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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请深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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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我也笑笑,从石阶上起来,“我自己打车走。”   
  他点头:“好的,到家后给我短信。”   
  5   
  我从不少侧面去了解赵远的前一段婚姻,以及他的前妻。通说是,赵远的前妻彭京是个瘦美人,品貌气质俱佳,曾在本城报社做记者,那时赵远也在做杂志文编。赵远生性风流,据说四十岁的女主编也喜欢和他聊天,更不用说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彭京为了赵远的绯闻与之大吵过几次,却又抓不住现行。彭京到底是骄傲的,后来干脆说离婚,顺便打掉了腹中胎儿。这段婚姻就结束了,彭京很快也换了工作。 
  
  我问赵远,彭京现在还好?   
  赵远答,事业蒸蒸日上,丈夫温柔多金,儿子已能和人打架,好极了。他说这话时眉目含笑,叫我又爱又恨。我吓了一跳,似乎对他的喜欢又深了一层。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人?太危险,太自不量力。叹息,莫不是为了木地板上的水脚印,莫不是为了一碗酒酿团圆,莫不是为了一句“投我以木瓜”。 
  
  我有时也会放肆地说:“要是你们不离婚,你们的孩子估计都有女朋友了。”   
  他作讶异状:“不会吧!就是生下来也不过四五岁。”   
  我笑:“那就是学他爸爸的风流。”   
  他大笑。   
  我也傻乎乎地旁敲侧击:“赵远,也该结婚了!再找个姑娘吧。”   
  他微笑:“你急什么?”我大窘。   
  他还是笑着,转身找一件外衣为我披上:“风大,别冻着。”   
  我恨他,恨他一脸无所谓帮我披衣,恨他云淡风轻的神情,恨他花枝下经过片叶不沾身的老道和世故。可是纵然这样恨,我还是抽抽鼻子,非常乖巧地拉紧衣服。   
  近来画廊生意可观,老板又看上一个刚从美院毕业的男生,和他签了三年合同。我负责接洽时在心里同情,这么低的价格怎么养得出画家,交房租买颜料都不够。诸事办妥后老板请我吃饭,拊掌笑说:“知道你心里犯嘀咕,这可就是成名与不成名的区别,什么人什么价,错不了。”又说,“像你,踏踏实实干上几年,多长记性,懂得眉高眼低,价儿也不一样。” 
  
  秋末阳光有些不得劲,天渐渐冷了。   
  十二月老板要回北京看望亲眷,画廊交给几个手下看着。大抵因为我在联系赵远方面较为得力,他特别把我带去北京短期培训英语。我心一凛,觉得来意非善,又怕得罪画廊里工作的其他同事,我一后来之辈,凭什么获此眷顾。蜚短流长之苦,我是最不想要的。但我又不知怎么拒绝,于是愁眉苦脸,比学生时代编理由向老师请假还麻烦。 
        
◇欢◇迎访◇问◇。◇   
第6节:风到哪里去了(6)         
  打电话跟木瓜说,她刚下班,嘴里嚼着薯片,咯吱咯吱道:“哎哟,你多想了!现在的老板才没那么容易对女孩儿儿下手呢。女人多麻烦哪,又花钱又坏名声。他大概纯粹是想提拔你重用你,你就等着数钱过好日子吧!” 
  
  木瓜思考问题向来都这样,我只有闲扯几句别的,收线,打给四美。   
  四美先是不接。我再打,终于接了,那边娇喘微微道:“陆崎你干吗呀?”我冷汗涔涔,连忙道歉:“哎呀,我忘记你门上挂着领带了!”四美咯咯笑:“你真讨厌。”   
  门上挂领带是英式作风,内有男客,请勿打扰。   
  我怅然,还是打电话问赵远:“怎么办?”   
  他极恶劣地取笑:“不错么,前途无量啊。”听我生气了他才正经说:“你的顾虑不是没道理,如果真要拒绝,也就是一句话,和老板诚恳提出,别扭扭捏捏小家子气便好。”  
 
  我握着手机笑:“你真是四两拨千斤。下班后吃夜宵么?”   
  他似乎也有了默契:“你喜欢哪家?粥店还是糕团店还是肯德基?”   
  我说:“你单位离粥店近,不如去那里。”   
  6   
  那天晚上赵远静静地吃粥,拿勺子挖一口送到嘴里,一句笑话也没有。我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发呆,他突然问:“干吗?”   
  我开了个玩笑:“这个有典故。《新白娘子传奇》里,白素贞的形迹即将暴露,青儿要她逃走,白素贞每天看着许仙吃饭,一边看一边发呆。许仙这个笨蛋问,娘子你看我干什么?白素贞强笑说,相公吃饭,真好看。” 
  
  刚说完又自悔玩笑开过了火,觉得无趣,埋头只顾吃粥。赵远却笑起来:“你真可爱,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急急打断:“已经长大了。”   
  他摇头否定:“在我眼中还真就是个孩子。”   
  我沮丧。他还是笑着:“彭京说我这个人最适合做情人,不能做丈夫。”   
  我其实也十分明白,故作轻松:“嗯,你是个优秀的情人,有各种高妙的调情手段,格调都不差。所以你老少咸宜,这样的人做丈夫很令人头疼。彭京真是个聪明女人。”   
  他点头:“你这孩子也不笨。”   
  我抬眼望他,很想质问他你每天要一个孩子陪你吃夜宵做什么,你每天又跟一个孩子在一起谈天说地做什么。   
  他含笑,目光一黯又一亮:“我还是觉得你去北京比较好。既然不是孩子了,就不要怕上当受骗,要学会骗人诈人。”   
  我不作声。这餐夜宵话不投机,我有些赌气,起身说要回家。他说送我,我优柔起来,甩开手说不必。他坚持要送:“天很晚了。”我语意讥讽:“很晚就很晚,你又送过我几次?” 
  
  最后我犟着头拦下出租气哼哼地离开了。车一动,看见他的形容在窗外一晃,眼中有了薄薄的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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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风到哪里去了(7)         
  十二月,我随老板去北京。培训班如期去上,一切都很平淡。胖老板穿着厚羽绒服,戴黑棉帽,看起来顺眼了许多。三个月里我没有见到老板一面,课程结束后老板说他已经回画廊了,要我自己买机票返回。我大松一口气,抱着宾馆的大枕头美滋滋地睡了一觉。假想中可怕龌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一餐一饭皆由争取所来,心安理得,好梦到天明。 
  
  开春后老板打算办个画展,我写了广告策划书给赵远过目。几个月没见,他还是嘻嘻哈哈开玩笑,真真假假说着周遭典故。   
  然后我发现了他鬓边几根白头发。原来我心心念念的男人也有了白发。我抬手,趋前要去拔掉,他温和地挡开:“很多的,拔不掉。”   
  “其实我挺想你的。”憋了半天,我终于说。   
  他看起来很温柔,是我所迷恋的神情:“我也很想你,听说你在北京都好,我很放心。”   
  “一起吃个饭?”他说。   
  “不了,”我垂目拒绝,“还有事情要忙。”   
  他笑道:“好的,有什么能帮你的打电话来。”   
  7   
  我们之中第二个结婚的不是抢到花球的四美,而是性情迷糊的木瓜。一年之后,我和四美同时收到木瓜的请帖,同时来到木瓜的婚宴。连理尚在美国读书,唯独她缺席。   
  木瓜挽着爱人的臂膊,笑眯眯地和我们打招呼,兜兜转转,她还是和那“很幼稚”的男人结婚了呀。   
  “真是木瓜!”四美嗔道,“看来眼下我和陆崎成了一伙的,你居然敢抢在我前面结婚?”   
  三人笑作一团。   
  吃饭回来接到赵远电话:“我下个月去日本。”   
  “唔?”   
  “电台工作辞掉了,去日本住一段时间,跟你打个招呼。”他笑。   
  “唔。”我不知说什么。   
  生活中一下没有了这个陪我吃夜宵、为我讲典故、替我披衣的男人,似乎少了什么,行也寂寥,坐也寂寥,几乎成了怨妇。所幸很快就被画廊杂事弄得喘不过气,又是帮某画家做代理又是为老板做翻译。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当翻译,听着自己噼里啪啦地说英语,差点吓一跳,这个人是我?嗯,是我。 
  
  四美的新书大卖,请我们吃饭。宴会的隆重程度丝毫不亚于一场婚宴。她写了多年半死不活不温不火的小说,终于有一本突然红了,一版再版,乐得她满面绯色,想必是比说“陆崎你干吗呀”时还妩媚。 
  
  她现在和我一样是单身。当年那个霞坑邂逅的“爱情”早已不明下落。她比从前更瘦,长发披垂,咯吱咯吱咬零食,张嘴大笑,眯眼颔首,像个修炼得道的小妖精。   
  手机也是这个时候骤然响起,杯盏交错,我俯身在桌侧问:“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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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风到哪里去了(8)         
  那声音饱满低沉:“我是赵远,陆崎你还好?”   
  那一瞬还是很没出息地失语了。我默默离席,靠着门厅外的墙壁说:“挺好。你在哪里?”   
  “我在奈良,你说过对正仓院最为神往,我现在就在这里,看见水边的鹿在吃草。”   
  “什么时候回来?”我打断他的抒情。   
  “等钱花得差不多再回来,”他哈哈笑着,“旅游比工作有意思多了,以后我挣点钱就出去玩,挣点钱就出去玩。”   
  “然后再不断艳遇,不断艳遇。”我补充,尽量表现得大方。矜持,随意,不让他听出我的惆怅,思慕,眷恋。   
  “是啊,艳遇!”他也笑。   
  回到酒桌,四美抓着我罚酒:“溜哪里去打情电话?啧啧,太不够意思了。”   
  “没有,没有……”我已微醺,不想多饮。四美哪里依饶:“你给我喝啊!”木瓜笑呵呵凑趣:“不喝就唱歌,跳舞……”   
  我静一静,缓缓望她们,与我一起长大的女孩儿儿,徐徐笑说:“我讲个故事吧。是这样,宝宝躺在床上,妈妈在床边坐着。宝宝问,风停了以后,又到哪里去了呢?妈妈说,风停下来时,它其实是吹到别的地方,让那儿的树跳舞去了……” 
  
  当然她们听不进我的故事,酒杯早凑到我唇边,一仰而下。大家在酒意中相与偎依,相与说笑,不知东方既白。爱情永远不是别人给的机会,   
  而是自己,   
  爱一个什么样的人,   
  取决于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虫工木桥◇BOOK。◇欢◇迎访◇问◇   
第9节:请爱一颗简单的心(1)         
  请爱一颗简单的心   
  作者 / 刘小念   
  1   
  武汉这座城,大得吓人,汉口和武昌隔着一条江,却养出了两拨不一样的人。就像人们常常戏言,汉口的女孩儿生在商业区,从小便是精明能干的奔放派;武昌的女孩儿,长在高校区,言行举止大多是淑女派。 
  
  当然仅仅是戏言而已,无证可查也无法套用在每个人身上,比如程美。武昌的女孩儿子是朴实的,但程美却艳丽得有点过分,特别是那十根葱白一样的手指,总是在变换着指甲的颜色,红黄蓝绿紫,跟妖精似的。 
  
  太艳丽的女孩儿子,通常嫁人很难。   
  这话是程美二十四岁生日那天,好友林蓝送给她的逆耳忠言。   
  林蓝是汉口的女孩儿,却没有汉口女孩儿的热辣,穿着打扮倒像是刚刚毕业的青涩女生,这样的女生讨男人喜欢,所以大学一毕业,男朋友就向她求婚,生怕被别人捷足先登。  
 
  林蓝说这些时,用的是抱怨的口气,好像自己是一支被套牢了的股票。   
  但程美不傻,事实上林蓝是幸福的,她的那些抱怨不过是变了相的炫耀。林蓝家境不好,父母在汉正街摆了几十年的档口,男友的父母都是政府官员,男友一毕业进了事业单位。这样的家庭能够接纳她,她是该睡觉都偷着乐了。 
  
  倒是程美,身边总是有男人来来去去,但那些男人没有一个真心实意的,他们看中的是程美的外表,然后想到一夜情,或者是婚外情,同样都是情,却离爱情十万八千里远。   

  程美说,男人为什么从来看不到她的内心。   
  每当这时,林蓝就会像一爱情专家似的言传身教地告诉她,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不是感觉动物。   
  在男女这事上,林蓝从来都比程美更懂得。   
  2   
  大学的时候,程美也交往过男朋友,但仅仅限于交往,没有越一点点雷池,不是没有机会,是程美不想,外表艳丽如她,思想却如同孩子般的单纯。后来,是男孩子提出的分手,而后又公然和另一女生搬到校外同居。 
  
  这次情变对程美打击不小,所以后来也不热衷于恋爱,倒是看了很多书。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话是真理。书看得多了,想法也就多了,对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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