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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夕夏-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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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从身体的某个部位传来,清晰而强烈。 
  还算是幸运的,夕夏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处境,车子转方向转的及时,所以没酿出什么年轻学生血溅车轮之下这样的社会新闻版头条,可惜,磕到了路边的石子,摔了个惨烈,右手手掌侧面部分磕破了皮,血淋淋的一片,整条手臂麻麻的,虽然隔了衣服看不到什么,夕夏不清楚衣服底下手臂是怎么样的情况。 
  “骑自行车还敢打电话,你胆量不小么,嗯哼……” 
  一双有力的手把夕夏扶了起来,却又尽量不伤到夕夏的伤口,迹部景吾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夕夏,眉头蹙起。 
  夕夏看了一眼出现在她面前的迹部景吾,透过他的肩膀,她看到那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大轿车,那车身后有一条长长的刹车印。 
  夕夏叹了一口气,朝着迹部景吾看了一眼。 
  “我们还挺有缘的啊……” 
  孽缘啊,夕夏在心底哀叹了一声,见到了多半没有什么好事情。而且每次见迹部景吾,她受伤的次数比较多一点,一次是被球擦伤,一次是扭伤,虽然都不是他造成的,但是每次却都是狼狈不堪,尤其是这一次……真是倒霉。 
  “其实,你是想说孽缘吧!”迹部景吾横了一眼夕夏,刚刚她那一蹙眉,还有这牵强的一句‘我们挺有缘的’,迹部景吾觉得她说的有缘,估计也就是孽缘,见她的时候,上一次是扭伤,这一次…… 
  “倒不至于……”夕夏的眼神闪啊闪的,迹部景吾猜的还真准,她就是这么想的。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夕夏,也不说什么,只是把自行车扶了起来,停靠在了一旁的路边,直接落锁,把钥匙抽了出来。 
  “我送你去医院。” 
  迹部景吾把车钥匙塞进夕夏没受伤的左手上,看了看那鲜血淋漓的右手一眼,伸手探进了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条手帕,把伤口处包扎了。 
  “应该不用了吧!” 
  夕夏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经不怎么疼了,估计这骨头没伤到,顶多就是擦破了皮,回去清理一下伤口,上点药也就不碍事了,何必跑一趟医院这么麻烦。 
  “只是破了点皮,没什么严重的。应该不用去医院了。”夕夏不怎么在意自己手上的伤口,小时候打网球的时候,也曾经这样摔过,没什么多大的问题。 
  “嗯哼?!”迹部景吾看了夕夏一眼,“真的不去?!” 
  “不去了,我有事情。”夕夏摇了摇头。 
  “那随你!”迹部景吾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迹部景吾坐进车子里面,像是撒气地用力一甩车门。 
  “少爷?!”司机在驾驶座上唤了一声,刚刚那个女孩子自己违反了规则,要不是她刚刚这么冲了过来,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不过,看情况,伤的不是很严重, 
  “开车!” 
  迹部景吾嚷了一声,声音里面闷闷的,这么不领情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是。” 
  司机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但是却又忍不住从车子的观后镜中看了一眼迹部景吾,心中忍不住绯腑了一声,少爷,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反应就像是和女朋友在闹脾气吗?! 
  车子才转了个晚弯,迹部景吾看到街边一家店之后,又忍不住喊了一声停车。 
  也算是万幸了吧,没出车祸,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夕夏看了自己一眼,宽慰着,然后打开了车锁。 
  现在这个样子,再加上刚刚又是因为单手骑车出的祸,夕夏心中多少还是有了些芥蒂,不敢这么贸贸然地骑车了,反正离家也不是很远,夕夏打算就这么推着回去得了,只是回去之后身上这伤,要是让妈妈见到又要担心了。 
  夕夏推着车慢慢地走着。 
  “喂,越前夕夏!” 
  喊声从身后传来,很熟悉,但是却让夕夏觉得有些诧异。 
  夕夏转身回头望去,只见那个本不应该会出现的人小跑着上来,手上拿了一个塑料袋。 
  “你怎么回来了?!”夕夏有些意外地问道。 
  “找个地方,本大爷给你上药!”迹部景吾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语气却是一贯的高傲和颐指气使,“坐视不理,这可不是本大爷的作风。”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那有些破旧的休息椅,上面的油漆已经剥落了大半,露出下面那褐色的木头,迹部景吾皱了皱眉头,暗叹了一声,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虽然迹部景吾对座位很是不满意,但是还是坐了下来,把手上的袋子放在了位子上,然后示意夕夏在旁边坐下来。 
  拆掉包扎着夕夏手的手帕,迹部景吾对着伤口皱了皱眉,然后打开了袋子,拿出了一瓶矿泉水。 
  “我自己来就行。”夕夏缩了一下手,这种简单的处理伤口,她也会。 
  “怕什么。本大爷又不是在占你便宜。”迹部景吾哼了一声,拧开了瓶子,拉过夕夏的手,倒了一些上去,小心翼翼地清洗着。 
  “是什么事情重要的可以连医院都不去的?!”迹部景吾一边清理着伤口,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 
  “也没什么。”夕夏应了一声,“我家的猫不见了,正在找。” 
  “那只笨猫?!”迹部景吾的眉头扬了起来,脸上多少带了一丝不可思议,拜托,他还以为是有多重要的事情呢,原来就是那只脾气不怎么样的猫走失掉了,又不是什么纯种的猫,也不怎么名贵,至于在意成那个样子吧…… 
  “越前夕夏,本大爷觉得你的思考模式还真是异于常人啊,一只猫难道比人还重要?!”迹部景吾摇了摇头,用棉签沾着酒精对伤口进行消毒,在听到那轻声的抽气声之后,放轻了力度。 
  “或许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一只猫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于我们家来说,那是一个家庭成员。” 
  夕夏想了想,笑了。 
  “这只猫刚出生不久就到了我们家,到现在已经有好些年了。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谁都会舍不得一个孩子走失掉吧。” 
  她已经习惯性地回到家见到卡鲁宾的时候去摸它的脑袋,龙马习惯性地抱着它一起睡,老爸也习惯性地去逗弄它,然后每每都会被咬上一口。对于他们家来说,卡鲁宾已经不是一只猫了,而是一个孩子,第四个孩子。 
  “所以,你在意那只笨猫?!”迹部景吾给伤口擦上红药水,然后绑上绷带。 
  “自然。”夕夏点头。 
  “除了家人,那其他人呢,你会在意他们的行为吗?! 
  迹部景吾顺口问道,问完之后,迹部景吾才惊觉自己问了什么问题,有些意外自己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却又屏息等待着她的回答。 
  夕夏看着与她近乎面对面的迹部景吾,他低着头,专注地包扎着上课,这问题看似是他随口问的,但是对于夕夏而言,却有些意外,对于这突然来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突然这个问题。 
  “我……”夕夏想了想,“我不清楚。”没怎么在意过,所以也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迹部景吾的手一顿,随即打了个结,剪断了绷带,抬眼看了夕夏一眼, 
  “和那只笨猫呆久了,果然也就和那只笨猫一个脾性!”迹部景吾哼了哼,然后站起了身,把袋子塞进夕夏的怀里,像是叮咛又像是提醒,“手臂上的伤,回去自己检查去。” 
  “你的包扎技术很不错。”夕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样的右手,不得不说,迹部景吾包扎伤口的技术很不错,一眨眼的时候就包扎完了。 
  “你还真以为本大爷什么都不会啊!”迹部景吾横了夕夏一眼,“打了这么多年网球,这种简单的处理,怎么可能不会。”一开始打网球的时候,磕磕碰碰总是免不了的,他总不能这么一点小伤就上医院处理吧,久而久之,也就学会怎么处理这种小伤了。 
  “走吧,本大爷送你回去。”迹部景吾牵过放在一边的自行车,跨坐上去,“这动物比人会认路,说不定早就回家了。” 
  “是么……”夕夏看着迹部景吾,对他的话的真实性有些怀疑。 
  “当然,除非你家那只猫不但笨,还是只路痴猫!”迹部景吾哼了哼,说完他自己也有点疑惑,不知道这猫是不是真的有路痴的那种类型的?! 
  到家门口的时候,夕夏发现这大门开着。 
  穿着青学那黑色校服的手冢国光和桃城武正站在院子中。 
  “怎么了?!”夕夏忍不住开口问道。 
  手冢国光回过了头,看了一眼刚进门的夕夏和站在夕夏身后推着自行车的迹部景吾一眼之后,那眸子微微地眯了起来。 
  “越前,你家的亲戚是冰帝的迹部君啊……”手冢国光的声音看似淡然,眼神却犀利回头看了一眼越前龙马,成功地看到一大滴汗从这个一年级头上滴落。 
  桃城武的脸色也骤然变的尴尬了起来。 
  龙马从手冢国光身后探过了脑袋,看了自家姐姐一眼,脸色变的有些死灰了起来,暗想,这次完了,不知道明天要被怎么罚了。 
  在龙马怀里的卡鲁宾见到夕夏喵喵地叫的欢快,一点也不明白这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勒阿勒,怎么全都站在门口,怎么我们家今天这么热闹?!” 
  在空气快凝结的那一瞬间,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南次郎穿着一身黑色的僧袍,正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望。 
  “越前南次郎前辈!”手冢国光看了一眼来人,深深地弯下了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越前南次郎?!那个传说中的武士?! 
  迹部景吾朝自己身后望去,只消一眼,便雷了个风中凌乱。 
  实在是……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彪悍的越前一家 

  迹部景吾看着出现在他身后的人,囧了又囧。 
  那人穿着一身僧袍,但是却没有半点的僧侣那苦行清修的味道,那张胡子拉杂的脸,一双倒吊的三角眼,眼波流转间,满是猥琐的意味。 
  这……这……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网球手,被人称之为武士的越前南次郎?! 
  迹部景吾很想不相信,但是那手冢国光那一脸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迹部景吾也不相信手冢国光像是会开玩笑的人,打从他们认识至今,在他的认知中,手冢国光根本就是一个不知道玩笑为何物,素来严以律己后律人的人,要是他会开玩笑的话,那便不是手冢国光了。 
  果然是今年犯太岁!有那么一瞬间,迹部景吾很想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他曾经崇拜过的网球手。他崇拜的那个网球手,应该是像是一个英雄一样,像是一个帝王一样,睥睨着众生,而不是眼前这个猥琐的像是个色狼的人…… 
  “不是,我不是越前南次郎!” 
  还没等迹部景吾反应过来呢,那人反倒是先惊了,原本还算是正常的声音突然往着诡异的地方发展而去。 
  这一句话以出口,黑线布满了越前姐弟的脑门,两人对视一眼,很是默契地低垂下了脑袋,如果有可能的话,夕夏和龙马还真是不想承认眼前这个很明显地耍着白痴的人是他们的父亲。 
  现场这囧之情况是更上一层楼,有着雪上加霜的趋势。但是越前南次郎素来是神经大条的,无视众人的囧状,在那边自导自演着。 
  “我只是刚巧路过罢了。” 
  那声音喊得是情真意切啊,只差没有在脸上写上‘我真的不是越前南次郎’几个大字了。 
  但是,此时此刻,欲盖弥彰的味道在蔓延。 
  迹部景吾早已经是被雷了个风中凌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连一向是淡定自如的手冢国光,面对此时此刻的场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爸……” 
  打破这一窘境的是夕夏一声很是无奈的叫声,语气中有着‘这就是我们的父亲,请见谅,此人涉及天雷,遇到的时候,自我意识请自动地屏蔽’的意思在里头。 
  越前南次郎狠瞪了一眼夕夏,在心底暗骂一声不孝女,居然敢揭穿老子的底,他伸手挠了挠自个那短短的头发,看向这些个后辈。 
  “呐,要不要进去喝杯茶?!”越前南次郎扯出了笑容,“都站在院子里面,要是给邻居看到还以为会出了什么事情呢!” 
  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那个破解了‘无我境界’的网球手?! 
  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的脑海中想的是同一件事情,越前南次郎会坐姿不雅地坐在榻榻米上,喝茶喝的嗤嗤作响。 
  迹部景吾稍稍动了动脚,他还从来没有跪坐在塔塔米上这么久过,或许应该说他从来没有这么跪坐着过,时间稍微一久,双脚有些麻木了起来。 
  看似一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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