别为何,他也早已有过一个想法,阿林那的存在只是让他的想法水到渠成而已,赛那沙安抚完女儿,沉声道:“所有人都听着,法老的女儿阿林那将会是未来上下埃及的女主人,她的丈夫将会成为埃及法老!”
赛那沙话音一落,举座皆惊,有赛那沙的例子在前,难道还要找个外国人入赘做法老吗?虽然赛那沙是个出色的君王,他的功绩多少消弭了埃及人对他的猜疑与排斥,但是世上有几个这样的男人?
就连拉姆瑟斯此刻也不赞同地看着赛那沙。
赛那沙自然明白底下这些人的顾虑是什么:“我来到埃及有不少日子,深知坐上这个皇位的不易,阿林那身上也有大半的西亚血统,因此……”他环顾自己所有的臣下及心腹,缓缓道:“阿林那的丈夫只会是埃及人,由她自己挑选。在我踏上西去之路后,法老之位会以此为保障,回到埃及人手上。”
哈扎激动地胡子乱抖,他没有想到法老对于未来有如此安排的,这位君王总是不令人失望,而另一方便他开始默默地回想自己有几个孙子,资质如何,他的表现就是在场所有人的反应,赛那沙颇为满意,阿林那是他和阿肯娜媚的女儿,埃及的天之骄女,他就要所有人都捧着她、爱护她,把世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她,然后为她选择一个最好的夫婿,让她继阿肯娜媚之后,一辈子都是埃及最高贵的女人。
阿林那当然还不明白此刻这些人讨论的是她的终生,她看着所有人拿敬畏而向往的目光看自己,不由大为得意,“咯咯”地笑了起来。
然后她看到自己熟悉的拉姆瑟斯叔叔笑道:“陛下如此甚好。”
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