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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父听了摆了摆手对苏冷棠说:“好了,棠儿。老方也是念及同门之情,况且我苏家百年来始终以海纳百川为家训,既然是武林同道便是我苏家的朋友,救朋友于水火之中自然也是义不容辞。”说着又对方仁同说,“老方,这次我且不罚你,帮那些遗徒在江东安顿好了便了。”
方仁同听了连忙叩首称谢。苏冷棠说:“方伯伯,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的那些师侄,可否领路?”
方仁同听了连忙称是,急忙引着苏冷棠及周元昊等人向东厢房走去。到了东厢房,方仁同打开了最角落里的一间小屋,只见里面光线昏暗,里面原本躺着的四个人警惕的坐了起来。苏冷棠等人鱼贯而入。
当里面的人看到了苏冷棠和慕容萧的时候有几人便认出了他们,因为当日百草堂遭劫的时候正是苏冷棠、慕容萧和洛驹三人出手相助的。
苏冷棠微微一笑说:“诸位在我家住的可还尚好?”
众人纷纷跪下谢道:“多谢恩公搭救,若不是恩公我等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苏冷棠扶起众人问:“你们的堂主呢?”
其中一人面露哀色说:“在与恶人苦斗时便被杀了。”
苏冷棠说:“那你们四个都是同辈师兄弟?”
四个人面面相觑同时点了点头。
苏冷棠继续问:“你们可知道袭击百草堂的歹人是何来路?”
其中一人咬牙愤愤道:“定是那邪教的教徒!听说我百草堂发现了他们的把柄便派人来杀人灭口!”
第一百二十五章 设计
苏冷棠心中暗暗点头继续问:“你们发现了什么把柄?”
那人说:“我们堂主偶然间发现了邪教运用一种蛊毒来危害武林,近日来武林发生的很多叛帮弑主的事件都与这蛊毒有关。堂主正欲将此事公布于武林,谁想到消息便不知怎的走漏了出去,这才招来了灭门之祸。”
这时周元昊上前一步问:“是不是一种叫做‘冰蛇癫蛊’的蛊毒?”
那人眼睛一亮说:“对对,正是此种蛊毒。冰蛇本是西南雪山极寒之物,练蛊之人将捉来百只冰蛇放入器皿中,这一百只冰蛇大的吃小的,最后剩下的那一只最强最毒的冰蛇便成了蛊。可这还远远不够,炼蛊之人又将这冰蛇蛊放入装有百药的坛中圈养七七四十九天,这才练成了一只冰蛇癫蛊。这蛊毒被施在人身上便可以吸取宿主精元为生,其寿命与宿主同长。而这蛊毒最邪气的地方在与只要施蛊者念一句咒语,无论你是得道的大师也好,乞讨的乞丐也罢,都会瞬时遵循那施蛊者的意愿来做事情。这也是江湖上那么多的豪杰被陷害的原因。”
周元昊惊呼一声:“如此说来,这蛊毒当真是奇毒无比!”
苏冷棠眉头皱了起来,疑声问:“既然这蛊毒这样厉害,为何不直接给那些掌门或帮主下蛊?”
那人说:“这蛊虽然毒,却也难施、难养、难用的很。施蛊者往往要用一个甚至几个月的时间来施蛊。而这蛊毒在宿主体内寄存时间极长,若是内功深厚的帮助掌门便可立时将蛊*死。再者施蛊者施蛊时会大大折损阳寿,宿主的功力越深折损的阳寿便越多。这样一来如果宿主是个功力深厚的帮助或者掌门的话恐怕也就是一命换一命,而这种蛊毒的施蛊者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便不宜选功力太过深厚的人作为宿主。”
慕容萧插嘴说:“而且这样一来,江湖上将会更加的混乱,不仅引起了帮派内部的混战,群龙无首的帮派之间也开始制造摩擦。”
苏冷棠问:“你们知道这蛊毒具体是邪教的哪个门派研制的吗?”
那人看了看苏冷棠说:“我们堂主说过这蛊毒是由邪教另一个组织制作出来的,并不是毒龙教、真龙教和南少林之一。”
周元昊和苏冷棠相互看了看对方,二人都有同样的想法,那就是毒龙教的毒物出名是众人皆知的,但是以邪教灭门百草堂的手段来看绝对不是只是为了掩饰这阴谋那么简单,似乎正如这人所说,这蛊毒的来历才是真正的重点。
苏冷棠对那人点了点头说:“你的话对我们帮助很大,好好休息吧。”说完边和众人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而后又带着众人到了中庭的议事堂。
众人落座后苏冷棠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出那个研制这冰蛇癫蛊的组织。”
周元昊叹了口气说:“江湖之大,要找一个不知道名目的组织谈何容易?”
苏冷棠眯了眯眼说:“此时说来倒也简单,虽然我们对这组织一无所知,却有他们行事留下的痕迹,只要顺藤摸瓜总会找到的。”
周元昊想了想说:“这倒也对,唐姑娘便是受害者之一,这对我们也许会有不小的帮助。”说着他问唐楚瑶,“唐姑娘,在你体内蛊毒发作之前你可接触了什么可疑的外人吗?”
唐楚瑶嗤笑一声说:“我们江湖中人每日都要接触外人,人心险恶,凡是外人必定可以。况且刚才那人也说了,施蛊者施蛊的时间可能是一个月甚至几个月,而且蛊毒也会在宿主体内无限期的潜伏,这样以来又让我如何判断谁是施蛊者?”
周元昊和苏冷棠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慕容萧叹了口气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众人皆沉默了。过了良久,苏冷棠长出了口气说:“看来只能这样了。”
众人心中一动,纷纷看向苏冷棠。苏冷棠说:“我这就将这些百草堂遗徒藏匿在苏府的消息传出去,引来那组织的人来灭口。到时候只要我们抓住几个人一问便知。”
周元昊敲了敲下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
苏冷棠说:“周公子请讲。”
周元昊说:“散布的消息决不可太过具体,要给对方造成消息不经意间走漏的假象。还有,袭击百草堂的红袍客们很可能就是那组织的爪牙,萧兄说过,抓到他们的活口是难上加难。所以到时候不可强攻,要用迷药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将他们先行制住。”
苏冷棠点头道:“周公子所言极是,上次我和萧兄好容易将那几个红袍客*到了湘江岸边,他们却一个个提刀自尽。落得我们好不憋屈。”
慕容萧说:“不过,邪教势力极广,咱们怎么就能确定这次还是由那神秘组织出兵前来灭口。若派来的是普通的教徒,他们定然不会知道这样一个绝密组织的存在,这样一来岂不是前功尽弃?”
苏冷棠若有所思的说:“邪教虽说是几个门派的联盟,却终究不是一个门派。这种事情,邪教的其他门派是没有理由插手的。只能由他们自己出人灭口。”
众人皆点了点头,苏冷棠接着说:“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们就按此计划进行。我这就去派人将消息散布出去,凭苏家的影响,估计明天一大早就能传遍整个江东。今晚大家都去睡个好觉,明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众人纷纷散去,只剩下周元昊和苏冷棠和洛驹还在议事堂里。苏冷棠笑道:“周公子还有事吗?”
周元昊看了看洛驹,没有说话。苏冷棠会意,对洛驹说:“你先回去罢,好生休息一下,明日将有一场恶战。”
洛驹点头称是,恭敬的退出了议事堂。
苏冷棠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周元昊原本充满笑意的眼睛突然变得犀利起来,说:“你为什么帮我们?”
苏冷棠笑着说:“为了江湖大计,苏某义不容辞。”
周元昊也笑了,说:“苏公子恐怕早就知道这冰蛇癫蛊了吧?”
苏冷棠的笑容一僵,又接着笑问:“周公子这话从何说起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飞鸽传书
周元昊说:“就从那日在船上你与唐姑娘大打出手说起。那日你欲杀掉唐姑娘为武林除害,足以见你根本不知道邪教用蛊害人这事。而那日你与慕容萧几乎同时赶到百草堂,却是为了探听这蛊毒之事,而后又抓活口不到才让你我成了同路人。这说明你早就知道这蛊毒。”
苏冷棠深深地看了周元昊一眼说:“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周元昊长长的吸了口气说:“能说明两点,一是你需要用这蛊毒做别的事情。这二嘛……”
苏冷棠微微一笑说:“周公子但说无妨。”
周元昊双目如同两把尖刀一般说:“二就是你前往百草堂也是为了参与灭门,却碰到了慕容萧,你便想到恐怕已有旁人知道了癫蛊的秘密,便欲放线钓鱼以便将我等一网打尽。而那日追杀红袍客应该也是无奈之举,或许只是为了配合慕容萧让他相信你。而后等你与我们碰上后发现凭你一己之力无法制服我们,便想到将我们诱到苏府再行陷害。”
苏冷棠听完哈哈大笑说:“既然你想到了这节,为何却要现在说出来,倒不如趁我还没动手的时候现行逃走。”
周元昊冷笑一声说:“你也太小瞧我,我岂是那种贪生怕死抱头鼠窜之辈?况且若真打起来,你我也说不定谁胜谁负。”
苏冷棠站起身来,点点头说:“周公子的分析之犀利实在是令苏某佩服,实在是令苏某无以辩解。而且公子确实说对了一点……”话音未落,只见那苏冷棠身子滴溜一转,一眨眼便到了周元昊身边,伸手便掐向他的脖子,周元昊惊呼一声急忙格挡,还未碰到苏冷棠便看他的手在空中急转,绕到了自己的肋下将挂在腰间的香囊倏地摘了下来。周元昊运起内力,用出金刚掌力向苏冷棠面门一拍。只见苏冷棠如同接沙包一般一把接过了周元昊的掌力,而那股掌力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融入了苏冷棠的身体一般。苏冷棠顺势向后一坐,坐在了椅子上满脸笑容的看着周元昊,说:“苏某寻那蛊毒的确是另有用途,可并非像公子所说那样与邪教有甚关联。在下只是想让公子知道,”说着将周元昊的香囊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摆,“若苏某真想取周公子的性命,根本不必那样麻烦。”
周元昊脸色铁青,他只是那日在船上见过苏冷棠的功夫,似乎也并没有江湖传言中的那么厉害,他以为苏冷棠的厉害只是被神话后的结果。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不愧对这“南龙”的称号。
苏冷棠说:“多有得罪,周公子不必担心,我不会妨碍你们的。好了,还是尽早去休息,明日有得忙活了。”
周元昊不知说什么好,深深地看了苏冷棠一眼,拿起香囊转身出了门。周元昊走后苏冷棠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玉镯喃喃道:“芷秋,我一定会尽快救你出来的。”
这一晚的苏府表面上是像平时一样一片平静,可后巷却是暗流涌动。苏冷棠连夜从江东各地抽调回来了一百名家勇,全副武装的暗中安排在了苏府各处。苏冷棠又将那四名遗徒暗中调到了东厢房后面的偏房。
第二日清晨,便有信鸽不断地飞回,信中都是说消息已经传到了江东某某地方。苏冷棠坐在议事堂地图旁边一封封拆着信,每拆一封便在地图上标注一笔。周元昊等人一大早也聚了过来,当他们到时便看到家仆忙里忙外的递送刚刚从鸽子笼中取出的信件,而苏冷棠坐在议事堂案前一板一眼的标注地图。众人落座,周元昊问:“现在消息已经传到哪了?”
苏冷棠头都没抬的说:“南到会稽北到扬州西到怀安,比我预想的要快。”
周元昊说:“你那么有把握对方今晚就会上钩?”
苏冷棠看了他一眼说:“在别的地方我说不准,但是在江东……”说着他点了点头,“我有把握。”
果然,午时刚过,便从南边飞来了一只系着红绳的鸽子,家仆见了连忙将鸽子接住一路小跑的送到了苏冷棠的手里。苏冷棠从鸽子腿上解下信筒,看了看里面的信,嘴角微微一扬,将信又交给了周元昊。
周元昊拿过信一看:午时三刻,不知来历红衣五人由丰安县自南向北而去。
过不几时又来一信,信中写道:未时须臾,七名不明身份穿着各异之人由会稽北渡而来。
两个时辰里他们总共接到了七封信,分别写明了对方的时间地点人数多少,穿着打扮。这让周元昊不禁慨叹苏家在江东一代的势力实在是大的惊人。
苏冷棠看着这七封信面容冷峻,一语不发。周元昊算了算说:“总共五十一个,若这人都是冲着杭州