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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小花园。”俞济时见庄继华向办公室走去,便一拉他,转向小花园:“日本人的动向。”
庄继华站住脚,假装思索片刻,然后抬头目露惊喜:“日本人是不是要进攻苏俄?***的,小鬼子开窍了,这可是今年最好的消息。”
“真有你的,这都瞒不过你。”俞济时就像当年在黄埔时一样,当胸给了他一拳。
小花园里只有寥寥数人,老远就看到那个人工小池塘前坐着几个人,从身影上看,庄继华就知道还是那几个老熟人,陈诚、白崇禧、何应钦,还有就是林蔚。
“文革,快过来。”蒋介石正对着角门,庄继华的身影刚出现,立刻就被他看到了,伸手招呼他过来,这个动作本身就说明蒋介石现在非常高兴。
“校长,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庄继华过来后立刻趁着蒋介石高兴立刻开起玩笑来:“是不是师母在美国获得重大突破?这可是夫人出马,一个顶我们这些男人好几个。”
宋美龄是六月去的美国,此行实际是向美国求援,希望美国能提供两亿美元资金援助,用于建设工厂和救济难民,但不知为何,宋美龄在美国一带就是两个多月,却始终没见到罗斯福,国务卿赫尔虽然客气,却很坚决的拒绝了宋美龄的要求。
蒋介石笑着摇头:“这次你可猜错了,美国人的钱没那么好拿。”说着又抬手让他坐下,却对俞济时挥手让他出去。
俞济时转身心里暗自佩服,***庄文革,你TM的真会装,难怪这些年能把校长唬得这么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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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六章 相持 第八节 转折(十六)
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六章 相持 第八节 转折(十六)
在场所有人都丝毫不以为奇。黄埔同学中只有庄继华有这种待遇,甚至还在几个军界大佬之上,当然这种待遇的获得不是偶然的,是庄继华从黄埔开始就表现出的卓越才干。
“文革,日本要对苏俄宣战了,”蒋介石的印堂发亮,庄继华依旧表现出有些惊讶,他轻轻摇头:“不要说你不知道,狼眼可是你亲手训练和发展的,也一直是在你的指导下工作。”
庄继华微微摇头,诚恳的说:“这个消息确实不清楚,我原来有这个设想,可后来我让狼眼放弃了,没想到居然成功了。”说到这里他满脸不可思议:“这小日本的胃口也太大了吧,不怕撑死?我们这里还没完结呢,又另敲锣鼓重开张,将来还要南下去碰美英,裕仁是不是疯了,他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
“他疯不疯,我不管,”白崇禧的心情也很好。桂南战役击溃日军,挽回了他因第二次津浦路战役中的失误而下坠的威望,因此即便蒋介石撤销柳州行营,将他重新调回重庆,继续出任副总参谋长,他的心情依旧非常好。
“关东军有七十多万,苏德战争一爆发,苏俄势必抽空远东部队,关东军失去威胁,就算不全军南下,只调五十万加入正面战场,恐怕粤汉线就守不住。”白崇禧长舒口气:“现在好了,日军攻击苏俄,没有一百万人是不可能的,如此不但关东军不能有一兵一卒南下,相反还要从关内战场抽调部队,恐怕在苏俄投降前,日军再无发动大规模进攻的能力了。”
“白副参谋长说得对,”陈诚心情也十分愉快,前段时间九战区的压力很大,冈村宁次在上次进攻长沙失败后,又在图谋发动第二次进攻,没想到转眼间,不但长沙之战打不起来,整个局势都转变了:“更重要的是,日军后勤补给本来就十分紧张,现在就更加紧张。可以断言,其中绝大部分要保证对苏战场,内地的补给在很长时间内都会不足,就更不可能发动进攻了。”
“等苏日战争爆发后,我们是不是趁机发起有限的反攻?”何应钦向蒋介石建议道。
“反攻?”蒋介石想了想,国民政府有反攻的能力,武汉作战结束后,部队进行分批轮训,到目前已经整训了十个师,加上原先留在五战区的部队,完全可以发起一场有限规模的攻击战,他正要答应,忽然看到庄继华在旁边没开口,于是问道:“文革,你怎么看?”
“我们最好暂时什么也不动。为什么呢?”庄继华没有回避,而是立刻答道:“苏日战争是苏德战争的组成部分,日本人不是傻子,也不是疯子,至少还有部分清醒的。决定苏日战争胜败的不是苏日本身,而是苏德战争,因此我判断。日本对苏俄的进攻是有限的,我认为苏俄远东地区会很快失陷,主战场在蒙古。此外,还要考虑苏俄的态度,最近的战报表明,苏俄的损失极大,日本一旦发起进攻,苏俄无力应对两个战场,我认为最好的方式是放弃远东地区,避免决战,主力退守蒙古。如此日本很快就能达到他们的战略目标,苏日战场就会陷入停滞。”
“罗斯福丘吉尔联合发表了大西洋宪章,这个宪章说明罗斯福已经不能容忍日本德国的扩张,他要参战,可美国国内的孤立势力强大,他必须要有个说服国会,说服国民的理由,因此他在一步一步的逼日本南下,一旦日本南下,他就有理由向日本宣战,进而向德国宣战,全面介入战争。”
“由此来看,我们最好什么也不动,我们要做的是先练好内功,加强工业发展,加强社会改革,整顿吏治,整顿军队,竖立信心。为全面大反攻作好准备。”
何应钦微微皱眉,但他什么表示都没有,白崇禧却有些不满:“如此说来,我们就坐视苏德战争发展?这么好的机会也不利用?等苏日战争爆发后,我们再反攻也完全可以。”
庄继华看看何应钦又看看白崇禧,心里明白了,便改口说:“也可以,据报告日军有可能放弃广州,二十一军全军回国参加对苏作战,我们就在广东发起反攻,收复广州,振奋国民信心。至于其他战区,我建议不要动,在美国参战以前,我们什么都不要动。等美国参战后,我们再大动,全面反击。”
“既然已经北进了,他们还会南下?挑战美国?”林蔚感到无法理解,日本这样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国,连着挑战三大国,就算中国弱点,苏俄受到两面夹击,可美国却是庞然大物。工业能力超过他们十倍以上,在连续开辟中国和苏俄战场后,他们还会再开辟新战场,这未免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这不是以谁的意志为转移的,”庄继华思索着,看着池塘里欢快游动的金鱼,池塘的水非常清澈,可以清晰的看到在水底游动的鱼,它们灵巧的摆动身体,水面上却没有丝毫动静:“美国宣布石油禁运后,日本就必须作出决定。是答应美国的条件,还是干脆南下,向美国挑战。美国的条件非常苛刻,除了要求日本从印度支那撤军外,还要从中国撤军,放弃满洲国,这是日本无法接受的,况且,日美战争一旦爆发,打主力的是海军,更何况,南洋的资源是日本继续战争必须的。种种条件综合起来,日本必然南下。”
本来日本南下是蒋介石等人的共同判断,可苏日战争一爆发,对日本南下的判断开始动摇了,这种怀疑也是必然的,换任何正常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也不可能在这种状况下接着挑战美国。
“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白崇禧说:“他们越疯狂越好,美国苏俄,站在旁边看了四年,现在到了他们自食其果的时候了。”
“那好,就按文革说的办,其他地方不动,只在广东反击。”蒋介石开口了,不管是北上挑战苏俄,还是南下挑战美国,日本人惹得越多越好,只要美国参战,这场战争就算赢了。
庄继华忽然乐了,他看着蒋介石说:“校长,这下GCD可有麻烦了。”
蒋介石闻言,先是有些意外,接着就明燎了。日本一旦进攻苏俄,斯大林势必要求延安展开活动,牵制日军,八路军现在有冀察战区,正好在北方。中蒙边界的侧后,理所当然要采取行动,牵制日军。
但八路军一向的战略是游击战,利用山区与日军周旋,可要牵制日军,就必须集中部队,打几场大规模战役,否则是无法达到牵制日军的目的。
“要不要通知苏俄?”白崇禧问。
蒋介石坚决摇头:“绝对不行,别忘了,苏俄直到现在还在新疆保留了两个团。”
苏德战争爆发后,盛世才果然开始逐渐靠拢中央,七月底,国民政府派第八战区司令官朱绍良到新疆与盛世才面谈,又派蒙疆委员会主任吴忠信到甘肃与马步芳商谈,要求马步芳让出河西走廊,马步芳亲到重庆,向蒋介石表示支持中央为重新控制新疆采取的一切措施,同意让出河西走廊,由第八战区副司令官胡宗南派中央军陶峙岳率领两个师进驻。
此外在西藏,刘文辉在清算了西藏贵族中的亲英分子后,完成了噶厦政府的改组和藏军整训后,率领部分藏军和二十四军主力北上马伍,逼近南疆。另外一部在参谋长率领保护筑路队南下继续向印藏边界筑路。这条公路目前已经修到定日,今年内即可修到印度边界。
阻碍盛世才靠向中央的主要因素还是苏俄,盛世才与苏俄签有新苏条约,这个条约相当于新疆版二十一条(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百度下),依据这个条约,苏俄全面控制了新疆的政治和经济,苏俄人在新疆享有治外法权,新疆政府必须清除对苏俄有敌意的政府官员,苏俄在新疆有驻兵权等等。
苏俄对新疆也很重视,即便在苏德战争如此紧张的阶段,苏俄在新疆驻扎的两个团也没有丝毫动静,斯大林宁可从远东调兵,也没把这两个团调走。
这一笔笔,蒋介石心里都给苏俄记着,因此现在要透露消息给苏俄,他是绝不愿意的。
“校长说得对,一旦苏日战争爆发,苏俄势必会寻求我们的帮助,会要求与我们建立更紧密的联系,甚至可能提出双方联合作战,这个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庄继华也反对,苏俄不是GCD,他对他们没与义务。
“我倒很想知道,延安在苏日战争爆发后,怎样来应对来自莫斯科的要求。”庄继华抬头看着东北,红岩村就在那边,他真的很想知道,毕竟中国GCD还是共产国际的下属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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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六章 相持 第八节 转折(十七)
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六章 相持 第八节 转折(十七)
透过朦胧的薄雾。江面上的船隐约可见,码头就像平日一样繁忙,汽笛声和脚夫们的吆喝声混杂在一起,最近日本飞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光临这座城市了,市面上也逐渐繁荣,随着下江人的到来,淞沪那种洋味生活方式在重庆悄悄兴起。
韦伯和查尔斯一大早就坐在临街的咖啡店内,安静的喝着通过滇缅公路运来的巴西咖啡,现在咖啡也是奢侈品,限制进口导致价格昂贵,以韦伯的收入都感到每天喝咖啡是难以承受的。
不过今天不一样,他关于贵州开发的系列报道在美国引起很大轰动,主编特地向他发来祝贺电,查尔斯的报道也同样引起英国政府的高度重视。
窗外川流不息的市民,他们的脸上始终洋溢着轻松的写意,丝毫没有大军压境的感受,想着这半年多的见闻,他的震撼还依旧没有消失。
“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个民族。”查尔斯似乎知道韦伯的想法,这半年来,他们在贵州看到数万人的工地,庞大的工厂渐渐成型。蜿蜒的公路逐步向远方蔓延,工地上人声鼎沸,昼夜无眠。
“他们是在边建设边战斗,这是个了不起的民族,了不起的人民,他们的坚韧,他们的忍耐力超乎想象。”韦伯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的街道。
咖啡店内人不多,除了他们以外,远处几个欧洲人在安静的享受着咖啡的芬芳,这时门开,又进来三个老外,查尔斯看其中两个认识,一个是基督教卫理公会的神父理查森,另一个是法国奥姆通公司的高级职员拉斯朗。
理查森很快看到韦伯和查尔斯,立刻过来问好:“查尔斯先生,韦伯先生,真没想到在这遇见您们,我以为您们还在贵州。”
“前天回来的,神父,您好。”查尔斯和韦伯都站起来向理查森神父伸出手,理查森又向俩人介绍说:“还记得拉斯朗先生吗?”
“当然,”查尔斯微微一笑,与拉斯朗握手:“这是韦伯先生,华盛顿观察家报的记者。”
“我记得,上次在法国大使馆的酒会上见过。”拉斯朗显得很随意,韦伯面无表情的勉强握了握他的手。
“法国大使?”同来的另一人轻蔑的冷笑下:“贝当政府投降了。他不能代表法国,戴高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