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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姻缘(士兵突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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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朗松口气。

  铁路很头疼这个事。

  吴哲生病,他们担心。如果他痊愈,也是麻烦。难道把人继续送回去隔离审查?

  袁朗说:“我宁愿我媳妇儿给他下药让他继续住院!”

  铁路看着吴哲,也觉得不能再把他推回火坑。

  齐桓问:“吴哲不能回三中队么?”

  铁路也摇头:“肯定不行!一个是保密级别太高,一个是信任级别太低。”

  张楠想一想:“可以放假回家休息么?吴哲去年就没休年假。正好回去和父母团聚。就当散散心。反正……”她措辞一下儿:“反正查了俩月了,也没查出来什么……的证据。”

  张楠抿着嘴角:“作为主治医生的意见。病人和家人相处利于康复。”她说:“我愿意开书面证明吴哲同志需要这样。”

  袁朗坐在吴哲的床边,握住张楠的手。

  张楠回握。

  两个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铁路觉得这个主意可行性不高。毕竟吴哲在隔离审查。他说:“我试试看。”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陈国华收到了程伊娃专用频率的第二份消息。

  是地图秦井基地的一部分。阿玉送回来的消息类似:夙夙开始工作了。

  夙夙很会办事,她和阿玉是分别回报的。

  阿玉也有草图传回,虽然不如夙夙的精确专业,但是互相印证,可以确真无误。

  关于吴哲回家休假养病的报告迅速批复下来:准许。

  … 马蹄声凌乱 2009…06…26 16:45

  袁朗给基本康复的吴哲送行。一辆专门的汽车将把他送北京的回家。不是因为他级别高有专车,实在是因为他现在不能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吴哲即使回家休假,也是受诸多限制的。他们默默相对,都有一肚子话,反而不知道怎么说。

  吴哲攒足了勇气问:“队长,我还能回来么?”那么迫切的眼神:“回大队,回咱们中队!”

  袁朗神情复杂地看了吴哲很久。

  他不说是也不说不,只塞给吴哲一个专用手机:“如果国家需要,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吴哲紧紧地攥住手机,向队长行了个告别礼。

  吴哲以为:回家的日子会很恬淡。

  谁知并非如此!他父母惊喜地一塌糊涂,知道儿子的工作危险又忙碌,加上他两年未归,半年没信。家里早胡思乱想的愁云惨雾。听说吴哲要回来休长假,吴家上下简直就跟贾府知道元妃要省亲一样兴奋地不知如何是好。

  吴哲的爸爸趁乱把家里大收拾一顿。吴哲的妈妈几乎把超市食品部搬了回来。

  吴哲一下车,就不由分说被架进屋子。

  家里对他隆重的跟国宾一样。

  都快忘记这感觉:自己是父母的眼珠子!心头肉!

  吴哲的奶奶八十岁了,摸索着他的头又哭又笑:“我的孙哦!瘦了!”抓起来各种零食塞了他一口袋,就是要他不住嘴的吃才安心。

  看着奶奶,吴哲有点鼻酸:为了他们,我也得好好活着。

  跟家里人热闹了两天,慢慢安静下来。吴哲谨慎地跟父母透露了一点儿:“我被俘,然后被营救回来了。可能会转业。”

  他当初一本放弃了北大去军校,就跟父母拧过一头。现在落这么个下场,真的有点不知道如何跟父母交代。

  谁知道爹妈一听就急了,没头没脑的检查儿子全身:“被俘?!他们打你了没啊?受伤了吧?怪不得这么瘦。”

  吴哲妈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明天,明天就去找你舅舅,他是三零一的科主任,咱认认真真地检查身体,妈好好给你调理。部队不要咱,咱还不要他们了呢。儿子!咱不干了。妈支持,转业就转业!”

  吴哲的爸琢磨了很久:“儿子,你是个好孩子,从小就有主意。爸爸妈妈很省心。那个……爸爸的意见呢,你气色的确不好。先听你妈的,休息调理一下。转业与否,等等再说。咱听组织的,自己也做准备。你不是还想考博么?没事在家看看书也好啊。无论如何,家里相信你是好战士,国家的好儿子。爸爸妈妈都为你自豪。”

  吴哲眨眨眼,几乎落泪。他对亲生父母这四个字有了更深的理解。爹娘啊,就是无条件爱你的人。

  父母关心、生活舒适、良好的医疗条件让年轻的身体迅速恢复。

  如果忽略偶尔有监视的目光,这种日子是安静而平滑的。他渐渐觉得脱掉军装也不是什么天塌地陷的事情。日子还是会继续,吴哲还是那个吴哲。

  吴哲每天都跑步,每天都读书,每天最重要的事情是检查那支特殊手机是否正常工作。

  他每天都在思念:夙夙,你现在好不好?

  三十二、触底反弹

  … 马蹄声凌乱 2009…06…27 22:52

  安静的日子就过得快。一晃眼,吴哲已经在家住了两个月。病已全好,脸上也恢复了健康的血色。初春时候,乍暖还寒,吴哲穿上绒线衣、牛仔裤,还是阳光肆意的大男孩模样。看的吴妈妈眼睛潮潮的:“我的儿子,在哪里都好,怎样都好,只要你健康,妈妈就高兴。”

  吴哲对着母亲笑眯眯,便装舒服随意。但是不穿军装的吴哲,总是遗憾。

  吴哲主动和大队联系了一次,犹豫一下,没用那只手机,用普通军线。

  报上字号后,接线员一度沉默。

  三转两转的忙音,等了许久,基地刘政委接的电话。

  政委语重心长:“吴哲同志,急不得的。你先歇仨月再说。总也不休假,这次当放松吧。”

  吴哲明白事理地微笑:“服从组织安排。”

  二十六岁的吴哲被闲置了,在特种兵最好的年华!

  名剑悲泣匣内,蛟龙被困深渊。

  什么叫做无可奈何?难不成混吃等死?

  说道死,百无聊赖的吴哲回想了一下儿,当初自己写遗书还真有几个未竞之志:孝顺父母、重读许多书、还有游遍名山大川。

  回身看看楼下的监视哨,吴哲好心眼的决定把第三个愿望先放一放。他是如此的替祖国着想:如果现在到处旅行,不得把下面这几位监视的兄弟累死?我就别给安全部门增加差旅费了。

  自从决定上军校那天起,吴哲就知道这辈子大概会戎马倥偬。在陆战是海陆两栖,进了A大队更是天马行空的活动范围。他心里想的是大丈夫纵横天下,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有当宅男的一天!

  父母还在工作,闲居在家的孝顺儿子会帮他们准备早点、收拾房间。

  吴哲的父母起初觉得大小伙子这么着是憋屈了。可他们发现吴哲喜欢这样,他笑嘻嘻:“堂前尽孝、梦寐以求。”

  爹妈就随他去了。

  也想出去玩,翻一翻厚厚的同学录,吴哲又把电话放下了。军校的哥们儿现在不宜招惹。高中同学混的风生水起有的是:外企的、出国的一抓一把。现在吴大少身份尴尬,要不还是别联系了,没的连累了他们,自己更加说不清。吴哲不想给国安弟兄们增加工作量,查这帮同学底细也挺浪费国家资源的。

  百无聊赖里,他决定把书架上的所有书从新读过一遍。

  吴家书香门第,父母皆从工作在高等学府,家里最不缺的就是书看。

  关起门来,沏壶龙井。

  小吴少校闭门读书,怡情养性。

  他刻意坐在窗边,让监视哨时刻看见自己。吴哲人心眼儿忒好,什么时候了还怕给国家找麻烦。他觉得这样好,你们抬头就能看见我,咱们两便。

  起初重温的都是专业,温故知新,林林总总许多知识梳理起来,不免对建设中的信息分队更多些设想。有了新点子就刷刷点点的写下来,不知不觉就是满满一大篇。有心寄给大队,又不知道是不是合适。小吴少校看着满页心血仰天长叹。

  自是举头见日,不见长安……

  干脆去读些最大的部头的史书:全部是小时候最不耐烦的,如今看的津津有味。

  看书长学识,也养性情。

  吴哲一看就是半天,禅息入定不过如此。

  以人为镜,可知得失;以史为镜,可知兴替。

  太阳底下永无新事。

  原来今日历历惨痛都曾发生在浩瀚的历史里。只是叫不同的名字,穿不同的衣裳。

  少年终于学会苦笑:不提李广、贾谊。就说建国后的:你吴哲纵冤,还冤的过彭德怀么?

  邓公做的最好,三起三落尤可拨乱反正、造福苍生。

  再抬头时候,小书生已经眉目清朗,心地无尘。

  我做了让自己良心安宁的事情,我愿意接受任何结果。

  如此而已……

  国安的兄弟开始挺疑惑:这大小伙子怎么能坐得住?莫非是个假人正主早溜啦?偶尔会打个推销电话试探一下。都是圈子里的人,吴哲知道这些把戏。他童心大起,站在窗前卖弄老爹的茶具。还弄个镜子反摩尔斯电码给楼下:要不要上来喝个茶?

  时间长了,都有些喜感。楼下抽风也回句话:你洗的衣裳该收了!

  吴哲“哎哟”一声蹿起来,独手撑桌,翻到阳台。

  楼下的国安兄弟赞一声:“好功夫!”

  一来二去的,吴妈妈怕儿子闷坏了,想给吴哲介绍个女朋友。那阵子家里多了许多新鲜的照片,吴妈妈一个一个的讲:“刘家阿姨的女儿、陈家大哥的表妹……”选秀一般,皆是活水似的轻灵女子。”

  吴哲也翻出一张数码照片给母亲看:夙夙喜庆眉目地笑眯眯。他说:“妈,我想娶的是她。”

  吴妈妈笑出来:“如花似玉的小闺女,是哪路神仙吹活了张画儿吧?”带上眼镜仔细看,回头问吴哲的爸:“不是哪里的明星让儿子拿出来糊弄咱们的?”

  吴哲的爸凑过来笑:“我儿子好眼力啊。”

  父母没有追问她是谁,他们说她有双善良的眼。

  还是免不了介绍一番,“部队的战友。她人很可爱、脑筋聪明、纯洁善良、心底干净。”吴哲说:“妈!弱水三千,你儿子只取这一瓢饮。”

  他是她的沧海,她是他的弱水。

  潋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天下水,本就是相通的。

  … 马蹄声凌乱 2009…06…27 22:53

  如果吴哲这些评价被阿松知道了,他就会活活气死,这哪里说的是眼前这朵恶之花?妖娆的罂粟那时正在狠狠地折磨着他。

  阿松觉得他爱夙夙。很多时候,人们并不了解自己的爱,爱人只是脑海里想象中的样子。尤其初恋,很多心理学家研究的结果:那更像自己的异性映射。如果这个学说成立,那么阿松正在被他自己折磨。

  嗯!纯属活该!

  地下的夙夙正变得越来越强大。她甘愿隐忍而善于捕捉机会。阿松很不幸,是她的对立面。

  阿松爱的夙夙不是这样的:她美丽、聪明、是他的小女孩。没更多了!幼年的夙夙是个爱娇的邻家小囡囡,只会吸吮着手指听故事。成年之后,她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在章保华的羽翼下,夙夙只是一颗掌上明珠,光滑璀璨的摆设;在吴哲身边时,好吧,她仗着父亲的宠爱一次次留下心上人的性命。也就这点儿本事,还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程序搞反了。

  阿松揉着额头,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呢?强悍的让人心虚。慢慢地打开抽屉,握住银盒子,感觉着精致的雕花深深地嵌入手掌,阿松安慰自己:没关系,至少我有她的命!

  夙夙也想要阿松的命!不过她处弱势,得慢慢来。

  那阵子夙小姐的日子过的相当分裂。她得对付阿松;顾忌着工程进度不能开罪R国人;还得时刻想着自己是间谍,弄好的施工图不忘记给那边发一份。反正那阵子她过的挺乱的。没功夫吃,没功夫睡,房间里也总是乱成一片。

  连累着阿玉总是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找一个地方下脚,她实在不敢打扰忙到连轴转的夙夙。夙夙超乎阿玉想象的厉害,这厉害不仅是做狙击手。

  阿玉来这里三个多月了,她亲眼看着夙夙以一种不动声色的架势让不满的潮水慢慢没过阿松铸造的堤岸。

  夙夙被关入地下五个月之后,很多事情有了苗头:比如篡权!

  基地是人的世界。不管是在地上的老A还是地下的秦井,纯正的英雄和恶魔都是少数。这里是个小小的社会,在人间约定俗成的行为准则通通适用于地下。

  夙夙的力量迅速地壮大,无疑托她爹的洪福。这个地方说到底是章保华一手成就的。阿松在接受了一定教育之后作为章保华的副手出现,风头虽劲,但是绝对没有章保华的影响深远。长辈对晚辈的提携有的时候是把双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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