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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知道反省,以他那个时候的样子要是能参加那什么与美国西海岸的比赛才怪了。
不感谢也就算了,那小鬼居然每次见到他‘哼’一声就算了,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
“你又怎么招他了?!”
夕夏轻笑了一声,看着自己手上那杂志,随意地开口问道。
“喂,越前夕夏……”迹部景吾磨着牙,把声音拉长了些,表示自己的不爽。
看她那样子,意思就是说他是在没事找事了?!
迹部景吾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如果她要是再说出这种不中听的话来,他真的很想就这么捏死她得了。
大多数的时候,迹部景吾是叫夕夏的名,只有在表示自己不爽或是被夕夏折腾的不爽的时候,迹部景吾才会拖着声音,叫夕夏的全名。
“好吧,他怎么招你了?!”
夕夏抬起了头,把杂志放在了一边,微笑地看着迹部景吾,他都已经磨着牙喊着她的名字了,要是再不理会他,估计下一秒,他就打算直接把她手上的杂志给抽走了。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夕夏,她总是微笑着看着人,甚至用微笑来包容所有的事物,好像,所有人在她面前都像是一个小孩,而她这是微笑地允许他们在她面前嬉闹,甚至是无理取闹。
一种挫败感就这么油然而生。
“和你在一起连架都吵不起来。”迹部景吾挫败地道,不想再进行刚刚那个话题,要不然连他自己都要真的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那不是挺好的,”夕夏倒是不以为意,她端起了摆在自己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状似不以为意地问了一句。
“你确定,要是你和我吵架,你能赢?!”
“……”
迹部景吾拿着咖啡杯的手一楞。
“本大爷才不会做那么不华丽的事情。”
半晌之后,迹部景吾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好吧,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在吵架上吵赢夕夏的,而且,他也没有想到要和她吵架的事情。
“其实,像这样也挺好!”
迹部景吾喝了一口咖啡,瞩目了太久,总是有回归到平静的时候就像是现在和越前夕夏这么处着,静静的,她看她的书,他看他的人,好像整个世界就他们两个人,这样的生活,很平静,很安定。
两个人要是能够这么一路走下去的话,迹部景吾觉得,他似乎可以预见未来,甚至是几十年后的生活了,她可能还是不会怎么改变,还是现在这个老样子,而他,可能还是会在她的手上占不了一点点便宜。
如果在以前,迹部景吾觉得自己要是从一个人身上看到未来自己的生活,他觉得这种一眼望到头的生活绝对是不适合他过的。但是现在,迹部景吾觉得,很多事情他都已经经历过了,很多事情也看到过了,就像那烟花一样,灿烂过后,总是要归于寂静的。
他不反感他能够见到的生活,有可能的话,他愿意就这么生活下去。
有些时候,一眼便已经是永恒了。
只是迹部景吾不知道这个永恒的尽头竟然来的是这么的快。
当迹部景吾知道越前家因为越前龙马要参加美国的公开赛而离开日本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不淡定了。
几乎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迹部景吾便让司机驱车在下班时间这个高峰期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把原本要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地在十五分钟之内赶到了。
‘叮咚’‘叮咚’
迹部景吾一声一声地按着越前家的门铃,听着那急促的电子音一声又一声地响起,越按,他越发的心急。
终于,那门打了开来。
龙马用猫眼睨着站在他眼前的人,这一个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像是来找吵架的样子。
“干嘛?!”
“夕夏呢?!”迹部景吾急撩撩地开口问着。
“在楼上,整理东西。”
整理东西?!
迹部景吾整张脸一沉,手不自觉地握成了一个拳头。
“她果真是要走吗?!”迹部景吾轻喃了一声,声音压抑着,迹部景吾伸出手,挡开了这个素来不待见他的小鬼。
“喂,你干嘛,我还没有打算让你进来!”
龙马看着把他推开在一边,朝着仿若无人地走进他家的迹部景吾的背影喊着,干嘛露出那么悲伤的神情,姐姐是在帮他整理东西,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到底是谁要走啊……
迹部景吾走进客厅,也没顾得礼貌不礼貌的,就这么直直地走上二楼。
在这木结构的楼梯上走的时候,迹部景吾可以听到木板发出的‘吱呀’声,一声一声地,撞击着他的理智。
二楼上有好几个房间,只有一件房间的门是大咧咧地打开着。
才刚走到门口,迹部景吾便已经看到了房间中站立着熟悉的身影。她正站在衣柜前,似乎是在拿着什么东西。床铺上,那行李箱打开着,里面有不少已经折叠好了的衣物。
“夕夏……”
迹部景吾唤了一声。
“恩?!”夕夏把视线调转了开来,却是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间点在龙马的房间门口见到他,“你怎么来了?!”
“你这是?!”迹部景吾看着夕夏从衣柜里面拿出衣服,然后放进了行李箱,原本他还不信,现在看来……
“你等一下,我先把东西整理好,要不,你先去楼下客厅坐坐?!”夕夏皱了皱眉头,现在龙马的房间里面乱糟糟的,如果说是要迹部进她的房间的话,似乎是有些不太适合……
“夕夏……”
几乎是想都没想,迹部景吾就这么走上了前,从背后拥住了她。
“你这是怎么了,我东西还没整理完呢!”
夕夏轻拍了一下迹部景吾环着她腰部的手,要说话也先得等她把事情做完啊。
环着腰部的手收紧了些,那力度,让夕夏觉着有些难受。
“别闹,很难受。”
“别走……”
迹部景吾把脑袋搁在了夕夏的肩膀上面,紧紧地抱住了夕夏,像是遇溺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块浮木一般,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撒手。
“留下来!”
“你不是说你也喜欢我的吗,为什么还要离开?!越前夕夏,做人不带这样的,你这样太不负责任了,这样一走了之算是怎么回事?!算是本大爷被甩了还是你放弃了这段感情,明明相处的很好,我们从来都没有吵过架,更加没有所谓的冷战过,至少……至少要给我一个理由的吧……”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说走就走的话,他会不甘心的,而且,他放出去的感情,要怎么收回来?!
“等等……”
莫名其妙地被迹部景吾这么抱了个满怀,然后他又突然地说了一大堆的话,越说到后来是越委屈的样子,很囧啊……
囧归囧,夕夏还是大概听出了什么意思。
“谁跟你说,我要走的?!”夕夏用力地掰开迹部景吾环着她腰部的手,准过身看着迹部景吾问道,勒的那么紧,她还没走成呢,就先被他给生生地勒死了。
“你要是不走,为什么收拾东西?!”迹部景吾指了指床上的那行李箱道。
“你先看清楚这些东西是不是我的再说……”夕夏有些无力地说道,她就不能帮着龙马收拾的吗?!
迹部景吾低头,往着那行李箱看去,一下子石化了。那里面的,都是一些小男生的衣物,而那个小男生,他也挺熟悉的,是哪个小鬼的。
他刚刚只顾着看夕夏在整理东西这件事情,却是没有看到这整理的是谁的东西。
“看清楚了?!”夕夏双手环胸,好以暇姿地看着迹部景吾。
“嗯哼……”迹部景吾僵硬着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迹部景吾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夕夏,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像是自己不小心犯了事,然后被逮到了警察局的匪类,而夕夏就是那个拿着超级刺眼的日光灯照着他的脸,让他睁不开眼,一边冷冷地说着‘还犯了什么事,一并交代了吧’的警察同志。
迹部景吾点了点头。
“你真的不走?!”迹部景吾再一次的确认夕夏的回答。
“其实,一开始有想过的,只是后来想想,人总要学着开始独立。”其实她一开始的确也有想过一起回美国,毕竟,爸妈还有龙马都要走,但是后来想想,她还是决定要留下了。
“其实,你是因为本大爷吧!”
想了想,迹部景吾的表情缓和了些,脸上又开始带上那嚣张而自恋的笑容。
“不是暮秋,不诉离殇。仅此而已。”夕夏看了迹部景吾一眼,只是淡淡地给出了一句话。
“还有,下次不要抱的那么紧,有点疼。”肋骨那边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夕夏怀疑,要是自己真的打算离开的话,他刚刚也许就会直接勒死她也不一定吧!
“好,下次多练习几次!”
迹部景吾扯开了笑容,笑的痴痴的。
“咳咳,”一阵咳嗽声从门口的位置传来,“那个,孤男寡女的,带着一个房间很危险,你们两个要不要出来避避嫌先?!”
如此猥琐的声音,如此猥琐的思想,在越前家不作第二人想。
迹部景吾抬头看向门口,越前南次郎倚在门口,饶有趣味地看着房间里面的两个人。
“少年,你就是让我女儿不回美国的原因?!”
越前南次郎扫了一眼迹部景吾,一开始,他还以为这小子基本没戏,倒是没有想到这小子愣是有能耐,居然让夕夏肯留在日本。
呀嘞呀嘞,这女儿养大了,果然就成了别人家的了。
“我会好好照顾夕夏的。”迹部景吾语气坚定,像是要给一个保证一般。
“很好……很好……”
越前南次郎哼唧着,心里却有些不爽,老子辛辛苦苦养了女儿十几年,好不容易养的白白净净,像是初开的花一样鲜嫩的时候,就被你小子一句‘我会好好照顾她’给拐跑了,要不是怕被人说以大欺小,明天一早有要赶回美国的话,他还真的想把这小子调教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算了,这次放过了,下次总是有机会的。
拐跑他家的小孩,总是需要点勇气和一些代价的。
“你觉不觉得你爸爸最后那句话让人有一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迹部景吾瞥转了头,小心翼翼地问着自家女朋友。
“恩?!也许吧。”夕夏也不清楚自家老爸最后哪句话是什么意思。
“夕夏,刚刚的话,我不是做表面功夫的,我会好好照顾你。”只要她需要,他会照顾她一辈子。
“那,请记得先买好保险。”夕夏想了想,很真诚地建议。
“也包括养老保险吗?!”迹部景吾笑问着。
番外四
迹部景吾看着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上好的咖啡很是怡然自得模样的人,那一抹幽蓝色的头发依旧,穿着一身西装的忍足侑士沉稳了许多,举手投足之间,也比年少时看上去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但是细细地观察,眉宇之间,还是能够找到当年的风骚。
这些年来,大家都改变了很多,一路走来,大家都在成长着,褪去了青春,学会了内敛。他也不例外,大学的时候,一边顾着学业一边在自己企业中接受历练,从小的职位开始熟悉,慢慢地成长着,直到他读完MBA的时候,正式开始接管家族企业,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上天下地惟我独尊的帝王式少年,而是商场上精明而又圆滑的巨商。
套句夕夏的话,那大概年轻的时候卖弄的风情,年长之后展示的气质。
“你动作还真快!”
迹部景吾把玩着自己手上的一封红色的请柬,上面那烫金的‘囍’字闪耀着光线让人灼伤了眼,心中没来由的有一种火气上扬。
这不是结婚请柬,而是忍足侑士的儿子忍足远周岁的生日宴,谁都认为忍足侑士应该是会流连于花丛中才是,却没有想到他在大学一毕业就直接结了婚,告别了那一大片的森林,挂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还好。”忍足侑士轻笑了一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老板椅上的迹部景吾,看着他那一张不爽的神情有些暗爽,嘴上还忘再度给予狠狠的一击,“那么多年了,总该有点结果才是。”
闻言的迹部景吾脸色一郁。
“你以前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么……”迹部景吾咬牙道。
“恩,”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那不变的关西腔调依旧是磁性无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迹部景吾更加的窝火。
“虽然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也总好过空有爱情,却没有葬身之地来的好吧!”
等忍足侑士大胆地把这些话说完的时候,迹部景吾整张脸已经是变成青黑了。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