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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吧,真的是很好玩的。”慈郎撒娇地说道。
慈郎,拜托你不要再撒娇了好不好?!这样我会一直屈服的呀……冰帝的话,虽然说有点好奇,但是凤·长太郎在那,要是一不小心遇上了,她不就要穿帮了吗?!
冰帝的话,还是不去的好!
“去吧去吧,看你的样子也像是很想去的样子……”慈郎兴奋地说道,“一起来吧……”
慈郎一看夕夏沉默着,以为她同意了,立马拉着她下了车。
喂喂喂……我还没有同意呢……
如果说立海大是严谨和传统的代表,那么冰帝无疑现代和潮流的典范了。
夕夏看着她面前的冰帝校门,嘴角微微抽搐。
至于么,至于在校门上都刻上一一大朵的玫瑰花么……真不知道是要说冰帝这是恶俗还是引发新的潮流?!
“怎么样,我们冰帝是不是很漂亮啊?!”
慈郎见夕夏看着自己的学校校门,忍不住问道。
“呃……”
其实也还好吧,漂亮是漂亮,但是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
“慈郎,还是挺准时的么,嗯哼?!”一道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来本大爷的话,你终于是听进去了!”
顺着那么嚣张的声音看去,在冰帝的校门口出现了两个身影。
一个穿着灰白色运动服的少年站立在那,一个紫灰色的头发微微卷翘。他抚摸着右眼角下的泪痣,一张脸俊美的像是希腊神话中爱上自己倒影的人。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表情木讷但又像是山一样高大的少年。
冰帝之旅(上)
这是夕夏第一次见到迹部景吾。
那个人水仙般美丽的少年,声音举止中带着那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那指抚泪痣的模样,像是睥睨着自己领土的君王一样。
“还挺准时的么,慈郎!”迹部景吾哼了一声,要是每次练习时都不需要人去抓去逮的话,那他不知道要省多少的心。
“这次怎么没有睡过头?!”
迹部景吾觉得这个倒是个奇迹。慈郎那家伙除了去找立海大的丸井文太,其余时间都是处于睡眠不足,整天处于一副困乏的模样,随时随地能够睡着是他的专长,要不然,他特也不至于带着坏的在冰帝校门口守株待“羊”了。
迹部景吾都已经想好后招了,要是芥川慈郎没有准时性地回到冰帝的话,大少爷他便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让桦地把他从冰帝前门口拎到后门口的垃圾堆积处当不可回收垃圾处理了,省的眼不见心不烦。
“因为有个好人。”慈郎笑嘻嘻地回答着。
听慈郎这么一说,迹部景吾把视线从慈郎身上转移了开来,望向站在慈郎身侧的那个女孩子,若不是慈郎这么一说,他还一直以为这个身着立海大校服的女孩子是来他们冰帝探查的。
“是你把慈郎带回来的?!”迹部景吾挑眉问着,他还真当慈郎这么那么听话,在时间内乖乖回来了,原来是有人带回来的。
“恩,受人所托。”夕夏如是地回答着。
会送他回来,多少都不是处于自愿原则,其中有着被强迫,但是,重点是,这个芥川慈郎太会撒娇了。
而她,对于善于撒娇的人向来没辙。
“恩。”迹部景吾应了一声,算是了解了。
至于慈郎说的那个‘好人’,姑且还算不上是。
“走吧走吧,我们冰帝很有趣的,我带你去玩吧……”慈郎屁颠颠地对着夕夏说道,一脸的‘因为你是好人,所以我喜欢你’的模样。
“就你?!走到一半就会找个地方睡觉吧!”迹部轻嗤了一声,就结束传慈郎那众所周知的‘睡神’,这种事情可是有很高的概率在的。
“是吧?!桦地?!”
像是在征询相同的意见一般,迹部景吾问向站在他的身后桦地。
“是!”桦地应着,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没有半点其他的神情。
“怎么这么说呢,我有时候也是会清醒的呀……”慈郎小声地抗议着,他也不是天天睡的不醒人事的好不好,像是和文太打球的时候他就很清醒的呀……
“嗯哼?!大声点说?!”迹部景吾双眸望着芥川慈郎,说道。
“我好困……”慈郎大大地打了哈欠,声音里有些犯困的因子在蔓延,声音甜软的像是蜜一样,原本清亮清亮的双眸变得迷蒙了起来,像是快要睡着之前的模样,“可不可以先让我睡一下?!”
迹部景吾的眉毛不可遏止地开始抽动着。
“怎么样,迹部?!等到慈郎了吗?!”一道带着关西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声音中有着让人不可忽视的戏谑,“我就说那家伙怎么可能会准时出现呢……”
话峰徒然地一转,带了点调戏的登徒子的味道。
“好漂亮的一双美腿……”
话不响亮,但是足以让在场的人全部听到,有人足以让夕夏冒出一头的黑线。
“原来是越前桑啊……”待到见到人之后,忍足侑士的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一声称呼淡淡地拉长了,像是带着点回声一样,暧昧指数一下字暴涨了起来。
“忍足君。”夕夏打了声招呼,看向刚刚走出校门的忍足侑士,同样的一身银灰色的运动服,穿在忍足侑士的身上便是优雅中带着十足的痞子味,那运动T恤领口的两颗纽扣不甚安分地敞开着,露着古铜色的肌肤,也露着一丝挑逗诱惑的味道。
夕夏叹了一口气,暗想,你认出我就认出我吧,为什么前面还要加上那么煽情的一句话呢?!
“忍足,你认识?!”迹部景吾出声问着。
“那么漂亮的小姐怎么可能不认识?!”忍足侑士唇畔的笑意暧昧不清,“尤其是像越前桑这种漂亮的小姐,即使是只有一面之缘,我的记忆也是很好的。”
我倒宁可你的记忆差那么一点。夕夏在心底无声地绯腑着。
“怎么今天有兴致来我们冰帝?!”忍足侑士也不再调笑,语气正经了些,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人托我把一个人送回你们冰帝。”夕夏说道,“既然人已经送到了,那么,我也可以回去了。”
“这样啊,”忍足侑士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直犯困,只差没有站着睡着的芥川慈郎,那孩子迷迷糊糊地摇着头,嘴里还嘟囔着‘我要带你去冰帝玩玩’这样的话。
忍足侑士笑了笑。
“越前桑帮着我们把芥川慈郎带了回来怎么说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要是我们不尽地主之谊,倒是有些说不过去,是吧,迹部?!”忍足侑士说着看了迹部景吾一眼,说道。
顺着忍足侑士投来的眼神,迹部景吾回了一个过去,眼神中没有什么好气的,意在说别把自己想泡妞的理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好吧,我就是想泡妞,怎么了?!忍足侑士不服气地回了过去。
这模样,看在夕夏眼中就是眉来眼去。
这忍迹,的确是有那种倾向啊……
一不留神,夕夏的思想便歪了去。
“嗯哼。”迹部景吾哼了一记,不说赞同也不说反对。
然后转过身,开始往校内走去。
“走吧,桦地!”迹部景吾唤着,“顺带把慈郎也带上,别让他又溜走了。”
“是!”桦地应着,然后单手抓过慈郎的后领,把他抓了起来,轻而易举地,像只是抓着一个小抱枕一样的轻巧。
许是因为双脚离地之后产生让人失去了安全感吧。慈郎立马便醒了。
“桦地,别抓着我,别这样,我自己会走……”慈郎急急地说着,挣扎着,双手双脚在那蹦跶着,“桦地,放下我……”
“迹部,我不溜了还不行么,你让桦地放下我行不行……”慈郎讨饶的声音不断。
“越前桑,请吧!”忍足侑士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夕夏绅士味道十足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
夕夏觉得这忍足侑士的动作,做着是优雅无比,但是怎么觉得都脱不了那种他带来的那种风流公子哥的气息中所具有的那种味道。
都被忍足侑士这么邀请了,若是不进去倒有点故意拿乔了。既然都已经来到了冰帝,那还是进去看看吧。
看看这所关东名校曾与她失之交臂的名校冰帝,这所在网球王子中在东京有着不小声望的名校,到底是如何的一所学校。
若说是占地面积的话,立海大是冰帝的两倍,相对的,立海大的学生也是冰帝的两倍。或许是因为冰帝标榜着贵族学院的缘故,整个校园弥漫着高贵奢华的气息,宛如穿着精致的晚礼服的上层淑媛一般。
“忍足君,你不用练习吗?!”夕夏看一眼站在她身侧的忍足侑士,问道。
喂喂喂,你还真的打算是当起冰帝一日游的导游来啦,但是他不觉得他这个人实在是太过醒目了吗?夕夏看了一眼左右经过向来她投来敌意的冰帝女生,那眼神宛若锋芒在背。
拜托,不用那么仇视吧,她和忍足侑士之间隔了至少有一个人的距离呢,谈不上什么有着亲密接触的。
“越前桑是贵宾么……”忍足侑士盈盈一笑,意思是说,他要尽到地主之谊。
“还真是客气了,我和忍足君也只有一面之缘而已,谈不上熟识,还是不要妨碍到忍足君你的练习比较好!”夕夏礼貌性地说着。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忍足侑士要是有练习的话就去练习好了,要是再和你忍足侑士这个冰帝的大众情人在一起的话,她会很麻烦的,说不定连怎么死都会变成一个迷呢!
忍足侑士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夕夏的话里有话。
他笑了,嘴角稍稍地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像是深秋里那碧蓝如洗的夜空。
“莫非,越前桑是觉得我这个导游不够称职吗?!”他柔声地问着。
“呃……”夕夏微微一楞,倒是没有想到忍足侑士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那倒没有!”夕夏下意思地回答着。
没有问题是不可能的,但是绝对不是说他这个导游够不够称职的问题。
“我还以为越前桑要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呢。”忍足侑士轻声地笑了。
睁眼说瞎话吗?!刚刚她眉头明显地微微皱起,虽然说是不明显,只有那细小的弧度,但是还是被他观察到了,这个越前夕夏还真是有趣的紧,明明是不喜欢他带着她在冰帝学校里面转悠着,也更加的不喜欢周遭投射而来的眼神,但是还是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来,这种反应还真是有够特别的啊。
那次在游乐场的一面之缘,他只当她是一个乖巧的除了长的漂亮了点也没有什么特点的女孩子,看来,他的想法需要更正了一下了。
她的性子有够隐忍。
也有够冷静沉稳。
这样的女孩子,其实是有趣的很!
不知道拨开那层外表,里面的会是什么颜色呢?!忍足侑士暗想着。
“能够让忍足君当我的导游,那是我的荣幸。”她不要命了才会给忍足侑士一个肯定的回答呢。
不过,能够让冰帝那号陈‘军师’的忍足侑士担任她的临时导游一职,他也算是够屈尊降贵了。
“我们冰帝和立海大相比,越前桑更喜欢那个学校?!”忍足侑士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
“冰帝很漂亮。”夕夏想了想,回答说。
“论喜欢的话,还是立海大吗?!”忍足侑士补完了她没有说完的话。
“各有千秋。”夕夏回着,“不过,忍足君可以认为我有护短情结。”
是的,夕夏觉得氛围的话,她还是偏向于立海大的。
那种四处弥漫着的非富则贵气息,对她而言,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怎么说还是觉得立海大那严谨中透着古朴书香味的学校更加比较贴合她的心意。如果把冰帝穿着现代高雅服饰的名媛淑女的话,那么立海大的话,便是穿着旗袍透着书香古卷味的丽人。
“越前桑一定要‘忍足君’‘忍足君’这么地叫着吗?!听着挺是别扭的!”忍足侑士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称呼怎么听着怎么的觉得怪异。
“那要怎么叫呢?!”
说道姓氏什么的,夕夏觉得没有什么比日本这个国家更加龟毛了。什么长幼有序的规矩多的很,又不是在中国或是美国,直接地喊着名字,简单而又亲近。在日本,只有相熟的人才会相互唤着姓氏或者是名字,要不然都要带上‘君’或者‘桑’这样表示对对方尊敬的字眼。
而她和忍足侑士说好听一点是有过一面之缘,在事实上除了相互知道姓名的话,对彼此还是陌生的很,而且他还比她长了一级,她总不能没有长幼之序地直接喊着他‘忍足’或是‘忍足侑士’吧!
“叫学长吧。”忍足侑士顺口说着。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