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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的图大概月末会有几张吧那时候估计已经完结了我另开楼放着吧=皿=至于看不看你们说的算……
话说,如果开定制印刷的话有人要吗……好了不要拿鸡蛋砸我当我没问……我也没抱希望开什么印刷……
(奔逃)
正文 所谓相生、所谓患失
36所谓相生
虽说魔法的本质殊途同归,但从根源上衍生出的每一个微妙差异都有可能渐渐演变到天差地别,更何况是两个不同位面的魔法体系。
在法神大人看来,阿尼玛格斯是属于巫师的一种不可思议的天赋。虽然他也能够变成动物样子,不过却仅仅是一个虚假的幻像,而阿尼玛格斯却是改造了人类的骨骼、肌肉等把人类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另一种形态。
但既然巫师能够做到,没有理由他诺亚就做不到。魔法师抵不住摆在自己面前的崭新的魔法领域——尤其是站在一个巅峰的存在更是如此,于是魔药大师第一次见识到了平时懒懒散散的青年突然之间用堪比他研究魔药的态度埋首于各式各样的字符繁复的羊皮纸当中。
“这是怎么回事,恩?”斯内普走到书桌前,居高临下地挑眉看向青年毛茸茸地正摇摆着的尾巴。
“呃,”法神大人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实验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差错……”他无奈地放下写写画画的羽毛笔,用手支着下巴仰视着魔药大师,“我无法理解巫师学习阿尼玛格斯的方式,很显然那不适合我,所以只好用全新的思路来研究‘变成动物’这个课题。”
诺亚起身让西弗勒斯坐下,然后挑出一卷羊皮纸铺开在桌子上,“目前得出的结论是,我可以依靠身为法神的半元素身体直接进行结构转化,这样就没有了动物种类的限制,只要熟练掌握了方法就可以变成任意形态——也许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契约能让你也做到?这点我拿不准。”
“听起来不错,不过——”
“不过我现在只会变出来一条尾巴。”法神大人蔫下欢快晃荡的尾巴——事实上他的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毕竟后面长条尾巴穿起裤子来很不方便,“身体是一个复杂的仪器,还是在研究透彻某种动物的构造之后再尝试比较好。”他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又开始翻找那一团乱的羊皮纸,“邓布利多说你的阿尼玛格斯是条蛇?我猜一定比那只小蛇怪好看……啊!”诺亚回头瞪了一眼拽着他尾巴的魔药大师,“放•;手!”他咬牙切齿地说——没想到这条新尾巴异常敏感,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只手上因长年处理魔药而留下的薄茧。
“手感不错。”魔药大师挑起一个恶劣的假笑,并且手上故意加重了一丝力道,“你确定——”他眯起眼倾身凑近僵着身体的红发青年,“你不是在勾引我,恩?”
“……你越来越恶劣了,西弗勒斯。”诺亚放下手中的资料,一本正经地回视还没有放手的男人,“我想我该去揭露一下你那掩藏在表皮下的真实嘴脸?”
“我的荣幸。”他在青年最后忍不住的笑意下把对方压在书桌上,“不过你似乎是低估自己的诱惑力,我亲爱的诺亚。”
“看来如今我要比你亲爱的魔药更能吸引你唔……啊恩……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法神大人舔了舔嘴唇,毫不在意衣服被扯开,“可不可以——不要碰我的尾巴,恩?”他不安地贴近男人温热的身体,从尾椎传来的酥麻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把尾巴收回去。”细碎的吻落在青年之前的痕迹还没有消退的颈间,“还是说你确实是在勾引我?”
“你明知道这种事情必修要集中精神——混蛋、不要再碰了!——该死的,我是不是越来越纵容你了……啊呜……”
魔药大师相当清楚青年的弱点,于是最终以法神大人的溃败而告终。伏在书桌上的青年完全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发誓以后再也不在这个男人面前弄出尾巴了……难道说这种毛茸茸的尾巴不仅新奇而且非常有情。趣?魔法之神在上,他真的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而等到终于折腾完事之后,诺亚有气无力地在第一时间收回了尾巴……这时候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研究那一堆复杂的魔法公式要如何演算,只想把自己扔到被窝里好好睡上一觉。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为了这个阿尼玛格斯而晾了魔药大师半个月的行为已经成功地惹恼了为了他减少魔药时间的西弗勒斯,不然他也不会被粗暴地压在书桌上做了那么久。所以说,风水轮流转呵。
诺亚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在给了魔药大师一系列承诺之后成功地让对方变成了阿尼玛格斯形态。他好奇地抚摸变成了一条蛇的西弗勒斯,再一次对这个位面的魔法感到惊叹——连这种和人类相差甚远的软体动物都能变,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创举。
鳞片上泛着幽光的光滑躯体缓缓缠绕上法神大人赤。裸的身体,好像丛林里的捕猎者一般悄无声息。青年饶有兴致地用指尖调戏着那小小的脑袋,浑然不在意对方收紧的力道——甚至说,他喜欢这种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感觉。
事实上十二年的时间并不算短,虽然中间存在大段大段的空白,但牵挂和思念依然悄然存在。两个人明明是分分合合,却越绕越紧,直到如今牢牢地绑在一起。也许只是错把习惯当成爱,但是谁又能说爱不会变成习惯?只要在一起,便是了。
诺亚曾经任性骄傲、习惯以自我为中心,西弗勒斯曾经疏离冷硬、别扭到足以让常人敬而远之。他们从格格不入的针锋相对开始,一点点互相蚕食着对方的尖刺,直到能够契合在一起。
其实水与火,相斥亦或相生,不过一步之遥。
一面是不测深渊,一面是万丈青阳,走对了路,便不会错过。
37所谓患失
当初在寻找魂器之一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的时候,诺亚和邓布利多被名字缩写为R。A。B的家伙摆了一道——当然,对方的本意是要对付伏地魔而不是他们——那个充斥着一堆毫无美感的僵尸的地方放着的挂坠盒是假的。
虽然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向不对盘,校长先生也向来对小蛇们保留一种怀疑的态度,但不可否认的是后来查出的这个叫雷古勒斯的人是一个勇敢的青年。邓布利多对此不存在偏见,他由衷地向这个敢于对抗黑魔王的孩子致敬。这是一份不该被掩埋的荣耀,属于纯粹的布莱克。
因而布莱克家族族谱上仅剩的后人——同时也是马尔福家族现任族长的夫人——纳西莎,成为了受益人之一。伏地魔被消灭的消息迟早会被放出来,之后要做的就是围剿遗漏的食死徒(虽然现在已经开始秘密进行),而卢修斯•;马尔福作为那个人手下的一个重要仆人,不可避免地必须对民众有一个交代。
以利益为根本的角度来说,损失一位与魔药大师和诺亚都有或多或少的牵扯的首席贵族并不是什么值得欢庆的事情。不过既然纳西莎连接着布莱克和马尔福,如此一来事情就有了回转的余地,保下马尔福也变成了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毕竟他们都在一条线上。
至于校长先生和他们之间私下里的交易,诺亚并没有兴趣去了解,也不曾多问。他整天窝在地窖里也不厌烦,就像是心甘情愿地留在原地——这让邓布利多想起了纽蒙加德里的那个金发魔王。
——他们已经错过了,只希望这两个人不会像他们一样,在痛苦与悲哀中度过余生。
///
最近法神大人身上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即使是朝夕相处这也没能逃过敏锐的魔药大师——比如说当初没机会问出口而后来又不了了之的问题——关于他那双相比黑魔王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鲜红眼睛。
“如果我没记错,最近你的眼睛颜色暗了一些?”斯内普观察着青年现在几乎恢复到他们刚认识那时候的瞳色说,“你什么时候有了变色龙的血统了,诺亚。”他挑眉看向突然想起要把法杖改成适应他现在的身高的样子而且已经摆弄了一下午的青年。
“我是比较容易受元素影响的,况且法神的身体本身就相当于半元素体。”诺亚翻出来一堆华丽的宝石准备镶嵌在法杖上,“像这样有些小状况就是在直接地传达主人的信息,比如说我那段时间情绪不稳,火元素就比较暴躁活跃,眼睛就成了鲜红。”他换掉了水、火属性以外的所有宝石,开始勾画一个个附魔法阵,“现在大概是比较平静安心?所以就又变回去了吧。”
“不,不是变回去了。”魔药大师打断对方的动作后又仔细观察了一次,“准确地说,十多年前的颜色更死气沉沉,现在倒是柔和得多。”
“呵,只是你的功劳,恩?”青年为对方的认真而失笑,侧头吻了一下男人还没有离开他的脸的手。
“这是我对你来说很重要的证据。”
正准备继续改造法杖的法神大人听到这话之后蓦然怔住,顿了半晌才抬头回视对此很认真的男人,“我让你很没有安全感,是吗?你觉得你也许锁不住我?”
法神大人难得一针见血。
斯内普清楚地知道,从当年他挽留他开始自己就是处于主动的位置,包括前段时间他用强硬的手段逼迫青年说爱他、相信他,诺亚从来都是被动地接受方。
这让他有一种对方随时都能够放弃他的感觉——尤其是在两人的地位和实力差距如此悬殊的情况下。
“所以我正在找能代表些什么的证据。”他算是拐了一个小弯地承认。
“……看来我得想办法做些什么。”诺亚并没有因此生气,也许是因为他也有过这样患得患失的情绪?不过自从西弗勒斯不惜逼他说出那些话以后,法神大人就异常安心地对这个男人敞开一切、交付他所能做到的任何。
“你知道我不擅长表达这些东西,我只会告诉你你没有担心这个的必要。不过这听起来有点儿苍白。”青年放下手中的工作,有些苦恼地皱起眉,“如果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那时候就会直接把你推开,而不是犹豫着默认你折磨我、直到最后妥协。”
魔药大师有些惊讶地看着第一次如此直白的青年,并没有打断他。
“我记得以前我重复过很多次,我不擅长说谎。虽然那时候你一直对此保持怀疑——顺便提一下,因为这个我生了你很久的气——我想现在情况不同了?”
“好吧,我承认。”
“是的,你当然要承认,不然马上我的拳头就会揍上你的鼻梁。”诺亚抬着下巴给了对方一个假笑,“那么现在,我说我绝对不会离开你——除非你先放手,不过我想你是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有没有安心一点?”他盯着魔药大师,试图看出些蛛丝马迹。
“……不得不说的一点是,你安慰人的技术有待提高。”斯内普挑眉,拐着弯认同了对方的说法。随即他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被一阵敲门声打断。等到来人打开门,一个笑容灿烂的金发草包进入视线。
“哟,下午好。”洛哈特打了个招呼,然后把视线转向把他忽视得很彻底的红发青年。他抽了抽嘴角,暗自腹诽了一下有了情人就没有兄弟爱的前•;队员,然后拿出一沓厚厚的资料说,
“林轩让我带来的消息,你听不听?”他顿了一下,然后补充,“关于那个诡异的洞穴。”
诺亚转过头,示意他继续,也没有避讳西弗勒斯的意思。
“后来他做了很多实验,终于找到了为什么那条没有机关没有危险仅仅是很长的路里面没有在我们之前进去的那些人的尸体和装备的原因。”他把资料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到沙发上接着说,“问题就出在那条路上。你记得你翻译的那祭坛石碑上的话吧?‘走过吞噬之路,踏过祭奠的生命’,那条路就是吞噬之路,直接按字面上的意思理解就是说——之前进去的人都在走到终点之前被吞得渣都不剩,只有不是普通人类的我们没事。”
洛哈特收起平时的笑脸,手指一下下地扣着桌面,“而且后来野狼和零号的失踪,可能和时空有关。”他没有注意到诺亚的指尖轻轻一颤,“林轩说根据碑文最后模糊了的字句透漏出的信
息来看,那个祭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接口——‘世界的彼端,赐予新的荣耀’,同时这句也解释得通。”
看过青年的记忆的魔药大师显然也明白洛哈特在说什么,而且他对诺亚了解地要更多一些,比如关于‘另一个世界’。
“这些是他整理出来的资料,他让你好好看看。最好能提供一些建议。”洛哈特意味深长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