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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吗?现在社会上大多单位都看重学历而不重能力,注重学历已经成为这些领导或老板们的职业病了,所以现在连做小姐的都得本科学历的优先,可见学历的重要性了。
有些人对这种现象很不耻,但这只能说明他们不了解现在的大学生,这些大学生只是从以前的义卖变成了现在单纯的卖,工作环境从日租房变成了各大宾馆饭店罢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那些领导或老板们在追求物质文明的同时也开始追求精神文明了,而不幸的是本该追求精神文明的学生却开始追求物质文明了。
在这些老师如走马灯似的从我们的生活中经过时,我们终于迎来了一位专业的政治课老师,此人三十出头,从外表看应该是男的,但与其举止颇有矛盾。这家伙刚上课就给我们以“八荣八耻”为题目留了个作文并演讲。
演讲那天我怀着万分紧张的心情走上了讲台,但没有讲两句话台下的同学就乱了,因为我没有用普通话进行演讲,于是台下起哄,最后老师摆手示意同学们保持安静,这令我肃然起敬——但只维持了5秒钟,然后他用一种我至今还在分析却仍一无所获的方言对我说:“同学这是在课堂上请讲普通话。”那绝对是方言。
真不知道他是工作到了忘我的境界还是学周星驰的无厘头搞笑来缓解气氛。不过心理素挺质好的,这一点我很佩服。当天演讲我强调的是‘己所不欲,误施于人’的思想,最后临时加了一个‘正人先正己’的论点,估计他连听都没听进去,那次我的期末成绩很低,但这我并不生气,因为我说了我想说的话。
转过学期来还是他的政治课,估计他当时是听了于丹讲的《论语》了,发现儒家思想的经典之处是‘己所不欲,误失于人’于是用两节课来陈述和复述了这一原则,这两节课我在睡觉。
睡觉的同时勉怀了一下我的小学、中学和高中。小学时让我记地最深的是一个叫阿坤的男生,在我们小学上课时是不准戴帽子的,但此君仗着老爸是校长,上课时可以无所顾忌的戴帽子,而且想戴红的就戴红的,想戴绿的就戴绿的;来向我们炫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但那时我们除了觉得他比较耐热之外没有任何可以羡慕的了;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爸爸是校长!’这句话在学校里百试不爽。
但最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此君特爱欺负小孩,记得六年级的时候,在草场上有个小孩不小心撞到此君,这家伙不容分说,轮圆了就是一脚,然后那小孩飞出了一米开外。后来那小孩把他哥哥找来了,他哥哥看身高体型应该是初中的,比阿坤要高一头多,这给阿坤以很大的压迫感,但还是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口头禅‘我爸爸是校长!’然后被人踢出一米开外。
阿坤把他爸爸找来了,校领导就是有文化,先对那小子一顿政治思想教育,当讲得自己激情澎湃的时候一脚把那小子蹬出两米开外,最后的结果是那小子的爸爸和校长一人对一脚的大干一场,这回谁也没把谁踢出一米开外,然后小孩转学走了。
后来阿坤去了镇上的重点中学,据说到那还是满世界跟人讲‘我爸爸是校长!’。而我们班的其余的人大部分到了一所普遍中学——五中。我和一个“帅哥”坐在最后一排,前面坐着两个自以为是美女的女生,像这类的女生一般都长得很一般或很不一般到颇为鬼斧神工的的地步,但眼光却高得很不成比例,连我这个长得起码在人类分数线上的人都被他们视为三等公民,只有帅哥才能被他们平等的看待,于是我们四个组成了一个极不平等的团队。
特别是一旦有人放屁,我都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尽管我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概率,但每次有人闻到一股来自于可能是任何人体内的莫名气体时,那个人是我的概率就是百分之百,尽管这很不符合概率学与统计学,但这个命题似乎总是成立的。
美女当然是不会承认自己放屁的,因为女生吗?脸皮薄,这一点我是能很绅士的来理解她们的。但也不至于每次都是我啊,难道人长得帅就不会放屁?但在她们的眼力帅哥几乎是神圣的,神圣到不拉屎不撒尿的地步。
我时常猜想那两个女生看到帅哥大便干燥时龇牙咧嘴的表情后,会是什么反映。
那时我们的语文老师经常告诉我们写作文的时候一定要留下伏笔,这样才能更好地吸引读者。估计不管他写什么的时候都爱留下伏笔,以至于他交完报告后总是被校长或是系主任叫去。
第七章 怀念的时代
初二的下半学期,我发现小学学习很好的我,现在要为保及(格)而战了,这严重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这也意味着再这样下去我连高中都考不上,虽然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考高中。
我向我敬爱的班主任提出要坐到前头去的“合理要求”!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教室里的座位安排应该是按照大小个来排的,而那时的我在班里并不算高,几乎坐我前面的都比我高,而我还算是比较安静的,因此我想这个理由是合理,可是老师一直没有给我调换座位。
在期中考试结束的家长会上,我妈妈找她谈了给我调座的问题,她满面春风的答应了,结果真把我向前提了——提了一座。同时对我的要求也随之激增,我在那里是不能说话的,包括找人借东西,那都会被她借题发挥的大骂一顿。就连坐我前面的比我个子高的那小子找我说话,那么结果挨说的人都是我。
“王乂,别说话了!”
“他先跟我说的!”
“你不招呼他,他干吗跟你说话!还说想学习?把你调前头来怎么还说话?你看看人家?”
从此我不再解释了,因为解释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在坚持不住这种压力的时候,往后坐了一座,坐回了我的最后一排。第二排的那小子比我高半头,坐在那里可以随意的说话,和他相比我不学习,我的分数都能是他的两倍。但他就可以坐在那里安心的说话。
那老师似乎从我妈妈和他说完调座之后就很上我了,以至于时常会在课堂上听到。
“王乂,别说话了!”
这次我没法再忍了,我左右看了看。
“老师我独坐!”
其实哪的老师都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的。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的人,即使我是以文学做武器也不能逮谁攻击谁。毕竟不是文化大革命的时代了,80后也不是当年的红卫兵。
到了初三,那个历史老师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替他做班主任的是一个数学老师,个子不高,戴眼镜,上课时如果谁要犯了错,一定会挨他的一顿组合拳,动作搞笑至极。估计是为了活跃课堂气氛。这个老师我挺喜欢,为人随和,不像历史老师那样满脑子的权术思想。
新老师把我调到的第二排的座位,当时我的成绩基本都不及格,但还是把我安排在了那,且没有向前一个老师借题发挥的限制我的举动。
新的班主任对数学是充满了热爱,以至于在放学或休假的时候还整天的呆在卖彩票的那里研究数学问题,特别是会研究数字的逻辑学。
那年的中考我考了全班第一,可惜的是没能让我的历史老师看到。借此我也成为了班里唯一,一个考上高中的,但结果证明为了和老师赌气的这一选择是错误的。
为了城市的建设,初三那年我们学校被拆除了,我们被合并到坤哥的那所重点中学,可能是由于我们学校的名声不好,所以他们学校的老师认为我们的素质比较低,以至于我们一直在他们学校的附小上课。我倒没觉得我们学校的素质怎么低,只是上课的时候爱骂骂街罢了,一般是两个人对骂,根说相声似的。其中最常用的一句就是‘X你妈妈线呢妈妈脏,找两民工干你妈妈’我也没觉得有多不文明。也许那所学校的老师们认为他们的有素质的学生会骂的比较有文化如‘嫌你妈妈不卫生,雇佣两个外来务工人员在违背女方即你母亲的意愿的情况下对其实施侵犯’。
后来又由于城市建设的需要,那所小学也被拆了。我们又辗转到镇上重点高中的实验室上课,里面充斥着各种化学气味,但最令我们悲哀的是虽然整天在实验室上课,但化学实验只能靠理论来完成,以至于我们连天平都不会用。
我觉得那年我们就像是掩护大部队撤离的一支小分队,用我们的牺牲来换取大部队的胜利。那所重点中学如其所愿的取得了胜利,保证了其升学率,和我们一样成为烈士的还有刚到初三就被劝退或分流的那一小撮人,在一切以升学率为大前提的情况下一切的牺牲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值得的。
我上的高中据说是号称体育高中,但里面除了铅球、篮球、足球和排球之外的就没有任何的体育设施了,连足球场都小得可怜,尽管学校有很多的地皮,但都租了出去,所以造成了餐馆、工厂越来越多操场越来越小,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学校里就不会再测百米了,取而代之的将是四个25米的折返跑。
记得刚上高中的时候正流行《流行花园》,小女生们对F4的着迷程度可谓疯狂。而我们班也不甘落后,并成立了一个M4,但这四个人决不是因为长得帅,因为其中有我。
而且我们一人还有一句经典台词,头形特乱的那家伙,被称为是M4中的言承旭,他的台词是“说谢谢有用的话还要人民币干吗?”
而我被称为M4里的周瑜民,我想除了呆呆的眼神比较像之外,其余的没什么相似的,这让我觉得很冤。我的那句台词是“如果当你大便的时候发现没带纸,就找个地方倒立,然后你会发现你只用水簌簌口就好了。”
还有两个长头发的小子他们的台词,一个是“每个男人的保存期限是一辈子,哈哈!”
“哈哈”不知是为什么加上的。还有一个的台词是“铜锣湾只有一个浩南,他就是我王近南。”那时也很流行古惑仔。
第八章 奇哥生病了
就在高中时代,我遇上了让我至今仍难以忘记的人,那时我觉得暗恋是很幸福的事,估计她当时对我只是好感。当时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大堂里的那面大镜子,看着镜子里的我,再想想那么漂亮的她,我决定放弃了,从高二分班的时候我就没有在和她说过一句话了,我开始躲着她了。
在毕业的时候,她深深地望着我,而我像个懦夫一样的回避了她的目光,如无其事的和旁边的人不知瞎聊着什么,那一幕我至今那忘。我想我之所以那么悲哀的主要原因是人家拿我当好朋友,我拿人家当女朋友。
那年毕业,学校里就一个考上本科的,其余的基本上是专科,有的干脆就不上了。那个女生的去向我一直不知道。而我则在家的周围上的大专。现在还是会时常的想她,想她说过的话。转眼高中毕业三年了,我还是那麽的想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快放假了。为了省钱,我和奇哥在冬天是不洗澡的,每当有同学喊我们出去洗澡的时候,我们总是说‘在家里洗了。’
他们再说:‘家里多冷啊?’
我们就会回答‘没事,那不漏风的。’百试不爽的。
可有一次他们接着又问:‘什么牌子的热水器啊。’奇哥竟不加思考的回答:‘不是热水器,用得太热能。’
‘我靠!真的假的?’于是同学们对我们的沐浴方式充满了好奇。终于有一天,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们要来参观我们的“太阳能”。
我和奇哥早上就在那个裹满沥青的铁桶里加满了水,在学校的一天里,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希祈祷阳光充足,以至于水别太冷了,以免我和奇哥在“秀”的时候被冻到。终于放学了,和欢天喜地的十几个同学一起往家里走,我和奇哥却有一种慷慨赴义的感觉。
到了我和奇哥租住的小院里,同学们早就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一下子就冲了进去。当他们看到那个破铁桶的时候,好奇心被推到了极致,纷纷让奇哥去演示一下。
奇哥打开喷水龙头,可是没水,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水,原来那走水的胶皮管早就冻裂了,早上加的水早就流没了,这时我已下定决心去解释了,“其实我们冬天根本不用太阳能的。。。”奇哥怕穿帮,连忙接着说:“其实,我们冬天是用凉水洗澡的,锻炼体魄吗?”这句话更加剧了同学们的好奇心,于是大家面面相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