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釭1上正在进行的比赛。
比赛中的那个男生,西田有印象,就是刚刚在网球赛上把对手打的落花流水的那个有着桀骜不驯神情的少年。
迹部景吾看得倒不是那个刚刚在球赛上见到的男生,而是此时此刻在球场中的那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他见过,上一次便是她把慈郎从立海大送回冰帝。忍足似乎认识她,不过在迹部景吾看来,这忍足侑士通常对于美貌的女孩子有那个是不认识的。不过,好像那个刚刚被监督提拔进入校队的凤·长太郎也认识她!
印象里,忍足和凤好像叫她‘越前’。
迹部景吾犹记得那个时候她和凤之间的对话的,说是自己的网球技术不好?!还说是凤在指导她?!她可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呢,就他现在所见的,凤去指导她?!怕是颠倒了吧!
迹部景吾的左手点上自己的泪痣,一时间有着风情万种的媚态。
嗯哼,说谎总是有被揭穿的那一天的。迹部景吾的唇畔扬起了一抹莫名的笑容。
夕夏漫不经心地回击着,看着对面球场上奔波着的龙雅,心思开始渐渐地拉远,眸子也开始不经意地往着其他方面而去。
然后她淡淡地一扫,扫上了那高台,看到了那高台上居高临下望着这边的人。
夕夏细细地眯起了眼眸,逆着光线,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紫灰色的微微卷翘的头发,那一张俊美无措的脸庞,还有那手抚泪痣仪态偏偏的模样,那种睥睨世界的王者气势。
迹部景吾。
这四个字在夕夏的脑海里显现出来。
夕夏手一震,回击了龙雅挥击过来的球。
然后只见龙雅一个拍一斜,一个削球袭了过来。
球在落地之后,迅速地弹起,却没有受到牵引往着夕夏的身畔而去,倒是直接直直地带着凌厉的势头擦过夕夏的右脸颊,然后往身后的铁丝护栏上弹去。
“夕夏!”
龙雅心下一惊,这球只是很普通的削球而已,而且,夕夏不是有使出‘领域’这一招来么,怎么可能会往着她的脸而去的?!
龙雅一把跳过拦网,跑到了夕夏的跟前。
“怎么回事?!”
龙雅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捏上夕夏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伤势,右脸颊上很明显的一条伤痕,红红的一条,不是很严重,但是也已经明显地出现了血丝。
“疼!”
夕夏掰下龙雅的手指,现在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热乎乎的,像是涂了点辣椒粉一样,疼痛的感觉慢慢地曼延了开来。
龙雅皱了皱眉头,然后拉着夕夏的手往休息椅那边走。
龙雅让夕夏在休息椅上坐了下来,然后在自己的网球袋里一阵捣鼓,然后摸出已被不时之需时用的消毒水和棉签出来。
“你不是有那招‘领域’么,怎么会闹成这幅德行?!”龙雅用棉签沾了消毒水细细地沾上了夕夏的伤口,见她皱起了眉头又忍不住放缓了手劲,绵绵而又轻轻地点着。
“没学到家吧!”夕夏皱了皱眉头,在伤口与消毒水接触的那一瞬间,还是抽疼着。
“以后半吊子的功夫就别使出来!丢人!”龙雅像是教训又像是提醒。
“知道了。”
夕夏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抬眼看着刚刚瞥见迹部景吾的那高台上望去,那上面早已经呈现出一副人去楼空的场景,空荡荡的让夕夏忍不住都要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
但是她不会看错,那种姿态,怕是除了迹部景吾谁都做不出来的吧!
而且,要不是刚刚一瞥夕夏看到迹部景吾那一脸饶有兴致的神情,她也不会不知不觉间把旋转加强了几分,结果便是导致那球弹起之后不受控制,直接往她脸上招呼而来。
“行了,今天就到此吧!”龙雅给夕夏擦完消毒水,捏着她的下巴再度仔细地看看了,觉得没什么碍事的,只是一张原本白皙无暇的脸上突然地多了一条红血丝的伤痕。
伤痕虽然不大,上了消毒水,也过了一段时间,这伤痕虽然不像是一开始那样鲜红,只余下那浅浅的粉红色,但在这原本就白皙的脸上显得特别的明显与突兀,多看上两眼,龙雅倒是觉得夕夏此时此刻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一种品种名为‘抓破美人脸’的茶花了。
他拿过夕夏手中的球拍和自己的球拍一起放进自个的网球袋中,然后把外套递给了夕夏。
“穿上,回去了。”龙雅背上背包,对夕夏说道。
“今天再借我住一晚吧!”夕夏一边穿上外套,一边对着龙雅说道。她不能顶着这么一张脸回去,要是被妈妈看到会担心的。要是让老爸看见,除了嘲弄还是嘲弄!
龙雅眯了眯眼。
“随你!”龙雅吐出两个字。
“喂喂喂,不是吧,就这么结束了?!”仁王雅治看着越前夕夏和龙雅从出口处走了出来,瞪大了眼嘀嘀咕咕着,“不是还没比完的吗?!”
“好像是受伤了吧!”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刚刚他看见那球直接地朝着越前夕夏的脸而去的,而且那个男的立马就跑了过去,估计是脸上擦伤了吧!
“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可惜!”
柳莲二停下了记录,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因为蹲的时间过久而有些泛酸的身体。望着那远去的两个身影。
可惜的是什么?
可惜的是没有看到那场比赛完结还是在场上的人不是自己?!
关于这一句‘可惜’,柳莲二自己也说不上来!
预防针
天色有一些淡淡的暗灰,淅沥沥的小雨绵延成一线,下的有些压抑。
东京是个有着快节奏生活步调的城市,人们举着伞,快快地穿行在雨中,微皱起的眉透露着对雨天的厌恶。
夕夏坐在宠物医院的休息椅上,望着窗外的景致。
这座城市,没有她所熟悉的江南水乡的气息,在这座满是现代化气息的城市中,没有细腻的笔触,没有散发着那淡淡的油墨清香,没有那走也在走不完的雨街小巷……
她喜欢的是那绿意萦绕的庭院,微风吹拂时可以听到那古老的镂花门窗嘎吱作响,一把藤椅,一壶泛着清香轻烟袅袅的碧螺春,屋檐边水帘浮动,清婉的吴侬软语呢呢喃喃。
所有的生活,安静而祥和。
“喵……”凄厉的叫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夕夏皱了皱眉头,又来了……
“喵……”越发凄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夕夏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
紧接着,房间的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白色的带着斑点的小动物第一时间从里面窜了出来,奋力地一跳,跳进了夕夏的怀里。
小东西在夕夏的怀里抖动着,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那模样像是如临大敌一般。
“好了,好了,乖,没事了。”夕夏轻声地哄着躲在自己怀中还不住地发抖的卡鲁宾,手温柔地抚了上去,轻轻地安抚着。这小家伙最怕的便是来宠物医院,每次的叫声都凄厉的很,搞的好像上的不是宠物医院,而是屠宰场一样。
“越前小姐。”穿着白大褂的医师从注射室走了出来,“卡鲁宾很健康,没有一点的问题。”
“谢谢。”夕夏点了点头。
夕夏买了一些卡鲁宾爱吃的零食,连着诊疗费一同刷了卡,出了宠物医院。
站在门口,夕夏看了一眼那暗沉的天色,那雨似乎有下个绵延无尽头的趋势。
夕夏本不想出门的,之前带卡鲁宾来医院注射疫苗的事情都是龙马在负责,当年也是他坚持要养卡鲁宾的,想当然地,这些工作自然也便落到了他这个饲养人的身上。
可惜,今早是青学的新生入学考试日,龙马只得一大清早地就来敲夕夏的房间把自己心爱的猫交给了自己的姐姐负责。
难得出一趟门,却是遇上了下雨天。
夕夏按了一下自动伞上的按钮,伞一下子撑了开来,白色而透明的伞面,像是一个小小的世界,伫立在这个雨天的东京街头。
“越前夕夏……”一道期期艾艾的声音在夕夏身侧响起,满是委屈。
夕夏转头看去,在宠物医院的门口站立着一个神情尴尬的就像是他身上半湿的衣服一样,他那黑色的头发因为淋湿了而纠结的越发严重,他站在宠物医院的门口,讪笑着看着她。
“切原同学?!”夕夏疑惑极了,他怎么从神奈川跑到东京来了?!
“坐过头了?!”
夕夏看着用毛巾擦拭着自己那湿漉漉的头发的切原赤也,她终于了解到切原赤也的路痴是达到哪种级别了。
一个原本要去柳生比吕士家补习英文的人居然能从神奈川跑到东京来,还真是有些夸张的,这个人恐怕给他一个GPS导航都没有用的。
“恩……还好是遇上了越前你!”切原赤也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他一下车就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正想转悠一下怎么回神奈川呢,却发现自己出门没有带钱也没有带通讯工具,还正好逮上了下雨。
他本来想在那宠物医院那边躲躲雨,等雨停了再说的,倒是没有想到会那么巧遇上越前夕夏。
“这是你的猫?!”切原赤也看着乖乖地呆在夕夏怀里,那猫是白色带着斑点,出一眼看上去有点像是浣熊,那一双冰蓝色的眸子也在望着他,“好可爱……”
“是我弟弟的。”夕夏笑了笑,刚刚在宠物医院门口见到切原赤也的时候,他那模样真的很像是一只流浪了很久,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看上去像是会照顾他一顿午餐的小土狗,尤其是当他用那种被抛弃式的眼神望着她的时候,真的是可怜无辜到了极点。
“咦?!越前你有个弟弟?!”切原赤也睁大了自己那双暗绿色的眸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问着。
“恩,他今天去参加入学考试去了,所以把猫托给了我。”夕夏顺了顺卡鲁宾那短短的毛,带着小东西去宠物医院例行检查的确是件麻烦的事情。
“他也会去立海大吗?!”切原赤也问着,越前夕夏在立海大念书,那么她弟弟去立海大的可能性也是比较高的吧,切原赤也恨自己这个时候不是柳莲二学长,要不然就能以专业的口吻报出一个百分比的概率出来了。
而且,越前夕夏的网球那么厉害的话,估计,她的弟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吧!要是来了立海大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他不会。”夕夏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惋惜的切原赤也,算了算了,算是打预防针吧,“可能,以后你们会遇上也不一定。”
遇上的时候估计是在球场上为了各自学校的殊荣决战的时候吧!
“哦。”切原赤也眸子惋惜多过了迷茫,但是在见到服务员端上来的那碗冒着香味的牛腩拉面的时候变得晶亮晶亮起来。
他饿了很久了……要不是正好遇上越前夕夏的话,恐怕他连午餐要怎么解决都不知道。
能在东京遇上熟人真好,尤其是这种比较熟悉的好人。
切原赤也拿起筷子低低地唤了一声‘我开动了’便吃的风生水起了起来。
“对了,切原同学……”夕夏开口。
“叫我切原或者赤也就行了。”切原赤也挑起了一筷子的面,对着夕夏说完,便哧溜哧溜地吃的欢。
“好吧,切原,你通知了你的学长你在东京的事情了吗?!”夕夏问着,刚刚她说要去柳生比吕士家补习,现在他人在东京,怕是一时半会回不去的吧,不知道他有没有通知人。
“……”切原原本欢腾吃面的动作一顿,那张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越前……我忘记了……”切原赤也哭天抢地,他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这柳生比吕士学长该不会还在等着他吧?!最好不要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没带钱没带手机呀……
夕夏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切原赤也手依旧僵在筷子上,看着手机的表情变得苦大仇深起来。
“我不记得号码呀怎么办……”切原赤也哀号,这真的不是他的错,有了手机还要记号码干嘛,号码全都存在手机上呢!
“柳生比吕士学长一定会生气的,他生气也是很恐怖的……”虽然说柳生比吕士被称为‘绅士’,其实换个角度来说也是一个‘痞子’,一旦阴暗起来的话,切原赤也觉得自己前景堪忧,他一定会被扒层皮的……
夕夏一头的黑线。
孩子,你出门就只带了你这个人吗?!夕夏绯腑着。
“你在仔细想想……”夕夏说道,“真的是一个都想不起来吗?!”其余七个人的号码难道连一个也想不起来吗?!
“我想想。”切原赤也看着手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但是一下子便喜出望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