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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暗想,今天中午她说的那句‘只怪当年还年少’,该不会是她在年少的时候把真田弦一郎给怎么样看吧,想着想着,夕夏觉得自己想的有些太过了,应该不至于这样吧,而且暮叶文雅看上去只是对美少年有兴趣,虽然说只要不是高中生,一律都是正太,可是,不是她嫌什么,真田弦一郎应该离美少年是有一段距离的……
应该是没有错吧……
暮叶文雅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露出和白痴没什么两样的笑容,是不是发出两声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模样整一个脑瘫患者一样。
“够了吧!”夕夏有些受不了地开口,好歹也适可而止一点吧,她都保持这个模样多久了她,难道不累的吗?!
“瞧她这点出息,不要管她!”浦原心诺习以为常,拉过夕夏往露天餐厅方向走,“我们去喝饮料。”
经过一场跳舞运动的浦原心诺整个精神也上涨了,整个人也显得神清气爽了起来,看得让夕夏都忍不住怀疑跳舞的力量真的就有那么大么?!
而且,要不是和菊丸英二一起来的那个跑去买饮料的大石秀一郎刚巧回来,浦原心诺甚是有再比一场的心思的。
不过,那大石秀一郎那鸡蛋的头型配着额头的那流着的两簇头发,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怪异。
不过,看浦原心诺的舞蹈动作那么灵活,不知道要是改打网球的话,会不会成为另一个菊丸英二这样的舞蹈击球式选手?!
夕夏想,要不要那天劝浦原心诺去试验一下?!
“你们两个,就打算把我利用完就一脚蹬了?!”暮叶文雅窜了上来,一手搂着一个人的脖子。
这到底是谁利用谁啊?!
夕夏忍不住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刚刚不是她第一个蹬了她们拿了菊丸英二的手机号码的吗?!
亏她还真好意思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就对着你的手机发呆吧,咱不拉着你,去吧去吧!”浦原心诺干脆地把暮叶文雅的爪子拉巴下来,挽上夕夏,对着她说道。
“话不带这么说的,美少年是多多益善的。”暮叶文雅死皮赖脸地粘了上来,嬉笑着一张脸,“我不是还肩负着保护你们这两大美人的重任么我!”
那语气,那神情,真的是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
“好啦,我们去喝饮料,休息一下再说。”夕夏笑了笑,拉着她们两个往露天餐厅而去。
夕夏和浦原心诺坐在露天餐厅的一张桌位上,等着自告奋勇说要买饮料的暮叶文雅端着饮料过来。
“这家伙很不错吧!”浦原心诺笑着把脑袋靠了过来。
“谁?!文雅?!”夕夏看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的浦原心诺。
“恩!”浦原心诺点了点头,用手支着下巴,望着暮叶文雅的方向,笑了,“和这家伙一起很方便的,有什么事情她都会一手包办。这家伙,她的口号是‘男生能够做到的事情她也一样可以做到’。”
啊,可以看得出来!
夕夏点头,在班上,暮叶文雅和男生们完全打成一片,大大咧咧的和个男生似的,剪着碎发,再加上一张中性化的脸孔,举手投足中又带着女孩子少有的帅气,有着一股子的正义感,据说在学校里好像有不少女生也拥护着她,有着自个的后援团。
“所以,夕夏,有什么事情可以尽量指使她,没有关系!”浦原心诺笑的甜甜的。
“反正指使的不是你,你也不心疼是吧!”
夕夏嘴角微微一抽,这两个人真的是好朋友吗?!哪有人是会叫别人去指使自己的好朋友做事的啊。
“那是!”无良的浦原心诺理所当然,笑的颇是没心没肺的,“反正不要客气就对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这句话啊!夕夏沉默不语,那还是不要成为浦原心诺的好朋友比较好一点,要不然,她小胳膊小腿的,实在无法经受起老爸和她的摧残。
“两位可爱的小姐,我们可以坐在这边吗?!”一道带着磁力的声音在一侧响起。
夕夏微微抬头。
来人穿着一件米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最上层的两颗纽扣没有扣上,露着里面古铜色的肌肤。
一头苍蓝如深秋的夜色一般的略长头发,一副斯文的眼镜似乎是起不到什么作用,那一双带春的电眼一点也不受影响。
就着那浓浓的而又极具磁力的关西腔的嗓音,有着一股子优雅,但是那装束,却是有着一股子的骚包。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个子娇小的,有着粉红色妹妹头的可爱少年。
冰帝的……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吗?!
夕夏慢慢地回忆着。
不过是翘了课来了游乐园而已,没想带竟然会遇上四个王子呢!
难道说,穿越的人就是运气特别好吗?!随随便便都能遇上王子的?!
“忍足侑士,明明是看到我们了,所以才过来坐的吧!装什么优雅!”浦原心诺眼一白,没好气地吐槽。
“有那么直接么?!浦原桑!”忍足侑士不愠不恼地带着优雅的笑容坐了下来,“虽然说不是同一个学校的,但是还是高了你一级的学长不是吗?!”
“还有逃课不是好学生该有的行为呐!”忍足侑士看着她身上的那身立海大校服,曼声说道。
“哼!”浦原心诺满不在乎地问道,“怎么,想跟我舅舅打小报告?!”
“谁会有空去向监督君打小报告!”向日岳人哼了哼,说道。
原来,冰帝的监督,是浦原心诺的舅舅?!夕夏囧,看来浦原心诺和暮叶文雅与这些个王子的还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照这种方式发展下去,说不定暮叶文雅还是某个王子的表妹或是表姐这种事情也是有可能的呢!
“这位是?!”忍足侑士的目光移了过来,正对上夕夏的目光,询问着。
“越前夕夏,立海大的学生。”夕夏意思意思地回答了一句。
“越前桑吗?!”忍足侑士轻声念着夕夏的姓氏,那声音,柔的像是江南水乡那一阵绵绵的细雨,慢慢地缠绵开来。
这个男人,光是用声音就能荼毒一大票的女生。夕夏听着他的带着关西味的嗓音,暗自想道。
“真是有缘呢,能够在这遇上越前桑。”忍足侑士弯起了嘴角,弧线暧昧至极,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气息。
“喂,你泡妞就泡妞好了,别扯上缘分!”拿着三杯饮料而来的暮叶文雅皱了皱眉头,继浦原心诺之后再度把吐槽发扬光大。
胜者为王败者寇
“我回来了。”
夕夏走进寺院,似乎是回来的早了一点,寺院里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击球声,反倒是见到她那代理主持的老爸躺在钟楼上,手上捧着一本成人读物,脚上绑着一条方便敲钟的绳子。
绳子的另一端是一个用来敲钟的敲钟木,脚微微扯动便牵动了敲钟木,敲钟木撞上一口大大的古钟,发出了沉厚的钟声。
或许,夕夏看着那个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敲钟的人,心想,也许她的犯懒也是和家族遗传是有点牵连的。
但是随即夕夏便发现了一个比她的遗传史更加重要的事情球场上空荡荡的。
球场上没人,寺院里面除了这个唯一一个生物便没人了。
这代表着龙马小朋友还没有回来!
夕夏脚步一顿,她来寺院来早了!失策……
不对呀,本来这个时候龙马应该在寺院进行流汗运动才是,这个死小子今天迟到不会提前通知她一声的啊……
夕夏怨念四起。
“唉……少女,你回来啦!”越前南次郎把视线从手上的杂志上移开来,乐呵呵地看着她。
“恩!”夕夏点了一下头,暗自揣测,她老爸这下一句话便是‘既然少年还没有回来,由你陪我运动一下也是应该的’。
臭龙马,放了学怎么不乖乖立马回家接受训练,在外面闲晃什么,难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是号他这口白白净净可爱正太等着伺机揩油占便宜的吗?!等他回来了一定要掐着他那张正太脸让他牢记这一点才行。
越前爸爸看着手里只拿着一个书包出现在寺院里的宝贝女儿,左看来右看去,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一个机灵,越前爸爸终于知道是少了点什么。
“我说少女啊,你一辆自行车不会是骑了两天就搞丢了吧!才两天啊……”越前爸爸一脸心痛,他女儿该不会这么败家吧,要知道一辆自行车可以买多少的写真集可以买多少的成人杂志啊……
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么一句话的夕夏嘴角微微抽搐着。
“没,在学校,明天会拿回来的。”夕夏回答止住了小气爸爸的干敖,今天她是翘了下午的课爬墙出了学校,但是她不可能把自行车也丢出墙吧,所以就只能把自行车放在学校的停车棚那边。
越前爸爸舒了一口气,还好,不用再花一笔钱去买新的车子了!要不然他要少买多少的写真集多少的杂志啊…… “好啦,青少年还没有回来,你就陪老爸我运动一下吧!”越前南次郎解下套在脚上的绳索。
果然!
“我头痛!”夕夏哀号。
“除非你死了,要不还是得给我上球场去。”越前爸爸宣扬铁血政策。
“那就当我死了吧!”叛逆女儿吟唱叛逆依旧。
“怎么死的?!”越前爸爸额冒黑线。
“懒死的。”
“=V=”
越前爸爸整一个囧字了得。
良久之后,越前南次郎从被气得的中风前的一瞬间缓过来神。
“夕夏啊……”越前南次郎开口。
“恩?!”夕夏扬眉,表示有话就直说。
“要不,老爸教你天衣无缝吧!”越前南次郎见硬的不行改来软的,抛出诱惑一枚。
只是他估算错误,忘记了他女儿是扶不起的阿斗,粘不上墙的烂泥,在她的眼中,那网球的最高境界的价值还比不上一张音乐CD的价格呢。
“没兴趣。”三个字从夕夏的嘴里传出。
“什么?”越前南次郎大惊失色,喂喂喂,是网球三大境界中的最高境界天衣无缝之极限,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情,难得他心情好想要教人呢,她竟然敢说没有兴趣!!!
“《道德经》说‘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所以,与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夕夏微微一笑,看着被她搞得一头雾水的老爸,“不理解是吧,简单来说,就是有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意思,一切顺其自然,才是符合人类发展定律的。”
那种超乎常理的技术真的是很难的,要是学上手要死掉很多脑细胞的,她才不要,反正她现在对于网球这项运动已经能看能打,这样就已经不错了,干嘛还要把自己培养成一个绝世高手!而且,通常高手的前景都是不咋地的,毕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而且,她要是练成了那最高境界,那这漫画就不叫网球王子样而是网球公主样了,叫她弟弟混哪去啊?!
综上所述,她绝对不能练,就算练了,失败的几率也是100%的,那她干嘛还自找苦吃啊!
越前爸爸囧了又囧,最后咆哮出声。
“以后不准给我看那么多的书!”
还《道德经》?!
就是因为看多了这种无为而治的书籍所以才会意志消沉的。
越前南次郎青筋暴起,嘴角抽搐。不要以为书读的多就是好事啊,像她女儿,典型的一个负面例子,不争到主动放弃了。
“还有,和少年在一起的时候你只可以讲什么兵法之类的东西,绝对不能讲和道家有关的东西!”越前老爸耳提面命,他可是指望着有人来继承他的衣钵的啊,要是被夕夏这么一教育,他以后抓谁玩去。
“可以,不这么教育龙马小朋友也行,老爸,咱们打个商量,”夕夏靠近越前南次郎,“以后每天早上的练习省掉。”
“不行。”那他大清早的多无聊啊!
“不省也行,反正我最近挺无聊的,道家的书看了不少,佛经也读了一些,或许可以和龙马交流一下经验。”夕夏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虽然龙马不一定会听,但是多少都会有点影响吧!这样应该就足够了。”话中的威胁不言而明。
死丫头!
造反了造反了,居然有女儿威胁自个的老爸的!他要中风了,他要脑溢血了,他要提前葛屁了……
越前南次郎一口气哽在喉咙间,喉节上下滚动了一番,在人以为他会这么晕过去的时候,他憋出了几个字。
“一星期省一天。”= =
“省六天。”
“省两天。”= =||
“省五天。”
“一口价,一三五休息,二四六练习,星期天陪龙马打球。”越前老爸心在淌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